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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赫猪一样的答了一句:“哦,你回来了。”
“赫,我们没有去天之涯,我们商量,应该和你彻底说清楚,再安心的去玩。”
“我们?”老赫还是呆呆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千亿年来这两个神生活在一起,背着夫妻的名义却永不相爱。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成一只猪,而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阿芙这样女人中的女人,是绝不会爱上一只猪的。
平时的老赫,虽然丑陋,却沉稳通达,一点即明,体贴温和,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可是,一见阿芙,他的脑筋似乎打结,大脑供养严重不足。我急的直咬牙。
果然,阿芙不耐烦的说:“是,我们,我和阿瑞斯。”
老赫怔一怔,好像慢慢明白过来。
那头,阿瑞斯这战神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把他的剑在用手指轻轻抚摸,像抚摸心爱女人的皮肤。
我忽然明白,这战神根本不见得爱上了阿芙,他只是觉得激怒火神是件很有趣的事,也许,火神与他同样用了红色,已使他不快,他要独一无二?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喜欢和人争斗,无论什么样的争斗都会使他愉快。
传说中,阿瑞斯的脾气非常暴躁,经常无法自控。
我那时还安慰老赫,那么个自大狂,狂躁症,了不起就是第二个吕布,怕他个啥?跟他硬碰硬,大家都是神仙,也不见得你就输了他,就算赢不了他,也不能让他老小子舒舒服服的把美人抱回家。
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傻瓜是我,战神,战神是什么人物,岂是一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岂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
世界发展到今时今日,战争几乎已经数码化,可他老人家仍然是一届战神,难道只会狂喊狂叫。
我太小窥他了。
他不止有迫人的英俊,更有无尚清晰的头脑。
这两点,再加上一股无人可阻的嗜血成性,他即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无人可敌呵。
阿瑞斯血红的眼朝我这边转过来,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心缩成一个小团,动也不敢动。
他用手点点我:“这是谁?”
没人回答他,那两个神正在互相瞪视。
他也不管,邪邪的走向我,用一只手指挑起我的下颌:“长成这样,怎么可以和我们在同一个屋内?”
虽然他漂亮的面孔几乎让我失神,可基于他这句极带侮辱性的话,我还是愤怒了:“那请你们出去好了,又没哪个请你们来!”
他嘴角向一边斜一斜,报以一个笑:“声音还挺好听,”他转身对那大美人说:“阿芙,她的声音像你啊。”
阿芙走过来,每一步都是妖娆,她把手枕在阿瑞斯的肩上:“有点吧,你喜欢?”
阿瑞斯拔掉她的手:“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阿芙眯着眼看我,看的我骨头也酥了,又麻又怕。
偏偏阿瑞斯仍然不走,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或者,他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一个凡人吧,他把我肩膀一推,我不由自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他上下打量我,呵呵的笑,用挑过我下颌的手指在空中写字,指给阿芙看。
阿芙冷冷笑着告诉我:“我们战神说你很香呢,荧惑,呵呵。”
我不知所措,不知这一对情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或者,他们一直这样相处?
我有点怕,不知会怎样?也许千亿年来,这两个人就是这样打情骂俏的,难为的是,我会不会做了牺牲品?我全身冰冷。
阿瑞斯把他英俊的头摇来摇去,最终凑了过来,几乎贴着我的鼻子,他用轻如蚊子似的声音问我:“你是东方人?”
“废话。。。”我挣扎着。
这高大的战神,突然用这样细小的声音说话,并不觉得不般配,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来自战神的魅惑,来自战神的英俊---不愉快,不明朗,不阳光,不温暖---我心里越来越摸不到底,我的恐惧,越来越浓烈。
阿芙忍不住,上来拉他的手:“阿瑞斯我们先办正事。”
阿瑞斯再次甩落她,忽然用力挟住我的双肩,强迫我看着他:“这就是正事。”
阿芙大声喝止他:“阿瑞斯!”上前拉他。
“滚开!”阿瑞斯一甩手,眼中红光暴涨,阿芙似一只断线纸鹞落在屋角。
“做什么你!”我大叫,却被挟的更紧。
阿芙再次扑上来,却没有再拉他的手臂,只是伏在他背上,两手绕在他的胸膛,她声音低低,千回百转:“我的战神,你要什么?”
阿瑞斯的手忽然放松,我跌落下来,全身抖的如从冰窖中刚刚打捞出来。
阿芙不屑的看我一眼,忽然一笑:“宝贝儿,你怕什么,阿瑞斯可是好人。”
她又说:“我看,你还是不适合当我的代理,不如把爱之魂还给我吧。”
刚走开的阿瑞斯忽然回头,大声说:“不,不许她离开,让她代理,代理到她死的那天。”
“什么?”我与阿芙一起尖叫。
“我说,”那个英俊而邪恶的男人说:“让她代理,到她死的那天。”
阿芙瞪目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瑞斯上前拥住她,哈哈笑:“怎么亲爱的,区区几十年---看她那样,又瘦又干,也许连几十年也活不到---我们好偷偷懒,不好吗?”
阿芙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却如重新跌入冰窖,骨髓都冷透了。
肩上传来一点点温暖,我诧异的回头,正是老赫,我有点感动,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仍能来照顾我。可是,今天的他,明显与平时不同,我肩膀上的热量很微弱,而且有点发抖,断断续续。
难道,在这不经意间,阿瑞斯已经伤了他?
难道,阿芙的刻意吃醋,竟是要救他?
第十一章 第一美人
第4天,太阳如常升起,八点后,吃完早餐(只有我一个人吃,那三只家伙都在旁边看着,那滋味。。。)天色突变,阴云密密的遮盖了天空,狂风卷起落叶,漫天灰暗
阿瑞斯好像有点不同,不似昨天凶巴巴的样子,一直坐立难安
阿芙看看他,又看看老赫,漫声说:“回去吧,叫你呢。”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听的糊里糊涂,可是老赫的表情好像轻松点,阿瑞斯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横空劈下一道闪电,几乎近在眼前
阿瑞斯的眼睛通红,如血浆在流动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窗前,抬头静静的看着天空
他虽然只是静静的站着,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全身都在动,都在抗争---抗争不知名的某物
他缓缓的推开窗,踩一只脚到窗外,然后,另一只脚也----踩了出去!!!
虽然我知道他是神,可是,面对这诡异的情景,我必竟还只是个凡人,顿时目瞪口呆
阿瑞斯凌空立于窗外,狂风闪电,好好的清晨却四周漆黑
他的战袍被风吹起,烈烈声响,让我的窗染上一片血红
他的长发像燃烧的火焰,遮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忽然他转身,血红的眼注射向阿芙,阿芙微笑着颌首,嘴角却不自禁颤抖
阿瑞斯大力甩开战袍,将眼看向天际,血红的眼中突然出现红色光源,直射天边,光源出现的一瞬间,阿瑞斯的身体,顺着它的方向,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飞升,转眼消失
他从悬空到飞升(飞升?白日飞升)仅仅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却似乎经过了一年,不置信、震惊包围了我
阿瑞斯飞升的一刻钟后,阳光重新出现,天清气朗,似乎刚才的狂风闪电只是一场梦
此刻,连我这样麻木迟钝的人也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脑子出了毛病,这些天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我是不是得了神经病?我疯了?
老赫拍拍我的肩膀,温和的看着我---这牛头怪,阿瑞斯一走,他立刻回复正常。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眶突然濡湿,心里有很委屈的感觉,却说不出来。
阿芙走过来,把我的头抱向她香而软的怀抱:“亲爱的,对不起啊,我们打乱了你的生活。”
我想问,你们,你们是谁?到底是你和阿瑞斯,还是你和老赫?却问不出口,只觉得鼻头酸酸
我是怎么了?
老赫扭开了电视,播报员说:30分钟前,沿海北岸赫拉台风抵达本市,请做好相关防御措施。
赫拉?
我充满疑惑,看向老赫。
老赫轻轻点了点头---这牛头怪,似乎不用说,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我要问什么。
播报员继续:。。。被美誉为第一美女的香香,本次下塌的酒店门前挤满了粉丝。与普通的明星不同,香香小姐的粉丝群中,既有我们常见的青少年,更有各界要人、商界名人、甚至文化界泰斗,第一美女的气势果真与众不同。。。
“第一美女?”阿芙笑了笑:“谁封她的?”
我也不禁笑了下,再智慧的美女,听到有人比自己美也有反应啊,呵呵。
阿芙用手指勾住一缕秀发,低低的垂着眼睑,忽又抬眼看着我:“亲爱的,我美吗?”
魔镜魔镜告诉我,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点点头,想一想,又摇摇头,再想一想,又点点头。
阿芙娇笑:“你一下点头一下摇头,我到底是美还是丑啊。”
“美,当然美!可是又不止是美,这个字太简单了,怎么,怎么足以形容你。。。”我有点不懂形容,第一次觉得面对这样的绝世美人时,会让人辞不达意。
阿芙眨眨眼,做一个倾倒状,十分趣致可爱。唉,这女人,风情万种,连我也禁不住为她糊涂,何况男人。我在心底,第一次原谅了老赫的愚痴---要割舍她,是不可能的吧,虽然她完全没有心。
阿芙静了片刻,低着头想了想,忽然笑着问:“这个第一美女是来剪彩的吧?”
我呆呆的点点头---看,还说老赫呆,我在她面前,又何尝不呆?
她就像一块宝光流动的美玉,我们,我们不过是古老山石,比起她来,想不呆,想不丑,简直不可能。
阿芙又静了一静,她并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问了一句,又没头没尾---她说话似乎总是没头没尾---却好像在说一件好为难的大事,牵心扯肺,千回百转。
我要是个男人,真恨不得扑在她脚下回答她个一万遍:是是是是,她是来剪彩的,是是是是。。。
那绝世美人忽然又轻轻笑了一声,半调笑,半认真的说:“不如,亲爱的,我去会会她。”
我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想去会会她,就今天,她剪彩的时候。”
宴会厅中亮如白昼,衣香鬓影,酒香四溢
这原是个红酒嘉年华
这家著名的酒厂今年推出了一款窖藏多年的红酒,特别请了号称第一美人的香香来剪彩
我跟在阿芙身后走向大厅时,全场的灯刚刚暗下来
阿芙从头到脚包着她的玫瑰紫色长袍,长长的卷发也被收拢起来,就连脸上也蒙了丝巾,沿路走来,却依然吸引到许多目光,连我这样反应奇慢的人,也发现,仅仅是她走路的姿态,也已经美不胜收。
暗灯,台后有一束聚光灯打下来,聚光灯下,司仪出场。
司仪也是个美人,头发高高束起,戴大颗的耳钉,闪闪亮。
司仪说:“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最倾慕的掌声,请出我们今晚的嘉宾---第一美人香香小姐!”
掌声雷动,听得出来,都是发自内心。
这美人,在电视杂志上就见得多了,真正见到本人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司仪身上的聚光灯灭,后台升上一面粉红色的羽扇台,每一枝羽毛都轻轻颤抖,随着颤抖,有丝丝音乐飘出
一把又滑又清甜的声音也飘出,虽未见人,只听声,也知道她在笑:“晚上好,我是香香。”
身边的阿芙轻轻说:“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在说香香的声音,又清又脆,甜而不腻,果然是第一美人,确有不同一般的架势,这人还没有出场,气势先压下一半。
羽扇两侧走出两名高挑的美女,手上各执着一条雪白丝巾,盈盈跪倒在羽扇前。
厅下四周议论纷纷,有人在猜香香是左边这一个还是右边那一个,有人说,傻啊,当然都不是,正主还没出场呢。
在议论中,音乐忽停。
数百人的宴会厅,所有人的呼吸都像随着音乐的中断而中断,静的连掉根头发也听得到。
缓缓的,有一只细细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从羽扇后伸出,轻轻的放在地上,脚尖提起来,点一下,音乐响,也一下
脚尖再点一下,音乐也响一下
“嗒嗒嗒”随着那尖尖的脚尖,音乐也渐渐起舞,厅内的所有人,都似乎迷醉于这样的节奏,身体不由跟着晃动
大厅内突然出现浓浓香源,弥漫在每个角落
音乐也舞到最激烈的音符,羽扇豁然展开,追光灯下,一束粉黄色的纤细身影如羽毛般旋转着出来
旋转如蝴蝶轻舞,百花怒放
转至台前,轻轻如羽毛坠地,舒展开双臂,盈盈一礼。
这一亮相,有纹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