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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徒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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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弟子目瞪口呆,其中有一些反应快的,迅速想到后果,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元婴期修士的强大,绝对实力的碾压。

    阮琉蘅一手破剑意,在这个过程,她很清晰地感觉到,在这些蕴含五行力量的剑意中,有一道轻柔的冰寒剑意,像是凑热闹一般来到她面前,轻而凉地在她掌心蹭了那么一下,便退了回去。

    她笑了笑,随后眉心闪过一道光芒。

    在阮琉蘅接下诸弟子剑意之后,八荒离火剑域内数道剑意携带火势从天而降,将这些弟子全部压制得半跪在地上无法起身,恐怖的力量甚至让他们觉得本命剑都要在这摧压下崩断!

    还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息,阮琉蘅便撤了剑意的威压。

    最后一批上千魔魇在这次对抗中全部被灭杀。

    “罚双倍。”阮琉蘅毫不含糊,继续放下魔魇,而后道,“诸弟子,勇气可嘉!”

    至此,剑意组的弟子终于被打服了。双倍的魔魇被放下来后,被已经杀熟练的弟子尽数斩灭,训练终于结束。

    ※※※※※※※※※※※※

    出了大观结界,各弟子四散飞回,阮琉蘅与灵武真君道别后,才发现阿辽又已隐身不见。

    她冷哼一声,当下祭出焰方剑,收回战袍,换回平时衣衫,催动灵力,一路气势汹汹杀上无名峰!

    无名峰山色幽翠,悬浮在主峰后方不远处,整座山峰都设了结界,不允许弟子随意出入。

    阮琉蘅本欲阿辽带路,如今自己去拍结界也是一样。

    她一道法诀印上去,声音咬牙切齿道:“请季羽师祖收回晖云临阵铠,弟子断不敢穿这样的战袍迎战!”

    结界未开,阮琉蘅神识里却传来季羽元君的声音。

    “当日在离火坛,本座曾说过,这战铠乃本座为一位故人所准备,但并未送出,珍藏至今,”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落寞,“紫蘅可知道是何故?”

    “弟子不知。”阮琉蘅其实想说她现在也不想知道,但听着他那有些凉意的声音,一时却说不出口。

    “这件战铠,乃是为我暗慕之女子所炼制的定情信物,上面所熔铸的每一样材料,是本座耗费八千年岁月方才集齐。可惜当我炼成后,她却已与他人结成双修道侣。本座不胜唏嘘,只好将此战铠收藏,每每寻到合适的材料,还会为其升级……然而作为炼器师,本座岂能不知,一件战铠,最大的用途便是穿在修士的身上,去征战四方。”

    “所以本座才将这件战铠送与你,如今我看着紫蘅穿上这件战铠,就仿佛解开了万年心结,也好似看到她穿着战铠的样子,心中甚是……宽慰……”

    “紫蘅若不愿意接受它,也罢,这件战铠终究与人无缘,本座还不如就地销毁了它。”这最后一句更是说得肝肠寸断。

    阮琉蘅没有想到一件战铠竟也有这样凄美的故事,只觉得自己的无礼辜负了师祖的心意,破坏了一段柔肠百结的相思,十分后悔,立刻低头道:“是紫蘅不知好歹,违逆了师祖的好意,今后定当好好养护此铠,不负师祖与故人之情。”

    “唔,那便退下吧。”声音似是疲惫不堪,忧郁更甚。

    阮琉蘅躬身行礼,然后御剑而返。

    ……

    无名峰内,季羽元君正摩挲着一匹开满鲜花的锦缎,满目陶醉。

    阿辽站在他身后道:“师祖这样欺骗紫蘅真君,会不会太过火?”

    季羽元君面色不改地抬眼,邪邪一笑道:“本座怎会骗人,这事是真的。”

    阿辽跌掉下巴,堪称修真界情圣的季羽元君还有这么一段青涩岁月?

    “只不过这件战铠,当年并不是这个款式啊,哈哈……”恶劣的笑声低沉响起,带着些得意,带着些满足,又带着一些自嘲。

    看着阮琉蘅穿着晖云临阵铠的样子,他的的确确,又想起那个人了。

    恨无缘。

    ※※※※※※※※※※※※

    阮琉蘅回到灵端峰,夏承玄刚刚沐浴完,在桃花林边上擦拭本命冰剑。

    她也坐下来,熟门熟路地起锅,生火,拿出肉来,细细切块。

    “还有五日便是演武擂台,根据人数来看,应当会持续十日,参赛的弟子大概会有超过四场比斗,如果能赢到最后,怕是要战上二十多场。”阮琉蘅缓缓道。

    “我打算用过饭后,便闭关修炼。”

    “嗯,你的结界术修得如何?”

    “马马虎虎吧,曾在白虎堂学了简单的几个小结界术,对战时用处不大。”

    “不能这么说,”阮琉蘅正色道,“等你以后下山历练,就知道结界术的用途了,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好法门之一。”

    “你觉得好,我便学。”

    肉块整齐地码在鼎中,阮琉蘅有些不习惯他如此听话,轻轻咳了一声,取出几瓶丹药放在那,说道:“我用战绩换了一些丹药,你拿去傍身吧,除此之外,为师更希望你能以剑的力量去战胜对手,而不是用其他法门。”

    “我明白。”

    “对战经验难得,在筑基期就能修出剑意的弟子,无不是门下精英,且大部分也与你一样,都曾入过砺剑石磨剑,切不可掉以轻心,需知你的机缘好,别人有可能比你更好,天才地宝无数,有缘人皆可得之。”

    夏承玄笑道:“我知。”

    他想起剑庐祭典之后遇夏伯义一战,那夏伯义便是金丹期还未曾领悟到剑意,只能做个记名弟子。而在大观结界,他亦仔细观察过身边同门,他们的实力都不弱,而且应当还有不少弟子与他一样,在隐藏真正实力。

    各峰道统皆有奇招,每个人都是“人外人”,“天外天”。

    演武擂台,水到底多深,门道可是不小。

    阮琉蘅抬眼看他,看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才放心道:“每个擂台皆有前辈守护,记住,到了演武擂台,不要试图隐藏实力,也不要手下留情,便将对方当成真正的敌人去厮杀。”

    夏承玄点点头,他接过阮琉蘅递过来的碗盏,才不经意似的说道:“在筑基的时候,我得了一门神通,玄冰封火。”

    阮琉蘅正在盛肉,闻言手上一顿,察觉到夏承玄心里似乎有些不安。

    “冰火大克,还在水火之上,如能得这样一门神通,对你今后下山行走极有好处,”她不以为意地说道,“莫要多想,我师父沧海神君还是水灵根呢。”

    夏承玄想想也有道理,索性放开怀吃肉,虽然训练长达二十日,但他已是可以辟谷的筑基修士,腹中并不感饥饿,却极是怀念这一碗喷香的炖肉。

    之后便是整整五日的闭关。

    夏承玄进了闭关室,而阮琉蘅则是静静地在桃花林边打坐,。她长期压制修为,但修炼早已成为本能,尤其此次入大观结界帮助弟子训练,实则消耗了不少灵力。她吞吐吸纳的灵气一点点转化为丹田灵力,这个过程并不顺利。

    因为几天都没有回复音讯的芮栖迟,让她有些牵挂。

    当太和战鼓再一次敲响,两人都睁开双眼。

    十八声集结鼓,催人战。

    主峰山前的空中,以大结界术凝出巨大隔离空间,里面漂浮着十座足有十丈见方的擂台。

    每座擂台前,都已立有一位元婴期的剑修。

    诸弟子在朱雀廷前站定,待最后一声鼓结束,灵武真君凌空立于诸弟子前,清声道:“诸弟子听召,本次擂台演武正式开始!对战场次皆已入弟子牌,本轮为丁组黑蓝二队弟子,根据座次入擂台!”

    子弟牌亮起色彩,手持丁组标记的弟子依据色彩在擂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御剑而上。

    “想必诸弟子已听师长教导,本君再次重申:擂台对战中不允许出现‘太和初开’以外的剑诀,不允许放水,所有战斗皆在一炷香内完成,时限内分不出胜负的擂台,算作双输!”

    “诸弟子可根据时间自行安排,但开战逾时不到者,算输。”

    “台下观战亦可,但有一条,”灵武真君冷冷地放出神识扫了一圈下方弟子,“管好你们手中的剑!”
第65章 琉璃恨 试合驰剑器
    当弟子进入擂台后,台面立刻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坦的石面,而转化为各种不同的地形:有沙漠、冰原、草地、丛林、湖泊、断崖、溶洞等等特殊地貌,甚至天气也不同,狂风、细雨、鹅毛飞雪、烈日灼烧……总之,怎么险恶怎么来。

    这转化是一瞬间的事。

    负责仲裁,同时也对弟子安危全权负责的十位元婴剑修齐齐喝出一声:“战!”

    对战弟子拔剑而起也是一瞬间的事。

    十座擂台顿时剑气纵横,五行捭阖,所有人眼中再无同门,有的只是——敌人!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一个弟子中规中矩,舞出一套六十四式“太和初开”,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说短也不短,一炷香的时间,在剑庐祭典上,已足够阮琉蘅接下贺秋三次灭神噬魂箭,一剑破芥子领域,将对方败于剑下。

    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必须迅速打倒对方,才能避免平局双输,这样的规则使得弟子们都拼起命来,招招都是杀招,剑剑直击命门。

    这十座擂台,八座为剑气擂台,两座剑意擂台。

    剑意组的战斗只会比剑气组更激烈、更凶残。能在筑基期便修到剑意境的精英弟子,哪个没有机缘?哪个不是其中翘楚?

    而夏承玄的目光,也主要集中在剑意组的两个台子上。

    朱雀廷的弟子几乎都留在了台子下观战,即便有觉得无聊的弟子,也是在一边打坐。所有人都屏息凝视,即便偶有交谈,也是默默以神识传音。

    因为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很可能会与身边人成为殊死搏斗的对手。观察每一人的剑招、出手习惯、弱点、战术漏洞,是目前所有弟子最全神贯注的事。

    此时夏凉在灵兽袋里百无聊赖,因为夏承玄还需要四组才会轮到今日首战,而他既不能上场助阵也不能安心睡大觉,只觉还不如在灵端峰陪阮琉蘅,于是对夏承玄传音道:“家主,仙姑可有来观战?”

    “不曾。”

    夏凉闷闷不乐道:“她都不关心家主。”

    “这是两回事,我出来的时候,也没跟她打招呼。”

    “为何?”演武擂台保命是没问题,但是能不能囫囵个儿回灵端峰还是两说,很危险的啊!

    “夏家男人上战场前,从来不跟女人道别。”他笑笑道,“有话要等回来以后再说。”

    夏凉不说话了,夏家男人那执拗的脾气,简直懒得管!

    而夏承玄心里对阮琉蘅,其实只有一句话:

    朱雀廷掌剑,还是你灵端峰的!

    ※※※※※※※※※※※※

    阮琉蘅依旧在灵端峰修炼。

    她也是从演武擂台走过来的人,十分明白这种场合,师长过去观战完全没有意义。是谁的战场,就应该由谁来独自面对,更何况每个擂台都有同门在看护,她并担心。

    筑基弟子虽然神识强度不高,也无元婴,但只要人不是立刻死亡,总归都能捞回一条命。

    阮琉蘅晋阶元婴期后,也曾做过朱雀廷演武擂台的仲裁。筑基期层面的打斗,在元婴修士看来,慢得如同龟速,而以元婴修士的经验和老辣,对那些杀招的判断,更是无一不精准,甚至很多对战在他们眼中,早已推演出结局。

    对于弟子来说,却是要拼出全力的战场。他们不仅要打赢,而且还要打出气势,因为演武擂台之后便是掌剑候选人的推举,所有人只会把票数投给最强悍、最能代表剑修风骨的弟子。

    朱雀廷掌剑,才是筑基期弟子的最高荣誉。

    在演武擂台其间,夏承玄不会回灵端峰,通常擂台下来的弟子直接以丹药恢复伤势,就地打坐修炼,等候下一场战斗。她便一直在桃花林边上打坐,修复元气,以及经脉这么多年落下的隐伤。

    直到十日后,一声厚重的太和战鼓响起。

    这象征着,演武擂台终于结束。

    阮琉蘅终于睁开眼,不由得想起她当时赢得演武擂台最后一场时,肋骨折了三根,小臂骨折,脊柱都差点被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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