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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昕对流星球收缩自如,舞得极其好,二人应付慕昕有些吃力,但是形势之上,慕昕处于败势,而慕昕以一敌二十分吃力,渐渐力不从心。
她急忙后退几步,一手的长绫栓住成是非的腰,跃身而起,逃离这里。而冷月流星紧追其后,四大使者中明月心的轻功最为好,而慕昕也向明月心学习了轻功,所以她居二,胜过了冷月流星。
成是非根本就不会武功如今被慕昕拖在空中,他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始把今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他本想叫慕昕停下,可是看见后面不远处跟着的那两个冷月流星,便忍住不开口。
前方是一片树林,慕昕收回了长绫,手提着成是非的衣襟,说道:“如今我救了你一命,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没有时限。”
成是非瞥了一眼慕昕,抬手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污渍,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还不是你将我拖进来的,我没让你赔我就算是好的呢!”
慕昕手微微一松,眼睛微眯着看着成是非,威胁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给冷月流星,她们会剥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后脊渗出冷汗,咬了咬下唇:“好,杀人掳虐,奸|淫盗窃凡是违法之事我绝不会做。”
慕昕冷笑:“没必要,我不会让你做奸|淫盗窃之事,就算让你做,也保你平安。”她运了运仅剩不多的内力,加快步伐,借此甩脱冷月流星,慕昕的步伐极快,成是非只觉得耳边的呼啸的风声大的刺耳。
慕昕看见前方有一匹血红色的宝马,她跃身上去,将成是非搭在马背之上,然后她拉起马缰,脚踩住马镫,喝了一声‘驾’!
马儿便昂起头,鸣叫了一声。便马不停蹄开始跑着。后面走出一个黑色长发随意束在脑后的少年郎,少年郎一袭月白色的锦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那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将他颀长的完美的身段展露无遗。少郎手中捧着荷叶,荷叶中盛满了清水,他瞳孔睁大的看着树下掉落着的绳子,良久,才忿怒的吼道:“是哪个小贼竟偷了本大爷的红跃!千万别让本大爷抓住你,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
这匹马儿如书中成语‘日行千里’一般,跑得极其快,就好比现代的小轿车一般,已经径过了剑山镇到了京城的边境,到达了长德镇,在一家‘悦来客栈’停下吃饭
成是非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住嘴对慕昕囔道:“啊,不行了,我又要吐了!”
慕昕眉头紧蹙,摆了摆手:“快去快回!”然后找了一间包厢坐下,点了几样素菜,静等成是非回来。
成是非偷溜出客栈,去了一家卖药的地摊买了一瓶蒙汗药,然后在赶紧从客栈后门绕进去,走进包厢,抱歉的对慕昕笑了笑:“吐太久了!”然后他看见桌上的几样素菜,囔囔道:“怎么全是素菜呀!”
“多吃吃青菜对身体有益。”
慕昕夹了清炒藤菜,慢嚼细咽。成是非不满的囔囔道:“我要吃肉!”
慕昕头也不抬,低头吃着碗中的菜:“有吃的便不错了!如果你再挑三拣四,我便杀了你。”慕昕心里有些恐惧,因为她现在是逃亡人,随时都可能会被云天之巅的人捉回云天之巅,被公子羽处以火刑而死。
想到这便心烦意乱,她怎么可以答应成是非来这街上吃饭,自己的脑子进水了吗?如今成是非囔囔要吃肉,她的火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成是非:“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会真的杀了你。”
成是非抿了抿唇,有怒不敢发,这慕昕的武功她是亲眼见识了的,杀他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小二上茶的时候,成是非接过茶,将袖中的一些白色粉末细洒进茶杯之中,然后他倒满茶水,轻摇了摇,递给慕昕,殷勤的说:“到了京城了,你是不是该给我钱了,现在马上就选举了家中有一小弟才高八斗,满腹才学啊,我要赶快回家将钱给我弟弟。”
慕昕接过茶,嘬了一口。搁下茶杯,瞥了一眼成是非:“进了京师再给!”给什么弟弟钱,是自己拿去赌钱吧!她冷笑了一声,说谎还说的真是圆了。
吃了午饭,二人走出客栈,走出门外时,慕昕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似铅一般沉重,好想睡觉,她拍打了一下脸,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慕昕跃身上门,成是非坐在她背后,成是非心里得意,慕昕顶多也只能称一会儿,慕昕勒紧了马缰,喝了一声‘驾!’
马没有跑到几百米,慕昕的头越来越晕,不得不停下马,刚一停马,慕昕便了晕过过去,摔倒在地上。
成是非跳下马,将慕昕横抱起,走向对面的‘万花楼’。
已时近黄昏时分,万花楼已经开了大门,门口也站着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那几位女子见成是非扶着已昏迷的女子,心里对这成是非厌恶到极致,又是一个卖妻还债的狗男人。
那几位姑娘对成是非不理不睬,甚至还翻以白眼。成是非走进万花楼,看见不远处站着一排清秀之姿的姑娘,为首站着一个身材臃肿,穿金戴银的妇人,那妇人身着暗红色的大袖衫襦,交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怒放的红牡丹,外穿着烟紫色的背子,将她那臃肿的身材显了几分纤瘦,她上杉是祥云暗纹,以银色勾出,妇人又梳着乌蛮髻,而更显得十分华贵。
她下身是烟紫色的长裙,将她较宽的横身显得较瘦,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织锦缎子,系成蝴蝶结。那妇人自身相貌并不好看,可是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妇人这么一打扮,到有几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味道。
而她眼前的那排少女则是豆蔻年华,玲珑可爱,明显的对比。
那老鸨看见成是非扶着慕昕走进来,本来还横眉怒目的一张脸却转而眉开眼笑,她娇对成是非说道:“客官,喜欢什么姑娘儿呐?”
成是非将慕昕的头抬起露给那老鸨看,道:“你觉得如何?”
那老鸨看了慕昕的那一张脸,经过她多年经验便知道这慕昕现在十二岁,姿色尚佳,若长大之后必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她笑着说:“官人娘子真真是漂亮了!”
“你说直多少钱?”
成是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奔入主题,他知道慕昕能逃出这青楼,而且他将慕昕给卖入了青楼,他必须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他真的会被慕昕给杀了。
老鸨想了想,道:“一百两如何!”
成是非看了看慕昕的小脸,她这脸就值钱一百两,先诈诈这老鸨,看她会不会涨价,他没说话,转身离开。
老鸨急忙拉住了成是非的手,胁肩谄笑道:“官人别走嘛,好说,一百二十两如何?”
成是非摇头:“二百五十两。”
老鸨松手,摇了摇头,道:“公子你这也太高了,二百五十两我可以卖十多个姑娘了。顶多二百两。”
成是非一扫那一排的姑娘,又看了看慕昕的脸,嗤笑了一声说:“你那些姑娘能跟她比吗?要么二百五,要么我就去别家!”
成是非转头,准备离开,老鸨再次拉住成是非的手,一咬牙:“成交!”她吩咐了一旁的侍女去阁楼替她取钱,然后交付给成是非。
成是非拿了钱喜滋滋的离开,那老鸨让侍女将慕昕梳洗了一番,然后待她醒来,好好学学礼仪,然后便接客,老鸨开始盘算慕昕的初|夜能值多少钱!
成是非骑乘着那匹宝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京城,他本就无家人,目前也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只能漫无目随处找个地方落脚,只要那地方离京城愈来愈远就行。
☆、最新
慕昕醒来时,已是三天后,成是非下|药的分量能足足昏掉一头牛好几个时辰。 她摇了摇头,昏沉沉的,她脑海之中隐约记得自己从马背之上昏了下去,之后的事情,她便一无所知。
“姑娘,你醒了。”
一道银铃般的女声响起,慕昕蹙了蹙眉转过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女孩,女孩年龄看着不过十岁,细小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略有些低的鼻梁,薄嘴唇,皮肤蜡黄色,看似营养不良。绾着双环髻,一身青色朴素罗裙。
慕昕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这小女孩,薄唇轻启道:“你是谁?”
“奴婢清欢。”
清欢低垂着头,懦懦地答道。
“这是哪里?”
慕昕环顾了四周,屋子陈设是奢华精致,屋子内的摆设虽算不上上层,可是却也是普通人家也摆设不了的。
清欢沉吟了一声,道:“姑娘,这里是万花楼。”清欢也曾听姐姐们说过这个姑娘是个可怜人,被相公卖入了青|楼。只能说她是遇人不淑,希望下辈子能遇上一个好人家。
“万花楼?”
慕昕眉头紧蹙,脸色愈来愈难看,眸底染了一层猩|红,双手紧握成拳。这时,老鸨穿着一身粉紫色的襦袖,外穿一件淡紫色的背子,再披着一件淡绿色的霞帔,下是红色长褶裙。一双凤头鞋,鞋子小巧而尖|翘,以红帮做鞋面,鞋尖是凤头的样子,所以称为凤头鞋,而此时的妇女一般都开始裹|足,不过都是此时有地位的妇女裹|足,普通人家的妇女都不实行裹|足。
而这妓院里的女子们因该都不裹|足,不过这老鸨竟然裹|足,难道曾也是名门千金沦落为妓|子。
那老鸨看见慕昕醒来,笑盈盈的看着她,道:“哟,姑娘醒了!”老鸨转头看向清欢,不悦地说道:“你还杵在这做甚?还不去端碗燕窝来给姑娘补补身子。”
“是!”
清欢急忙应了声,匆匆忙忙的转身出门,可见这老鸨平日待人并不好。这清欢估计平日里受尽了这老鸨的虐|待,这清欢小小年纪,手上却满是茧子。
老鸨拍了拍手,外面走进四个紫色尚且算清秀的女孩,女孩手上端着梨花木所做的盖盘,盘中摆着的衣裳还有饰品。
慕昕看着老鸨,挑了挑眉,不语。
那老鸨说道:“姑娘瞧瞧,喜欢些甚?”
慕昕掀开被褥,走下床,迈着莲步看了看这些衣裳,配饰,发饰,慕昕拿起一根金簪,簪头呈扁橄榄形,上有高浮雕穿花戏珠龙纹,下衬镂空卷草纹地,簪尾收细呈尖锥形,制作极为精美。她将金簪插||进发髻之中,看着对面的菱花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裹衣,白色的素罗裆裤,慕昕穿上一件杏黄色的半袖长衣,然后再穿是一件淡粉色的背子,选了一条杏黄色的霞帔,霞帔是织锦中最为有名的蜀锦,花纹则是冬雪梅花。下着藕色长裙,外则是两层白色轻薄如云的织锦薄纱,
那老鸨站在慕昕的身后,笑吟吟的说道:“姑娘真真是明艳动人,丽质天成,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了。”
慕昕抓起桌上的一只银簪将尖|头刺|向那老鸨,老鸨的衣服被慕昕手中的银簪划破,她急忙后退到门外,大惊失|色地看着慕昕,她怒斥道:“你这个贱|蹄|子,竟想杀我?”她尖着嗓子叫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便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夺门而进六个身高八尺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看着慕昕,眸底还有一丝淫|邪。
那老鸨这才走进来,挑了挑眉,鼻子;冷哼了哼,道:“你既然进了我这万花楼,我管你是以前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公主。从此尔后,你生是我万花楼的人,死也是我万花楼的鬼,你最好识趣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昕勾唇讥笑了声:“我不想脏了自个儿的手,你倒最好识趣点让开道,让我离开这,不然我就杀了你。”
“哟呵,你好大的口气,我看是你的皮子做痒了!”
老鸨讥讽的笑了声,对身后的大汉摆了摆手,道:“将她绑着,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她,不给她颜色看看,还真收拾不了这骄纵的脾气,以为还是以前的大少奶奶,还不是被自个儿相公卖进了我这万花楼!”
相公,买入青楼?
慕昕脸色铁青,好个成是非,你竟把我卖入了青楼,此刻她现在若是看见了成是非,慕昕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饮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总之得让生不如死。
先是走上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准备套住慕昕,慕昕抬腿,一脚踢中那大汉的胸口,那大汉口吐鲜血,飞撞在了对面的桌子,摔地不起。
慕昕拿起几样看着值钱的首饰装在怀中,只因她身上的钱都被成是非收刮干净了,若她身无分文,肯定会沦为杀手,在这京城杀人,肯定会被官府通缉。
那老鸨急了,这个丫头竟是个练家子的,她大手一挥:“给我一起上!”
其余的五个大汉抄起腰间的佩刀,挥向慕昕。慕昕眸光一瞥,身形一侧,左手一掌,右手一掌,仅仅五招,便解决了五个大汉,这几个大汉耍的大刀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