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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未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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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白兄庄中厨师好手艺!”
            白玉堂一扫桌面,菜肴还剩不少,又笑:“真是只猫儿,这点饭量!”转头叫小童倒茶,自己也陪着喝了几杯。
            几杯香茶下肚,暖意传遍全身,又歇了一会儿,展昭自觉体力已复,看看沙漏,起身道:“白兄,天已子时,我们走吧!”
            白玉堂精神一振,道:“好!跟我来,也让你看看我岛上夜景!”提剑走出大厅,身形一动,已飞虹射斗般腾身而起,疾掠过庄院屋顶。侧头看展昭,穿云归鹤也似,紧随身后。
            转眼间来到一峰下,白玉堂停住身形,道:“此乃岛上主峰,峰顶望江亭景色甚美,我们不走正路,由此上去吧,近一些!”
            展昭一听,就知是比试轻功之意,道:“请白兄引路!”
            此时一轮明月正在天中,照得周围纤毫毕现,仰望山峰,奇石参差,怪藤怒生,纠葛于满生苔藓的山石之上,不要说跃行其上了,就只是仰首看上一看,也足令人不寒而栗。
            白玉堂身形又起,展昭紧紧跟上,二人起落间,如惊鹤飞猿,仅足尖不时轻点石面,那种悠闲态度,如履康庄大道也似。
            白玉堂脚下暗暗加劲,快到极速,却见展昭身形潇洒,气息悠长,步履丝毫不乱,始终在自己身后两步距离。白玉堂一向自负过人,到了此时,也不由露齿一笑,向展昭点了点头。约行了小半个时辰,再看看眼前山势,已到了极峰。 

            耳闻得四外风啸之声,峰顶地势宽有十数丈,中间一块平地,四下怪石林立,可藉星月之光一窥无余。有一亭高不过一丈七八,金条红瓦覆盖,沿边却是漆以翠绿之色,不知是何年所建,那翠色多已脱落,斑斑点点,看来更是古雅。厅周有一圈座椅,巨细方圆不一,看来可容十数人,对弈谈笑。 
            仰望苍穹,那星群,就似一粒粒垂在两人头上,举手可摘。周围数峰,连绵不断,松江水被月色照得冰晶一般。  
            展昭看眼前形势,不由对白玉堂道:“如此良辰美景,能与白兄在此较技,足慰平生!”
            白玉堂听了十分高兴,两臂一分,人突地拔空而起,待身形起在了空中有五丈上下,水平射出,轻飘飘地落在了亭顶。此时天风泠泠,吹得他那一袭白衫左舞右荡,竟有仙人之姿。
            展昭见状一顿足,陡然飘起,待离地足有七八丈高下,突地向下一探上身,平空一连打了三个斛斗,人亦落身在亭边青松细枝上。
            白玉堂感叹不已,暗叫自己名字:白玉堂啊,白玉堂,你今夜才算真正找到了值得你全力以赴的人!他正色道:“展昭,你可要小心,我手下是不会留情的!”说完,突然离开石亭,反蹿出了十丈有余,一团飞絮般落在一块怪石上。 

            展昭一挫腰,如影随形;,稳稳落在白玉堂对面。他身上那袭湖绸的长衫,被猛烈的山风扯起老高,配着他清逸的面容,意态出尘。
            随着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白玉堂身形向右,展昭却是向左,划出两条弧线疾凑过来,在月色笼罩之下,疾若飞鸟,令人不敢交睫。 
            两人身形交叠,一合即分,当空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双掌互击之声。白玉堂喝道:“好掌力!再来!”
            于是二人时分时和,蝴蝶穿花也似,在这百十怪石上斗将起来。
            白玉堂不愿先出剑,谁知展昭也是一般心思,斗了半天掌力,不分胜负。
            白玉堂有些急了,银牙一咬,运足功力,趁展昭身形将落未定之时,一拳击出,毫不留情。那强烈的劲风,在空中形成了一团旋转的罡气,使展昭一时几乎为之窒息,更因身在空中,眼看难以避过了。 

            好个展昭,就见他猛然一声长啸,在空中一抖双臂,硬把已落的身形,再拔起了七尺左右。白玉堂的掌风,险险从他足处疾扫过去。 
            展昭立刻觉得左足尖似刀斩了一般的疼痛,一时连脸都变了额色。他忍着痛,在空中如清风飘蕊,猛然一个仰翻之势,直向峰顶空地扑去。 
            可是白玉堂又如何肯放过,如影附形也似,蹿了过来,手中画影出鞘,一道白光疾似闪电。 
            展昭方站定,眼前白玉堂身形又到,剑气凌厉,其势较前大是不同,知白玉堂动了真性,再不能忍让了。 
            他猛然向前跨出一步,觑得清楚,右臂向外一翻,巨阙挽起三道剑花,一挡来势,两奔侧肋,夹着一阵尖啸,电闪而至。 
            白玉堂终于逼得展昭出剑,又惊又喜,不敢贸然接招,半空中长笑一声,翻向了展昭背后。展昭转身,剑光又至,忙出招迎上,只见月色中,一片白光,两条身影溶在一处,再也分辨不出。 

            斗得半日胜负未分,白玉堂道了声:“小心!”两粒石子脱手而出。
            展昭就觉得两肋上一阵尖风透体,不用看,他已经知道左右各有暗器袭到。 
            向后陡然一个倒翻,瞬间退后数丈,袖箭借势脱手而出,击落石子,方在空中转过身,剑风掌风又至,却是对着前胸“巨阙穴”和左右两处“幽门穴”上下手。 

            展昭有些恼怒,一咬牙,暗忖:“白玉堂,你也太狠了点儿!” 心念及此,再不留情,左掌右剑运足真气,突由两侧向白玉堂肋上袭来。 
            这一出手,白玉堂不得不收招自保。
            可是高手对敌,往往一招之后,每有煞手。只见展昭巨阙荡出了万点银星,迎面飞来,把白玉堂全身大穴皆罩在其中,足下却在一瞬之间,往白玉堂下盘一腿扫来,这原是师门绝招,自出江湖还没用过,此时被逼得使了出来。
            白玉堂惊出一身冷汗,画影疾挥,使出浑身解数,挡住巨阙,却避不过一腿,站立不住硬生生滚开。 
            展昭稳住身形,定了定神,暗悔失手道:“白兄……”欲上去扶。白玉堂一个鱼跃,翻身而起,也不去拍身上的灰尘仰天哈哈大笑:“痛快!痛快!江湖走到今日,也只有你这猫儿能让我如此狼狈!”
            展昭见他没恼,心下方安,展颜一笑:“实是白兄高明,展昭不得不尽全力!得罪了!”
            白玉堂道:“你这猫儿,不如此逼你,你哪能尽全力!”脸色一正:“猫儿,你武功实胜我一筹,但若是以死相拼,定赢不了我,你可明白其中道理?”
            展昭摇头,但笑不语。
            白玉堂上前照肩推了一把,笑道:“你这闷葫芦猫儿,笑什么!总是你心肠软,不愿伤人,处处手下留情,反卖了破绽给别人。我若是存心,方才早伤你几回了。”
            展昭抱拳道:“白兄目光如炬,多谢手下留情。”
            白玉堂道:“休说客气话,我当你是朋友,才直言的!”
            展昭听得“朋友”两字,不由胸中一热,心潮澎湃,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笑意控制不住盈满眼梢眉角。四周一望,此时天已破晓,朝阳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映得半天红霞,一江橙波,群峰涂丹。
            展昭收转目光,见眼前朝阳般光芒四射的少年神色愣怔,目光透过自己脸上不知在想什么,不由又是一笑:“白兄久住岛上,这春江日出难不成还是初见?”
            白玉堂闻言咧嘴露出雪白牙齿,道:“春江日出有何稀罕,倒是猫儿一笑胜过春光。”
            展昭脸蓦地红了,恼道:“白兄方正经了一会儿,又开始胡说了!”
            白玉堂脸一板,故意收了笑容:“谁说我不正经了?我这话再正经不过了。你恼什么,父母给了这般好皮相有什么可臊的。这容貌与智慧皆是天赐的,若生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纵是才高八斗,也难有姑娘垂青。你看白五爷我,风流天下,凭谁夸我俊,从来不臊!”说完摇头晃脑,虚摇折扇,作足风流潇洒状。这歪理,这模样,逗得展昭一乐,心里暗道声脸皮真厚,气也消了。
            一阵山风吹来,两人身上都有凉意,原来争斗两个时辰,均是汗湿重衣。展昭蓝衫紧贴在身上,白玉堂长衣色浅,倒不怎么显,却是刚才情急滚地沾上黄土,几缕头发也散落下来,瞧着有些狼狈。
            白玉堂打量二人模样,道:“走,回去沐浴一番,我再让厨子做几个拿手好菜,你我饮个一醉方休!”说着一拉展昭手腕,腾身而起,蓝白双影,一闪而逝。
            此番下山乃是正道,虽为山间小路,却甚平坦。耳边鸟声婉转,山下隐有鸡啼。
            白玉堂经此一斗,再无心结,他原是率真性情,恨起人来狠到极点,爱起人来也是掏肝挖肺,一片赤诚。此时展昭入了他眼,称了他心,早当作自家兄弟,心中畅快无比,虽一夜无眠,丝毫不倦,自觉身轻如燕,不由逸兴大发,高吟道:“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猫儿,此情景可有些相似?”
            展昭行云流水般与白玉堂比肩而行,但觉这洒脱少年性情虽与自己迥异,狷介轻狂的行径却分外吸引自己,微笑答道:“当年太白先生登山时可没有白兄这般轻松惬意。”
            白玉堂傲然一笑:“那当然,论活得潇洒自在,谁人敢说胜过我白玉堂!太白先生原也可做一世谪仙,奈何一心要济世,总想着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反缚了自己手脚,终是想要捞月却只得一场空。”
            展昭听这话有些刺耳,瞥了一眼,见白玉堂神色如常,显见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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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并不回前庄,携展昭到了自己住处,道:“猫儿也可算是故地重游了。”展昭道:“此时心境却与昨夜不可同日而语。”言毕两人相视一笑。
            白玉堂轻叩门环,“支呀”一声,一个青衣小童探出头来,见是白玉堂,忙大开了门,喜道:“爷可回来了,福伯正到处找爷呢!”白玉堂道:“是么?叫他厅上回话。”
            两人收好长剑,堂上坐下,一白白胖胖,着件古铜外衣,管家打扮的人匆匆跑来,边跑边说:“少爷,你可回来了,那‘御猫’跑了!昨夜老奴到处找你,前庄人说你和朋友后山去了,天黑老奴也上不去……”忽一愣,“原来少爷朋友也来了!”
            白玉堂笑:“白福,见过御猫展大人!”
            白福一头雾水,不知这跑了的‘御猫’怎么成了少爷的朋友,期期唉唉道:“白福见过展大人。”展昭道:“老管家免礼。”
            白玉堂见白福站在那儿只顾打量展昭,责道:“你怎样侍侯的,连杯水都没有?没看见爷这般模样,还不吩咐烧水让爷们沐浴更衣。”
            白福道:“爷每早练完功均要沐浴,这水不用吩咐也已烧停妥,想两人用也尽够了,待老奴让小厮们备好再来请爷。”又问展昭:“展大人衣物……”
            展昭道:“昨日连马交与前庄家丁了。”白福道:“老奴这就派人去拿。”
            白玉堂不耐道:“这一来一回不知要耽搁多久,你我身量相差无多,我年前新做了几套还没上过身,先拿来换了,。”
            展昭推辞:“怎好穿白兄衣物,展某再等等吧。”
            白玉堂道:“怎么,我的衣物你看不上眼?”
            展昭忙道:“决不是,白兄何等讲究……”
            白玉堂一摆手:“既不是,就别推辞了,洗完吃饱,就在我这儿歇了,再让他们去拿。”白福退下准备去了。
            盏茶功夫,有人来请。白玉堂引展昭来到院中,顺假山一拐,有垂花门。门内一院,细沙铺地,极阔,只墙边两棵梧桐,几间简室。此院是白玉堂练功之所,因五兄弟常在此切磋,建了几间简室用来休息沐浴。此时,白福领了两个人门前等候。
            白玉堂笑问:“猫儿,此人你可认识?”
            展昭一看,此人三十上下,络腮胡,豆子眼,酒糟鼻,正是昨日门外那醉汉,乃笑:“怎么不识!”
            说话间已走至近前,那人唱了个肥诺:“昨日小人得罪展大人,今日特来伺候。”
            展昭道:“不必,东西备好便可,我不惯人伺候。”
            那人看向白玉堂,白玉堂道:“就依展大人所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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