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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心惊不已,毕竟,那女鬼乃是先天期修为,要想收服他,至少也要同为先天期,只是却不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有这么多高人。
通灵子打量了一下院中,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阴气深深,而是如同普通住宅一般无二,这刘邑也是不像自己上次来时那样阴气缠身,已经如同常人一般,在没有几日前的那种死气沉沉之感,恐怕真像他说的那样,这院中的女鬼已经被收服了,只是确实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还是心存幻想,或许那人将女鬼捉走之后,并没有下井取宝,那宝物可能还在井中也说不定。
那尤玉林又如何看不出这里的种种,院中阳气十足,没有一丝阴冥之气,而且观这人面色红润,若家中真闹鬼,如何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因而将不善的眼光看向通灵子。
通灵子看到尤玉林投过来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阵发毛,也不只是那位大神路过,竟将善后事宜做得这么好,原本阴气深深的宅子现在连一丝阴气都找不到,实在是让他叹服,只是却也要应付过眼前之事才好,通灵子赶忙将心中的猜测告诉尤玉林,而尤玉林一听也是有理,便决定再相信通灵子一次,心中打定主意,若是真有此事还好,若是骗自己,一定好好收拾这老家贼,竟敢欺骗自己,哼!
………【第九十二章 硬闯】………
通灵子被尤玉林一个眼神吓得直哆嗦,心中也暗暗后悔不已,都怪自己想当然,这尤玉林岂是好相与的,一旦井中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那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就要受点折磨了,唉,晚节不保啊。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一个劲的赔笑脸,然后转过头地刘邑说道:
“哦,没想到那女鬼已经被高人收复,贫道真是福薄啊,没有能一饱眼福,看那些前辈高人施展神通,唉,不过不知是哪位道友竟有如此法力,不知宅中可以打扫干净,正好贫道邀了尤真人前来,为刘公子把把关,不知如何?”
通灵子虽然是商量的语气说的,但是从话音之中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让刘邑一阵为难,毕竟,这通灵子在这附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己若是恶了人家,来日给自己下下绊子,也是能让自己穷于应付的,但是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守护这阵法,就决不能轻易放行,毕竟多一个人察觉,就会多出一份危险。
刘邑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拒绝了,一脸为难的说道:
“通灵子道长,并非小子不通情达理,不让您前去观看,只是哪位前辈脾气怪异,他既然说了已经将院中脏东西尽数扫尽,就断然不会有所残留,若是让他知道了晚辈还另外找人问卜,必然动怒,小子恐怕承受不起啊。”
听了刘邑的话,通灵子倒是信了几分,毕竟,这世上奇人异士无数,而那些有几分本领的都有点怪毛病,刘邑所说的未必不是真的,只是箭已上铉,不得不发,通灵子也只好另出新招。
“呵呵,原来如此,前辈高人难免有些怪癖,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贫道为了你的事情远道而来,难道刘公子就不打算让贫道进去歇息一番,这可不是刘府的待客之道啊。”
听了通灵子略有嘲弄的话,刘邑并没有动怒,只是稍一思索,然后答道:
“哎呀,你看我这人,真是罪过,罪过,竟然让几位贵客站了这么久,不过,晚辈本该请几位到院中小憩片刻,用些酒菜的,只是道长您也知道,家母为了这段时间的事,可谓是煞费了苦心,现在寒舍虽然已经清净,但是家母却是染上了些病症,虽然已被大夫医好,但是也需要静养,所以还是请几位移驾了,小子便在宝月楼为几位接风吧,也算是谢过几位的操劳了。”
听了刘邑的话,通灵子本来还想在争辩几句的,但是旁边的尤玉林却是等不住了,自己可不是来看他们斗心眼的,自己刚才已经看出来了,这小子推三阻四的不让自己进去,分明是有事要遮掩,自己又如何能够罢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衣袖一挥,一阵狂风刮过,将站在门口的刘邑吹到一边,直接将半掩的朱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哼,真是个废物,通灵子,本公子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耍,唠唠叨叨没完,还不赶快带路,到那井中一探便是,若是有宝物还好说,要是没有,就凭你这欺上之罪,我就能重重的罚你,哼!”
通灵子听了头上冒出了一阵冷汗,丝毫不敢怠慢,也不管被大风吹得摔倒在一边的刘邑,一阵小跑跟上了尤玉林一众人的脚步,带着他们向后院水井走去。
刘邑听他们说要去井口说是要收索什么宝物,心知就要遭了,赶忙赶上,只是心知他们恐怕也是那神仙中人,自己若是贸贸然的前去,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因而,也不去跟着他们去后院,而是到了自己房间取出了李空冥走时留下的玉符,早已听到李空冥的介绍,对着玉符的用途了然于心,此去必然难以善了,自然是要先将这保命的东西拿好,以免到时枉送了卿卿性命。
刘邑来到后院后,那几个道人已经到了由于会了,只是这井口被大石封堵,而且似乎有一神秘的力量将他封印,只是尤玉林毕竟年幼,没有见识过什么强大的封印,只是觉得与宗派的一些禁制有些类似,不过却又强大了许多,而且他还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这禁制中,让尤玉林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围着井口不断大量,只是这井口被李空冥以特殊手法掩盖,寻常手段如何能发现什么破绽,更何况这是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时间一点头绪都没发现。
直到发现刘邑的到来,尤玉林左手撑龙爪样,一阵吸力传来,将刘邑直接吸到了爪中,抓着刘邑的衣襟,恶狠狠的说道:
“小子,快说,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禁制,这禁制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快说,否则我要了你的小命。”
说着,挥手一道火球打出,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炸的四处飞溅,威力绝对不小,到时让刘邑一阵心惊,只是这关系着本县黎民的生死存亡,若是说了出来,引起了几人的贪欲,恐怕这县城就要迎来一场浩劫了,因此,即使是死也是不能说的,刘邑头一歪,对尤玉林的话不理不睬,直气的尤玉林大为光火,一推过去将刘邑甩到一边,吼道:
“小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知道了,以为这区区禁制能拦得住本公子的脚步,哼,妄想,彭怀海,你去,将那禁制给我轰开,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破不开的禁制,哼。”
这尤玉林却是狡猾,本来想着自己去破禁制的,只是又怕那里有什么危险,毕竟,有着禁制的守护,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因此,便派出了身旁的一位跟班前去探探路,好因地制宜,想出破解之法。
而那位彭怀海也是不情不愿,毕竟谁知到禁制地下是什么,万一有危险,自己可是就要交代到这里了,只是有尤玉林压制着,若是不去,自己以后也别想在宗门混了,因此,只得硬着头皮去破解那所谓的禁制去了,却是他们见识太过浅薄,竟然不认得这是阵法,不过也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哪里见过这些东西,认不出来也是正常。
见彭怀海上前破除禁制,剩余的几人齐齐往后一腿,生怕有什么危险波及到自己,其中包括那位少宗主尤玉林,而见识过这阵法厉害的刘邑直接偷偷爬起,躲到了阵法笼罩番外几米远的地方,以免被阵法余波波及。
………【第九十三章 刘氏之死】………
见其他人都齐齐后退,彭怀海心中一阵骂娘,一群白眼狼,好的时候称兄道弟,现在到了危急关头,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不过彭怀海也不得不上前去破解禁制,毕竟,自己身后可是还有少宗主这位祖宗压阵呢,若是自己临阵脱逃,恐怕今后就没有自己过得了,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井旁,施展自己威力最大的法术,风刃术。
只见随着彭怀海施法,在他身前形成了一个弯弯的气旋,如同月牙一般,随着真气的加持,越来越凝实,见风刃已经凝聚成形,毫不犹豫,直接挥出风刃,风刃带着“哧哧”的破风声向井口的石板轰去,一心想将那井口的石板轰开,以便完成任务。
只是,他却不知,他这一个风刃下去,直接就如同惹了马蜂窝一般,原本风平浪静的院中,却是刮起了一阵阵的热风,至井口而起,一个赤色火网猛地现形而出,带着炙热的火焰,直接将停留在井口的彭怀海烧的灰飞烟灭,消散于天地之间,而其余几个离得较近的人,却是见机得早,即使躲避了过去,只是饶是如此,身上还是与许多地方被这火焰烧伤,衣服上也是燃起了火焰,任他们怎么扑打也是不能将火焰灭掉,无奈之下,只好脱下被点燃的道袍,不止如此,就连头发和眉毛都被烧得焦黄,显得狼狈不堪。
到是刘邑,因为及时躲到了阵法的范围之外,因此到是没有受到波及,直到阵法平静下来,刘邑才偷偷地回到了原地,只是现在却是少了一个人,正是那施法破阵的道士,想必已经被这火焰烧成飞灰了吧,刘邑心中想道,暗自庆幸自己及时躲过了,不然恐怕也要落得这般下场,自己可没在场之人那样的速度能够及时规避。
再说尤玉林等人,这次被这火焰余波弄得灰头土脸,头发都被烧焦了一片,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爽飘逸,再看看那刘邑完好无损,那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坑自己,想必他是知道这阵法的厉害的,一时间心中自然是窝火的慌,一心要发泄一番,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这阵法的具体情况,若是就这么将刘邑杀死,却是得不偿失,因而只好暂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只是,却是祸不单行,该是刘氏和吴妈二人气数已尽,本来她主仆二人出去购置家什,不在家,正好在这个点上回来,听见了家中的动静,心中怕出了什么闪失,忙跟吴妈大声呼喊刘邑,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却正好成了尤玉林的出气筒,一个火箭术,将刘氏主仆二人尽皆穿心而死,而这时刘邑还没有来的及提醒,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要不怎么说他们二人气数已尽呢,本来李空冥每人送给了她们一枚玉符,用以保命之用,然而,他们二人却是将之当做宝物一般,严严实实的收藏了起来,却是使得宝物蒙尘,而近日危机来临,却是没有宝物护身,以至于死于小小的火箭术之上。
刘邑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声息的母亲,却是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抱着胸口仍自冒着烟的刘氏尸身嚎啕大哭,母亲将玉符收藏起来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刘氏是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把年纪,宝物用到自己身上难免浪费,因此将玉符收藏起来,到时候交给刘邑用,本来刘邑也没往心里去,本想过些日子在劝劝母亲,却没想到祸患来的那么突然,而之前还好好地母亲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死尸,如何不让刘邑心伤。
只是一旁的尤玉林却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可不是来看他们上演什么母子情深的戏码的,一个旋风术,将刘邑吹开,念动咒语,一团火焰喷出,将刘氏主仆的尸体一瞬间就烧成了灰烬。
一阵风吹来,骨灰随着清风票散开来,却是让刘邑怎么捉也捉不住,只能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却是无能为力,这时刘邑才在心中暗自责备自己,责备自己无能,若是能有一身堪比张老神仙的法力,哪里任由这道士随意杀死自己母亲,一时间,刘邑心中升起了修仙的想法,而且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不可遏制的萌发出来,让他对于力量的渴求异常强烈。
这些尤玉林确实不知道的,他所想知道的只有这阵法的来历,还有那布阵之人的来历,若只是路过的修士还好,若是就在这附近的修士,那自己就要好好想想了,毕竟,能布下如此强大阵法的修士,其本身法力也不会低,恐怕不是本宗能得罪的起的,一旦知道了自己将他的阵法破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那青玉宗恐怕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了,若只是路过的修士的话,那就好了很多,毕竟,这犄角旮旯的地方,百十年都难得有一个修士路过,恐怕再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到是侯自己已经将宝物据为己有,以自己的资质到时候未必会怕那来人,因此,当务之急就是问明白那布阵之人到底是何人,眼下也就只有这刘邑知道了,务必要让他开口不可。
只是,刘邑心中已经将那贼道士恨之入骨了,又如何会告诉他,更何况这还是关系着一县黎民的生死存亡,自己就更不能告诉他了,因此,他也学起了金人三缄其口,就是打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