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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独孤仰止也是几分兴致地轻声问道:“那你们道说说,我独孤一脉几时出手才算是最佳时机啊?”
“西霞华阴山!”金虎大人是几分自信地高声说道:“仁教若真的追来,那西霞华阴山定是他们的最终目标;而西霞阴华山也将是灵教主脉的最后阵地。主脉虽败,但西霞之后已无退路,定会在西霞华阴山下与仁教再次殊死一战。若仁教战力真如北爵师叔信上所言, ”
他刚说到这,那独孤仰止似笑而又非笑地说道:“若是真如鹤环所言,就算是主脉殊死拼杀,也是难逃一败。仁教也定当是耗尽精力。而此时我独孤一脉在适时杀出,驱除仁教、重树灵教天威也应该是由为轻松。”
“独孤护法此言甚是!”郎正啸又一次应声说道:“如此之举,我独孤一脉失之甚微,但却利尽天下。西霞华阴山定无往日风采,而我阳夏古城定会绝领灵教,圣龙总堂也会被我九龙圣殿取而代之。”
“哈!哈!”独孤仰止是大笑几声,接着是笑容极速一收,冷冷地问了一句:“你们还知道西霞华阴山有圣龙总堂啊!本爵还以为你们早就忘了呢?”说完,怒睁二目地将在场的所有人看了一遍。
二十九 决意出兵
二十九 决意出兵
怎么会有突然的变化?怎么会有如此的问话?
但谁也不知道更加严厉的责问又来了。
“哈!哈!你们不是都能推测古今吗?好!那本爵就再来问问你们,你们可知那圣龙总堂是谁一手所建?又是谁在西霞华阴山苦悟千年,参化出我灵教的《章生*》!!?”
惊如木鸡,汗流浃背!
不止是金虎大人、郎正啸,就连齐树,还有其他人,都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得是目瞪口呆。
“好!”
独孤仰止又是高声说道:“那本爵就再跟你们说一次!”说着,抬起右手猛然落下,也不知这一击积聚了多少怒火;积聚了多少力量。
“轰!”的一声巨响,那旁边的石桌被击得粉碎。那掌风的力量也是在瞬间爆发,那悬挂在神像前面的青白两道轻纱是缓缓地被震下。
日久年深,却无半点灰尘;年深日久,却依然傲气逼人。
玄关千载,修一世重法;
功业万年,唯九龙真圣。
随着那轻纱的漫落,一幅对联赫然出现在神像两侧。而那神像更是让所有人产生敬意万分。
黄金檀香木精雕细刻,外刷青光云水漆,周身是青色玄光闪动。一盘海青龙如天外神兽般威坐如意九宝神坛之上。巨龙身上又有八条各异各色的小龙,如行走、如飞行、如翻转,与这巨龙是融为一体。
那真是一气合成之处更带巧夺天工之笔;栩栩如生之时更添分分敬重之心。
“灵主真圣”玉刻灵位也在轻纱落地后出现在神像前面。
这灵主真圣神像虽然是久在这九龙殿中,但却是终日轻纱遮容。今日,盛怒之下的独孤仰止护法请真圣圣像再现人前,其中是何用意,真是让人难以思量。
盛怒的独孤仰止附加在庄重的九龙圣像面前,殿内众人忽然全部站起。
那是惊恐与崇拜的眼神;那是战栗与渴望的心理;那是梦想与寄托的重叠。
荡漾着激动的心情;思索着澎湃的源泉。
呆呆地看着、注视着;傻傻地等待着、守候着。
盛怒难消!
他们痴痴的虔诚并未打动独孤仰止。“难道九宝如意神坛上的灵主真圣你们都不认识了!”本就是高声说出,接着应是以更高的声音喊道:“难道本教的忠魂大礼还要本爵再教你们一次吗!”
天外玄音,震耳欲聋!
“灵主真圣,金驾万安,灵教弟子,忠魂一生!”
单膝跪拜,整齐而划一、单一而庄严。
“忠魂!”齐声又齐心。
也就是这时不知是何方神力发威,九龙殿一主两侧,三道大门同时敞开。刚才十震金钟已将殿前广场召满了独孤一脉的弟子。殿内的忠魂之音响过,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殿门大开,灵主真圣神像已经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睛。激动的表情,沸腾的心情。
“忠魂!”无人指挥却如同一人。
单膝下跪,目标一致,那是心中永恒的敬仰。
“忠魂!”有人指挥,因为那是心中的共想。
“忠魂!”至真至纯,无怨无悔。
在声声不断的忠贞‘忠魂’声中,独孤仰止缓身站到真圣圣像跟前,轻声说起话来。她是有意压低声音,有意只让殿内诸人听见。虔诚又带几分凄微地说道:
“灵主真圣,尊威浩荡。弟子独孤仰止心中惶恐,心中倍感罪孽深重。我灵教现处于危亡之际,而弟子门下众人却还在全自保、自盛之计,弟子教导无方,此罪一也;灵教万众本为一家,本应同仇敌忾,但自从尊驾仙逝以来,灵教教内分乱又多因弟子而起,上有所欲,下必应之,日积月累才有今日门下逆理之论,弟子身为我教护法,而私心过重,此罪二也;妄称独孤一脉,狂为一脉之主,裂灵教千秋大业之根基,分真圣万载宏愿之蓝图,此罪三也。弟子实为我灵教一不敕之罪人,本应解归西山,注《章生*》,以领真圣千年苦参之用心。但怎奈今日灵教灾难临头,弟子也是对往昔追悔莫及,也只有用一腔热血补一世之暴憾;尽一臂之力偿半生之错误。弟子独孤仰止恳请灵主真圣护佐我灵教大业万年,护佑我灵教弟子平渡天难。”
说完,独孤仰止用右手将已经紧闭的双眼轻轻遮住,左手身前虚划,刹那间凌空出现一五行太极图。虚幻,缥缈,最后是无形无影。
接着独孤仰止是绝然转身,几分庄重,又带几分威严地向殿外走去,向那‘忠魂’之音最激昂的地方走去。
大殿之外的灵教弟子见本脉的主帅威步而来。似有指示,似有命令。凝神而上观,悄然而无声。那是灵教最忠诚的斗士,也是无我无畏的灵主真圣追随者。
热血只为信仰而流;头胪只为灵教而生。
单纯,单纯如纸白色;至真,至真者生死不动。
独孤仰止威怒而又满意地来到殿前的石阶之上,一展怒目,高声说道:“真圣重恩,可平天地,凡我灵教,誓死忠魂!”
“忠魂!” “忠魂!” “忠魂!”
在高亢的‘忠魂’声中,独孤仰止双手平托向上,目视远方。众弟子止住喊声,纷纷起身,目光齐集护法独孤仰止身上。而殿内的诸人这时也都站立在独孤仰止的身后。
忠魂洗礼过后,自愧之色全无,争异之心暂灭,志同之情已生。
独孤仰止收回远眺的目光,那略带平缓的目光中又有几丝的紧迫;略有几分焦急的口气中还有一份惊人的淡定
“我教圣母娘娘与我教主力在龙守山战败而回的消息,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血脉相通,一祖同宗,本爵听到恶号后是寸断心肠。我灵教历经了多少的磨难,付出了多少的生命,流淌了多少的鲜血,才有的今日之基业。岂能让灵主真圣千秋大业付诸东流;岂能让千万灵教弟子受仁教欺压斩杀。扶救同类,重待灵教,我独孤仰止是义不容辞!你们都是我灵教忠勇楷模、誓魂斗士,定不会让本爵失望。今日用十震金钟将大家召集起来,是想让西回的同伴知道,他们并不孤单,是想让那些得意的仁教知道,我灵教并未完全失败,让他们知道,我灵教还有一支可以吞天毁地的威武雄师。最主要的是想让你们、我最信赖的独孤一脉的灵教弟子们,想让你们知道,护卫我们心中神圣信仰的时候到了;捍卫灵教圣则威严的时候到了;保卫灵主真圣天不受侵犯的时候到了。仁教若此次真的西进,那我独孤一脉定要一与灵教同宗阻杀到底。而西霞华阴山山前,尊龙坡上就是我与诸位最后的营地、战场!数千年前,血染圣龙总堂的悲惨一幕,绝不能在我们面前再次重演!忠魂斗士,誓死卫护灵教圣地。”
然后高举臂膀,高声呼喊:“忠魂!”
“忠魂!”相应是内心的心声。
“ 忠魂!”传承是永忠的忠魂。
又一次双手平托向上,又一次满意地巡视本脉的精英。
“本爵还要与各位首座、长老商议具体的行动方案。大家暂回,好好休息,待明日与本爵共出这阳夏古城,解我灵教于危难,展我灵教雄风于天下!”
殿门再一次紧闭。
三十 多面灵狐
三十 多面灵狐
殿门再一次紧闭。
寂静!
已经上坐的独孤仰止,让本已是非常寂静的九龙殿更添了几分的的压抑。
“哎!这也都怪本爵。诸位对我灵教的忠心是可表天地的,而你们对本爵的尊重,本爵也是体察至深。”独孤仰止略带欣慰的表白,舒缓了若干紧张的人,舒展了若干压抑的心。
“前者玄武来仿,盛邀我等会盟西霞华阴山。本爵是再三权衡,反复思量,最终谢绝了玄武的好意,也回绝了圣母娘娘的盛情。你们或许由此断定本爵有独尊阳夏古城之意,有分立独孤一脉之心,那是你们想错了。本爵的良苦用心你们还未察觉。本爵与圣母娘娘略有恩怨,但这万年间早已是烟消云散。圣母娘娘重返西霞华阴山,我灵教再有真主权掌,本爵甚为欣慰、很是高兴。玄武大人诚心盛意而来,在本爵与圣母娘娘之间是天地重开。本爵也是早想完成灵教大统,共取我灵教盛世。而本爵之所以拒盛情、误天意,实为本爵另有难言之隐。现在也就不跟大家隐瞒了,不然的话本爵就要得一个不忠不义的骂名了。”
说着脸带微笑想了想,继续说道:“本爵有位方外故人,可以说此人的才华是本爵万年仅见。古往今来,天上地下,此人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通。而且此人最善博论过去与推算未来。本爵曾与此人畅论未来百年,而此人只是告诫本爵,灵教未来百年以忍为安,以退为进。如进如动,则‘消得千年空’。然而以本教当今之实力、圣母娘娘之决心,再忍百年也是很难做到。若此时本爵再进退避、忍让之言,其他人会认为本爵是别有用心、貌合神离。而本爵的那位方外故人也是当世的仙人,从无狂论。本爵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选此下策,才拒绝了圣母娘娘的盛情,留自己一时之骂名。这也是天意弄人,未想那方外故友的话真的是灵验了。本想在圣母娘娘东进成功后,我到那婆箩山讥讽此人一番,现在看来往后我还要更加高看此人。“
在每个人都在细心聆听之际,独孤仰止忽然停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失败了,终究是失败了,我们在这也不能怨天尤人。唇亡齿寒,已不能代表现状,这应该是切服、断指之痛,更是不共戴天之仇。灵教后退已是饥寒交迫,我等理应扶救。若仁教各派真的胆敢西追而来,我们这些灵教忠魂之士,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又环视一周后高声说道:“天意不可违,人心怎能向背!本爵要统帅我阳夏古城有教众出城扶危救难,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本为天职,何有怨言。
独孤仰止问话一出,在坐诸人是同时威严起身,站到大殿中央。躬身以施重礼,庄重而又洪亮地同时回答道:“灵教大业如天,属下恭听独孤护法调遣。属下誓死忠魂!”
“好!”独孤仰止洪亮地说道,接着是凛然起身:“想那鹤环定会还有信来,但不管仁教有无西追迹象,我阳夏古城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秦树首座!”
一灰衣男子尊声说道:“属下在,护法有何指派。”
独孤仰止踱了几步说道:“事情虽是突发,但我独孤一脉出城救难的应用之物也应该准备一些。秦树首座就和进生堂的弟子多辛苦一下吧。”
秦树躬身说道:“为我灵教何谈辛苦二字,请独孤护法放心,属下和本堂弟子一定尽心办理。”
独孤仰止满意地说道:“只要我们大家都能像秦树首座这样,那么我们灵教定能渡此难关。”然后便将目光落到了齐树与郎正啸身上:“两位尊管灵法堂与传艺堂,对本脉弟子的法力、根基应该了解。你们二人就把阳夏城中的灵教弟子,按法术的高低分成两队人马。待明日消息确定,如若那仁教真的西追而来,…… 就一队阻杀,一队救苦扶伤。好了,你们都回去准备吧。”说完,脸上是一片自若轻松,但心里却是一阵自控自苦。
转身凝视。她心中的紧张又有谁知道呢!
圣母娘娘盛容雄阵东进,现在却是铩羽而归。自己能行吗?她多想躲在这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阳夏古城,这地下离宫此时应该是最安全的。
但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