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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普卓连施如来三掌,将众灵教弟子暂退远处后止化金身咒,再颂四部天音,如来三掌以动众人心志,四部天音再起后又有一名灵教弟子化了原形。而重回地面,再舞宁血刀的北爵鹤环也是一分胆寒地迎战普卓禅师。
佛本无为,化群生共入极乐世界;
法本有疆,导善恶归一正途世间!
念天地万物有生不易,喜世上一切轮回有序!
正天下是非颠倒,做人生黑白故事!
虽韩文弟子死伤所剩无几,但灵教两人原形普卓脚下,众人心中的迷惘,而那普卓像还有天大的能力,这一切化入北爵鹤环眼中后,北爵鹤环心中也已是无奈徒生无数。
或是已经产生畏惧的北爵鹤环忽然听背后有人高声说道:“请普卓禅师怎会如此周折!难道非要本爵亲自来请吗?”
这是一女子的威怒之声,虽也是妩媚加杂其中,但灵教弟子听后无不心生却意,心中惊骇!
本爵!灵狐独孤仰止现在已是亲自阵前了,那是对自己的不信任,更是对自己无法完成任务的最大责备。
独孤仰止忽然到来,灵教弟子们是纷纷退出战场,普卓也是暂时得到休息,韩文也是带伤之身伤抢救重伤弟子、下人。
而此时室内的鄢坤正为灵教高手的再次加人而为普卓禅师担心之际,忽然感觉被人一拉,转眼看时,刚才还是喜色满脸的哑巴少年现在却是惊慌无比地看着自己,而手也没有放开自己的衣角。
“你怎么了,”鄢坤关心地轻声问道:“你刚才不是不害怕吗?”
但此时那哑巴少年却是极力地摇头,并不断地拉鄢坤向外走,眼中已现哀求之色。
在看外面战局,应该已近关键时刻,鄢坤说道:“那后来的女子也不应很厉害,等我们看完普卓禅师把他们都降服了再走吧。”
但已有哭泣之声传入耳中,回头看时,那哑巴少年已有无助的泪光闪烁眼中。
无奈!
“好吧!怕了你了,我们现在就走。”
而后两人是轻身轻步地出后门而去,一出文水城,向北而行,又复快乐神色的哑巴少年很是鄢坤琢磨不透,摇头无语又走数里后,鄢坤便又感腹中饥饿,但身无分文只能无奈继续前行。
本想入文水城中希望韩文员外能得些赏银,未想半路杀出灵教无数,银两是定无着落了,而此时鄢坤又开始为那一面之缘的普卓禅师与韩文员外担起心来,危险人物都是最后出来,这是师兄教的,文水城中现在恐怕……
其实文水城中的情况并没有鄢坤向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
独孤仰止的出现确实大增灵教实力,但这独孤仰止此时应是别有心思,不然不会在仁教援手赶到后,独孤仰止是未作任何纠缠地率阳夏古城弟子全身而退了。
原来独孤仰止与普卓禅师话语数句后,就要施法大战普卓,但虽知这时几僧几俗是飞奔而来,加入仁教阵容。
僧者是以燃燃法师为首的十恩寺僧众;俗者是以战荣为首的三清弟子。
两队人马是在越洋洲偶遇后,同行回南国洲寻各自师长的,今日恰行文水城外,城中百姓慌乱出逃,城内的妖气冲天,身为斩妖之人,怎能袖手旁观,一行十几人冲入城中才知是普卓禅师正与灵教妖人斗法,于是是各动法器以助普卓禅师。
十几个仁教弟子的加入,确让普卓禅师信心大增不少。而这也确在独孤仰止的预料之外,独孤仰止正在犹豫不决间,突然远处一人高声喊道:“灵教妖人休得猖狂!茅山万中三来也!”
话音止时,一老者已是飘然普卓禅师身旁,拱手施礼说道:“老神仙受惊了,万中三拜过!”而后是十名茅山弟子也都是飞身而来。
独孤仰止原先只是防备绿竹谷会来人援助普卓,所以在绿竹谷与文水城的路上,她是设下伏兵两处,为她擒住普卓禅师而拖住绿竹弟子。如今绿竹谷的人未到,但突然杀出这些仁教高手来,让独孤仰止本来就不平的心现在更加的动摇。
而后,一亲信弟子在独孤仰止耳旁耳语数句后,独孤仰止一声大笑地说道:“本爵只是想请禅师一入灵云山颂经讲法,未想会在仁教中引起如此波动,普卓禅师真可谓仁教泰山北斗,不可轻动轻念啊!今日本爵多有冒犯之处,还望禅师能够海涵、原谅!来日方长,阳夏古城随时欢迎禅师金驾,独孤仰止就先行一步了。”
虽是说要走,但自己却是未动一步,而灵教其他弟子得到指令,便向后迅速退去,身后只剩北爵鹤环后,独孤仰止又是说道:“龙守佳期将至,几位也都是往龙守山一行吧,龙守山下,独孤仰止再一仰各位天容。”话止处已与爱徒北爵鹤环飘然而去了。
八十九 定数巧合
八十九 定数巧合
此时仁教中人或有追去之念,但一想灵教灵狐护法护阵,也就断了这不实的念头。一见灵教妖人退走,心中安稳许多的韩文是赶忙请诸位仁教英雄品竹斋中一会。
韩文正说话间,街口处人声如潮,绿色飘带迎风而舞,近百人的绿竹弟子在长门绿竹翁尚官鸿云的带领下已是狂走而来。
原来刚才那灵教弟子是在告诉独孤仰止,绿竹谷全力而出,已经冲过两道防线,这才惊走了独孤仰止。
英雄见面,自是盛论天下大事,几言龙守山、灵教各派分合。
谈论中普卓禅师是忽然想起一事,韩文身边轻声说道:“不知那鄢坤小施主可还在这品竹斋中?”
韩文说道:“老禅师挂此人于心中,韩文怎能轻视,我已经让人斋中寻找,但没有找到那鄢坤公子,想必是刚才打斗之际,他已经从后门走了,不过老禅师放心,他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我现已派出多人出城而寻了,若得到那鄢坤公子的消息,韩文定会及时告诉禅师。”
普卓禅师点点头说道:“那老纳就多谢韩施员外了。”
韩文此时是微笑地说道:“你我何言谢字,只是韩文不明白,这世间灵慧早聪之人如星无数,但是不知禅师却为何对这只见一面的、只观其一篇文章的鄢坤公子是情有独钟呢?”
普卓禅师微笑沉思后说道:“此子轮廓分明有度,暗中微明之处,或有通天惠光,眉目秀采之内,敛有涌动浮云之气,此子性不易早定,但性一旦定下也定是很难渡化。通天之人,浮性难定,向善,则天下至善之事,从恶,则恶及天下。所以老纳想早收此子于佛门之中,以佛门无我慈恩*早化其向善之心,早定善念,以解世之悬危,以安天下浮萍众生!阿弥陀佛。”
世人皆称普卓为当世神仙,从不虚言妄论,但今日普卓之言,听在韩文耳中,却是玄处甚玄。
一个十几岁的读书少年,怎能会像普卓禅师说的那样,左右世之安宁呢?而且十五六岁的少年已是过了修真的最佳时期。
韩文乱想中普卓又是说道:“老纳适才所讲,韩文员外就不要与他人提起了。”
应该是不会与任何人提起的,因为此事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虽是如此玄疑,少人相信,但至少天下间有一处应是一个例外,因为其本身就是玄于世间数千年。
虚如飘渺,虚幻难测的婆箩山,玉树婆箩应该对普卓禅师的话略有同感。
东海之滨,婆箩洲,婆箩山中不知玄站了多久的欧阳辞修忽听见天音中师父的话语传出:
“那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幻游虚界三空的欧阳辞修回禅原处,双眼睁开惠光一现
“仁教仙法还是未通,游走世上,怀复杂私心北指龙守山。”
话语传出后,心随意动,疑问又起后,天音中师父声音传出。
“那两人确为几分相似,为师也是难定其中真伪,想是当年那独孤仰止入地府后,暗中智谋所为,但这或许也为天意。玉树婆箩少有遗漏,现在顺天而为,更是会得上天恩泽,既然鄢坤先显征兆,就顺了天意吧。”
“不管二人虽为真伪,但现在二人都为白子一个,七年后,万年之期将至,就怕到时二人都未能汇通天法,人间将陷危亡,鄢坤虽先显征兆,但现在却是私念北走龙守山,现在龙守山又在鼎门盛典,世间将出大难,而世人还是不知,弟子已经许久未经世上,不知现在可是我世上行走的时候?”
“世上虽为多事之秋,但你可要千万记住,我玉树婆箩何时都不能意动心烦的,鄢坤,龙守山一行或为定数,而龙守山本身就不在我玉树规控之内,如此看来,这其中也是有几分道理,龙守山中有斩龙真诀镇世……”
说到此处,那声音忽然停了片刻,而后虚渺声音又随天音而下
“龙守山如此动作,那杨争也只是匆匆西域圣洲后依然北极苦坐,想是那杨争还在苦想推魂转生的方法。杨争痴义男儿,如此痴义或许也为人间之福啊,不然以杨争绝学与威望,想必早将天下仁教都挤到龙守山了。”
欧阳辞修此时心中一动。
“那茅山张天现在道是几分自在快活,但那水浪的前景可甚是让人担忧啊,不知……”
“那两人不用担心,天数早定,那独孤仰止虽入了九幽冥界,用尽心思,但那幽冥帝君也不是什么事都敢跟她讲的。不过有一事现在起你我可要密切关注,那上古时代,大帝盘古的开天神斧已是重现世上,这应是大帝盘古天灵感应,知世间将为危机,而遗此神器以助平难之威,这等利兵神器是万万不能落入灵教之手的。”
“弟子明白!只是七年后,万年之期之时,不知您是否推算出那龙主的出世地点。”
这应是欧阳辞修的诚意而问,但天音之中却无其他声音,婆箩山,玉树婆箩又复安静无声。
那九龙真圣真的要再现世间吗?这世上或许只有这师徒二人算之一切吧,但这师徒二人又是何许人也呢!是当世神仙吗?或许那只有天知道!
而鄢坤进真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救世主吗?
很难说,不过现在看来,鄢坤只不过是一个饥肠辘辘、只剩半分力量前行的少年一个,不过这个少年此时却还有一个稍长他一点跟班老大哥。
跟着鄢坤虽是辛苦万分,但那个哑巴少年却还是欢欢喜喜地跟在鄢坤后面。
欢欢喜喜中忽然是怪叫一声,丢下鄢坤是向前跑去,而鄢坤则是二目无神向前望去。
奇花浪漫山脚之下;异草洒落遍野如珍。
彩蝶静思花香停翅,微风拂过人间天堂!
美轮美奂,无语言表之际,那哑巴少年已是路边停下,眼睛不眨一下的览收盛世美景。鄢坤很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鲜花如此感兴趣,而鄢坤异样之色那哑巴少年是完全没有在意。
源山路走走停停,鄢坤已有催他赶路之意,但却很难开口扰他美好心境。
优美山色中忽然一笛声是划长空悠然响过,动人心弦,叩人心扉的笛声止住后,是笛箫并奏之音山*鸣而出。
意荡荡,九天玄音穿空而下;
志满满,人间仙曲冲上云霄!
无远峰,声断天峰一线天;
涉近水,曲扬止水万红光。
寻望处,难辨西北东南;
入陡时,怎分前世今生!
天籁之音山中响起后,两人已是仿佛置入仙境一般。
忘我而游,国美已是满眼风光,心随曲动,今生如醉如痴。
山已无路,但人随音走;树木渐多,伟岸冲天而起。
鸟雀飞舞,莹动天地一色;如幻似仙,一片宽阔空地,几块巨石之中两个青纯少女正在笛箫合唱。
神随韵动,多彩年华舞朝霞;
貌若上仙,不染寸尘月初华。
笛箫之声已是绕梁之音,而这天外之音是出自两个少女的笛箫之中却是人间难得。
几分沉醉,无法自拔的鄢坤忽然觉得自己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回神时,已见那哑巴少年对自己是怒目而视,心里不知所以的鄢坤再看那两个少女时,也是不觉间脸上一红,而口中却还是喃喃地说道:“我只是喜欢这曲子,我……”
少年初识情物,却又是不明这情到底是何物。
他们这么一打一说,已是让那两个少女停了吹奏,目含怒气地寻声望来。
笛箫之音一停,两位少女又是怒目而视,鄢坤已经知道打扰了两位姑娘的雅兴,自知自己几分过错的鄢坤是上前两步施礼说道:“对不起了,我们二人山中赶路,偶得天簌之音,便是寻音至此,未想还打扰两位了,在下实在是对不起。”
“哈……哈……”一位少女银铃笑声一过说道:“天簌之音啊!姐姐,他说我们吹奏的是天簌之音啊,这回我可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