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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有微动之意,微动之后,苍老声音又出,“话语从画中传出,那就为画中之人,……,这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好,那我就是中这画中的老神仙了。”
“啊!”鄢坤一叫,惊讶地说道:“您还真是神仙啊!那鄢坤给您请安了”
万分礼貌后,那苍老声音首次含笑地传出,“几言几语,觉你也为玲慧之人,怎么会不通云霄仙法呢?……,啊!”然后那声音语调一变地说道:“你已被逐下云霄山,刚才你是怎么回来的,难道这一年世上之行,你有什么奇遇吗?”
如此尊仙面前,鄢坤自是不敢私瞒分毫地说道:“鄢坤下山后突起私愿,与师兄走散,世间散走,苦难无数后便遇到一位名为张天的老者。原来这张天老前辈为茅山弟子,误打误撞,我与张天前辈几入风雨,后来张老前辈可怜我身负大仇未报,便将茅草山法术传授予我。今日清晨,张天前辈正在督导晚辈参修一念往生诀,或许就是那茅山一念往生诀将晚辈送到老神仙面前的。”
“张天?!”那苍老声音像为自言自语地说道:“想不到那张天也是存活世间,龙守山背弃二人都……。”
一听此话入耳,鄢坤心中一动地问道:“老神仙,你也认识张天前辈吗?”
那仙画不动,那苍老的声音依然平稳传出,“早有数面之缘,后为同命之人,又如何不认识。”
已是几分亲近心生的鄢坤听那声音继续说道:“张天传你的茅山法术,你现在的修为如何?”
鄢坤如实而答道:“其他法术都是略有小通,只是茅山至圣法术一念往生诀还是门外游走,时有走火入魔之相。”
“门外游走?”那声音一愣后,半为反问、半为提醒地说道:“如果你的一念往生诀还是门外游走,你又是如何回的云霄山?”
一语惊耳,万新革新,喜色一上心头,鄢坤自语地说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么说我的一念往生诀也为小通之功了。”
少年欢喜中那苍老的声音依然平淡地说道:“一念往生诀,茅山、天下至玄圣法,你不到一年便入小成境界,有没有信心将那十年未通的云霄仙法融汇于身啊?”
“云霄仙法?!”再叩心魔,心中一痛,鄢坤万难地说道:“十年未通一二,想来鄢坤真的与云霄少缘无份,十年来给师兄、师傅平添无数烦恼,鄢坤不想再烦云霄恩人了。”
“怎么一点勇气也没有!?”苍老声音中夹带质问地说道:“难道张天就没教你知难而上吗?”
“教了!”鄢坤委曲地说道:“千山不山,万难不难,决死以报天下安危!这些鄢坤都能做到,只是这云霄仙法,真的……”
万难之色刚上面容,那苍老声音又是传出道:“云霄仙法怎么的了!常人一学便会,你怕什么!现在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勇气、想不想再学一次云霄仙法?”
“有勇气!想学!”激昂过后,鄢坤又为小声地方说道:“只是鄢坤已被云霄逐出山门,恩师与师兄再授法术恐为不妥吧,长门真人虽然对您敬重万分,不过鄢坤为一个重犯门规之人,想要云霄再收鄢坤为徒,也绝非易事啊,还有……”
未说完,那苍老声音已是打断说道:“非要你的师傅师兄们重新教你吗?难道我这个老神仙就没有资格教你吗?老朽世存百岁,我是神鬼不信,天地不灵的,我倒要看看你这十年未通云霄仙法到底是何材质,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配合老朽?”
何等身份!长门真人礼让几分;那敢妄想!但惊天美梦就在手边;玄幻万千,向上向己的虚幻也为通天真实!
闻听此言,鄢坤赶紧跪下叩头说道:“鄢坤愚笨庸人,不知是何原因能得上天如此惠爱,老神仙若是不弃鄢坤朽木顽石一块,鄢坤也当尽全力以不负老神仙厚望。”
仙画微动,升腾烟雾,真如仙境一般;幻音突起,意入九霄,依如置身天外。
“修真习法之苦,万苦之首,各中艰辛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我远隔,我只能言传不能身教,而云霄仙法最重身法手功,所以你要加倍用功用心。好了!现在将你所会、所知的云霄仙法口诀全部默背一遍。”
路过千万山,一路走,终踏如梦归途;
路遇千万人,一路同,不醉忘形夕阳。
一路走,踏便山水却回头;
一路同,醉卧桥头总忘归。
终须归,梦萦魂牵夺前忆,
难回头,大山十万揽后身。
一百一十七 两套口诀
一百一十七 两套口诀
身后无语,山河绕梦梁;
身后无声,共揽苍凉揽天章!
只手揽天章,万魂早断肠;
千君薄性命,一人共此长。
心起平和,口中连绵不决,那早存心间的云霄心法口诀,不差一字地清晰而去,五行诀斩也为未加保留地通篇默背。
意满满,声入云外;志稠稠,幻与幻动。
鄢坤默背完许久,那苍老声音才从仙画中传出道:“口诀、心法记得牢固,背得流利,那其中隐含的意境、隐藏的玄幻之意你可是能够*于心吗?”
脸色一红,鄢坤说道:“实不相瞒,十年间我是几多用心用功,师长们也是煞费苦心、日夜言明其中深奥玄意,但我却始终无法将其*于心,一直无法参明其中深意。”
“你相信我这个不曾谋面、只为数语的老神仙吗?”
飘飘之语传入耳中,鄢坤心中一震,万分诚意诚恳地说道:“鄢坤已经视您为仙神一般,您的言行、指教鄢坤相信!”
良久无声,应为沉思良久后苍老之语又为传出说道:“如果你相信我,那我现在再传一套口诀心法给你,此套口诀心法应与你学过的有一定区别,可以互为参照,但不能混为一谈。”
话止时仙画微动,平静后心法口诀随苍老声音字字清晰传出:
“探心无物,走星方,控星入天灵,顺其势,随其辉,八转阴阳八卦,浮于生,做乾坤,取阳取阴,控于八念之中,做宙玄外之外,……”
世事本为多奇、多怪,但这云霄深处,这奇怪声音又为那方天音呢?
几遍口诀,已觉其间玄差之处,如此玄奥缠心后,鄢坤也是面为不解之色地说道:“老神仙,您教我的是什么口诀心法啊?为什么与《太极无量心诀》相近却又有相异之处呢?这其中或有互通互补之意,但鄢坤确无法参透其中奥秘,还希望老神仙能够明释原由。”
平淡无奇的苍老声音又下说道:“云霄口诀十年未通云霄仙法,老朽这通变之法或能助你一达汇通之路。终点有定,路数万千,一路不通,不可长醉此路之上,换地或许可以通天,你若是真相信我的话,便可通过此路试上一试。”
万分疑惑刚上心头,长门真人的临行之语又是耳边响起,定心,再仰尊威仙画后郑重地说道:“那就有劳老神仙多费心神指点鄢坤了。”
“万事恒定有为,虚谈误人!修真学法用心用功可为;汇通前后,达通上下,也为上乘捷径。你已经略通茅山法术,仁教各门仙法虽是各有春秋,但习法过程却是可以互为参详的。现在我将此套心诀的机要密意细解一些,你可要仔细细听啊!”
“灵气稍动,天地为合!万法皆汇天地灵气、展人之至极之限。而心法口诀则为历代宗师演化而成的修法捷径。探心无物者,则需修法之人再除心中杂念,唯控心起之意,幻念灵动之星,顺其自流,意心随其而走,先顺先随,逐捕灵星之意后,稍控意念,稍制其游走动向,……”
天外玄音耳边细解心诀之时,鄢坤已是凝神禅膝而坐,秉天音之意,自控自法,虚走而灵动,但心意更乱。灵散冥冥之外,幻取幻幻之中。
心中冥想苦为之中,那细讲的苍老声音早已无声无息了。不知苦为了多久,但心境难平难静中许久之后也是无用;疑惑更添更多,云霄仙法虽是未通,不过天资聪慧,又得张天深化修真之路,这两套心法口诀的异常差异之处已是让鄢坤心疑早生。云霄禁地之中隐一连长门真人都为敬重三分的世外孤仙,此人要让我重学云霄仙法,却授下另一套口诀,这是为什么呢?
鄢坤的一举一动应是早存孤仙意算之内,在鄢坤正疑惑无边之时那苍老声音又起仙画之中,“你还是心有疑问,还是不敢相信我?”
鄢坤赶紧如实说道:“有长门真人圣命,鄢坤不应心存异样,但您说要重导鄢坤修为云霄圣法,但却授下另一套心法口诀,虽为相近,但深意甚异。而您到底是何方圣仙?您如此高的身份为何要费心耗力鄢坤身上,这些鄢坤又为始终不知,所以……,所以我是心中疑问始终不减,心也就无法平静下来。”
平静!安静无声!
那苍老的声音应是深思了许久后又是传出,“我是谁,我的身事如何!一个垂死之人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是一个大罪天下之人,云霄不弃,留我云霄山中活命数百年,云霄对我有重恩啊!我曾偷师云霄,不过应跟你一样,多年未得尺寸之功,幸得一位大才师伯怜我不弃,与另一位师叔祖联身参修、巧改云霄心法口诀,这才使我修真之路终为小成。但终因私心最后倒出云霄,而获罪天下,我弃云霄,但云霄却未弃我,使我偷生苟活数百年。你私闯禁地后,从天虚长门口中得知你的身世,又知你也是多年不通圣法,云霄重恩,老朽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无以为报,当时便想将这套口诀传授予你,不过那时你已被云霄观逐下山去,但老朽冥冥中感到你我定为有缘之人,定会在云霄山再为一见,所以我便恳请天虚长门到时一定成全。老朽之事曲折离奇,非一朝一夕能够说得清楚,而且又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再提也是无用。不过刚才那套口诀确属为真,确实可以助人通达五行诀斩。我传你口诀只是一报云霄重恩,别无他意。”
如此玄重之人,又是如此诚恳,虽还有疑惑,那也只是对那老神仙身世的空空猜测。
心渐明朗中那苍老声音也是轻松几分地说道:“现在是不是可以安心参法修真了。”
面显一笑,鄢坤说道:“弟子谨遵圣命!”
如此长者亲为指点,应为三生有幸之事,心中欢喜过后是更加用心地参悟玄法心诀。
遇困心之惑,那苍老声音是不厌其烦地反复讲解。而那隐藏之人也真如归身仙画之中一般,鄢坤的一举一动分毫不差地陈列心中。
这玄室应为终日不见阳光,前面的门窗已被严严地封死,玄室背后则是云霄山的峭壁绝面。室内只有几盏油灯闪动燃烧着忽明忽暗出片片光辉。
昏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冥心闭眼参法的鄢坤忽然被开门之声震醒,玄铁重门推开之声从外面传入后房门也是被人推开,睁眼时阳光一闪,长门真人已是门口处出现。鄢坤刚要起身施礼之时,天虚真人已是躬拜仙画说道:“虚天又来打扰了。”无声默许后天虚真人从袍袖中取出两个布袋放在旁边对鄢坤说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干粮,能够几日,院内清泉可以饮用,只是到时不能太过大声,此处为云霄禁地,千万不能引起他人怀疑。”
鄢坤点头后天虚真人又是叮嘱说道:“老前辈法高人重,早为仁教宗师之列,能够悉心督导于你,是你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鄢坤连忙说道:“弟子定会加倍努力的,请长门真人放心。”
天虚真人点头,面藏疑色但也并无他言他语,再拜仙画后是转身而去。
开启之声再入耳中,玄室内又为一片安静,又准备提气修法,但那苍老声音已是善解人意地说道:“日月虽为有限,但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吃些东西,喝点水,休息一下后我们再练。”
鄢坤是遵命轻出院中,几口清泉之水入喉,温暖阳光拂面,确为心旷神怡之所。忽而外间人声人语传入,那是启法院中少年日复一日的参法修真,也是不知师兄现在督导的又为何人?苦难兄弟左翼不知离白头前圣还有多久?片刻美好,片刻伤感,片片思绪拂心中一声轻叹是回转屋中。
几分饥饿,取出干粮刚咬两口,便是强咽下去后仙画面前愧色说道:“鄢坤该死,鄢坤该死,只顾自己,不想他人长辈,老神仙您是先喝水,还是先吃饭啊?”
仙画微动,苍老声音轻笑一声说道:“你都称我为神仙了,怎么不知道这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玄处更起玄机之时,震惊不辨真幻之际,鄢坤又是问道:“恕鄢坤少知,冒昧地问您一句,您真是在这仙画之中,还是在仙画……”
已是不知如何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