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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马和毛驴就在一所破房子前停了下来。
“好了,到了,下来吧。”寒菱跳下驴背朝银若宸叫道。
银若宸早就不耐烦了,一听,正中下怀,忙跳下了马背。
“孩子们,快出来,姐姐给你们送吃的来了。”寒菱朝破屋里唤道。
一张黑乎乎的脸伸了出来,一会儿,二个,三个;稍倾冲出来了十几个小叫化,他们看到寒菱后,尤其是银若宸身上背着,拿着的各种吃的,全都欢呼起来,一齐涌了出来,把银若宸团团围住,伸手抢着他身上的东西。
银若宸被一堆小叫化围着,苦不堪言!
“别急,别急,人人都有。”寒菱见银若宸被这帮小子们围着,狼狈不堪,忙招呼着说道。
不大会儿,那些小叫化们抢到了吃的,便慢慢安静了下来去吃东西了。
寒菱把银若宸身上的食物全部搬下来,放进破屋中。
“姐姐,你真是好人呀!前几日老有一个长得挺俊的哥哥给我们送吃的,我们可喜欢他了,姐姐,你和那个哥哥都是好人,我们感谢你们。“一个大点的女孩儿说道。
寒菱听得一愣,哥哥,会是谁?
“大丫,那个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寒菱抚摸着大丫黑黑的头发,带着好奇问道。
大丫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告诉我们名字,我们都叫他善心哥哥。”
寒菱听了沉思了会儿,柔声说道:“你们住在这里,要注意安全,不要去惹事非,更不能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姐姐会定时给你们送些吃的,呆在一起要互相关照,不能以弱欺小,要相亲相爱,姐姐到时请个教书先生来教你们识字,学点本事,怎么样?“好,太好了,小叫化听了,全都高兴得跳了起来,亲昵地围着寒菱,笑着嚷着,场面很是热闹。
银若宸站在旁边望着寒菱和这些小叫化子们亲热开心的场面,心中一动,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开明媚和开怀,似乎呆在王府时从来没有这么真心地笑过。
甚至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笑容,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的,又有多少上敷衍的呢?
寒菱陪着小叫化们玩了会儿,又让他们挨个去驴背上坐着走了一圈,不久后,肥驴变成了花驴,坐背上全是黑乎乎的,寒菱一点也不在意,嘻嘻地笑着。
肥驴哀哀地号叫着。
“别叫,今日给你减肥呢!”寒菱边摸着它的头,边笑着,说完把胡萝卜解下来喂给它吃了。
从小破屋里出来后,寒菱骑在驴背上沉默起来,那个经常给这些小叫化送吃的男子会是谁?会是青阳哥哥吗?记得以前她曾带他来过这个小屋,那时她看到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流浪街头,挨饿受冻,饿极了有时就会去偷东西吃,经常被人抓到后打个半死,心中不忍,便把他们召集起来,教他们一些道理,经常过来接济他们,尽管她自己并不宽裕。
苗青阳就这样随着她来过几次。
";你怎么啦!有心事?";银若宸瞧着寒菱郁郁不乐的样子,不由问道,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会有如此的胸襟和义气,自己真是没有瞧错她。
“没什么。”寒菱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王爷,您看到了吗?他们无父无母,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奴婢以前也这样生活过,不过奴婢比他们幸运,因为有奴婢有娘";。
寒菱没有再说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
娘,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银若宸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何忧心的,你若想帮他们,本王明日便派人过来照顾他们,保准不让他们挨饿受冻,可好?““真的吗?”寒菱惊喜地问道。
银若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说道:“傻丫头,这北冥国有多少这样的娃呢,你又能接济得了多少?”
作为北冥国的堂堂王爷,跟在父皇身边多年,他又岂能不知道现在的北冥国民不聊生的局面,稳住北冥国江山这些年,朝廷出了多少事,如今朝廷众臣只为个人利益结党营私,枉顾朝纲,不关心老百姓的民生,现今的皇上本无治国之才,昏馈无能,要想拯救全天下的黎明百姓非重振朝纲不可,只是这些似乎与他无关,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能帮一个就算一个吧,总好过见死不救,不作为。”寒菱也心情低落地说道。
二人朝前面缓缓而去。
第九十五章 ; ; 算命先生
栎阳大街不远处,街口围着一堆人。
“好,妙。”阵阵高叫声从那边传了过来,一阵高过一阵,不少百姓围观着,神情专注而兴奋,寒菱觉得奇怪,这些人在瞧啥呢?便骑着毛驴朝他们走去。
银若宸骑在高头大马上,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奈何寒菱的驴太矮了,寒菱只能从人缝中瞧去。
只见前面一个壮年大汉,双手运功,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头部浸入他前面滚烫的油锅内。半晌后抬起头来,面部竟然完好如初,只是脸部尚显红颜之色,而毫无半点烫痕。
围观者一见,惊为仙人,有人叫道必是醋水之窍,有几个胆大的忙拿器具取水嗅之无异味,用手点油水则滚烫,顿时惊叹不已,俱信其术乃神功造成。
银若宸看得迷惑而已,江湖术士而已,他也经常遇见这类人,只是心中存疑!
他并不信世上有神功一说,就拿自己来说吧,那身武艺可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练就的,可眼前这些江湖人士也不知玩的什么花招,如此滚烫的开水竟会烫不伤人?实在不可思议,银若宸微微皱眉。
寒菱瞧了下,微微一笑,这些并无什么奇怪之处,其中奥妙也懂,当下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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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做油锅烫面术,她小时候走南闯北,见得多了,自然不把这些放在眼内,于是赶了毛驴朝前走去。
银若宸见寒菱走后,忙忙跟了过来。见到她稀松平常的表情,不由讶异地问道:“瞧你这模样,好似对这些并不感到出奇?难道你知道这些?";
";当然。”寒菱平静地说道:“这些小把戏没有什么出奇的,早看多了,瞒不过我的。”
“哦。”银若宸心中惊讶,点了点头,不解地问道:“那你说说,他们是真的有这些本领吗?”
寒菱一听,知道他心中不解,“噗”地笑出声来,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些把戏当然是糊弄老百姓的,再假不过了。”
“你怎见得?";银若宸一听,兴趣大增,其实他也想了解这其中的奥秘,不由问道。
寒菱微微一笑,不语。
正在此时,前面又传来一阵赞叹声,许多围观的百姓哄叫了起来。
";道士,试试这个。”
“道士,试试我这个。”
寒菱抬头一望,只见前面一道士打扮的人,取围观众百姓的假戒指、假耳环之类,诸如(铁、锌、铜制品)于手中,对其念念有词,运气发功后,放入面前桌上水碗中,运剑指于碗面连点数指后,取出来一瞧。
却见那假戒指、假耳环变成金灿灿如真金一般。
围观的百姓哄叫着,争抢着把自己身上的假戒指、假耳环,请求道士施法术,以期望变成真金。
围观的百姓俱赞叹其法术之深也。
银若宸用手摸着面具,瞧得直发愣,尔后朝寒菱问道:“这个,又是假的吗?";
寒菱浅浅一笑,说道:“江湖术士之法,岂可信?”
银若宸一听,兴趣更浓了,故意说道:“鬼丫头,瞧你这神情,好似什么都知道般,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瞎胡弄本王的,对么?”
寒菱捧着手中的鲜花闻了闻说道:“有人偏要说小女子丑陋,那小女子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银若宸一听寒菱这话,敢情那是故意借此报复自己挖苦她之言,明显找借口推托,一时也不敢肯定她到底是真明白还是装的,又不想去求她,想到昨晚她摆了一局残棋,对弈之后,他竟然输了几千两银子,至此也不敢轻易下结论,只是想着要使个法子试试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正想着,却见迎来走来一算命先生,寒菱见他鹤发童颜,红光满面,仙风道骨,眼睛精练睿智,不由暗暗称奇。
“客官,算算命吧,算不准老朽不收钱。”算命先生朝银若宸和寒菱笑着说道。
银若宸一听,笑笑,不以为意,这些算命的,他倒是从小就不信的,只当他们全是胡乱掐的。
不料寒菱却停了下来,朝着那算命先生笑道:“先生,敢问是何方高人?果真能算准人的命运?”
那算命先生呵呵一笑,手拈胡须,说道:“老朽云游四方,从不轻易与人算命,今日见二位施主骨骼奇特,不同于常人,面相颇有独到之处,故引发老朽兴趣,这才说要与你们算命,你可知这是你们的造化呢!信与不信全凭施主自己判断。";
寒菱听了,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对那算命先生说道:“先生,今日小女子就请先生为那位爷和小女子算个命如何?不论你算得准不准,我都只当道长的经验之谈,借鉴而已!”
寒菱说完用手指了指银若宸,把银子递了过去。
算命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了银子,瞧了瞧银若宸和寒菱,手拈胡须,开口说道:
“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
寒菱一听,不太明白,便迷惑地问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听不太明白,还望指教一二。”
算命先生呵呵一笑,却并不言明。
又对着银若宸上下打量了下,朝着银若宸说道:
“这位爷,天庭开阔,地阔方圆,神清气爽,双目炯炯有神,此乃大富大贵之相啊!且财运旺盛,将来必是富不可言,只是印堂发黑,不久将有祸事,还须多加留意。”说完又摇头叹息了一声,喃喃说道:“世事沧桑,是缘亦或是劫,恐也不能躲过,若情比金坚,心怀情义,世事又岂能奈过有心人?”
银若宸听得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老道,倒会胡掐,倘若你能知未来,缘何不让自己大富大贵呢,倒流浪街头算命,这又作何解?”
当下笑笑,全不当回事。
算命先生见银若宸如此说,不加辩解,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寒菱却听得入神了!
“这位女施主清丽脱俗,温婉可人,高贵优雅,是人中之凤,却命运坎坷,平生多磨励,可喜的却是将来子嗣出息,家庭倒可幸福美满,也没有辜负“上天自有好生之德”这句吉言。”
说完拈须微笑,望着寒菱,面色诡异不可测。
“可又是胡说了,她分明是位丑女,地位也不高贵,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银若宸听着他的胡掐,不由笑出了声,忙朝算命先生说道。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信步而去。
寒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无知道士,满口胡言,荒廖无比,当不得真!”银若宸皱着眉直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倒不见得。”寒菱反唇相讥道。
";妇人之见。”银若宸见寒菱深信不疑的样子,不由嘲讽的说道。
心下却对昨晚的棋局和刚才所见的江湖法术之事,好奇不已,心下疑惑,总想弄个明白,可偏偏那个鬼丫头却缄口不言,只一味的相信那算命先生胡弄人的鬼话。心下盘算着,要想个什么法子套出这其中的奥秘来。
“你懂个啥?";寒菱不屑地朝银若宸说道:“算命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奴婢却相信,如若是一般的登徒子,奴婢当然不信,可这位算命先生经历人世沧桑,见多识广,奴婢却相信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