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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浓墨,“你干什么?你疯了是吧!”鼻子里的液体又流了出来,我舔了舔嘴唇,有淡淡的铁锈味,我流鼻血了!我捂着鼻子,是不是刚刚撞在扶手上的后遗症啊!我可怜的鼻子。
“阿璇,别弄,你的脸……”浓墨拉住我胡乱擦着鼻血的手。
“不要碰我!你这个球状物体!大坏蛋!”我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然后一条红色小细流顺着他的鼻子淌了下来,“啊,你怎么又不躲啊!你这个大坏蛋!”我又忙着给他擦鼻血。
没想到他不仅不生气,嘴角还勾了起来,我又忍不住骂他,“你,你笑什么啊?你这坏蛋!”
“嗯。”
“嗯?”嗯什么?
“我是坏蛋。”他捧着我的脸,嘴唇又贴了上来,鼻血作乱,我的心跳骤停。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惹人怀疑
“家奶……”我把脸贴在家奶的手上,“家奶,你头还晕吗。”
家奶躺坐在床上,后背垫了一个软枕,她的脸微微不悦,另一只手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家奶头晕不晕就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了!”她说着就哽咽了,“你这不省心的伢子,家奶也经不起你吓唬了,家奶早走早投胎,省得你做事放不开,你以后就随心所欲吧,家奶也管不了你,你就回到你爸妈身边吧,这么不听话,家奶不喜欢你了。”
“家奶……”我在家奶的手心里揉着脸上的肉,“家奶我错了,可是我也没事啊!因为有家奶的挂念,璇子福大命大,一点事情也没有。”我翘起头来,满眼哀求地看着家奶,“要不你摸摸璇子,真的,一点也没有事。”我就手上蹭破了一点皮,膝盖处的裤子破了两个小口子,可是膝盖却没有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也没有预计到这种情况,现在估计外面都在传我的奇迹,至于我救的人是谁?我不认识,但据说就是那个我想找的人……那个和张大叔喝酒的朋友。
“璇子,结果再怎么好,你再怎么平安无恙地出现在我面前,从你跳下去的那一刻,甚至是你跟到楼顶上的时候,就已经把家奶的心吊到天上去了!你这行为太不负责任!太拿我们这些亲人开玩笑了!”家奶显然还在气头上。
“家奶,我知道我跟你保证过很多次了,我也知道我食言很多次了,所以,我真的真的不能再跟你保证我下次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璇子做的事情一定是对别人有利的事,璇子不会做坏事,而且,我会尽量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对你们负责,家奶,你就别生我气了,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可是别说不爱我这些话,璇子害怕,璇子知道,家奶只要在一秒钟,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不会不要我,家奶,你别说那种话。”我害怕家奶哪天突然离开,总之,我就是受不了家奶不在,家奶要平安健康才好。
“唉。”家奶抚摸着我的头发,“自从你降临在我们家,家奶就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你要走自己的路,也可能你会变成家奶不想看到的模样,甚至是恶人或者……答应家奶,做对的事,以后做事之前多想想家奶,多想想你爸妈,我们不能失去你,家奶对你的心情,要比你对家奶消失的心情更甚!”她苦笑了一下,“我们家的璇子,真的不是普通人呢,不仅自己没事,还救了一个人。只是,家奶也不强求了,你要是能变成普通人就尽量变回来,家奶真的害怕你这样子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
家奶终于松口了,“好,璇子只想做人,其他的……”我想到了绿儿难过的眼神,一狠心道:“这一世,除了人,我都不想当。”下一世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但这一世,我决定了,我得好好当人。
“哟,你还说没事,赶快去擦擦。”家奶的脸色当即变了,手摸上我的脸。
“怎,怎么了?”我躲开家奶的手,又流泪了?不会又是墨汁吧,我擦着眼睛,星君的墨汁!星君的墨汁!那条蛇前前世的记忆中我看见了,也听见了,可是并没听清楚,和她说话的是什么人,是一个小男孩,他说这是星君的墨汁,要她记住他,不会这个小男孩真的就是那条蛇前世所喜欢的人吧!这么矮?虽然看得不清楚,但是身高有明显差距啊!跟小时候的浓墨似地,分明就是个小屁孩啊!他就是让我忍受掰掉鳞片之痛的人?那么那么高的字他是怎么写上去的,下面的手印位置还可以理解,但是上面的位置,比浓墨还高,这真是个奇葩啊,要真是这个小孩,我一鳞片呼晕他!可别说我以大欺小!
“璇子,璇子?”
“啊?额!”
“你又在想什么呢?快把鼻血擦一下,鼻血!”家奶提醒我,鼻,鼻血?不是墨汁?“我来给你舅舅打个电话!唉,那么高的楼,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呢?你又不是铁人!快,把手机拿来!”
我赶紧把头仰起来,“家奶,没事的,我这个不是跳楼的后遗症,真的,只是在栏杆上撞了一下下,撞到鼻子了而已。”一想到鼻血,我的脸就更红了,浓墨他……
“那你赶快去医馆!去止血去!”家奶推着我起来,我趴在床边就是不肯,我不要去,我不想见到浓墨,一点也不想!家奶见推不动我,又说:“璇子,你别仰着头,哎哟,血又流多了!赶快去找你舅舅!这得流了多少血啊!快去!璇子,你是不是发烧了,这脸都红到耳根了!”她又探了探我的脖子,“连脖子都烫!你再不去,家奶就把你押送过去了。哎哟,家奶这头哦,又疼咯……”为了催促我走,家奶竟然都装作头疼了,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我捏着鼻子,用嘴巴呼吸道:“那我去了,你的头要好起来哦!你好好睡一觉,今晚的晚饭舅妈来我家做,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休息哦!”唔,声音就像绵羊一般,听着都膈应人。
我慢慢吞吞地朝舅舅的医馆走去,脸上已经烫得可以烤山芋了,估计是跟烧红的龙虾差不多,怎么办,见到浓墨该说什么?眼睛该往哪里看?要不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要不,就不去了吧,自己去随便洗洗鼻子,撞了一下而已,没事的,我松开手,一股热流又涌了出来,我任命地朝医馆奔去。浓墨又不是经常在医馆,我不会碰到他的,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啊!
还没走到舅舅的医馆,就听到很多人的声音了,今天怎么这么喧哗?平时人很多的时候,也很安静啊,医馆嘛,不应该是安安静静看病的?
“你家外甥女真的跳楼了?”
“是不是叫林璇啊?”
“医生,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药?让她体质这么好?都可以当超人了!”超人?我自动补脑成我身上披着一个披风在天上成一种怪异的姿势飞翔,我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子,我怎么就成超人了!我是应该庆幸没人把我当成妖怪吗?
“她是不是正常人啊?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吧,今天不是你们村张家办丧事的日子嘛,听说啊,那天张家出事现场她和也去了!”
“什么附身啊,分明就是正常的,看样子是妖怪吧!”我一股鼻血喷出来,我这张乌鸦嘴!我要进去和他们理论,可是刚挪动步子就定住了,我要怎么理论?我本来就差不多是妖怪没错啊,万一他们用什么方法来验证就完了,我能避过符咒,别的东西不一定避得过,如果……唉,还是不要找事了。
我还是回去吧,“你们请回吧,萧印这里虽是医馆,什么人都能踏进来,但是不为求医而来的,一概不理,请回。”舅舅的声音响起来了。
“哎,你这话说的,我们不过是来关心你家外甥女罢了,别人我还不稀罕呢!要不是看你是颇有名望,我们才不会管呢!”关心,嗬,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是想看笑话吧,而且想满足自己的窥伺欲罢了,又不是我们村的人,还来这里打探。
“那萧印宁愿默默无闻,不送了。”舅舅的声音听起来很威严,有脚步声从里面走出来,我见四周没人,舌头一甩上了门前的大桂花树,有人从下面经过,我赶紧钻到茂密的树心里了。
“真是倔货,还以为自己算哪根葱呢!说得好听是名望,说得不好听就是他不过是个小村子里的医生罢了!有什么能耐啊!蹬鼻子上脸的,给颜色还不要!合作医疗开了几年了?这医馆怎么还敢开?”
“你不是要做什么吧?他还给你妈看过病呢!萧医生看病不错的。”
“哼,敢不识抬举!”他一回头,朝着医馆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咱走着瞧,看你能得瑟到什么时候!”这个人,他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我赶紧拨通了思源的电话,由于手一松开鼻子,鼻血又下来了。
“思源,你现在在哪里?快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现在重复我的话,有几个人从舅舅医馆出来了,不是我们村的,跟着他们。”这句话我是念给绿儿听的,她这厮现在整天跟在思源身边,像牛皮糖似地。
“好,我念完了,璇姐,出什么事了?我正要去找奶奶呢!你还好吗?我身边不会有什么东西吧,别吓我啊!你让我念给谁听的?”思源问我。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现在我有事,你先去照顾奶奶,她一个人在家呢!”
“浓墨哥他……”思源还要说浓墨什么,可我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从树上爬下来。这颗桂花树已经很久了,舅舅喜欢种树,尤其是桂花,所以医馆和他家的院子门口都有一颗很大的桂花树,几十年的树龄了,很大颗,枝繁叶茂的。
我走进舅舅的医馆,医馆里只有舅舅一个人,他正在埋头写着什么,“舅舅。”
“璇子来了啊?你跟家奶打招呼了没?你鼻子怎么了?流血了?”他急忙站起来,“过来让舅舅看看。”我在医馆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浓墨的影子,也是,他要是在,以他的毒舌,他刚刚一定会把他们那群人给说吐掉。
他不在啊,真的不在,我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不想看到他,真的看不到他时,又会难受,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如他今天中午所说的……
第一百四十章 啊,我卡住了
一想到他今天中午的举动,我的心就像停止跳动了一般,而且久久不能找到自己的呼吸,他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蹭了几下,然后捧着我脸的手放开了,他的嘴同时也离开了,然后他抱着我说:“阿璇,你是不是暗恋我?”我当时就怒了,一次两次地占我便宜,还愣是说我暗恋他!我暗恋他?想得美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喜欢过男生呢!好不容易有个关系好的,不是黄鼠狼就是蛇妖,还有没有点正常的男生啊!浓墨这厮不是自大狂就是自恋狂!我一把推开他,一拳揍上他的鼻子,他的鼻子再次华丽丽流血了,于是,我们两个鼻子流血的人互相不理睬对方就这样饭也没吃地走了。
他说我暗恋他,难道我真的暗恋他?我难道有很严重的自虐倾向?他脑子那么好使,我还不得被他骗得团团转!不行,我肯定不喜欢他,我才不喜欢他呢,这坏蛋!好像坏事是他干的吧!我愤怒地擦擦嘴巴,顿时气又来了,不来就不来,我才不失落呢!关我什么事?不过,他来了又怎样?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暗恋他,我正大光明!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他个麻雀啊!我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浓墨来了啊,你的鼻子怎么了?”正在心里发着狠,舅舅看着门口说。浓墨来了!啊啊啊啊!哪里有地洞!为什么这里没有墙缝!我像是被一道雷劈了一般,上蹿下跳的只想找一个藏身之所,我一溜烟钻进了摆药的小柜台,刚才发狠想的一切都被我抛之脑后了。
“你怎么和璇子一样又流血了呢,这又是不小心碰到的?”舅舅说,没错,我们已经被舅舅止过一次血了,估计鼻子太脆弱,正在跟我们撒娇呢。可是舅舅啊,你能不能别提我啊,我是透明的,我是透明的。我把头朝里面,屁股对着外面,往里面使劲钻着。
“她又流血了?我去看看。”浓墨一听说我也流血,马上这样说,哼,还算有良心,我捏捏鼻子,不钻了,已经到头了,这里就这么大。
“哎,别,她就在这里,哎?人呢?璇子?璇子你跑哪儿去了?”我听到了脚步声,舅舅又说:“可能在里屋,估计躺着了。我先来给你止血,待会儿她就出来了。”
“我先进去看看吧。”浓墨问:“她的鼻子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