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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被差点推下了没有栏杆的楼梯,小指甲刮到了墙上,还断了,张大叔一看,这可不得了,抡着两人刚刚切苹果的刀子就叉上了张大妈的腹部,人死了,一切的悔过都迟了。
张大叔不想一命偿一命啊,于是就想到了多年前所认识的独身主义者许登,既然独身主义,没有家人,还有点自闭,这很符合不在场证据人的一摞啊!然后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情,他俩不熟,真的不熟,也不是老朋友,就是这回出事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在受苦受难中,于是张大叔爱心大发,拍案而起,伟大的社会主义制度下,竟然还有这样受穷的人存在,他不出手谁出手!给他送钱去,这一送就是十万块,还加上了一个金项链。本故事完毕,至于故事中出现的媳妇儿和儿子,还有其他人,完全是人在迷茫慌乱之中草木皆兵的怀疑,鞋子一样并不代表什么,婆媳关系不好也不能随便怀疑别人参与了谋杀,这个世界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并不那么复杂,怎么过?过到哪儿算哪儿呗,至少我现在就是这么过的,在所剩无几的平静的日子里,要珍惜当下,算是给不平静的时候留下还算美好的回忆吧。
“璇子,我搬过来了,小明人真好!谢谢你啊,我考完就去找你,你也要好好期末考啊!”费东喜在电话那边很兴奋,小明家是家奶过去和他爸联系的,也算是讨个人情吧。
“嗯,加油,等着吃你的喜酒。”我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变成了一条粗粗长长的尾巴,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力,我闻到了一股久违了的味道,我蠕动着分叉的舌头,来了。
第一百五十章 蛇咬人
我迅速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尾巴一不小心扫在一旁的菜坛子上,菜坛子哗啦,碎了。
“谁啊?”屋子里面传来了家奶的声音,我运动着尾巴迅速逃跑了,他们来了!他们来找我了!我要快点跑,我要逃离他们!我是人!我不是蛇女!
后面的一群亮点很快便聚集了过来,怎样才能跑得更快?怎样才能游得更快?啊!我不要见到他们!我不要见到!
“我不要我不要!”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璇子啊。”家奶推开房门,从楼梯口踏了进来,“午睡做噩梦了?是不是期末压力大?要不今晚家奶陪你睡?”
“没,没事。”我摇着头,我把已经齐肩的头发给捋到耳朵后面去,额头上都是汗珠,噩梦,这是噩梦吗?对我来说,是噩梦吧,因为我是人,我怕他们来找我,我不要去什么蛇的家族,我也不要接手他们的家族!这些都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家奶,思源呢?思源最近在做什么?”
“因为黄鼠狼的事,我本来还怕你们有隔阂呢,你们感情这样好,家奶也就放心了!他现在也不小了,自尊心很强,不愿意去上学从头开始,令人惊喜的是,他还主动跟你舅舅学中医!啊,真是后继有人啦!”家奶欣慰地说。思源从小就没上过学,因为家里穷,很早就开始自己挣钱了,现在让他这么大人去和几岁小孩子一起学习,是有点受不了,好在他好学,人也聪明,在舅舅和浓墨的点拨下,几个月就把基础课程都学完了,现在正在自学初中的内容,等到他自己觉得可以了,那就去上学,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的决定现在看来,并没有错,舅舅的医术也有继承人了,以后舅妈……舅妈是不是想通了?最近都没有动静。
“那我去找他。”我下了床。
“璇子,离他那只小蛇远一点。”
“家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家奶就是不喜欢蛇,她一点也不喜欢,对思源她是满意的,但是对于绿儿,家奶一直无法接受。“她只是个宠物,很乖的,从来不惹事,我又不会主动去逗她。”只是会去找她而已……家奶这么讨厌蛇,以后我要是……啊呸呸呸!我不会的!
“那你快点回来啊!午休时间要过了。”她给我叠着小毯子,嘴巴还在嘀咕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够,这急性子,唉。”
******我是蛇蛇很可爱的分界线******
“思源,思源……”我在思源门口鬼鬼祟祟的猫着腰,隔着门朝着里面小声叫唤,舅舅在医馆,舅妈也不在家,浓墨这个点在午睡还没醒来,思源不知道在做什么,房门关着,我也不好敲门,吵醒浓墨了,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ci~ci~ci~”里面还是没有动静,“ci~”
“你在干嘛?”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我突地跳起,“唔……”后脑勺撞上了他的下巴,此时此刻我都不想回头了,我能装作什么都能没发生然后迅速逃走吗?
“额呵呵。”我回头一脸僵硬地看着浓墨,“你不是在睡觉吗?”
他捂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很不爽,“听觉敏锐你有意见?你这样像条蛇一样在我门前这样这样的,我不能出来看看?”
“能,怎么不能呢!可是……”我是来找思源的,不是在你门口啊!
“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来找绿儿的。”我如实说了,我被噩梦惊醒,梦里看见那么多条蛇来找我,我当然吓死了,所以来找绿儿确认一下,她的斑点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快了嘛,这我们都要考试了,装人也要装像一点啊!这么不敬业,好吧,我是想知道蛇族的消息了,并不是来谴责他对学业不负责的。
“思源出去看书了,绿儿还会在家?”浓墨说。
“在哪儿看书啊?我去找他!”这小屁孩,比我用功多了,本来有了浓墨的对比,我的光辉形象早就没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用功又聪明的思源,我的地位啊!
“在新华书店吧,我们都要上学了,下午放学再回来找他吧。”浓墨建议道。
“我急呀!如果査承彦回来了,让我回去统领全族的蛇,让我去山洞里住着,吃老鼠,吃兔子,吃小鸟,还要无聊的冬眠!啊,我只要想想就不要活了!对了,还有什么双修!绿儿说査承彦和我是双修小伙伴,我现在的技能已经够多了好吧,还要更厉害吗?我一点都不需要!能不再上涨我就谢天谢地了,我才不找那个买卖呢!”我继续自言自语道:“如果我能像绿儿和査承彦那样能变出东西来那该多好,她说想双修,该思源变多点的东西,真是好女孩,哎浓墨你说……”我说了半天浓墨都没有说话,连气息我都感觉不到,所以我就想递话给他说,可没想到我看到的是一个黑面神,“喂……”我试图去唤醒他。
“双修?!”他咬着牙。
“嗯?”
“你说双修?!”手指关节的声音。
“好像……可能……大概……貌似……也许……”我的腿开始自动上着马达,开启随时跑路的模式,双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哦,是会增加妖法,可是,我又没同意!
“林璇!”
“是。”
“你要是再敢提这件事,我就打断你的腿!”他嘭地一声带上了门。
*******我是双修的分界线******
“哦~大家一起干了!”当杯子里的液体被碰落的地上的时候,我们的氛围达到了制高点,期末考的结束加同学的生日聚会,我们的心情也放松到了极点。
“璇子,这蛋糕你来切吧。”男同学把蛋糕刀递给我,“你来切。”我看了看对面的浓墨,他虽然今天破天荒地来了,但是仍然视我为空气,是的,他从那件事之后,一直都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推辞道:“你才是今天的主角,你是寿星,当然是你来了,我来切算怎么回事啊。”
“哦~哦~璇子来切!璇子来切!”大家一听,都跟着起哄起来,关我什么事啊?我又看了浓墨一眼,他的眼神幽幽的看着蛋糕,就是不看我,我还是没接蛋糕刀,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和浓墨弄成这样就已经很难受了。
“出事了!有人被蛇咬了!就在前面!”正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外面有人在很着急地喊着。
“大家出去看看!”室内有人提议,然后大家就一涌而出了。我被人冲在后面,蛇!有人被蛇咬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小镇上的蛇这么多年来,都是很自觉的,都没有特意害过人,现在竟然有蛇咬了人,我心乱如麻,是不是跟我有关?
“璇子,我们一起!”我的手被男同学给抓住了。
“蛇!有蛇!”
“啊!蛇在哪里?”我的手被迅速放开,男同学已经跑出去了,我呆站在那里,不是吧,这么现实?刚刚那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我回头一看,浓墨正手里拿着一把蛋糕刀在疯狂地切着蛋糕,“蛋糕都不会切,又不是断手断脚!然后,他把蛋糕刀一扔,当我是空气一样地走了。我更加呆住了。
“璇子姐姐!我们出事了!”我的裤脚旁边有一个细细的声音。
“绿儿?”我蹲下去,“外面……”我迟疑了一下,“外面的蛇咬人你是干的?”
“不是。”她在我的脚踝上绕了一圈,看起来很悲伤,“是我们一个姐妹做的,这个姐妹就是你让我找来南村监视坏人的。”
“啊?”我把绿儿从我脚踝上拉直,然后拽开,“为什么会咬人?为什么为出事?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因为你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没有在说起了,那个坏人不甘心,商量着要去举报舅舅,姐妹其不过,就去咬了他……”
“你的姐妹是什么蛇?我能救吗?”
“姐妹是一条很毒的蛇,璇子姐姐的血是蛇族圣血,当然可以解毒,只是……璇子姐姐,你快点去,去晚了坏人就没命了!”
“那快带我去!快带我去!”这件事我得负责!负全责,他们毕竟不是人类,做事方法无法和人类相比,我是人类,有时都冲动妄为,更何况是蛇呢!要是闹出人命我就没脸做人了!
“就在前面!可是,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绿儿在我的口袋里说。
“没事,我有办法!”浓墨他也在对不对,他再怎么不理我,也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好像脸已经肿了!好大的毒性啊!”
“对啊!这是那种蛇毒啊!太可怕了!我以后要是见到蛇就打死!”
“为民除害啊!我们这小镇上有蛇好多年了,看来真的不能把他们当好东西!”
我到人群边缘的时候,把手伸进了口袋,假装在和旁边的人说话,“快咬我!咬破我的手指!”我自己下不了口,我没那个勇气,由别人来操刀我才能下决心。
“璇子姐姐。”
“咬!”呜啊……好疼,我的手指应该在冒血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放笼大叔
“大家快让一让!我家是开医馆的!我有治蛇咬伤的药!”我按住自己在冒血的手指,嘶,真的好疼。
人群开始散开一条道,我看见了正在给那个中年男子清理伤口的浓墨,他抬头看着我,“你懂什么?”
“我懂点中医,我会看这个。”
外面真的很黑,但是很多人打着手电筒,还有很多人把门灯给开了,所以,我们站的地方很亮,可是浓墨的眼睛更亮,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深邃,他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掠过,“不要搀和了。”
“人命关天,浓墨,这是一条生命,我有药方!我懂得治蛇伤!”我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浓墨看懂了我的意图,他突得站起来,似乎想要骂我,他胸膛的起伏很大,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大家散一散,病人正处于危急关头,需要急救!这种蛇毒惧光!大家关掉电灯!”他到底还是帮了我。
我蹲下去,迎着微弱的光,我把手指置于他的上方,用力一挤,他的嘴唇好像颤抖地厉害,费东喜跟我说过,她打乙肝的预防针时,是被医生这样戳破手指的,然后还要捏着你的手指拼命往外挤着鲜血,她说疼死了,我现在终于能够理解这样的感受了,我怕疼,用家乡的土话就是,很虚,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自觉得娇弱,故意夸大事实的人,但我就是怕疼,虽然疼过很多次,但是还是怕疼,就像被咬,就像被青面鬼攻击的满身是伤,就像现在。在微弱的光芒下,中年男子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吓得把手一缩,但是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心里一惊,他明明之前脸色还是黑的,嘴唇发紫的,竟恢复得这么神速,莫不是我的血效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