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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璇学妹啊!就差你了啊,我们这么多人都在等你呢!”痘坑学长也站了起来。
“我们秘书部长说今年秘书部来了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啊!”一个白净的男生说。
“林璇,过来坐,这是我们魔术协会的会长!”宣传学姐热情地说,那个男生冲我笑了下,旁边一个女孩也笑了,后来知道,那是另一个学习的魔术会长。
他们热情的样子,消除了我想逃跑的想法,夏重彩就是想逼迫我,我可不能怕她,我要镇定,我要冷静,不能怕她……我坐在了唯一的空座位上。
原来这个桌子上坐的全是两个学校的学生,我们两个学校都有魔术协会,可是我们学校的太萧条,他们学校的魔术协会发展的比较好,今年我们协会准备和他们协会合作,举办一场魔术秀,现在在沟通感情,我们这边的人员少的可怜,他们来的都是骨干,我们连理事都请来了,也没多少人。夏重彩她也是理事,不过含金量比我高多了。
“好了,我们的菜就要上桌了。”一番谈话,他们相谈甚欢,夏重彩突然说,“姐姐,有你喜欢的。”
第两百八十九章 活牛蛙刑罚
“怎么你们先点了吗?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我问她。
痘坑学长用筷子敲了下碗的边缘,“是我说的,我说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学妹没来,还说了你的名字,重彩妹妹就说你们认识。”重彩妹妹?他们也是刚认识吧,就叫的这么亲热,痘坑学长肯定是对她有意思了,“她说你还是她师兄的女朋友,哈哈,然后就抢着给你点菜,不过她点的菜,等一会儿服务员还要拿来给你选才能烧。”夏重彩给我点的菜,我哪敢吃啊,不过她有那么傻在公众场合毒死我吗?她到底什么居心,我现在跑是不是太懦弱了。
坐在一旁的学姐说,“你要多谢重彩啊,本来你都被人盯上了,可是她给你解得围哦!”学姐的意思我还要感谢夏重彩,意思是她现在被盯上了是吧,难道说的是痘坑学长?我以前觉得人要以善良的眼光去看待身边的人,那么世界就会变得很美妙,可我现在总是禁不住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夏重彩,我对她现在是无半分好感。学姐说的话,我用恶意来总结就是,夏重彩利用漂亮的脸蛋在和痘坑学长套近乎,然后试图接近我,她的消息灵通到这种程度了?这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想,她会占卜,她知道怎么样的方法来接近我,然后搞垮我。
“那我得谢谢你啦。”我昧着良心说,可是话语里却装不出半分亲热,不知道夏重彩是怎么装得这么好的。
夏重彩又掩面笑道,“学长~你也真是的,叫你不要说嘛,这下我璇姐姐尴尬了。”她把菜谱递给我,“继续点菜,就差你没点了。”
这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门外飘了进来,直刺我的鼻腔,经过神经往大脑里直蹿,我彷佛能看见一个光束在飞窜,大脑告诉我,这很美味,彷佛记忆的大门就要打开,口水瞬间分泌了出来,“咚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夏重彩说。
门一打开,我的眼睛都快瞪裂开了,口水止不住地回流到胃里,恨不得马山冲过去吞下美味,服务员手里端着一个大水缸,里面好几只牛蛙,活生生的,我的手死死的抓着椅子,屏气凝神,不去呼吸那种香味,也不去看,夏重彩你个混蛋!
“姐姐,这可是你的最爱,服务员拿过来给你挑选的,你看,我们今天炖哪只牛蛙?”夏重彩的声音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在我耳边想着,我想捂住耳朵,却发现手指甲已经扣进了椅子里,深深的扣了进去,我终于还是憋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简直要灼伤我的喉咙和胃,这比窒息还令人难受,我的牙齿已经在打架,相互摩擦咯吱作响,胳膊抖得厉害,觉得身上的每寸骨头都要碎了,不要,我好像吞掉它们,我好想好想,我的舌头快不受我的控制了,浓墨,快来救我!
“林璇同学,你是不是很热啊?把窗户打开。”有人说。
“开着空调呢。”
“还是打开吧,不透气,她脸涨红了,是太热了吧。”
“姐姐,你怎么不选啊,大家都在等着呢。”
一股血腥味充满了口腔,我才发现嘴里已经被牙齿磨破了,夏重彩把玻璃水缸推到我面前来,“姐姐,你不要不好意思嘛。”浓墨,浓墨救我!我要现形了!我快撑不住了!啊!我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从椅子边缘拔出来,疼得钻心,指甲肯定是没了,我一定要坚持住,我不能被发现,不能现形,这么多年不能功亏一篑了!我把力气又注到了腿上,然后用力站了起来,眼睛里都快有液体出来了,全身都在叫嚣着,我不是蛇,我不要吃牛蛙,我不要生吃,我不要。
我咽了口带有浓浓血腥味的口水,止住发颤的牙齿,艰难地开口道,“我,去趟……洗手间!”几乎是用肺里的空气在说话,动物的本性有多难克服,我是彻底体会到了。
“那快去吧。”
“是不是不舒服啊?姐姐,你脸色好差劲,要不要我陪你去?”夏重彩说。
“不用!”我说。
“那可不行,我得陪着你,师兄不在,我得替他找滚你。”夏重彩说着便要来拿搀扶我。
她的手抓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便一阵疼痛,每一步都是艰难的,到洗手间的门口时,我的眼前已经变红了,我一把推开她,然后关上了门,几乎是同时,我的尾巴已经出来了,我无力地趴在洗手台上,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由于激动已经流出了血,我再看被夏重彩抓着的胳膊,依然上面好几个指甲印,不过这点疼和对活牛蛙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我招了招水,洗了下眼睛,还漱了口,然后我拔出了指甲缝隙里的木屑,这都是从椅子上抠出来的,尾巴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应该是刚刚和我一样因为抵触身体**而有了极大的损伤,“姐姐你怎么了啊,还好吗?”突然卫生间的门被夏重彩大力地拍打着,“不好了,我璇姐姐可能出事了。”
“我没事。”我忍无可忍地说,可是声音真的大不起来。
“真的吗?林璇同学,你好像很虚弱。”有人跟着说,她把人叫过来了,真是可恶。虚弱,虚弱个麻雀,我能咬人吗?拜托你们先把牛蛙拿走好吗!
“我真的没事。”我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幸好还有这个救命符,浓墨,你快接电话。
“喂,浓……”
“璇子吧,浓墨他出去了,手机忘带了,他师妹找他帮什么忙,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声音我一时没听出来是谁的,总之是他室友。
“什么师妹!”我心下一紧,尾巴都撑不住身子了。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不认识?夏重彩啊,你们很熟吧,他还能有几个师妹啊。”
“夏重彩?夏重彩明明……”
“她怎么了?”他疑惑地问。
“没事,浓墨回来,麻烦你告诉他,我很着急找他。”说完我就趁自己失控前挂了电话。浓墨被夏重彩骗到哪里去了,连手机也没带,夏重彩这次是存心想让我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浓墨,阿璇怎么办?你的师妹重要,那你的阿璇怎么办?阿璇真的好无助啊!呜呜呜……我掩面哭了起来,声音都不敢放大。要是斑点还在的话,他不会这样的,他一定会来救我,即使我没有去求他,他也会知道我面临危险了,可是斑点早就不见了,被我赶走了,他不会来救我了,得知这个真相之后,我再次陷入了绝望中。
“璇子,你真的没事吗?你说说话呀。”有人有在喊了,“你不出来,别人没办法上厕所啦。”
“姐姐,你开开门,是不是碰到不开心的事了?”夏重彩说。
我靠着墙壁慢慢滑了下去,手颤抖着捏上一片翘起来的鳞片,彩色的,真漂亮,可是这漂亮下却是皮和肉的撕裂,鲜血淋淋,我还记得拔掉它的痛苦,可是这次,我剩下了一个人,夏重彩,你真的要逼我到这种地步,“啊——”
******我是自残的分界线******
“为什么要自残?”辅导员站在我的床边,不厌其烦地问我,“林璇,你是不是哪儿不如意,可是我看你平时也挺活跃的,怎么就自残了呢,我想不通。”我转了个身,往里面躺了躺。
“辅导员,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荣梅梅劝说他。
“关心学生的身心健康是我的责任!我一定要你问出原因!”然后他的声音又变小了,“她是不是失恋了?”
“她如果失恋,难道我是她哥?”浓墨进来了,“阿璇现在需要充分的休息,请你先回去,等她伤养好了,我会陪她去跟你解释清楚。”
“可是,这件事影响挺大的,林璇同学在我们班也是受到大家的瞩目的,现在这样,带来很大负面影响啊。”
“你在受伤的学生面前说这种话,分得清楚场合吗?如果领导因为你现在做的这事找你谈话,你肯定不会高兴”浓墨敢和我们辅导员说这种话,我也是没想到的,不过他一向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你怎么……”然后他的电话响了……我不知道浓墨怎么这里厉害,但我此刻也没心情去夸奖他。
“那个,我们都回去了啊。”年初青说,“璇子,浓墨来了,好好的。”后面一句话,是她贴着我的耳朵说的。
“璇子,你一定要快好起来,你真是太多灾多难了,好不容易才出院的,唉……”问念珊叹着气。
荣梅梅也告别了,“我们辅导员双q不高,我们早就习惯了,璇子,你别在意啊。”然后她们都走了,没谁问我原因,连问念珊这个最爱八卦的女生都没问,来看我的同学也怕刺激我再次自残,都不敢问,好吧,我是臭名远扬了,夏重彩她赢了。
“我下次去哪儿都带着手机。”浓墨坐到了我的旁边。我的气还没消,我不是气他不及时出现,毕竟他又没有预测能力,也没有超能力,不可能像査承彦那样一下子出现,我不气这个,我只生气,他是因为夏重彩才没接到我的电话的,即使他不是有意的。
第两百九十章 夏重彩被咬伤
“阿璇,我今天是正好去外面晾晒鞋子,然后重彩就托人来找我。”浓墨问。
“那人怎么就认识你了。”我问。
“以前见过,他是重彩的高中同学。”浓墨说,他大概是见我说话了,便坐上了床,“阿璇,重彩的钱包丢在了超市,她的同学无法去拿,就带我去了。”
“为什么你可以拿,人家超市人员为什么要给你?”我问。
浓墨沉默了,“为什么?”我追根究底,“为什么你可以去拿,你又不是她。”
“她钱包里有我照片。”沉默了许久,浓墨开口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还是背对着他,眼泪却已经打湿了枕头。
“今天,我是怕你乱想,重彩她没有别的意思……”
“你走开!”我翻身把枕头砸向他,“就你一个人的照片,你睁眼说瞎话吗?浓墨不要不承认!她就是喜欢你!我以跟你说,你都不相信,现在你自己发现了证据,不,是她主动呈现给你看的,你还想为她辩护!”
浓墨捡起地上的枕头,“阿璇这里是医院,你小声点。”
“医院怎么样!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在这里不是没闹过!”就是这家医院,我差点死在这里的。
“你要叔叔阿姨来吗?”浓墨问。
“不要。”我即刻就否定了,我不要爸妈知道。
“那你就别赶我走,阿璇。”他又要坐过来,我赶紧摆手。
“你不许过来!”我吼道。浓墨看着我,然后把枕头放在床上,就站在那里不动了,他好看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要是真不过来了,我的气又上来了,真是不会哄人!我的大腿虽然被包扎了,但还是疼,吃了止痛药都没用,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止痛药无感了。
我躺了下去,背对着他,眼泪哗哗的,死熬着不出声,却先哽咽到了自己,然后我就被搂紧了一个怀里,“对不起。”我嚎啕大哭了起来,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仍记得那年,我们坐在小路上的那个淹死过人的湖边,我说我怕,浓墨说,阿璇,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浓墨他一直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