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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嘴里蹦出了一故作欢快地话,“表演给小孩子们看的。”我欲盖弥彰地笑了笑,“呵呵,你觉得怎么样?孩子会喜欢吗?”完了又加了一句,“孩子们看的,这不没事试穿一下嘛,一会儿就脱啊哈哈。”
香喷喷的饭菜也因为浓墨的视线而变得索然无味,他怎么还是不说话?这……这是要打了我吧!我一边闷头吃饭,一边转着眼珠子想办法,想想就觉得委屈,我又没做错,都不让我吃饭了,放在谁身上也会胡思乱想浓墨不再像之前那般关心我了啊,我自保的做法情有可原嘛,我又不是想当红杏去出墙,我只是想重新勾起浓墨的危机感而已,我又没错咯,错的是他,谁让他现在才表示对我的关心,这不怨我,嗯!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从紧张兮兮地吃饭变得若无其事地大快朵颐,尽量忽视浓墨那戳死人的目光。
搞定了饭菜,我拍了拍小皮球,满足地看了眼手表,“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这身衣服试也试过了,不太合适,到了六一,就不穿了看,换衣服去!阿……”
蓝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浓墨狠狠拖到了一边,“浓墨,我错了!”见装也装不去了,我立刻转了风向,“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就换!我这不是还没穿出去嘛,我换还不行嘛……”
“说,想穿给谁看?”浓墨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去迎他的视线,是的,浓墨眼里冒火了,可见他刚才忍了多少脾气,我直觉要被胖揍了。
赶忙说:“你,给你看的!真的!除了蛇婢和阿蓝,只有你看到了!”言外之意,浓墨你没有半点损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条生路吧,回头你让我裹着被子去打仗我也二话不说!我就是这么有骨气!
浓墨怒极反笑,笑容好看得晃瞎了我的眼睛,一股蛇气冲上了我的脑门,完蛋了,我觉得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你,你放开我!浓墨,我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先放开我,我们只剩下一个时辰了,我还要换衣服,洗头发,洗澡,做spa!”反正能怎么扯就怎么扯了,我觉得我邪恶的小爪子就要伸向我面前的小鲜肉了,欲哭无泪,蛇的本性,真是太经不起荡漾了!
浓墨根本不听我的鬼扯,“阿璇,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
“不管是什么心理,我都错了!我犯了严重的错误,所以我立刻,马上就改正!”我大义凛然道。
浓墨抚摸着我的脸蛋,故作神情道:“这段时间,也确实冷落了你。”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惊得我浑身一颤。
“不到一个时辰了……”我想哭,自作孽不可活,我明明是抵触的,觉得羞耻的,手却不老实地缠上了他的腰身。
浓墨身体僵了僵,往我脖子里轻轻吹着气,说话声音有些发紧,“忍到你吃完饭,阿璇,你穿成这样,我耐力有限。”
我被浓墨的一口气吹软了身体,“浓墨,其实我担心你不那么喜欢我了……”我脸红着承认道,“你都不关心我有没有吃饱肚子,我心理不舒坦。”本来已经不置气了,这么一说,居然委屈起来了,这人哪,就是不能骄纵,浓墨骂我的时候,我越发横,浓墨待我好的时候,我就变得更加玻璃心,居然就哭了出来,真真还不如参加六一表演的小朋友坚强。
浓墨最爱听的就是我在乎他之类的话,果然,他乐了,“怎么这么蠢?嗯?小蠢蛋!”他亲吻着我的眼睑,将我的眼泪吻去,然后叹着气,“我怎么舍得饿着你,你本来就没什么肉……”说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暧昧起来,“好在该有肉的地方还有肉……”
我罩住他的手,不让他使坏,“你发誓不会变心!”我自叹道:“男人啊,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你现在没情敌了,你手段厉害,将潜在的都赶跑了,也许就没那么在乎我了。”
浓墨又笑了,“按理说,你这么蠢,iq和eq都低,整个人都是麻烦精,我早该烦了。阿璇,我是从天界追下来的,犯不着一世两世都想带你走,这不是执拗,是爱。”
浓墨这么赤|裸|裸的表白,让我又惊又喜,脸越发通红,连看他也变得不自在起来,“肉麻,不要脸。”我嘟囔着,心里别提多甜蜜了,我这别扭劲,要的可不就是这样的肉麻嘛。
第五百九十九章 夜
“我不喜欢他们明里暗里地喜欢你,甚至连暗恋都不行,阿璇,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至今我都无法释怀裴丰曾经喜欢过你,虽然他现在和阿蓝在一起,我仍旧不舒服你们常见面,也许他还没能忘了我的阿璇。”浓墨说的话,我不是不震惊的,他对早先的裴丰都持有这种心态,那么对斑点,岂不是更加……浓墨的内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纠结和痛苦。
“至于查承彦,我更是想带你离开他。”浓墨果然承认了,不说查承彦有心上人了,裴丰也有阿蓝呢,浓墨仍会在心里膈应,可以想象。“阿璇,你们的感情不浅,即使不是爱情,他单方面爱你,也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是真的嫉妒,我不知自己怎会如此小气。你以前叫我小气鬼,我还不承认,现在却是无法不认了。我的爱情太狭隘了,容不得半点侵犯,阿璇,可我知道有些是阻止不了的,就像查承彦,他是真心待你好,我也不能硬生生将你们分开,连朋友都做不了,目前我只能维持这样的情况。但别人我是万万忍受不了的……”
我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我懂,浓墨,谢谢你狭隘的爱情观。”我的爱情观也是狭隘的,将心比心,夏重彩若不是包藏怀心思,我若知晓她喜欢浓墨,他们还整天伴在一起,我心里也怕是不舒服的吧,我自己也是这般狭隘,又能对浓墨做多少要求呢?
浓墨深深地看着我,“那你还生我气吗?”
我摇头,其实,外界怎么看我,我哪有那么在乎啊,要是在乎,我早就在第一次怀疑的时候找浓墨算总账了,一直被各种事情耽搁着,无所谓急不急,最终在浓墨不让我吃饭的事情上爆发开来,还不是因为在乎浓墨,我也只狭隘地在乎浓墨的看法。在别人眼中我就算是丑八怪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少块肉,那些人恋慕我,我也不会因此而多长肉,都是虚无的,哪有浓墨来得重要,我若早就知道浓墨内心深处真的这般“小气”,早该配合他演一出“毁容”的戏了。
“浓墨,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我。在我还是黑溜溜的墨汁的时候,将我塑造成形,然后又陪我下凡,陪我历劫,这一切,我想都不敢想,原来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了,现在终于修成正果,我却还怀疑你对我不坚定。‘
我将头靠近浓墨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谢谢你发现了我,爱上了我,还对我这么好。我们打完仗,就好好过,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阿璇,我不喜欢谢谢这两个字。”浓墨也似暖暖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嘎?不喜欢谢谢?“要感谢就实际点。”
我还没明白过来浓墨要表达的意思,毛皮护肩已经被褪了下去,我发出一声骇人的惊叹,骨头一缩,从浓墨臂弯里躲了出去。浓墨自是手快脚快,他长腿一跨,挡在我的腿前,我被绊倒在浓墨身上,他一手托住我的细腰,一手扣上我的腰带,吧嗒一声,腰带断了,按照我的真传,腰带上虽然镶的钻石不多,但也分布着几颗,纷纷落地,我感叹做工不牢的同时,吼了一声,“萧浓墨!”
“我表白了那么多,你还没有觉悟?”浓墨说的我莫名其妙,觉悟?难道他说的那些都是为了接下来的猥琐做铺垫?枉我还跟着感动了一把,差点连“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都要冒出来了,他居然是这等居心!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内里居然如此猥琐!我啧啧感叹着,视线却一溜上了他因为要制住我的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胸口衣襟,他怎么穿这么少,我现在才注意到……
我舔了舔嘴唇,向里面张望,貌似还能看到……他真猥琐!我补充了一句,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好实在的胸膛啊……
“觉悟什么?”我吞咽着口水,内心有些躁动不安,表面依然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是时间不够吗?那就不打扮了,随便披一个麻袋,也当是对我有所感动了。”噗,原来是这么想的。不是为了要……可是你拉我衣服干嘛!
接着,我身上的露肩服就被扒拉下去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阿璇。”浓墨居然坏笑了起来,哇,他居然坏笑了!我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流着哈喇子看着浓墨,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内心越发被浓墨笑得荡漾起来,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着,跟某一次在浴桶里的感觉一样,我想,蛇的本性彻底上来了,我面红耳赤地在心里承认了这点。
浓墨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嘴喂了过去,“浓墨。”我在他嘴边小声呢喃着,他唔了一声,不时地亲亲我,“别去奇怪的地方……”浓墨喜欢的体验很奇葩,比如在树上……
“这次时间不长,索性就依你。”我已经被浓墨吻得晕乎乎的一片,他将舌从我的嘴里抽开。我就被浓墨翻了过去,后颈处立刻濡湿了几块,还有那温湿的气息,前面的酒酿蛋也没闲着,我闭上了眼睛。背对着浓墨被连拖带拽的被弄进了里间,衣服从外衣到里衣散落了一地……
******我是大家猥琐才是真的猥琐的分界线******
我破天荒地坐上了软轿,抬头抽吧抽吧地看着天上的繁星,没错,这次是晚上出征。打夜仗,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打群架,我还是第一次。我是很兴奋的,可因为某个只有我和浓墨知道的原因,我有些无力,连走路也不大给力。浓墨却精神奕奕地跟在软轿旁边,不时问我要不要喝水吃糖果之类的,假惺惺,我在心里骂了他一通。
“月圆之夜啊。”我感叹道,“浓墨,我们该将浴桶抬到战场的,我还没泡药浴呢。”
“阿璇现在可是尽心多了,早先时候让你泡,你可是不乐意的。”浓墨调笑着说。
我那时候,是不怎么乐意的,我觉得麻烦,现在我怎么也不觉得这是件麻烦事儿了,真的,只要我能不变成墨汁,我怕,现在真的怕了,尤其是知道我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控制的时候,尤其是……我暗自用纸巾在鼻子下方抹了一把,我的鼻子开始流墨汁的时候……浓墨,我该怎么跟你说?我该怎么告诉你,你精心为我做的计划,为了弄的方子,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它好像不起作用了……
“怎么了?今天看你抹了几次鼻子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浓墨摸着我的脑袋问我。
我下意识想偏头,但怕引起浓墨的怀疑,好在天色是黑的,随队的灯光也不是那般亮堂,他应该看不清楚,“好像有点感冒了。”
“怎么不早说?”浓墨轻声指责我道,“不该带你出来的,你该好好休息,或者进行药浴。”
“哪有事啊!就属你大惊小怪的。”我笑道,“就是流鼻涕嘛,说不定,哎呀,我还传染给你了呢。”我故意说,故意恶心他,他可亲了我好多次。
浓墨状似不在意,却转身对一个蛇卫说:“你回蛇宫找蛇医开几副感冒药,吩咐人先熬好,璇王回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喝了。”
不是吧,乱吃药会不会有事啊?这感冒药没感冒也能起到预防作用吧,所以不会有事的对吧。我自己开解着自己,心里还就真松了一口气。
阿蓝赶忙说:“多熬一副啊!”
我诧异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道:“王,我跟你时间待得长,我要是被传染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单身了。”她凑过来小声说:“我怕传染给裴丰。”
我在黑暗里瞅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裴丰,他离我们几个有些距离,还没注意到我们的谈话。这阿蓝还没嫁过去呢,就这么得……啧啧,唉,不中留啊!
“别在我这里站在,碍眼。”我哧了她一句,阿蓝就屁颠屁颠跑到前面去了,一点儿都不留恋我。
我暗自笑着,以后要给她陪嫁些什么呢?老鼠吗?啊哈哈,黄鼠狼族也爱吃呢,不过会不会在婚宴上打起来啊哈哈。
“笑什么,这么好笑?”浓墨发现了。
“他们会在一起吧。”我说。
“怎么了?”浓墨问。
“就是觉得这样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