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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在我这儿,再无争议。
是的,谁都不能阻止我。
“我唯一难过的不是将死之人,我不难过我自己,我难过的事,已去之人。”我说。
若是舅舅还在多好,我的遗憾就会少一点。
“你不是来帮我的吗?究竟是来劝阻我的还是来助我一臂之力的?”我忍不住说。
老爷爷无奈地说:“我就是来看你的态度的,丫头,决定了,就莫要反悔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怎么帮我?”我直接问。
“我算的没错的话,土地婆来看过你了。”老爷爷语出惊人,他果然能掐会算!
“我偶然得到了可以制服太阴的东西,她来告诉我使用方法。”我说,“时间没到,还不能使用。”
“太阳星君一定会极力阻止你,你到时候可要有所准备!”老爷爷说。
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也许是因为他和家奶的经历,也许是因为他“看着我们长大的”,我相信是真的,他对家奶是有真情在的,不会害我。
我说:“我当然会准备,浓墨现在已经在防着我了,我必须加倍小心不被他发现。但是爷爷你,你这样帮我,不怕家奶生你的气吗?”
“天下为大,她要是知道她的璇子的心如此之善,一定会以你为骄傲的!我就算了,我在她心里的丑陋面孔已经改不掉了。”老爷爷笑着说。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问。
“叫我赵爷爷吧,听着舒服。”他笑。
“赵爷爷,你认识那个大妈,就是口中的大,大……”我大了许久也大不出妹子来,“你说的那些事,你是要告诉我你表弟的事吗?”我问。
“我真的就知道那么多,更深层次的,因为不知道你的选择,不敢贸然去查。”老爷爷说:“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帮你,不论你选择什么方式,我都会帮你!”他应该是想早点结束这场纷争吧,毕竟家奶再受不住长时间的折腾了。
“你心疼我家奶吧?”我问,“她真是个很厉害的女子,却也是一生辛酸的女子。”我居然希望他一直守护着家奶。
“我还有一事要告知。”赵爷爷说。
“何事?”我问。
“我和星君早就认识,关于一件事,还未到时候,到时,我自会告诉你。”
我了:“……。”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这不吊人胃口吗?不过,他居然和浓墨认识,可浓墨也没告诉我啊!那我还威胁赵爷爷让浓墨去查他,浓墨也许早就知道了呢!浓墨和人交往,不知底细是很难的,他们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赵爷爷随即又说:“丫头,你不要怀疑我的用心,我和星君所做的事也是好事,但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被他发现,他和我联合所做的事情。只限于那件事和那件相关的事,我和你现在的合作是对他保密的。”
“你有了计策?”我问。
“办法不是没有,但是太阳星君怕是不愿意的。”赵爷爷说。
“怎么办?”这什么办法,有什么不愿意的?浓墨为什么不愿意?
“假死!就今晚!”赵爷爷说。
“假死?”我没想就否定了,“我演不了,到时候要解剖我怎么办?”
“不用你出马,替身,找替身,但这个替身不是代替你受惩罚,而是代替你的‘尸体’。”
我不懂了,这有什么区别吗?浓墨不还跟我提议用林璇替换我吗?我不会同意的!
“浓墨跟你想的差不多。”我百无聊赖,这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你若在审判前死了,你在人间的身份就彻底没了,丫头,这为你以后要走的路铺下基础,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现在新闻这么轰动,现在你死了,全国都知道你林璇死了,你以后消失了,还需要为你的失踪担心吗?星君一定知道这么办法,但他宁愿你接受审判,宁愿花大代价弄你出去,也不会同意你剔除自己的人类身份,那样就意味着……”
他不再说下去,我懂了。
我的人类身份还在,就多了我不会做傻事的希望。
浓墨,可明天的新闻一定会吓到你的,即使你知道是假的,也一定很生气我自作主张,但我还会这么选择。
“我不会幻化之术。”我看着已经发臭的流浪汉尸体,不知如何下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到这些的。我紧张地环视着黑洞洞的四周,这种破地方,他怎么算到的!
“我会。”赵爷爷说。对啊,他最起码也是得道高人,幻化了几十年,这技术相当高超,只是,这臭味嘛……
瞅着我第二天肯定会被发现,一夜就臭成这样了,也不简单吧。
“你相信我的手艺,我这手艺啊,要不是舍不得你家奶,我早就到天界去靠手艺挣钱了!”
就吹吧,反正又不需要我动手的。
“那个腐尸怎么搞的?你故意整我的吧。”我想起来这件恶心的事了。
“我考验考验你的能力,虽然有瑕疵,还行,就是一恶鬼,去闹闹也好,挺热闹的。”赵爷爷说。
“拿着这个袋子。”赵爷爷伸出手来,我向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不太放心的拿在手里,这老爷爷,比一般道士古怪多了。
我家浓墨是半夜起来挖坟头土,他是半夜出来弄死尸,都不是一般的强人啊。
“好了。”他一手撑着一旁的小树苗,一只腿吃力地站了起来,典型的蹲时间太久了。“你要不要看看?”
他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杰作,我打算,不看。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样的林璇我就够了,现在还多了一具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尸体,我脑子有问题才会去看。
不过,臭味是没了。“你确定这样即使是他们解剖啊五马分尸啊都不会被发现吗?”
“那些人没道行,发现不了。太阴也不会干扰的,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看我们怎么脱困了。”
“你要记得给他超度啊,也是个可怜人。”我说。
“走!那边!就在那边!过去看看!”突然,一队人马的声音朝这个方向过来了。
“躲起来!”赵爷爷说,我拉起死尸衣服的一角,带着赵爷爷瞬移到了一旁的矮沟里。
“什么东西?”我完全看不到亮点!
“阴兵!他们在搜罗阴魂和游魂!”赵爷爷说,“太阴的势力还没死心,丫头,可能会有变故。”
“太阴在蛇宫藏得好好的,非常安全。”我相信浓墨,相信父王和母后他们。
“要注意!在你能启用最后一道防线之前,小心太阴逃走。我们现在回去解决这件事。”赵爷爷说着在地上画了几道,“走吧,别被发现。”
第二天,我看着新闻里滚动的巨大字体,感叹着林璇身份的陨落。我抬头望着门口,那些最新被找到的证据,洗刷了林璇的冤屈,可她还是被仇家灭口了。
浓墨踏着滚滚的怒气回来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阿璇,我们一起死
“这件事你给我解释清楚!”浓墨啪地一声拔了线头,长长的线头摆在空中无规则晃荡了几下,撞在了墙壁上慢悠悠地停止了。
蓝屏的电视屏幕只有几个品牌大字,我叮一下关了它。
我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大碗泡面被浓墨唰地扫到了地上,碗碎成了好几片,泡面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几滴汤汁溅撒洒到了我的睡裙上,这是我刚从我妈的房间翻找出来的,我房间的衣服基本被林璇给扔了。
我吸了口嘴上还挂着最后一口泡面,“这是家里的唯一吃的了。”爸妈近期住在蛇宫,家里没什么吃的,还是他们被掳走时的样子,我放下筷子,眼巴巴地看着浓墨,“最后一包泡面。”
浓墨怒气满溢的脸,加上他高大的身材,站在趴在茶几上的我面前,气势可以将我压到地底下。
免不了一顿骂,我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了。
抽出一张纸,我擦了擦嘴,“能不能借我点钱?”说好了要帮赵爷爷付罚款的,也不知道他情节严不严重,什么时候能出来。
浓墨怒极反笑,“知道做错事还往这儿躲!”
“不给我钱,我就回蛇宫拿了。”我说着便要爬起来。
“林璇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浓墨一脚踹地茶几在地上移动了半米,笨重的茶几贴地移动的声音确实巨大又刺耳,我被他突然的吼声震得又坐回了地上,屁股生疼。
“我不是林璇,别叫我林璇。”我搓着睡裙上被溅到的泡面汤汁,回道。
浓墨是生气到了极点,他不再叫我阿璇,他连名带姓地叫我林璇,他太生气了。
“你就是林璇!一辈子也别想赖掉!你有家人有身份!你休想摆脱这名字!”浓墨弯腰一扫,胳膊将茶几面上茶杯,筷子,纸巾,杂志……全都扫到了地上。
这次,好像真的玩大了,可我没有退路。
“这就是一个身份,浓墨,这没关系的,你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我说,“你这样子不像你了,浓墨,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尽管很害怕,我仍然装作很镇定。
腿盘在地上,已经开始发麻,我们能谈什么?都是忌讳,于我于他,都是忌讳。
浓墨的眼睛红的让人心疼,能看出来,他这是熬了几夜没睡,又看到了这新闻,现在精神已经要接近崩溃了。梦里和我相见的他,比这有精神。
“林璇你能不能有点心?”浓墨的声音都变了,他蹲下身,按住我的肩膀,手上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的肩膀被捏地生疼,“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安排?我让你安慰点,我让你跟着我,你为什么就听不见?”
“我听你的,浓墨,我只是恰好碰见了一个可以解决的途径,就急着出来了。我没有想那么多,真的,浓墨,我现在都听你的!”我试图安抚他,使他镇静下来。
浓墨看了我良久,嘴里吐出几个字,“阿璇,你骗人的伎俩提高了。”
“我,我没……”我想解释,即使是蹩脚的解释我也要辩解,不能让浓墨怀疑我的动机,我一定要坚持只是我做错了,我没想那么多那么深。
浓墨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一起死,阿璇!要死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干脆谁别再算计!”
他一手将我身上的睡裙撕烂,这是我妈~的睡裙,款式保守,比较长,到膝盖以下,浓墨从底下一撕,就咧到了大腿~根部。
“啊,浓墨,你做什么?”我尖叫着。
浓墨二话不说,又从领口撕开往下,我是刚洗完澡的,里面没穿内衣,胸~部就直接露了出来,至此,睡裙就剩下腰部一圈还挂在我身上,“浓墨你别这样!我们现在心情都不好,你别这样!”
我真的害怕了,请求浓墨停手。
浓墨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浓墨!”我拍打着浓墨的胸膛,身上被撕开的衣服拖在地上一路被带进了厨房。
“你想干什么?浓墨你别……”浓墨接连打开了煤气和天然气按钮,并关闭了厨房的门窗,“别!别这样浓墨!”我想阻止他,浓墨将我压上了厨房的柜台。
“一起死,阿璇,我们现在就一起死!”浓墨捧着我的脸痛苦地说。
“浓墨,你疯了吗?”我手脚并用地去推他,打他。
浓墨是真的疯了,他不顾一切地亲我,他不再在乎我的感受,他完全想要发泄,不,也许是想生命的最后一刻,再不顾一切爱一次。
“阿璇,阿璇,就让我们一起死,这样我的心就不会碎了。”浓墨在我耳边呢喃着,撕开了挂在我腰上的衣服。
我闭上眼睛,任他作为,心却凉的可以结出冰来。
我不恨他,也不讨厌他,我心疼浓墨,打心底的心疼他。我把浓墨逼到了这个份上,他要带着我一起死。
这样也好,也好,眼不见为净,我们终于可以留下一堆烂摊子一起死了。
浓墨将我的腿挂在他身上,抱着我下来了,抵上厨房的墙壁,他的唇舌与我的交缠在一起,就像在水里,一个淹死的人吸到了一个带有新鲜空气的嘴唇,死也不放开。
浓墨将我的身体靠墙抬高,我抱到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