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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璇子,别走啊!那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薛二妈在后面喊道。“你这孩子,可是吓到璇子了!”这句话应该是教训薛怀的。
我心里泛着恶心的回家了,家奶正在砧板上给鸡切菜,她看我这么快就回来了,问道:“薛怀找你什么事啊?”她放下菜刀,“哟,怎么脸色这么差?他欺负你了?”家奶这么想也没错,我虽说小时候是孩子王,可是却被薛怀欺负过,那是候,他也小,不懂事,我和芳芳姐走得近,关系好,可是由于薛二伯和薛大伯家有点隔阂,小孩子之间也玩得不好,所以他就合着连我一起欺负了,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谁还抓住那个不放啊,长大了就该忘了,尤其是芳芳姐嫁人开始,我们关系就好多了。
“不是。”我坐到椅子上,“家奶,他们家的鸡蛋里长了毛毛。”我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家奶呵呵一笑,“璇子是没见过毛鸡蛋。”
“毛鸡蛋?真有长毛的鸡蛋?”我惊讶地问道。
“我们家没炸过毛鸡蛋,怕你害怕不敢吃,你果然害怕啊。”家奶又开始切菜了,“我们家的母鸡今天不是开始孵小鸡了嘛,小鸡还没出壳的时候,那时候就叫毛鸡蛋,这种鸡吃了也会身强体壮,炸梅鸡就更好了。”
“不要说了,我是吃不下去的,一会儿他们家就要送来了,我赶紧走!”我站起来,来回窜,“对!去舅舅家躲躲!”
我刚跨出门,就在门口看到了班主任,她扶了扶眼镜,咳嗽了几声,“林璇,你家家长呢?”家……家访来了!
我茫然地站在家奶身边,对,就是茫然!我除了个子高一点,在理科班的性别明显一点,就没什么值得班主任亲自跑一趟的吧。我没干坏事,也没有很优秀,唯一能引起老师注意的应该就是坐在众星拱月般的位置和做广播体操时雷打不动地顶在最后的位置吧,她来我家……究竟要干什么?难不成知道是我把裴丰这个学习委员弄走的,冤枉啊,我也不想裴丰走。如果非得还她一个学习委员的话,我会极力推荐浓墨的!这小子成绩相当好!
家奶陪着笑说:“喝茶,喝茶,这茶叶是璇子爸妈带回来的,还不错。这孩子啊,爸妈从小就不在身边,是我带大的,她很懂事的,如果给老师惹了什么麻烦,我在这里代璇子……”
“没这回事!我今天来来这里呢,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关心一下留守学生,这不快高三了嘛,来了解了解林璇的情况。”班主任打住了家奶的话,原来是这样啊,不是我无意中犯了什么错呢,这我就放心了!不过……我什么时候成了留守学生了?我明明是寄养在这里的!浓墨也是……
“那老师想了解璇子的什么情况?我一定会详细说给你听的。”家奶说。
“啊。”班主任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也没什么要了解的,就是提一下小小的建议。”我的手抖了抖,果然没有好事啊!
“随便提,老师你不用客气。”家奶,班主任什么时候客气了。
“额,很简单。”她的眼睛在我的头发上扫了一下,“就是……这个,高三学习任务繁重,林璇这头发太吸收营养了,她本来就瘦,这再烦点神,不是更累吗?而且早上梳头还得浪费时间,高三时间宝贵啊!”一个天雷劈中了我,如果说不许留长发还能说得过去,可是,我不由地鄙视了一下班主任的这个理由。其实我早就想剪了,打架一点都不方便,只是事情一过就忘了而已,就趁现在,把这头发剪了吧!
“这个,老师啊,得看璇子自己的意见,这孩子……”
“我同意,我一会儿就去剪头发!”我欣然同意了。
这时,门外一只绿色的蛇头伸了进来,绿儿这家伙,不是让她收敛点的嘛,现在跟着思源入住到舅舅家了,还敢大白天出来到处溜达,我的手在藏在家奶身后,对绿儿做了一个“去去去”的手势,绿儿的头又缩了回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真的,你这头发养着,多招人啊!我们班那些男生个个都……”班主任的手在空中停住了,我和家奶都惊呆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班主任也意识到说溜嘴了,“呵呵,剪短发就好多了!好了,那我先走了。”班主任什么意思嘛,我留了长发就会有人喜欢?剪短了就不会?话说……什么时候有男生喜欢我了?我怎么都不知道?裴丰都走了呢。
“璇子!来,梅鸡炸好了!我妈让我送过来的,趁热吃吧!”薛怀跟正要出门的老师撞了个满怀。我一想到那是毛鸡蛋就不想吃了,我尴尬地接过碗,还是没躲掉啊!
“老师再见。”我忧伤地说。
“老师你在这儿吃顿饭再走吧。”家奶客气地说。
“哦,不了,我还得赶回去呢。”我想家奶应该也是客气地说说而已,出于礼节嘛,今天在我家吃饭,还真的什么都没准备,我端着碗,等着班主任走出去,可是面前的班主任一直没迈开步子。薛怀都回家啦,她怎么还没走,我抬头一看,班主任正盯着我碗里的梅鸡瞧,视线就没移开过,我看了家奶一眼,这下可以交差了,嘿嘿。
******我是扭秧歌的毛鸡蛋******
“你真要剪?”一个黄毛正梳着我长长的头发,眼里满是惋惜,我盯着墙上的大镜子,绿儿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剪完头发后,我一定要告诉她,这样做对神经不好,时间长了屁股也会变得不对称的,额,不过,她是蛇,会不会没有关系呢,我放下搭在另一条腿上的腿,坐正了。
“璇子姐姐,你真的决定啦?”绿儿在镜子里嚷嚷道。
“剪吧!我已经下定决心啦!”这样一问,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不问还好呢,我的手摸上头发,又发狠地说:“剪吧!”
“那你一会儿可别哭啊!有的女生可是剪到一半就后悔了,那时候就来不及了。”黄毛小哥又在吓我了。
“我怎么会哭呢!我很勇敢的!不就是头发嘛!”我的头发长得可快了,就是……我从没剪过这么短的而已。
“那我下剪刀了?”黄毛小哥捞起我的一束头发,我突然有种上刑场的感觉,我的头发,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长,呼,可是我已经决定了,长头发也羡慕短头发啊,不用梳头,洗头也方便,唔,就短头发了!
我眼睛一闭,“剪!”咔嚓一声,我的心一惊。
“璇子姐姐,你还好吧?脸色好差劲哦!”绿儿过来安慰我。
是吗?脸色差劲,没有吧,我照了照镜子,是被毛鸡蛋吓的吧,我才没有难过呢,“怎么会,我没事!”我推了她一下,“哎呀,你坐回去啦,帮我拿着头发就好,哎,扎起来啊!我要带回家去!”我才不难过呢!
******我是头发短短的分界线******
“呜啊啊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璇子,喝点粥,吃点东西啊。”家奶坐在床边劝我吃饭,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吃。
我手里拿着那捆长发,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呜啊啊啊!我的头发没了!”我在床上打着滚。
“不难看,璇子,你吃点东西,啊!都是家奶的错,家奶没阻止你,早知道你不想剪,我就不同意了啊。”家奶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没有不想剪,然后一逞强,就变成了这样,我果然是自作孽啊,呜呜,不剪又想剪,剪完又不甘,我为什么这么矛盾啊,谁来敲晕我!
我拿起床上的镜子,照了照,长发时是很顺的,剪了短发就翘起了,我胡乱噌着蚊帐,“呜呜。”我承认我在撒娇,可是当时就想哭一场,祭奠我被减掉的长发。
“奶奶。”我一听是浓墨来了,赶紧把头往床里面钻,顺便拽下蚊帐包住头,这么难看,我不要见到浓墨!
“浓墨来了啊,赶紧来劝劝璇子,这丫头怎么这么倔,这粥都凉了。”家奶像见到救星一样。
“嗯,奶奶,你把粥放着吧,我来。”看样子要留下来了!
“不行不行,你出去!家奶,你让他出去!啊啊!快出去!”我边往床里面钻,边蹬着双腿,奈何这张床是单人床,并不宽,我的个子又高,腿还在外面。
“璇子啊,别闹了,让浓墨好好和你谈谈啊,家奶下去了。”我是没辙了,干脆就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动。
家奶把门给关上了,浓墨走到我身边,我明显感觉床陷了下去,完了完了完了!浓墨坐过来了,我直接把脸压在了席子上,五官都挤变形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阿璇。”浓墨唤我,我继续趴着。
“让我看看,阿璇。”浓墨来拉我罩在头上的手。
我用力掰也掰不过他,“我不要让你看!你走!”最后我的手还是被他的魔爪给抓住了。
“阿璇,头发还会长的。你这样,知道奶奶多担心吗?她都跑你舅舅家来让我们劝你了。”浓墨说。我知道自己不该,何况也不关家奶的事情,唉,可是我就是想发泄嘛。
“你抬起头来,我看看。”浓墨又来掰我的头。
算了,我慢慢抬起头,揉了揉鼻子,擦擦眼泪,泪腺太发达没办法。
我坐正身子,浓墨双手捧起我的脸,“哟,我们家阿璇还知道丑了啊?”我听了他这句嘲讽的话,又要继续趴床上,浓墨拉住我,“哎~其实,我们家阿璇这样一点也没变丑。”
“真的吗?”我惊喜地问,又揉了揉鼻子,“啊秋~”
“嗯,一点都没变丑。”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听得心花怒放,这发型也不难看嘛,就是短了点,还能长长啊!我头发长得可快了去了!他搓了搓我的脸蛋,又补充了一句,“本来也长得不好看。”
“浓墨!”我一拳打出去。
“嗷~”
第二天,我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上学去了,旁边还跟着一个熊猫眼浓墨,他一路上都没怎么搭理我。不过我心情还是很好,他昨晚虽然没说什么好话,但打了他一拳之后,我身心倍感舒畅,唉,早知道,就不那么遭罪了,直接扁浓墨几下效果更好。
我一到班级,同学们就炸开了锅。
“哎哟,不会吧,我没有看错吧?”
“那个坐在林璇位置上的是谁啊?”
“林璇的头发呢?”
“林璇剪头发了!”
“不会不会,肯定是假发!”
“那么长就给咔嚓了?”
“我就知道我们理科班要灭亡了!天要亡我们啊!”
我掏了掏耳朵,还有完没完了!不就剪个头发,至于吗?更有甚者,还跑到我面前来正大光明的看,边看边做点评。
嘶,我左想右想,班主任昨天说漏嘴的那句话,她说我剪了头发,就不会招人了,这话可以理解为招我们班男生吗?我想破脑袋也未曾想过咱班除了裴丰还有对我有意思的同学啊,而且还让班主任知道了,这回我就剪了头发,他们就哭天抢地的。
我伸出舌头来对着教学楼以及附近巡视了一番,确定班主任那摇曳的身姿没有出现在我周围任何一个角落才放心,可刚要缩回舌头,就发现我们这层楼旁边的厕所里有一条蛇,这条蛇是怎么进来的?还在教学楼里溜达,不仅它自己有安全隐患,我们学生也有好不好!我想我必须要去看一看了。
我拐进了女生厕所,恰好这时是要上课时间,里面没有人,我确定了那条蛇在一个隔间,就走了过去,“大胆!快出来,什么身份,敢跟着我?”我就是狐假虎威而已。可是里面的蛇还是没有出来,我蹲下身去,从底下的缝隙朝里面看,只见一个绿绿的蛇头也在从缝隙里面看我,它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还含着一个信封。
“绿儿!”
“你在干嘛?”一个女同学奇怪地看着蹲在地上还朝隔间里面说话的我。
“额,里面有人,我朋友,我在催促她。”她哦了一声表示明白,这时,隔间的门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绿儿不见了。
“你,你,你刚刚说……啊!”那个女生吓得拔腿就往外跑,在厕所门口滑了一跤,爬起来接着夺命似地跑,这绿儿!是故意的吧!话说她嘴里含着的信封是什么?、她跑不了的,我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