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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危险的感应,顾安盈随之走入房间之内。
只见里面一琴台旁边坐着一人,一身白色的袍,那墨黑的发丝披散着,脸上去戴着一副半截的银白面具。让人感觉分好奇,七分惊艳。
见到顾安盈入内,只幽幽的问了一句:“你是天音门的什么人?”那说出来的声音虽然清冷,却异常的好听。
顾安盈并不知道什么天音门,只知道韩治鱼给了她碧玉箫时,只说了他是八怪之,再说,现在这个人也不不知道是什么人,她怎么会乱说呢。
“我并不认识什么天音门的。如果阁下是想要找天音门的人,那么,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只是过这里,听到好听的琴声,便走了进来。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阁下海涵。”说完,顾安盈就准备走人了。
“哦,那老怪物竟没有跟你说此乐曲不外传的吗,既然你懂得吹此曲的箫声,那么,自然就是天音门的人。”
顾安盈没有说话,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人,只有静观其变。
“坐吧。”看到顾安盈进来时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只是片刻震惊,瞬间又恢复正常,心想不愧是老怪物看中的女,身上拥有一种有异于一般人的气。看来很是有趣。
顾安盈看不清此人的真面目,只看到一张好看的唇,她很奇怪,刚刚那小童儿竟然称此人为师尊。
真是,顾安盈心想,看着这皮相,倒不像是有多老的人,顶多就是个二十不到头的男,为何用到师尊如此大的噱头?
听到对方请坐,顾安盈并没有应声坐下。
那位被称为师尊的男人,微微的动了一下身,随后便站了起来,身形高大的男人,却是微扯着薄唇,露出一个算不上亲切的弧。银白的面具下是一双带着深深,淡淡的冷漠的眼。微风吹起,他宽大的袍微微飞扬了起来。
只见他走到房中的圆桌旁边,缓慢的开口:“来,尝尝我亲手煮的茶。”
顾安盈迎上了那瀚海般深邃的眸,不避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如果请我上来就是让我喝茶,那很抱歉,我还在赶时间,我要走了。”她可没有忘记,她不能出来久,碧儿一个人在别苑里替她挡着呢。要是让人知道她出来了,回头连累碧儿了,再说,她也不能暴露了她是顾家七女的身份啊,虽然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刚刚只是一时贪玩,想着练习了几天的曲居然跟人家是同一,于是,一时技痒吹起了箫,她并不知道韩治鱼给她的曲谱是独传的东西。当初只是想着韩治鱼那样随便就将乐谱给了还是陌生人的她,于是她自己估计应该不会是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好像是她想得简单了。
眼前的这个人绝非是一个简单的人,她还是决定早点离开的好,免得屁股上面拴青蛙——引蛇来。
“丫头,看来你的胆不小。”银色面具下面的眉头微挑,声音低低沉沉的。
“好说,那我可以走了吧。”她可没有感觉他们熟悉到可以坐下来随便天南地北聊天的程。
“你现在不能走。”
“那么阁下有事请快点说,我赶赶时间。”
“老怪物有没有告诉你,十年一次天音门五乐派的比试即将开始了?”
听不懂,什么天音门和五乐派?反正不关她的事。“我想你真的找错人了,我并不知道什么天音门,什么五乐派,我先告辞了。”说过之后顾安盈就转身走要走人。
只感觉有一阵风吹拂而过。顾安盈还没有回神,手已经让人抓住了。
没有内力,不会武功?
银色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了一下,难道真的搞错了?
……
。。。
 ;。。。 ; ; 没想到,只有两个侍妾的日都这么难过了,这又是来了一个压在她们头顶上的正妃,她真的不用过了。
武氏到了唐氏的怡园,只说是无聊过来串串门。其实心底里算盘却打得噼里啪啦响。
唐氏历来就不得宠,比起新来的武氏光景更差,武氏娘家好歹还在朝中为官。自己是大皇送来的,自进了八王府,这王爷从来就不瞧她一眼,白白废了当初一心挤进八王府的心。
不是她不努力,她做过好多次的努力了,就算是不能日日陪在王爷身边,他那病怏怏的身体就是留着自己照顾,天天看到也是好的,那成想。连看都看不到。
唐氏心里早就急成蚂蚁窝了。
再这样下去,她也不好跟大皇交待了。
平日里自己的院就冷清,此时看到武氏过来,自然也是心里宽慰了些。
唐氏笑脸相迎。
“姐姐,这府里的青园姐姐可知道?”武氏一进门其它的话也不多说。就专门挑了青园问起。
“青园知道。是个大院。”唐氏来得久,府里的院她早就摸熟了。
“姐姐可知道这园现在正在大整修?”武氏的脸上带着笑,丝毫没有刚刚在外面那副抱怨的面孔。
“不知,最近静心礼佛,为王爷祈福。院里都少出去。”唐氏说得好听。分明就是在做做样,好让王爷知道她的心意,指望着八王爷能看在自己懂事的份上,稍加看顾几分。
要不然,这日过得可比庙里清修还要苦。
“姐姐这样用心,王爷知道吗?”武氏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半分。
“有心就好了。王爷会知道了。”与武氏不同,她进府就是一顶小轿抬了进来。连个陪嫁的丫环都没有。而这武氏进府,不只有陪嫁的丫环,王爷当晚还是准备在武氏的房间里歇息的,这也就说明这武氏比她还要好过一些。
虽然最后结果也是一样,两人同样清冷。但是,好歹人家王爷的面还见过。
唐氏说得谦卑。武氏的心里就笑得越是欢腾。
只是想到青园。她就暗暗的咬牙。
知道了唐氏的心意。武氏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武氏从怡园里出来,她才不要像这个唐氏一样,在府里清修。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儿。边走便边动起了心思。
……
自从后的懿旨来过之后,每天上午都会有一位贵嬷嬷来到相府为顾安盈上宫中的礼仪课程。
顾安盈对于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前生看过的电视剧已经多了,那几步几乎她都烂熟于胸了。
但是,好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样,下午就是她的自由时间。
这天,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王府里呆着了。悄悄换了身衣衫。然后,打开了门,探了探头。发现碧儿不在,悄悄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小姐。”
哎呀,怎么没声没响的碧儿就突然出现在后面了。
顾安盈回过头,看着碧儿直翻白眼。
“怎么没声没响的,你吓到本姑娘了。”顾安盈娇嗔。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小姐,你不是在休息的吗?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这几天,四小姐一直派人偷偷的在外面看着呢。这要是让人抓住了小辫,可不好交待了。
“我睡不着,想出去走一走。”她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自从上次偷偷溜出去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很喜欢这里的街市景象。就跟前世逛街一样。她也如许许多多的败家娘们一样,很喜欢血拼,可是,来到这个空间之后,她的身上几乎穷得毛都不剩,那里还能体验一把血拼的乐趣。简直就只剩下拼没有血。
这两天。看着送过来的的东西越来越多。那饰什么的,也有几件。而且连月钱都有了,反正她都不喜欢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心想着拿去当个一二为尝不可。
虽然她知道送到她这里的饰通常值不了几个钱。
“小姐,你真的要出去啊?万一让人知道了。这……”
“放心吧。知道了也就是这样,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
“小姐,我看,你还是别出去了吧。你知道,这几天四小姐一直让人在外面看着呢。就准备抓你的小辫呢。你这要是出去了不是专门留着辫让人家抓住吗?”碧儿拍着脑门,一脸担心的说着。
“那正好,我正嫌这日过得过无聊了。”这剩下能报仇的日也不多了,总得找个事挑起点什么才好。要不然,岂不是过便宜那些以前欺负了这个身的人了吗。
既然这个身现在是她的,那她就帮着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讨回一点公道,也算是她占了人家这个身体的利息了。
再说,她必须得出去啊。她应该去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古书籍之类的东西。好让她解开身上那块绿色的叶之迷啊。
除了能够感知危险到来,目前她对于那块玉的用处一点也不了解,而且也没有再梦到那个仙女了。
对了,她应该去找一找神话传说才对的。或许这样有助于更快的找到原因。
顾安盈的眼睛瞬间一亮。
她还真的是出去定了。
“小姐。……”碧儿阻拦不了,在后面跺了跺脚。看着顾安盈从小房间里进去了。她只好跟在后面,替她守着门。
担心的防着有人进院里来。
顾安盈出了小门。往小巷一出去,这个地方是天脚下,富足自然是不用说的。城里的格局也是相当的气派。大街小巷都是横平竖直的分割线,像了前世的老北京城,看来应该也是讲究一个四平八稳,方正平安的意思吧。
顾安盈走在街道上,四处寻找着有书馆的地方。她不知道在这个空间的书肆在什么地方,所以,慢慢的找,并不急。
走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有看到类似于卖书的地方。她对于这里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看到一个雅致的茶馆长,里面传来了悦耳的琴声,……
。。。
 ;。。。 ; ; 这些东西顾安盈并不看在眼里,她坐在那里一动没动,终于有人送了水果过来了。她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坐在哪里啃着。碧儿高兴的直欢呼。
瞧着碧儿那一脸没出息的,顾安盈只是笑了笑。
吃过苹果,她洗净了手,就有人送了几本书过来了。
顾安盈看了那书名。扶额。《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这就是那所谓的女四书?
还真是老古董,看来她想要书还得自己去找,她可不想看这些所谓的从四德,偶尔无聊看一下还可以,但是,让一个几千年后的脑袋来看这些书,她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有些吃不消。
算了,顾安盈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找个时间自己偷偷的溜出去找些自己想要看的书好了。
把几要书收了起来。然后,翻出了自己的乐谱,慢慢的研究去了。
只是,她现在这院里来来入往往人越来越多,她要出去就显得有些困难了,所幸还有一支竹箫,于是,天天在院里吹着箫。
而此时,屋顶上的那人睡醒了,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地方睡着了,还好没有掉下去,要不然,不得让人当贼打死了。
这拓拨宏宇自从顾安盈去了大厅之后他就地屋顶上,横身一躺,喝了酒,又加之有一些理不清的情绪。所以很快的就睡着了。
他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听到顾安盈和箫声。那好听的箫声把他唤醒了。
他呆呆的坐在上面听着,果然是一好听的曲。就在拓拨宏宇听得入迷的时候,他的随从马仁寻了过来,拓拨宏宇是练过武艺的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发现了。
马仁看到拓拨宏宇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箫声,于是,只是蹲在一处不容易让人发现的角落静心的等待着。
拓拨宏宇直到顾安盈吹完了一曲,然后纵身一跃,下了屋顶。
“十王爷。”马仁抱拳行一个礼。
“何事这么急?”他好像没有说过他在哪个地方吧。居然能在这里找到他,到底是算他的下属本事,还是他的行踪好找了?
“启禀王爷,昭阳群主她……”马仁的话说了一半,然后就有点为难的停住了。
“昭阳又怎么了。”一提起这个刁蛮女,他就觉得头好疼。
“昭阳郡主她自己强行住进了王府,而且刚刚打了温庶妃。”马仁禀告着事情。要不是事情真的严重了。他也不敢冒然的出来打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