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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过。
当天晚上,睡在她的大床上,萧兔胸部涨得痛醒。
衣服胸前湿了一片,萧兔轻声坐起想去换件衣服,随便到厕所里去挤些奶出来,让胸部舒服一点。
可她刚坐起来,轩辕凌就出声,“怎么啦?”另一边的柴少杰也爬了起来,把灯打开。
“我……”萧兔眯着眼不适突然的光亮,双手挡着胸部,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
轩辕凌拉下了萧兔遮挡的手,自己的大手覆盖了上去,眼神迷离的问:“怎么?胀得很难受?”
“嗯。”萧兔羞意正浓的点点头,在医院的时候,她都是找女护士帮忙的,并没有让他们三人插手,因为他们三人都陪着她的,不论找谁都挺尴尬的。
“我帮你。”
轩辕凌温柔的扶着萧兔让她重新躺回到床上去,脱掉了她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大手轻揉的捏着她高耸的胸部,感叹一声,“长大了不少。”
萧兔红着脸偏头,推拒着他的大手,不安的说:“不要这样。”
“不吸出来就不舒服,不是吗?”
轩辕凌低头含着她的粉红顶端,像是一头饥渴了千年的狼似的,大力的吸食着,牙齿轻柔的摩擦着。
柴少杰吞着唾液,眼放绿光不满的对轩辕凌说:“喂,该我了。”
轩辕凌不为所动,柴少杰粗鲁的扑上去,咬住另一边,像个孩子似的。
萧兔哭笑不得的看着胸前的两个脑袋,或许这个画面在别人眼中带着那么一些情色的味道,可是在她看来,这俩个人这一刻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否则怎么会抢着喝她胸前的奶水呢?
渐渐的,两人都不再满足现状,轩辕凌倒好,手只限于上半身活动,柴少杰手不安份的摸了下去,萧兔扭动着身子,不单因为她现在身体不适合做运动,也觉得这样尴尬,因为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惹火,连她心中的内火都被勾了起来。
柴少杰的手抚上萧兔的蜜桃处,轩辕凌适时地的抓住他的手腕,抬头厉声说:“你不会忘了她现在的身体吧?”
柴少杰不屑的甩手,“我只是摸一下,并没有要做什么。”像是应证他的话似的,他摸了两下就冲进了厕所。
萧兔脸一红,呐呐的问:“他是……”
轩辕凌体贴的帮萧兔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让她换上,温柔的交待,让她先睡。
他后一步进了厕所,和柴少杰擦身而过。
柴少杰扑上床,抱住萧兔,含住她的嘴唇说:“现在是因为你身体的原因,等你身体好了,一定要好好报偿我噢。”
柴少杰温热的火舌伸入萧兔的檀口之中,勾起她的软舌轻舞,银丝溢出,带出一片旖旎的气氛。
轩辕凌出来的时候,整个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看到柴少杰这样,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对他说:“让她睡吧!”
萧兔也确实困了,没人打扰后,睡意马上就上来了,夹在中间的她,还能听到两边的人在轻声说话,好像是在谈着什么话题,而且都说到她名字,最终他们好像达成了一项什么共识,因为困,所以也就没废脑子去注意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早上围在一桌吃早餐的时候,阮卓航关心的问萧兔,“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阮卓航只是出于关心,很简单的一句问候话,但是听在萧兔的耳里却变了味,脸像火烧一样,红霞迅速的爬上了脸蛋,尴尬的点着底,不甘抬头看他们的眼光。
阮卓航挑眉,望了一眼和她同住一房的另外两个男人,心底大约有底。
装作漫不经心的说:“我们是不是该布置一间婴儿房出来?”
初次当爸妈的人,都没什么经验,而有经验的张妈和轩辕妈妈同时开口说:“孩子跟我睡就好。”
虽然是这样,但还是有一间婴儿房比较好。
萧兔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再去公司,自然也不能去买这些东西,阮卓航说:“我今天没事,我去商场把这些东西买来。”
下午阮卓航去了趟商场,只差没让人把百货公司婴儿用具金部搬回家。
婴儿房他们商量,并不打算重装装修,就用墙纸贴图就好,宝宝过几天就要回家了,若他住的房里有墙漆味,对孩子的健康不好。
让萧兔在床上躺着不动,她也呆不住,所以布置婴儿房的任务就交给了她,幸好张妈和轩辕妈妈还有他们都有帮忙,而她也只是动动最简单的东西,指挥指挥而已。
Chapter 93
转眼一个月溜过,宝宝也在萧兔回来后的一个星期接了回来,白天张妈和轩辕妈妈帮忙带孩子,晚上宝宝就跟萧兔睡的,方便萧兔随时喂奶。
阮卓航算数着时间,萧兔的禁期也就是到昨天为止,也就是说今天她可以解放了,他特意提前回家,在没有惊动张妈她们的情况下溜进了育儿房,见萧兔正抱着宝宝在那儿喂奶,手中还拿着一本故事书似模似样的念着。
他含笑的看着她这副慈爱的模样,反手锁上了育儿房的门,她也没有注意到。
萧兔摇着孩子睡着后,含笑在宝宝的脖子处噌噌,宝宝在睡梦中像是感觉到有人在和他玩似的,竟然还知道咧嘴一笑。
萧兔把宝宝把进摇篮里面,含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胸部,不解的问:“为什么奶水这么多?”现在宝宝都已经回来了,而柴少杰和轩辕凌晚上也有帮她把奶水吸出来,可是她还是会有那种胀胀的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晚上他们两人帮她做的事情,萧兔俏脸一红。
“再不能让张妈煮这么多好吃的了,我都快成猪了。”
萧兔捏捏自己的腰身,肥了一圈,在家里养得太好了,她思衬着是不是该出去走走,减减肥才是。
因为萧兔经常把衣服弄湿,所以育儿房里也放了她的衣服,边思考着就开始脱衣服,至于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她根本是连看都没看一眼,自然不知道被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
萧兔脱下上穿,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吸气声,她吓得回头一看,整个脸涨红,“你怎么在这儿?”
她慌乱的拿起衣服往身上遮,院卓航快步走进把萧兔抱入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灼热的唇碰到她的柔软,迫不急迫的进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软舌,重重的吸吮。
萧兔震惊阮卓航的急切与火热,身体对于他的亲近是熟悉且敏感的,当他滚烫的唇俯上她的胸前那朵挺立的蓓蕾,轻微旋转逗弄时,干旱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红唇轻颤出声。阮卓航立刻张口含住整个,轻轻的轻咬吮吸。另一只大掌轻褪下她的裤装,滑入她双脚间的柔软,轻抚摩擦片刻,直到感觉到她的下身已经分泌了足够的水分,一指才慢慢的探入花心。
“嗯……”萧兔轻颤,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微微的退缩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柴少杰和轩辕凌的脸,让她有些愧意。
唇瓣马上遭封杀,一裁舌头滑进口腔,深吮浅舔,搅的里面乱糟糟的一片狼藉。“是我。”低沉沙哑的气息,轻轻吹在敏感的耳垂处,身体又是一颤。
身下随即被探入第二根手指,指腹微曲由慢到快,一深一浅的移动起来。
“嗯……啊……”一波又一波的巨大颤栗如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阮卓航的呼吸开始混浊粗重,手指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准备离开。慢慢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喃细语:“可以了吗?”灵巧的舌尖点点的吻上眉角,唇边,锁骨,一路往下。
“嗯……啊……啊……航,卓航……”等那温湿的舌头伸入花心,银齿轻咬细啃凸起粉核时,萧兔早已受不了这种诱惑,身体拼命向前拱起,双手紧抓阮草航的头发,胸口急速的起伏,只能发出细碎的轻吟和对方压抑的呼吸缠绕纠结在一起。
“我要进来了。”抬起头,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轻语。坚硬灼热慢慢的推进,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
浅浅的一进一出,直至她慢慢的习惯它的存在,才更深的插入,阮卓航此刻已满眼通红,青筋爆起,不敢太放纵自己的欲望,豆大的汗珠从腮边滑下,滴打在萧兔的身上。
“嗯……嗯……啊……啊啊……”连串的轻吟冲出萧兔的喉咙,两脚攀环上阮卓航的窄腰,两处火热马上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小兔……”男人狂叫一声,按紧女子臀部的,腰身一挺,巨龙刺入。
“痛……”尖锐的疼痛忽然袭来,萧兔脸色蓦然一白,不安的扭动,舞着四肢要推开身上攻击她的阮卓航。
阮卓航吓得马上动都不敢动,低头看到她小腹间的伤口没有裂开的痕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
他憋着全身要爆发的欲望,静静的低垂着头,额间的密汗流下,等着萧兔适应,等着她说她感觉好多了。
短暂的疼痛过去后,无法言喻的电流在萧兔的下体流窜,麻醺醺的折磨着她,本能扭动着腰肢,含蓄的表达着她的感觉。
阮卓航轻缓有续的律动着,太久不曾欢爱的身体,听列萧兔发出猫咪般舒服的声音,他沙哑的低吼一声,拉高她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热流又尽数喷撒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冲刺,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感觉,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然后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
萧兔整个人累得睁不开眼蜻,浑身酸软的瘫在阮卓航的怀里,俩人在地板上相偎的抱在一起,好在这是育儿房,担心宝宝会摔着,所以地上辅了厚厚的一厚地毯。
身下粘粘的感觉让萧兔不能安心的睁上眼睛休息,激情褪去,虽说不是后悔的感觉,但现在的感觉也不能称之为美妙。
阮卓航温热的大掌抚着萧兔的秀发,温柔的声音带着让人心宁的特质。
“别担心。”
这个家,大概除了萧兔之外,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吧?
而柴少杰和轩辕凌那两个男人,哼,若是他没想错,定是想先把他赶出去,独占萧兔,可是萧兔一直没表达,又因为她怀孕身体不好,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追根究底,都是因为他们太爱萧兔的原因。
其实,只要萧兔愿意,他就能留在她的身边。
或许他们都在等,等对方先受不了,谁先受不了谁就会离开萧兔,能守得最后那一个,才是会永远陪着萧兔的男人。
在夜深人静时,或是看到萧兔和另外两个男人谈笑时,他同样会痛彻心扉,会胡思乱想,他虽然没亲眼看到,可是却会想象,每当想到萧兔一脸娇羞的躺在他们身下时,他心如刀割,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和萧兔在一起。
从第一次要了她,他就把她当成了今生的陪伴,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去爱她,她是他的命,是他身内鲜红的血液,他割舍不下。
所以他宁愿掩了那份难堪,那份痛,也要坚持下去,只因为没了她,他就等于失了鲜血,失了命。
那样的他,试问要如何活下去?
萧兔安静的待在阮卓航的怀里,没有打乱他的思绪,因为她同样也在想着,她这样究竟算是什么?
以前她可以说,不关她的事,她每走一步,都是被这三个男人牵引着,可是这一次呢,刚刚阮卓航抱她的时候,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
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感到欢愉的。
这种感觉她就是想骗自己,也骗不了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小兔,你是不是在里面。”
柴少杰的声音,萧兔心惊的从阮卓航的怀里爬了起来,现在什么时候了,他们就下班回来了吗?
萧兔心慌意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知道该干什么,当下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阮卓航失落的叹了口气,拿过萧兔干净的衣服,修长如艺术家的长指慢条厮理的帮她穿着衣服。
“别担心,没事的。”
他的话就如上好的迷药一样,让人沉醉,让人信服。
萧兔迟缓的点点头。
门外响起了轩辕凌的声音,“怎么,她是不是在里面?”这话,他应该是问的同样站在门外的柴少杰。
萧兔担忧的眸子不安的望向阮卓航,后者只是笑笑,笑得那样的自信,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阮阮卓航不紧不慢的整理着俩人的仪容,等房子里收拾好后,他才转动门把打开门,而萧兔就懦弱的躲在他的身后。
门外的俩个男人,看到这副场景,没有说什么,只是没有笑容的脸,自然而然的沉了几分。
有些事情即使想到,也认为自己大度得能接受,可是当看到时,那种冲击,那种浮上心头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轩辕凌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个头,“快吃饭了,出来吧!”
他转身离开,不给自己发脾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