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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护在琉璃殿外的柳森,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他跟随殿下身边数十年,他何曾听过殿下由心而发的笑声?
又何曾见过殿下为一个女子倾尽心思?
不仅柳森感到愕然宅异,其他身在暗处的暗卫,都是一副下巴着地的惊讶模样。
若说,这世间谁能改变沧澜殿下?
谁能让沧澜殿下倾尽一生相对?
那,也只这个唯一一个进入殿下寝殿的女子!
绝倾殇对帝沧澜一顿爆打,终是打的累了,趴在他胸口休息,嘴里哼哼唧唧的嘟囔着,“皮厚的人,贱无敌,打的老娘手的都疼了。”
帝沧澜的浑身都被罡气护体,皮肤下有真气流动,任绝倾殇如何爆打,疼的都是她自个。
看到绝倾殇累趴在自己的胸膛,帝沧澜下巴微压,抵在绝倾殇的头上,白皙如玉的指尖在她披散全身的墨发中穿梭游弋,另一只大掌流光漫烂,出现一枚血红色的戒指,戴在绝倾殇的按在他胸口的玉指上,低低呢喃,“这枚戒指,可探测任何一种毒气。”
绝倾殇美眸微眯,扬手掌看着帝沧澜戴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和帝沧澜手上戴的一样,是血一般的红血,只是戒指的花形并非凤九翎所戴的那般含苞待放,而细棘花瓣完全绽放开,在花茎的顶端,花瓣是倒披针形,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被管极短,含羞的花蕊像是娇羞的小女子般探出,看起来极是妖冶美丽,衬托的她晶莹玉白的芊细玉指更加魅惑漂亮。
她倏地的一下,从帝沧澜的身上坐了起来,一边取下戒指,一边忿忿的说:“我才不要和凤九翎带一样的戒指,俗气。”
想到凤九翎的手上,也戴着一枚和帝沧澜手上戴的一样的戒指,绝倾殇就一阵恶心。
看到绝倾殇耍性子,不愿意戴戒指,帝沧澜魅眸流光闪过,握住她取戒指的手,抬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到绝倾殇面前,道:“殇儿,这对戒指是独一无二的,凤九翎仿的再像,也不会和你的一样。”
绝倾殇看着帝沧澜手上的戒指,花朵比她的要大,绽放的花蕊深处隐隐有赤色流光眩闪,仔细一看,那赤色流光竟是一个字。
一个“殇”字……
她再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花蕊心闪烁的眩眸流光,竟是一个“澜”字!
这两个字,是绝倾殇和帝沧澜俩人名字未尾的最后一个字。
全世界独一无二!
他戴着刻有她名字的戒指。
她戴着刻有他名字的戒指。
像是两个象征性的物品,回归到两个主人的手里。
一刹那,两枚戒指相遇,自花蕊迸射出一束束瑰丽眩眸的流光,交汇纠缠在一起。
最终,在绝倾殇和帝沧澜俩人的眼前汇成一体,流光漫灿灼灼其华,一个个金红色的小字浮跳眼前,那小字光彩熠熠,仿佛有一千琉璃的光彩都媲美不及……
他现:澜·殇·灵魂相伴,永生永世,相伴相随,直至山河亘古,沧海桑田,共同湮没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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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爱的期限
绝倾殇怔住了,满眸是流光眩灿的华光,眼前那一个个金红色的小字,如烙印一般映在她的瞳孔,闪烁着亘古长明的星光,那光眩丽溢彩,耀眼的仿佛照见一副来自亘古的画卷。
画卷中有苍穹浩瀚最长明的星辰深深的嵌在夜空,还有那轮高高在上亘古不变的磐月,幽幽散着皎洁清冷的光芒,月光下银波粼粼,映着迤逦壮观的山河,和世人执手向往的沧海桑田……
寝殿内,一时静到了极至,只有绞织辗转的呼吸声,和两颗跳跃的心跳声……
良久,浮现眼前的熠熠华光渐渐裉去,那张翩若惊鸿宛如倾世妖孽的容颜,在她的视线逐渐清晰,他黝黑的眼眸浮着未褪的流光,那流光中映着一张女子绝色的容颜,那容颜的主人,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启唇,低低的唤了一声,“沧澜……”
看着被怔住的绝倾殇,帝沧澜完美的唇角洋溢着风华潋滟的笑容,长臂一揽把她搂在怀里,柔软冰凉的双唇轻轻的覆上她的双唇。
绝倾殇怔怔的,凝视着他,接受他的双唇品偿着自己,由浅偿辄止逐渐深入,撩吻着她的唇舌辗转交缠,柔情而温存,细腻而撩人,让绝倾殇恍若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宛如一片羽毛……
缠绵的一吻结束,绝倾殇倚在帝沧澜的胸怀喘息,帝沧澜压低下巴,抵在她的额头……
如果千万年是爱的期限,我会将它无限延长,牵着你的手走到时间的尽头,直至未日之终,灵魂共同湮灭成灰!
绝倾殇的内心的情愫,犹如滔滔江河翻滚不息,像是要将她最后一丝的感情防堤彻底冲破……
他如此待她,她该拿什么回报他?
是这一颗心,一份情,一生相守,一世相随……
在这静谥四处都涌动着暧昧情愫的气氛下,她终是低低的问了一句,与此刻气氛不相符合的话:“我体内的妖毒,是怎么回事?”
帝沧澜垂下眼敛,掠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迎视着她抬起的眼眸,“我怀疑是凤九翎对你释放了妖毒的毒气。”
闻言,绝倾殇双眸一瞪,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什么?是凤九翎对我下毒手?”
昂头想了想,那日见凤九翎,她并没有喝那杯茶,也没有靠近凤九翎一步,怎么会让凤九翎下毒手成功?
思来想去,她都没想明白,凤九翎是怎么无声无息的向她下毒……
看到绝倾殇陷入深思,帝沧澜微蹙了一下英挺的剑眉,“妖兽的毒气,可以从空气途径钻入人体,即便下毒者不接近被害者,只要一个手势,或是简易的一个举动,都能够令毒气在毫无防备下传播到对方的体内,那日,凤九翎可有什么奇怪的举止?”
绝倾殇想了想,道:“她亲自给我沏茶。”
闻言,帝沧澜幽深的眼眸深谙了几分,“凤九翎孤傲清高,不会轻易给人沏茶。”
“是那枚戒指。”绝倾殇恍然大悟,“当时,有束流光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一瞧是一枚和你戴的一样的戒指,便不由的多看两眼。”
当时,她就有些纳闷,凭她一介平民,怎能劳高贵的九翎公主亲自沏茶奉上。
如今想来,凤九翎为她沏茶的目地,并非是要让她喝茶,而是发现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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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你舍不得
想到凤九翎玩阴招,给她下妖毒,绝倾殇就不淡定了。
她这条命,来之不易,一个灵魂两个人的命运,她怎能让凤九翎威胁她的性命?
她猛的一下从锦榻上跳到地面,软玉铺的地面阵阵发凉,她光着的脚心一阵凉意直窜四肢百骇。
可这股凉意,熄不了她心涌出的愤怒,她一边穿鞋,一边骂骂咧咧的道:“特么的绿茶婊,敢跟老娘玩阴招,老娘专玩各种阴招,非整死她个绿茶婊不可。”
看到绝倾殇气吼如山,帝沧澜立刻起身,拉住气恼的不行的她,“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动手,凤九翎病根犯了,撑不到几时。”
绝倾殇双眸一瞪,一脚踹在帝沧澜的双腿上,气恼的道:“所以,我就该自认倒霉了?”
知道绝倾殇内心气愤,帝沧澜便扯着她踹在自己双腿上的脚,把她拉到怀抱坐在双腿上,看着她笑道:“凤九翎的病根犯了,已是奄奄一息……”
“所以,你不舍得?”绝倾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双臂环胸,抬着下巴睨着他,冷傲道:“凤九翎是因为救你才会落得病根,你于心不忍,舍得不我对她下手?既然对凤九翎舍不得,心于愧疚,还退什么婚?”
闻言,帝沧澜幽深的双眸一谙,燃着簇簇幽火,他凝视着一脸气恼的绝倾殇,绝倾殇坦然相视,眸光丝毫不闪。
半响,帝沧澜才重新把绝倾殇拉回怀里,双臂的力度不给绝倾殇的挣扎,他道:“殇儿,我把你体内逼出来的妖兽毒气,归还凤九翎的体内,凤九翎若不是装病,她就一定会死。”
听到帝沧澜这话,绝倾殇挣扎的身体安静了下来,她瞪大双眸看着帝沧澜,不明所以的问:“什么意思?什么叫装病?难道凤九翎并没有所谓的病根?”
帝沧澜默然半响,才道:“只是不确定。”
绝倾殇咬了咬下双唇,瞪着帝沧澜,“若是装病,那就是想要博得你怜惜。”
除了这个解释,绝倾殇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少顷,她又问道:“你把毒妖归还她体内,就算她不是装病,也难逃一死吧?”
帝沧澜垂眸看着她圆瞪的双眼,唇角一勾,邪魅的笑道:“这下可解气?”
“你惹得债,要老娘承担,”绝倾殇气恼的一拳打在帝沧澜的胸膛,蹙着娥眉说道:“从我昏迷到现在,已经七天了,若是凤九翎死了,那帝都就一定会传开消息,明儿,老娘就回帝都。”
这夺得灵力比武大会的首冠,她总要回帝都去亮亮相。
让那些曾嘲笑****她是耻辱废物的人,一个个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还要领比武大会所得的首魁奖,为自己的以后铺桥搭路。
让曾经,轻易的将她踩在脚下的人,在她面前恬着脸,甘愿的求着让她去踩他们!
听绝倾殇说明儿要回帝都,帝沧澜也没有反对,一口就应了下来!
左右,他都要带着她回帝都,正式的宣布一件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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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摆宴盛请
第二天
帝沧澜便和绝倾殇一同回帝都,只是这次没有出动黄金甲。
但,十八军卫高抬的辇舆,一如之前。
绝倾殇本以为,帝沧澜以这般威武的阵势出入帝都,是因为给她助做威。
却没有想到十八军卫高抬的辇舆,以及柳森的侍卫队随身,都是帝沧澜所及之地的标准。
因为之前与帝沧澜同卧一舆之事,响彻整个帝都,甚至传遍整个风云大陆。
所以,绝倾殇此时倚在帝沧澜的怀里,被千百双眼睛看着,也没有之前的不自在。
反而淡然自若,任由围观的百姓,对她和帝沧澜往死里议论……
就在辇舆进入帝都,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批羽林军抵住了前路,为首的是一名身穿褐色盔甲的健壮男子,他上前抱拳恭敬道:“太子殿下,皇上得知太子殿下与灵力比武大会的首魁绝姑娘回帝都,今夜特在九霄殿设摆宴席,宴请太子殿下和绝姑娘。”
绝倾殇美眸微眯,看着辇舆前方身穿褐色盔甲的男子,总觉得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看,此人在灵力比武大赛上见过,听左司皓略略提过,好像叫肖子墨,是朱雀皇的心腹。
她一边把玩着小白的尾巴,一边扭头看着帝沧澜,笑道:“看来,有大餐吃了。”
听绝倾殇这话的意思,帝沧澜邪魅一笑,看了眼柳森。
柳森能成为帝沧澜的心腹,自然有过人之处,帝沧澜了一个眼神丢来,便知道如何行事,立刻上前跟肖子墨抱拳道:“这位将领,皇上摆宴盛请,太子殿下与绝姑娘,自当准时赴宴。”
肖子墨任务完成,便也不担搁,向柳森抱拳回了一礼道:“在下告退。”
看到肖子墨退下,柳森大掌一挥,道:“起,行。”
停下来的十八军卫,抬着辇舆便继续向城东的前行。
途经宏王府前时,绝倾殇扭头看向宏王府。
宏王府的府门,不再像之前那般,被一群带着男宠赶来的官员和大世家家主们,疯狂的堵在府门。
而是,恢复如宏王府之前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前有人过宏王府,总想着靠近府门一点,说不能目睹到宏殿下的英姿,亦或是一睹宏王府内的华丽壮观。
可现在,大多人,没到宏王府的领域,便远远的绕路而行。
只敢远观宏王府,不敢靠近一分,似乎,都对宏王府都深感畏惧。
绝倾殇疑惑的蹙起娥眉,“难不成,我不在帝都的这几日,宏王府又生了什么稀罕事,我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听绝倾殇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