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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间,关于杨依依的各种各样负面报道潮水般涌来,其所属经纪公司一度闭口不谈,几天后宣布永远雪藏杨依依,并将追讨因其个人行为导致的公司名誉、经济损失……
殷十哥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慵懒靠在沙发里,看着液晶显示屏中各种各样的报道,啧啧摇头。
这个小明星现在不应该哭,而是应该庆幸,如果她遇到的是一年前的陆念川,恐怕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
“不喜欢看?”
身边女人一直没出声,表情冷漠,他微微侧首看过去,冷硬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那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一起看个电影么?今晚带你去看?”
殷宅有一间单独的放映室,装潢的豪华非常,但楼七七却不喜欢,她想跟普通男女朋友那样,跟他一起去热闹的电影院去看。
要的不是看电影,而是电影院里那种浓情蜜意的氛围。
她每每提出这个要求,十哥总会答应,可却永远都没时间,不是在忙着工作,就是在忙着为他们的夏竹家族延续子嗣……
如今他终于有时间了,她却已经不想跟他去了。
“十哥,你这样有意思么?”
她看着他,眸光已然没有了以前的热爱崇拜,像是在看一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一样:“我已经不爱你,就算你把我绑在身边一辈子也没用……”
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已经全部都给他了,余下的时间,她想爱一个干净而纯粹的人,不可以吗?
“傻瓜。”
十哥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声音仍旧柔软,眼底却已聚拢了一片寒冰:“你爱不爱我,不是你来决定的,从来都不是。”
如果这话他是在她离开前说的,那么她一定会因为他说这话时酷帅的语气而激动不已。
可现在,却只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听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来是真的。
她保持着零以下的智商活了十几年,现在脑残够了,心冷了,脑袋也静了,能清晰的看待分析问题了。
他对她不是真爱,只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变态控制欲罢了。
“去哪里?”见她起身,男人面色微沉。
“看看浅浅。”
楼七七转身,嘲弄的睨他:“怎么?现在连我也要被禁足了么?”
十哥起身,干净修长的指慢条斯理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口,才淡声开口:“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约束你。”
几年不见,男人仍旧俊美如斯,可周身那股掌控欲却也越来越强烈了。
他再这么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会癫狂成魔。
楼七七不去看他,转身上楼。
包浅浅这些日子躺在床上躺的浑身都疼,于是喜欢站在窗边欣赏院子里的景色。
虽是冬季,可院子里那一簇一簇不知名的花却开的格外鲜艳,要不是那总是在耳畔呼啸的冷风,她几乎要以为已经入春了。
上海这边冬天很少下雪,不比A市,几乎每年都会下好多场大雪,一觉醒来,打开窗子就会发现整个世界都已经银装素裹了。
她一手贴着窗子,低低叹气。
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重新回A市生活了。
不知道姬帅怎么样了。
不知道小包有没有想她。
不知道老爸还是不是那么能花钱……
她又忍不住重重叹口气,怎么牵挂的事情就那么多呢?
“浅浅。”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怔了怔,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转过身来一看,吃惊的瞪大眼。
“七七?你怎么会过来?”
楼七七看着她,表情也极为吃惊:“你的脸……”
川哥不是说她被毁容了吗?为什么还好好的?
包浅浅蓦地反应过来,脸色一白:“你真的因为我回来了?楼七七,你怎么这么傻!”
楼七七苦笑,知道自己是中了十哥跟川哥的计了,却也为时已晚。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当初川哥为了她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那么深刻的感情,又怎么会因为她的脸上多一道疤就抛弃她呢?
“回来就回来吧。”
她无所谓的耸肩:“既然我跟梁卿已经不可能了,留在那里又有什么用呢?况且就算我这次不来,十哥也还是会想其他办法逼我回来的,到时候平白伤了人家梁卿,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她口吻云淡风轻,但包浅浅却能听得出来她落寞怅然的心情。
楼七七是个不怎么喜欢诉苦的女人,当初她跟十哥的恩怨纠葛她没怎么跟她提,现在她跟梁卿的感情历程她也只是一笔带过,听起来只有寥寥数句,但其中艰辛折磨,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包浅浅颓然坐到了飘窗上。
一个陆念川,一个殷十哥,两人不愧是近亲,只要是他们想要的人,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会强行束缚在自己身边。
《
p》
说好听点叫霸道,说难听点叫自私!
“你知不知道姬帅怎么样了?”
她低着头,喃喃开口:“我这些日子一直做噩梦,有时候梦到他死了,醒来时就总是安慰自己梦跟现实是反着的,但有时候又梦到他完好无损的站到我面前了……”
“倒是还没醒。”
楼七七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一起蜷缩在一条毛毯里:“但是我听梁卿说,他现在情况稳定了很多,应该不会有危险了,再过几天就能醒了。”
真正得到确切的消息,包浅浅一直提在嗓子眼上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胸腔里。
姬帅这些年为她吃了不少苦,如果她连累他就此死去,那她就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我爸跟小包呢?都还好吧?”
“都挺好的,就是都很想你,小包一直追问你去哪里了……”
包浅浅苦笑一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脑袋靠着脑袋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知道黄昏降临,昏昏欲睡的两人这才被叫醒,一直被禁足在这个卧室里的包浅浅,终于被批准下楼用餐。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三个小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儿,长得都挺漂亮的,女孩子看起来很小,只有一两岁的样子,走路都摇摇晃晃不稳。
那个看起来比较大的男孩子一眼看到楼七七,面色一冷,抬脚上前就要踢她。
“哎哎哎——”
包浅浅蹙眉,一手推着他的脑袋将他推开,皱眉呵斥:“你哪家的孩子?二话不说就打人?有没有礼貌了?”
楼七七不动声色的拉了她一下:“这是十哥的大儿子,殷彻,你别动他,他最喜欢跟十哥告状了。”
就连一直被十哥宠着的楼七七都不敢拿他怎么样,可想而知这孩子有多受十哥的喜欢。
殷彻仰着头,不屑又鄙夷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哪里来的贱蹄子?也敢跟本少爷大呼小叫的?”
贱……贱贱贱什么东西?!
像是被浇了一桶油似的,包浅浅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呼的一声窜到了两米高。
她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左右瞄了瞄,转头问一边的女佣:“那个十哥呢?”
“殷先生有事要忙,今晚不回来吃晚餐了。”女佣轻声回答。
很好~~
包浅浅点点头,上前一步,一手拽着殷彻的小胳膊,抬脚便狠狠的踢了他屁股一脚。
“唉哟——”殷彻痛的大叫出声。
楼七七吃了一惊,立刻将她拉到身后,瞪她:“你疯了?!让十哥知道你打他儿子,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
问出这句话的,不是包浅浅,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到了他们身后的陆念川!
他微微俯身,一张俊脸正好出现在她们两个人的肩膀上方,顿时吓的两个女人齐齐向旁边闪了闪。
“陆叔叔。”
殷彻显然认识他,上前一步就告状:“这个贱蹄子她居然敢打我!你快让人把她大卸八块!”
陆念川垂首,笑眯眯的看着他:“贱蹄子?”
小男孩重重点头。
陆念川又笑:“看来十哥真的是不懂怎么教育孩子,瞧瞧我儿子,嘴里就永远不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
说着,若有似无的扫了包浅浅一眼:“说到底,还是我老婆教育有方。”
包浅浅抿唇,表情不怎么好看:“陆先生,我们非亲非故,麻烦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比较好。”
陆念川却没有再理她,抬了抬下巴:“来几个人收拾收拾他,直到他不再骂人,且愿意跟我老婆道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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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她的唇可真软……(一更)
身为夏竹家族的统治者,即便上海这边的人是十哥的,但只要十哥不在这里,陆念川便可全权做主。
女佣们不敢不从,叫了几个警卫进来,将殷彻按在沙发里开始打屁股。
“你们敢打我——啊!我要让我爹地杀了你们!咬死你们——啊——峻”
殷彻夹杂着咒骂的哭喊声时不时的传入耳中。
陆念川见包浅浅脸色不怎么好,随即要管家把餐厅的门关上,那尖锐的哭喊声瞬间被格在了门外鲫。
“十哥会生气的。”楼七七满脸的不安。
“我想他现在顾不得跟我生气了……”
陆念川品着红酒,话是跟楼七七说的,可实现自始至终都一直紧盯着包浅浅:“梁卿因为你的擅自出走爆发了,正筹备着要跟十哥来个生死大战呢!”
“什么?”楼七七一惊,手里的刀叉当的一声掉到了盘子里。
“那你呢?”
包浅浅本来一直假装没感觉到他的视线,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吃着盘子里的煎鹅肝的,可听到他这话,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陆念川单手托腮,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深邃:“本来身为夏竹家族的人,我是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十哥的,但他们既然是为了私事开打,我似乎就没理由帮他了,更何况他还绑架了你威胁我帮忙,这么一想……我就更不想帮他了……”
包浅浅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但口吻却仍旧不温柔:“这种事情你不要乱插手。”
“怎么?”
陆念川忽然笑了,眉毛上挑,邪气而魅惑:“你担心我啊?”
包浅浅握紧刀叉,咬牙:“我只是不希望小包因为你而担心罢了。”
“那你还是担心我咯。”得意而满足的语调,有点欠扁。
包浅浅咬唇,拼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扑上去揍他一顿。
“你还是去跟十哥还有梁卿沟通一下吧。”
她转而去看呆若木鸡的楼七七:“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两边的家族都不好。”
楼七七咬唇,点点头。
陆念川却没兴趣再搅和他们的事情,拿了餐巾布斯文的擦了擦唇角:“吃饱了的话,那我们就回家吧。”
回家?回哪儿的家?
“我跟你说过了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冷冷看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强调:“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陆念川微笑,客气而礼貌:“你是希望我请你上车呢?还是希望我抱你上车呢?还是希望我让人绑你上车呢?”
看,他多为她着想,还贴心的给了她三个选择。
包浅浅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陆念川起身,走到楼七七身边,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刚刚还一脸愁容的女人立刻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上了车,包浅浅一脸狐疑的看他:“你刚刚跟七七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好心眼没有,坏心眼倒是一大堆,她总觉得他刚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陆念川点了根烟,闻言,微微倾身靠近她,将唇间的烟拿出来递到她唇边,笑的轻佻:“想知道?吸一口我就告诉你。”
包浅浅尴尬的看了一眼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