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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子逸点点头,叫了管家过来亲自负责这件事情。
过了一会,果然那女子醒了,宁洛歌和众人一起去探望她,远远的,宁洛歌看见了那女子的眼睛。
心头巨震!
宁洛歌压着心里的怀疑与不适,慢慢走近。
“你觉得怎么样?”赫连子逸走先了几步,略带愧疚地问道。
女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视线转向宁洛歌,眼中同样闪过一抹惊讶,但她掩饰得很好,除了一直仔细盯着她的宁洛歌之外,没被人看出来。
“我有些医嘱要嘱托,麻烦你们先出去。”开口说话的是宁洛歌,她脸色苍白,比刚进来是还要难看许多。
其余众人虽然奇怪什么医嘱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却还是都点点头,把空间给她腾了出来。
赫连子逸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宁洛歌一眼,带着鼓励和支持。
那一瞬间,宁洛歌觉得心中微暖,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随着门“咯吱”一声被关上,宁洛歌也看向了床榻上的虚弱女人,细细打量。
榻上的女子眉目间有平常女子没有的英气,鼻梁高挺,唇如樱,发如墨,额头的美人尖格外凸出,一双眼睛锐利中透着漫不经心,宁洛歌看着她,缓缓启唇,“猫,你为什么会在这?”
“这与你无关,与子谦也无关,你不要告诉他!”猫的眉目间锋利如刀,警惕地瞪着宁洛歌,好像是时刻准备出手捉耗子的猫。
“你的事情,或者他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有理由告诉他一声。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我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好巧不巧地出现在了子逸的府邸,这让我没办法不多想。”宁洛歌也不是傻子,就凭着猫这几句话她就不会说么?
笑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可能!
“你!”猫咬牙切齿地看着宁洛歌,要不是她身受重伤,恐怕现在已经扑上来了。
“我什么我?我是为你好,要是被子逸知道你是他的人,你以为这对子谦很好么?再说你来这儿做什么?你认识子逸么?帮他当刺客?你喜欢他?要是你喜欢他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撮合撮合。”宁洛歌瞪眼,对于猫的鄙视很生气,武功不好就是废物么?谁规定的!
“我不喜欢。”猫等着床顶,生闷气。她就奇了怪了,这么多年过来,从来都是自己整别人,就连劫天牢这种事儿她都是单枪匹马地做的,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她?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无赖呢?她自以为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无耻!偏偏武功烂的一团渣渣。
她多想伸出手把这个女人的脖子拗断,这样就没人在她耳边叽歪了,只是……只是她现在没力气啊……
猫无语问苍天,她真是要被气死的节奏啊!
“好了,你在这儿好好养伤吧,最起码现在你还是子逸的救命恩人。我会每天来给你看病的。你最好乖一点,你要是不乖,我不介意明天让子谦亲自来给你诊治,你认识他应当知道他。”宁洛歌面无表情地看着猫。
她明显感觉到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猫的身子颤了颤。是冷地?不能吧?这可是夏季了。那就是吓得吧?
“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宁洛歌拍了拍手,结束了谈话。谈话很愉快,猫儿很暴躁。
“哦,对了,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子逸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伤害他。”宁洛歌正色道,收起了笑脸,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威压让猫也不得不另眼相待。
宁洛歌扭头出去了,猫看着她的背影,兀自出神。
“她已经度过危险,明日我再来看她。”宁洛歌出了门,一眼看见站在院子里的赫连子逸,远看过去,风一吹更显他的衣袍宽大,本来一个如玉的人,也不知道是受了怎样的苦,竟然憔悴至此。
宁洛歌于心不忍,走上前去,“寻个时间我与你去看看瑶妃娘娘吧。”
赫连子逸定了定神,看着宁洛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等我消息。”
“好。”随时恭候。扭过头,宁洛歌对慎行道,“我们走吧。”
慎行跟着宁洛歌大摇大摆地出了四皇子府,丝毫没有隐藏行踪的意思。
走在回府的路上,宁洛歌启唇,“慎行,你知道猫,是谁么?”
慎行顿了顿,没有隐瞒,“是主人从一个大帮派里挖过来的,她不属于任何人的属下,直接归主人调配。除了主人之外,也没人能够使唤得动她。听闻她之前在那个帮派里已经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不知道主人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她归顺的。我与她不是很熟,只知道她轻功了得,锁骨遁地都不在话下,而且擅毒。”
慎行思考了一阵,把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你是说,她只听一个人的话么?”宁洛歌脸色不大好,她神色淡漠地问。
“是。”慎行迟疑了一瞬,还是答道。
“嗯,我知道了。”宁洛歌说完,加快了回王府的脚步。
慎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宁洛歌身上冷肃的杀气。
第146章 ; ;执念,痴念,谁说的清呢
宁洛歌独自一人吃过晚饭,直到深夜,赫连子谦才匆匆归来。
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饭也没吃,倒头便睡,看见这样的赫连子谦,宁洛歌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苍茫遥远,心中却暗暗下了决心。
第二日一大早,破天荒的,赫连子谦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到睡得和小猪一样的宁洛歌。
他的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蒙,转而便恢复了犀利的清明。
他缓缓起身,隐隐听见了屋外有人声。
穿戴整齐他走向了后院,院中宁洛歌正在舞剑,招招式式精妙难破,因为没有内力加持,看上去倒不像是一套杀人的凌厉剑法,更像是一个舞蹈,加上宁洛歌柔韧的身体,竟让赫连子谦看呆了。
一身红衣的宁洛歌,站在绿意葱茏的后院里,身姿优美,步伐轻快矫健,手握红缨银龙剑柄,剑影纷飞,飘飘洒洒,竟让赫连子谦有身处雨雪纷纷的大漠之感。
直到宁洛歌的剑招舞毕,赫连子谦才缓缓地走上前,把宁洛歌搂在怀里,暖着她的脸蛋和冰冰的双手。
“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赫连子谦低首,轻语。
“想看看你的‘无‘错‘小说‘m。‘QUlEDU‘睡颜,每天都是你看我,以后换我看你,多好!你可知道,每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我有多失落。”宁洛歌撇撇嘴,撒娇。
“是么?那以后我起床的时候叫你一起好了。”赫连子谦没戳破她的心思,只是淡淡地道。
“不要!我要让你也体会一下失落的感觉!”宁洛歌胡扯八道。
“哦?是么?我不要。”赫连子谦揉搓着宁洛歌滑滑的脸蛋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没听过么?”
“我要练剑,我不要当武功渣渣,我要强身健体!你不能阻拦我!你要是拦我,我就……我就咬你。”宁洛歌说实话了。
赫连子谦点点头,一派淡然,“我支持你,并且配合你。以后早上我陪你练习。”
宁洛歌抬头本想要拒绝,但看到赫连子谦眼中的坚决,和下巴的坚毅线条,就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说了也白说。
“再练一遍,刚才你有三个招式不到位。”赫连子谦一巴掌拍在宁洛歌的屁股上,惹得宁洛歌“嗷”地一声。
“练就练嘛,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宁洛歌嘀咕。
赫连子谦什么听力,怎么会听不见,他一脸严肃,好像是在训斥下属,“不让动手动脚,我干嘛来指导你?”
“……”算你狠!
赫连子逸是在距离那日见面之后的第四日找的宁洛歌,正巧赫连子谦被召进了皇宫,宁洛歌便趁机悄无声息地遛了。
易容成了一个小宫女的模样,宁洛歌跟这赫连子逸和做贼似的去了瑶妃的瑶金宫。
一路上,宁洛歌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惟恐碰见赫连子谦,她和赫连子谦说的是今晚回宁宅看看,若是现在迎面碰上,宁洛歌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虽然易容了,但她却仍旧不能确定赫连子谦会不会认出她来。
“你这是害怕?”看见缩的和个耗子似的,赫连子逸忍不住问。
“怕什么?有什么是我宁无双怕的?”宁洛歌死鸭子嘴硬。
“你确定你不是害怕在这儿遇到我二哥?你要是真怕我也能接受,毕竟我二哥把脸沉下来,就算父皇也得寻思寻思,无双要是害怕的话,也不丢脸。”赫连子逸难得心情不错。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害怕!要怕也得是他怕我。”宁洛歌撇撇嘴。
“王爷,您这边走,那边有积水。”不远处,一个细声细气儿的太监声蓦地响起,让宁洛歌睁大了双眼。
“完了,该不该说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赫连子逸摊了摊手,咂吧咂吧嘴,竟然有看热闹的嫌疑。
“不能被他看见!!”宁洛歌扯了扯赫连子逸的袖子,低头小声道。
“你不是不怕他么?这怎么和耗子见了猫似的。”赫连子逸微微低头,轻声道,眼角是戏谑的笑。
“丫的!这到底是给谁母妃看病!你怎么废话这么多!你帮不帮忙!”宁洛歌发飙了。
“好好好,我帮你。但你给我点什么奖励?”赫连子逸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宁洛歌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语速飞快,“给你母妃免费看病一年,外加给你诊病十次。”
“成交!”赫连子逸像是吃饱喝足的狐狸,笑容满足。
“那快跑啊。”见两个人走路的方向明显就是要和赫连子谦碰上,宁洛歌连忙咬牙道。
“跑什么?不用跑。跟着我走。”赫连子逸露出一个笃定的笑意,随后径直向着赫连子谦走去。
“二哥。”赫连子逸打招呼。
“嗯。”赫连子谦沉稳熟悉的声音在宁洛歌前方响起,似乎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震得宁洛歌头皮发麻。
“去哪?”赫连子谦向来惜字如金。
“去看母妃,母妃近来一直不大好,我寻思着,有空就去看看。”赫连子逸一向无拘无束,和人说话从来都是“我我”的,要是让他用敬语,他老是觉得那样就生分了。
“有需要就说。”赫连子谦一身青色锦袍,负手而立,身材挺拔伟岸。
“先谢谢二哥。那我就先走了。”赫连子逸淡笑。
赫连子谦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宁洛歌总觉得她经过的时候,赫连子谦看了她一眼。
就在宁洛歌以为安全的时候,忽然一阵劲风挂起,掀起了宁洛歌的衣袍与发丝,她连忙摁住衣裙,顺带着加快了步伐。
快步离开赫连子谦,好在都走出好远,也没见赫连子谦叫住她,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直到看不见赫连子谦了,宁洛歌连忙拍了拍胸脯,喘了一大口气。
“啧啧,至于么?瞧瞧你这模样,和被捉奸了似的。”赫连子逸颇为不屑地说道。
“……”她认怂!
胆战心惊了一路,直到进了瑶金宫,宁洛歌才放下了一颗心。
瑶金宫还是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处处都透着富贵豪奢,就连喝茶的杯盏都是金器,这让宁洛歌不由得想起来一个典故:金屋藏娇。
想想瑶妃的美色,这一个“娇”字她可确实是担得起的。
只是看看这满殿的金银,宁洛歌倒是皱了皱眉,过犹不及,少量的金银点缀,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