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派讲,大家觉着可好?”
瑾瑜因不好意思太过斤斤计较,也只好道:“好吧!那我就讲一个无趣的给大家听吧!不好听大家可不许埋怨哦!”大伙便鼓起掌来,并口中说道:“你只管拣好听的讲来便是!”
此时只听瑾瑜讲道:“有一位女子,在她东家的倡议下,那日,她为自己办了十六岁的生日宴会,来道贺的有她的一些黉门学友,也有她母亲之同仁,可巧的是,大东家因事找东家晤商,带着自己的独子从远道赶来,是必也参加了她的生日宴席。
“席后,她东家去到她娘的住处,找到她的母亲,满面笑容地说道:‘恭喜嫂子!贺喜嫂子了!大东家之玉子相中令嫒了,真是男才女貌啊!所以现特托我前来说媒。’她母亲听后也不知是喜是忧,如果女儿能接受这桩亲事还好,弄不好便难有立足之地了。
“于是便对东家的道:‘东家,谢谢您亲自来说媒,这事如果能成便是一桩美事,不过还得娃儿点头方行,您也是了解娃儿的,我这娃儿性格与常人迥别,我们虽家道清贫,但在婚嫁这桩子事上,我是担心如她不遂意,恐怕难以顺从。’
“东家的道:‘嫂子话虽在理,不过自古儿女婚姻大事父母作主,媒妁牵红啊!’她娘便道:‘东家所言极是,要不您先坐一会儿,娃儿正在前边坪里晾衣,我现就去问一下娃儿,也好有个主意。’说着作礼离去。
“来到她女儿处细声问道:‘娃儿,东家特来说媒,大东家的儿子人才不俗,娘不知你意下若何?’娃儿说道:‘回娘的话,孩儿还小,暂不思嫁,还望娘能够解谅!’她娘虽疼惜女儿,但也不得不提醒道:‘娃儿,只怕如此一说,我们很难有安身之所了!’
“娃儿道:‘娘,孩儿明白,但孩儿毕竟还小,不如娘去回东家的,就说是孩儿的意思,等孩儿十八岁时再请大少东家来提亲不迟。’她娘于是回至住处,将娃儿的意思转述于东家,并对东家的道:‘东家,您也是看着娃儿长大的,大东家那边,还得您多周旋周旋才好啊!’东家的亦无他法,只得将娃儿的话向大东家的转述一遍。”
说到此处,瑾瑜亦起身去袋里找水喝,直急得六人扭头连不叠问道:“那后来大东家父子俩怎样了?他们没难为娃儿母女二人吗?”瑾瑜饮了一口水道:“大东家的父子俩也没怎样,于翌日便打道回府了。”
第三十五章 词现隐缘
第八回//逍遥客受捧饮二宴//倩瑾瑜瞩咏观景词
此时施华以一种担心的神情望着瑾瑜,并问道:“若两年后,那大少东家的再来提亲咋办?”其实瑾瑜并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大少东家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男子,便笑答道:“娃儿又能怎样?也只能等两年后再说了。”
阿尼慕并不喜欢歪来拐去,直问道:“瑾瑜姐姐,是不是娃儿心中已有人了?”此话一出,一行人都将目光移向方阳,直把方阳弄得极难为情,他道:“我说大家不要朝着我打量,好像要往我脸上贴金似的,连大东家一表人才的兰玉娃儿都没能瞧上,你们觉得我配得起娃儿吗?”
见方阳如此贬低自己,瑾瑜甚觉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方阳,我认为这世上不是谁配不配得起谁的问题,主要还是彼此之间有没有那种感觉才是关键之所在。”二人的一来一往,阿尼慕并没有听出个端倪来,又直问道:“姐姐你快说呀!到底那娃儿心中有没有人啊?”
阿尼慕的紧紧追问,使得瑾瑜无法回避,她道:“那娃儿不是说了吗?她自己还小,要到十八岁以后才考虑个人的问题吗?”之后话锋一转道:“好,我的故事讲完了,该哪一位了?”之后就是兰花派四人轮流讲了故事,未置话下。
此刻山上早已岚清雾散,天上亦是星斗满天,烁烁生辉。八人又聊了一阵之后,学着伊澜的先后摸黑各去捡了一回东西,便敞开睡袋,将扁袋垫之于下和衣而睡,并留着篝火之余烬驱些露气。始睡之时,都难免仰星长望,各有所思。
两个时辰之后,实因露水太重,便将头缩于睡袋之内。亦有因兴奋的,亦有不适于露天而寐的,除伊澜和余晖之外,他们之中不乏半睡半醒者。待翌日凌晨,才觉睡意浓浓,酣然入梦。
伊澜和余晖天刚微亮便已醒觉,只不好吵醒各位之雅寐,是以续赖于睡袋内直到卯时正方起身小漱。六人闻声亦起来小漱一番,此时阳光已透过霞缝斜洒于山坡之上,八人便将被露水微湿的睡袋折叠起来,收拾一番,辰时未至已是整装待发,一起朝藿朗峰险要处行进。
一漏时来至藿朗峰之险要处,仰望峰巅,竟无攀险而上者,巅下却有三十几人时有昂首相望,未备攀爬,只待着看是否有攀爬者。阵煦和施华便将扁袋置于地上,取出索锁钩,重新整理了一番,正待先攀,伊澜将扁袋置于地上道:“不如二位兄台将钩索给我,待我先行上去,再踩压索头,各位再拉索而上可好?”
七人见伊澜愿先行上去,自是高兴,也正欲欣赏一番她登险时之仙姿秀态,阵煦便将索钩递与伊澜问道:“不知伊澜仙子是飞身直上还是沿索攀爬?”
伊澜边伸手接过索钩边道:“自然是沿索而上,我岂能做出彼等绰人眼目之举动,误导世人之认知!”于是提着索钩又向前攀了几步,于一可立脚之处停稳。险要处约有二十米之高度需要攀缘,并且陡峻。
索长约有三十米上下,索头是一个开花三爪钩。伊澜将锁钩于手中转了几圈,然后向高处抛甩而出,索钩便钩住了上面的岩石。但伊澜用手一扯,锁钩一滑,只钩住了上面一丁点岩石。底下众人皆以为她会将索钩摇拽下来后再重甩,但都出乎众人之意料。
只见伊澜拉索轻沿而上,姿势优美远胜踏雪无痕,要是脚未踮崖壁,跟飞天没有什么二致。只见她三下五除二便过了这险峻之处。下面更是掌声四起,伊澜只得挥手微笑向下面众人致意。又将锁钩重新钩牢岩石,用脚略踩按住。
下面六人都依次攀爬而上,只有余晖在下,不知是看扁袋好还是攀沿好。正踌躇间,只听上面伊澜弯掌置于嘴前,喊道:“余晖,你何不上来?”余晖亦弯掌回喊:“我在下面看扁袋也是一样的。”伊澜又喊道:“扁袋没人要的,也不值什么,你上来啊!打上面看风景好美啊!”
余晖又回喊:“好啊!但我体力不好,你帮我一把才行啊!”伊澜欣然答喊:“好啊!你站好了!”说毕伊澜居高临下伸指向余晖施展指物去性程序,将他的体重降至约十公斤。余晖便脚踏原地,踩了十几二十步,以求适应。之后才向前攀爬几步,至索绳处,拽索攀缘直上,轻松自若。
下面亦是掌声频动,弄得余晖亦不得不回头微笑挥手致意。伊澜此时将索钩收起,置于附近一岩凹处,以免自己离开后下面有人沿索攀爬,万一不小心有人跌落下去,扫了大家的雅趣事小,毕竟生命诚可贵,不要在此丢了卿卿性命事大。
八人又往巅处中央登行了四五十步,来至正中处,正巅略为凸起,为深灰褐色岩石,寸草未生,此刻诸位甚有头顶青天,脚踩大地,高处不胜寒之感。可谓是人伫云峰,天触岚兴,风拂绦带,俯仰瞩望,重峦叠嶂,叹为观止。
余晖感慨道:“远近这云涛雾海缭绕于群山之腰腹,众山脊之翠绿却清晰明丽,霞光倾泻于二者之上,艳艳生辉,真如仙境一般,美不胜收啊!”伊澜亦有同感,说道:“此刻打此处环望,风景丽美自是不必多说,要是有哪位能填一阙观景词或是作一首赏景诗来,与之相衬映,定是美之不胜!”方阳见无人附和,又谙悉自己师妹素习喜好诗词,便道:“不如请我们瑾瑜师妹显露一手!”
瑾瑜正遐思冥想间,忽闻方阳点名叫她相赋,因不好推却,遂说道:“姐姐自是雅兴,要不我填一阙不成样的观景词来,如扫了大家之兴头,不得见怪才好。”众人都道:“瑾瑜你就别谦恭了,那就快请吧!”盛情难却,瑾瑜道:“好吧!那我就填一阙《水调歌头?峰顶望》,作得不好,请各位不要取笑啊!”众人皆说:“你就不要客气了,快快有请!”瑾瑜英姿飒爽,身轻摇动,手随意舞,咏词如下:
璧日冉升照,辗转至青巅。虽然已立云汉,未见己成仙。
好欲腾空飞去,掠过千山万水,霄处瞰人间。鸿雁翅翩顾,遂乃缔朋缘。
叹世事,终难尽,物容迁。有谁能释,天上今夏是何年?
旭总朝朝样似,月却宵宵形变,此刻亦难参。趁这霞兴际,权作远尘烟。
吟毕,众人听得稀里糊涂,也不管好与不好,只当助兴而已,便都鼓掌表示一通,瑾瑜谢过。方阳却道:“瑾瑜,你想知道天上今夏是何年,不如直问伊澜仙子或余晖神仙岂不很好,非要填在词里面,弯来拐去的。再说了,你在凡间,知道天上年祀又有何用?难道你真想成仙不成?”
第三十六章 进去再说
伊澜更是说道:“方阳所言极是,你现在即便知道了亦是无甚用处,待你哪天上得去了,自然知晓。”瑾瑜娇羞道:“好啊!你们俩尽拿我寻开心!”弄得七人畅笑起来。
伊澜又道:“瑾瑜,纵便我此刻告知于你,天上今夏十八年,尔亦无从理会。”瑾瑜何等聪明,早已理会出个八。九,但仍道:“我既无从理会,姐姐何不晓示于妹,以却妹之愚昧?”
伊澜故卖关子,说道:“此乃天机,有缘妹自然知悉。”瑾瑜不便再问。阿尼慕羡道:“三位姐姐,要是我也能在此作上一首该有多好啊!只可惜我不会诗词,要是三位姐姐能教教我就好了!”
伊澜虽不便为人师,但正想与大家长久相处,说道:“妹妹聪明伶俐,将来定是有出息的,要不你们三个都到我们邑园来住,就可相互学习了。”此话一出,直把阿尼慕乐得不得了,说道:“那太好了,先在此谢过姐姐!我一定跟着三位姐姐好好学习!”
碧罗春和瑾瑜也高兴得什么似的,碧罗春并道:“姐姐,这真是个好主意,今后我们三个定跟着姐姐好好学习!只是会不会太打扰姐姐了?”
见三位都愿去,伊澜极是高兴,说道:“三位妹妹客气了!更何来打扰之说?多几个相投之人住在一处,也会增添些热闹的。”三人自是不好再行推让,否则反倒见外了,还以为不愿去住呢!八人于峰顶上又欣赏了约莫半个时辰的风景,待云霞渐渐飘匿,山明影现之时,不禁又叹为观止了一番。
正流连忘返之际,伊澜说道:“各位,美景虽丽,终不可太贪,得适可而止,人生之路尚悠长,余有情怀护物房。”众人皆道伊澜言之有理,故决意由伊澜在后,依次沿索落巅而去。
一行背好行李,朝山下走去,两个时辰后来至盈门酒肆,又喝了些水,领了马,直往盈门客栈而去。阵煦更是早已去到兰花派此县堂口,飞鸽传帛至兰花山庄,说明日午时有邑园之新任园主和一位仙子及葵花派的两位高人莅临,请他师父师母做好迎接准备。为确保传信无误,阵煦特起动兰花派之特级传信机制,安排堂口先后分三遍将鸽发出。
他们在客栈开好房,订好席,叫好水,各自洗漱一番之后,甚觉清新,之后来至筵上。因一路消耗体力太多,八人早已饥肠辘辘了。膳毕茗谈间,阵煦说道:“先前我已去到敝派本县分口,已飞鸽传帛至敝山庄,说是明日午时四位便至敝派总舵,我想诸位昨夜定是休息欠妥,所以今晚我等不如早点歇息,趁着清晨凉快,明日早点起程,四位意下如何?”
伊澜虽有些难为情,但极欲一往,说道:“全听阵煦兄安排便是,只是这次我等前去贵庄,定会多有打扰,又未备礼物,真是不好意思!”阵煦忙道:“伊澜仙子客气了,敝派能得四位大驾光临,自是荣幸至极,岂有打扰之说。”
碧罗春亦道:“姐姐还这么跟我们客气啊?”引得方阳发笑道:“人家伊澜仙子是女子吗,哪比我们这些须眉男子,我们男子的脸皮是要厚些的。”
伊澜逗道:“哪会呀!人家阵煦兄、施华兄还有余晖的脸皮才不厚呢!可见诸事都需有天分才行的!”方阳性情爽朗,虽无言以对,却也是被谑而不虐,众人却哈哈大笑起来。阿尼慕打圆场道:“我觉得方阳兄这叫热情,世上之人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