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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把电话放在耳边,还没开口,一只手忽然夺取了她的手机,就听见青阳林啸不满的音调,言辞犀利:“林总监往后所有的事务,都必须先经过我,我是昝睿。”
电话那头的杨轩先是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电话里不断的忙音。
林暮雪怒视:“你为什么那么说?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助理,你还得听我的。”
“你别忘了,现在,此时此刻,到底是应该由我来主宰,还是应该由你?”事情还没结束,就被人硬生生的打断,这对男人来说,是最扫兴的事。
眼看着,他即将压下来的身子,林暮雪单脚一伸,脚底从高处踩在他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好了,别闹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等忙完了,你爱怎样怎样。”
这才让他好受了一些:“勉为其难,先放过你。”
洗漱一翻,整理妆容,花费了一些时间,没有时间去公司了,所以直接去机场。
林暮雪本来将闹钟调到七点多钟的,谁知竟被青阳林啸关掉了,昨夜睡那么晚,是希望她多睡一会,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睡到了十一点还不起来,他才想到用那样的方式唤醒她。
为此,林暮雪对他还有些不高兴。
车没准备,翻译也没准备,她这一去,还不闹笑话了,总不至于让客户打出租车,太寒碜了。
刚要打电话通知司机开车到机场,她和青阳林啸打车去。
刚走进电梯,青阳林啸直接将她的手机没收。
“你干什么?手机给我,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林暮雪嗔道。
他却不慌不忙的按下负一楼的停车场:“你觉得我舍得让你就这么去?你丢了公司的脸,到也没什么,只怕你丢了我的脸。”
林暮雪没好气,这个男人真的想死。
停车场下,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出现在她的视野,这里的车大部分都是普通车,兰博基尼出现在这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林暮雪有些惊讶,可是随后又明白了,青阳林啸是何许人也,别说是兰博基尼,恐怕黄金车都只是小菜一碟。
车一路向机场而去,已经到了十二点,正是下班高峰期,道路有些拥堵。
“那翻译怎么办?”林暮雪对他的作为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语气颇高,眼睛望着窗外,有些赌气的韵味。
他的手却不慌不忙的转动着方向盘:“一个大活人就在你面前,你还怕没人翻译?”
林暮雪惊讶,转头看着他:“你懂日语?”
“你觉得我长的像不懂?”青阳林啸回头反问。
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也对,他是什么人,黑夜啊,黑白两道人人惧怕而想处之而后快,却又在黑界里几乎称帝的人,就算是他能懂动物的语言,估计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还懂什么语言?”她不免好奇。
“日语,英语,法语,阿拉伯语,埃及语。”青阳林啸目光专注的盯着前方。
林暮雪瞪着双眼,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厉害!”
牛,所向睥睨。
 ;。。。 ; ; 夜色寂静,烧烤摊上飘散的烟雾偶尔从鼻中飘过,抢的林暮雪咳嗽不止,鼻涕眼泪直流。
青阳林啸用力挥打着烟雾:“老板,你能好好烤吗?烟都往这边跑了。”
他的声音是斥责下属时候那般严厉,只是语气没那么简言意骇,就像一个生气的孩子。
老板有些尴尬,林暮雪取笑嗔道:“风向是老板能控制的吗?乱发脾气。”
老板眼里饱含着对林暮雪的感激:“那换个位置,本来一直都放这边的,不知道今天的风怎么都往这边吹,实在是不好意思。”
老板格外憨厚,对青阳林啸无理的责骂也没表现不耐,只是将桌子移到另外一边。
青阳林啸冷着一张脸,双手插裤兜里,酷酷的走到她的身边:“还不是看你难受,没心没好报。”
……
烧烤上桌,香味弥漫,林暮雪的口水都快溢了出来。
这些年,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路边摊,今天兴许是心情好,就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着她寻味段瑶时候的那份简单快乐。
青阳林啸虽然没吃过路边摊,可是他也并不是那种从小过着少爷生活,锦衣玉食,没吃过苦头的人。
他看着她吃的香甜,自己也就拿着羊肉串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熟悉的事物只能勾起过往的回忆,林暮雪的眼角忽然一酸,一颗眼泪滚了下来。她终究还是走不出过往的阴影,她努力想要寻找那份单纯的快乐,可是单纯过后,更多的,却是蚀骨的痛。
青阳林啸眉峰一皱,赶紧拿纸巾替她擦眼泪:“你哭什么啊?我又没跟你抢。”
一段记忆,就能轻易触动她的泪腺,她觉得总是丢脸的,摇了摇头,否认自己在哭:“没,只是烟熏的。”
明明只是借口,烟雾竟真的飘过来了,浓浓的,彼此清晰的脸瞬间朦胧。
“该死。”青阳林啸咬牙怒视着烧烤老板。
他站起身来,双手笼罩桌面两边,提着又换到另外一边,林暮雪抢的眼泪直流,这会不想哭,都不成了。
青阳林啸将凳子替她放好:“快吃,吃了赶紧走。”
难得有人陪她吃烧烤,林暮雪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她反而慢慢吃,不急不忙,一口一个,慢嚼细咽。明明是她自己说好不再相见,到此结束,可是还能再见到他,她的心竟然是那样的安宁,就像黑夜里,让她浮躁的心得到了释放。
青阳林啸并没有吃太多,他坐在对面,看着她嘴角染上的红油,他忽然从凳子上起来,弯曲着身体,跃过桌面,擒住了她的嘴角。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身体往后猛的一退,塑胶小凳子一滑,屁股硬生生着地,摔得险些开花。
“你干什么?恶不恶心。”她嗔道。
青阳林啸将她从地面拉起,手掌揉了揉她的臀:“你要是嫌弃你自己,我无所谓,反正我不嫌弃。”
林暮雪赫然弹跳起来,他的手就像电流击过她的全身,她看了看摊位前正在挑选事物的小情侣,他们正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她。
“你有病呀。”顺便摸她的屁股。
“有病,也是你害的。”
那对小情侣坐在他们隔壁的桌子旁,他们看起来二十出头,女孩齐刘海,面容娇羞,男子体贴,抓住女孩的手,不断揉搓,在这微风起伏的深夜,仿佛想要给对方传递温暖。
林暮雪的眼睛,就落在那两人身上,她很羡慕年轻人谈恋爱时的羞涩,而她早已经失去了那份天真。
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是刚在一起,女孩脸上浮现淡淡红晕。
两人各坐一方,不像林暮雪和青阳林啸那样,对坐着。
女孩的手支着桌面,撑着自己的脸颊,低着头和男子的头几乎挨在一起,低语声不时传入林暮雪耳中。
青阳林啸看着她专注的神情,没说话。
吃过夜宵,已经是十二点多种,整座城市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除了急速的车划过跑到的声音,就只能听见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
林暮雪一直低头走路,也不说话,仿佛只是沉侵在自己的世界里。
青阳林啸从身后怀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一收,收入他的怀中。
“你喜欢那样子的?”
“啊?”无头无尾的话让林暮雪不解。
青阳林啸看着前方:“你喜欢谈恋爱的感觉?”
林暮雪眼神微凝,恐怕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谈恋爱的,只是如今的她,少了过去那份单纯,温馨的恋爱已经不再适合她,若有机会结婚,恐怕往后也只是找个适合的男人嫁了,简简单单的过完此生,没有轰轰烈烈的悸动,没有肝肠寸断的钝痛,平淡一生。
“恋爱已经不适合我。”她的嗓音惆怅没落。
青阳林啸的脚步往前一迈,挡在她的前面,神色中带有期待:“想不想试不试?”
“呃?”林暮雪瞪着她,依旧是疑惑。
“想不想尝尝恋爱的滋味?”那张脸扬起发自内心的笑意,就像一个孩子,是林暮雪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笑从他脸上露出。
恋爱,和他?
有些不可思议。
“你没谈过恋爱?”
一句话问的他脸色微变,这话问的就像是他想要似的。
“不想就拉倒。”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只是一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林暮雪没接话,只是独自轻轻笑了笑,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背影,胸腔忽然被没落填的满满的。
……
他的住处是在一栋单身公寓,很适合他现在的身份地位。
林暮雪本想回林家,可是林家位于a市郊区,路程很远,他又坚持不让她深夜打车,理由只是一个:不安全,要么就带着他一起回去,林暮雪最后妥协。
苏蓉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在两人慢步在暗黄的路灯下。
“我今晚在外面住酒店。”
“那你注意安全。”苏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他住在十楼,房间宽阔,没什么家具,找不到一丁点有人住过的气息。
刚踏屋内,就有一股冷空气袭来,就像常年无人居住一样,清冷的鸡皮疙瘩都竖立了起来。
“你不怎么住这里?”林暮雪好奇问向他。
青阳林啸将门反锁,钥匙随意的丢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住。”
 ;。。。 ; ;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林暮雪都难以反映过来,她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忽然就笑了,反而顺着他的意思来回答:“是啊,你不过只是我的小白脸,我和谁结婚,你会在意吗?”
青阳林啸的神色忽然就变得极为严厉,语气更像是宣誓,尖锐有力:“我在意。”
说一句在意,又不会死,反正他也是用别的身份在靠近她,只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到现在竟然都认不出他来,可想而知,他在她的眼里,分量有多少。
想到这里,青阳林啸就恨不得让全天下的都知道,她是他的,谁也不能窥视。
林暮雪双手挽住他的脖子,故作不在意的口气:“没关系啊,你反正都是我的地下情~人,结婚了,也是,放心,不会抛弃你的。”
青阳林啸脸色一沉:“女人,你够不知耻的。”
“你们男人可以在外面到处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
林暮雪来劲了,语气颇高:“怎么不一样?男人是人,难道女人不是人?”
青阳林啸:……
“你说,哪里不一样?女人除了可以生孩子之外,能有哪里不一样?”
青阳林啸一时有些语塞,他倒不是说不过她,只是看着她较劲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林暮雪终究拥有的还是21岁的身体,相貌出众,可是依旧还透着未成熟的稚气。
“你很在意?”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
林暮雪点了点头,她当然在意,一个无论再完美的男人,一旦被不同女人分享过后,就会变得肮脏不堪,就像当年的林夜云,就是因为她太过在意,才会导致自己最后的悲惨。
她的眼里透着一股没落和伤痛,青阳林啸看着她的眼睛,捕捉清晰,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心疼万分,恨不得将她绑在自己的世界,给她全部的温情。
“若你发现这世上真的有可以给你独一无人的身心,你会怎么做?”青阳林啸吻着她的手臂,闭着双目,语气深情,又像是告白,又像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询问。
林暮雪还是被他的话击到了心中最柔软的位置,又像是海水在她的胸口冲击翻卷,翻江倒海。
她这样的角度看着他,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精致的鼻梁,以及他那张干净无瑕疵的脸庞,心中是莫名的悸动,她努力强压,最后她世界里的海面才恢复了平静无波澜。
“那就是宝了,你觉得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男人吗?”
青阳林啸冷笑一声,手臂搭在她的脖后,称兄道弟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