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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无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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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教”两个字说了出来,郑天龙不禁为之动容。

    白衣人接着吼道:“你不但残杀武林人士,还不知廉耻竟然把我的小师妹给你这个畜生”说到这放声大哭起来,但又马上停止哭泣,挺剑而上,直刺郑天龙的下腹。

    郑天龙在沉思中,竟未发现短剑刺来,只感觉有一种凌厉的剑气直逼过来。

    这时,郑天龙的身子却已在这一瞬间,腰部紧贴着剑锋滑开,剑尖的寒锋,贴着他肌肤时的一刹那,他已经退到了后面。

    白衣人这一剑竟快得不容对方身势变化,剑锋已转,横冲过去,用的竟然是拼命的招式,就在这一刻,另外两个白衣人也冲了上来。阅读文字版,请上'

    这时白衣人短剑已化作一片寒光,在瞬间又刺出了十几余剑,但剑法辛狠毒辣,显然不是武当剑法。

    郑天龙骤然间被他们的剑势逼住,暗中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这三个白衣人是武当的三名结义兄弟,说话的那位正是大哥,他和同门小师妹是一对恋人。但在成婚的前一个晚上,小师妹突然被称魔教护教法王的人掳去,而且还被残忍的糟蹋了,之后小师妹整天以泪洗脸,终于在一日跳下山崖他的未婚夫在伤心绝望之时,对天发誓必报此仇。在之后的一个月里,他们三兄弟根据武当的“六环剑法”领悟出另外一套剑法,称之为“肝胆相照”,此剑法全为拼命招式,而且还彼此互相默契配合。即使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人豁出命让对手杀死,其他的两个人也有足够的时间和对手同归于尽。

    又是十招拆过,白衣人剑出得更快,剑剑不离郑天龙的要害,时而剑尖到了腰骨,时而剑尖已到了喉咙。

    他身经百战,却从未遇见这么诡异的剑法,几乎能令他接近死亡。

    此时此刻,他即使向左闪,右肋难免中剑,向右闪,左肋难免也中剑。况且倘若顾全了腰骨,那咽喉必定多了一个窟窿。

    郑天龙固然可以拔剑,但他并不愿意伤害无辜。他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一个平平常常都有的小误会,他并没有去解释,他平生不愿多嘴说话,他觉得嘴生来就不是只用来说话的,而是用来维持生命和喝酒的。

    郑天龙忽然扬起左手,轻轻一隔,三个白衣人同时向后退去,眼神充满了不信和惊惧。

    他们泣心呕血了一个月的时间创出的剑法,竟然挡不了眼前这个人的轻轻一隔。

    郑天龙静静的凝视着他们,苍白,憔悴,冷漠的脸忽然瞬间凝固了。

    因为他看见三个白衣人脸色苍白的看着他的背后,接着他就感觉周身疾风满洞,也不知道有多少银光乌芒,已暴雨般向他射了进来!风声尖锐,显然是顶端高手所发,正是必将郑天龙连同三个白衣人都置于死地。

    哪知郑天龙身子拔起,凌空旋转一圈,一只手已经接了七八件暗器,没有被他接住的暗器,就都一一被他的剑鞘隔开。

    “小心!”一声尖呼!

    但郑天龙已经发觉迟了,一道刀光,自黑暗的洞口急劈而下!

    这一刀砍下,无疑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的脑袋劈成两半!刀势刚猛,刀风凌厉,无论在时间、部位都拿捏的精准,也似乎算准了郑天龙绝难防范。

    这一刀并没有砍在郑天龙的脑袋上,郑天龙身形一闪,刀光堪自他的面前劈下,竟未伤他毫发。

    “当”的一声,钢刀砍在地上,火星溅射,显然是用力过猛,持刀人似乎吃了一惊,抛下钢刀,人已惊入黑暗中。

    郑天龙右手一扬,手中的暗器已飞了进去,没入黑暗中,黑暗中响起了一阵短促而刺耳的惨呼。

    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自黑暗中动了出来,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瞪着郑天龙,像是想说什么!

    “苗堂主?怎么会是你?”三个白衣人同时颤声道。

    七八件暗器打在他的胸口和喉咙上,他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头,忍不住的拔掉插在喉咙的那根刻着白色凤凰的八角毒镖。

    一声狂吼,鲜血溅射,倒在了地下。

    景色惨不忍睹,他以暗器成名,但最终却死于自己制造的暗器之中。

    就似一个人若太痴于情,往往伤害的却是自己。

    惨声响过,四下有复寂静。

    过了良久,只听一声叹息,叹息中充满了后悔和内疚。

    没有人能形容这声叹息是多么的疚怨,带着那么多的千言万语,那么多的无奈,那么多的的埋怨。

    三个白衣人合十为礼,满脸愧色,道:“少侠,我们”

    郑天龙摆了摆手,眼神还是盯着前方,含笑道:“无妨,不知者无罪。”

    白衣人低下头,看到了郑天龙手中紧握的剑,白色的剑,豁然抬起了头,惊道:“泪星剑!”

    郑天龙依然盯着前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白衣人全身的血都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泣声道:“少侠,如今武林马上就要生灵涂炭,昔日的魔教已在招兵买马,想一统江湖。很多正义人士被逼得屈服的屈服,归隐的归隐,眼下马上就会有一场大屠杀。”

    白衣人顿了顿,咽道:“就连昔日不可一世的";白凤堂”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魔教,更加不知道还有多少奇门异派已经偷偷的加入了。当今武林能镇住魔教的只怕唯有少侠您啊,您一定要站出来,拯救天下苍生啊!”

    郑天龙没有目光,一字字道:“你们走吧,我已命不久矣,拯救苍生之事实不敢当。”

    白衣人颤声道:“少侠”

    “够了!”郑天龙怒道:“走!”

    ——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夜色慢慢铺盖了整个洞口。

    郑天龙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紧盯着黑暗的最深处,突然道:“你好!”

    过了很久,黑暗中发出了声音,道:“我不好!”声音沙哑而痛恨。

    接着慢慢走出了一个人,一身的乌黑,左手紧紧握着一把黑色的刀,似乎因紧张而颤抖着,右手始终悬挂在手臂上,目光充满了仇恨、怨恨。

    这时他的目光若能着火,一定会将世上所有活着的人都烧死。

    郑天龙的脸比夜色更暗淡。

    黑衣人赫然是在除夕夜遇见的那个冲动的年轻人,崔亮白,但如今也仿佛失却往日的风采。

    往事不可追,风可烛残年,回想起来竟如冷风吹。

    “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崔亮白冷冷道。

    郑天龙在听着。

    崔亮白接着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个了结。”

    郑天龙的心在下沉。

    “了结”两个字,犹如一把冰冷的刀,贴着他的心。

    崔亮白突然吼道:“郑天龙,你好长的命,为何到现在还不死?”

    郑天龙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过了良久,才缓缓道:“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崔亮白手颤抖的更厉害,嘶声道:“你就为了问这一句话?”

    郑天龙沉默着,沉默有时侯也是也是一种回答。

    崔亮白突然慢慢的冷静下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幽幽道:“也许是的,我真的比不上你,至少她从始至今,仍然是爱着你的。”

    郑天龙木然,满腹的辛酸,正不知该说些什么。

    崔亮白接着道:“我是她丈夫,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也知道你们的过去。”

    说到这里,郑天龙的手猛然的颤抖着,一只手缓缓的伸入怀里,摸出酒瓶就往嘴巴灌了下去,整个人似乎都快崩溃,

    崔亮白又道:“你走后的两年,她虽然嫁与了我,但这并不是她自己想这么做的。后来我才知道,我根本就是多余的,我得到了她,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很痛苦。”

    郑天龙道:“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在痛苦。”

    崔亮白道:“但你的痛苦比别人深,深得多,是吗?”

    郑天龙道:“痛苦”有很多种。”

    崔亮白的手也抖得厉害,道:“不错,痛苦有很多种,但真正的痛苦是什么;也许你还不知道。”

    郑天龙手抖了一下,酒瓶里的酒被抖了出来。

    崔亮白咽然道:“当一个男人娶了一个自认为很爱他的女人,当知道这个女人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嫁给他的,在今后的日子里,他的妻子依然爱着那个男人,这个男人才是最痛苦的人。”

    崔亮白紧紧握着刀,突然间又放松,又颤抖一阵,又放松起来。他并不是不能放松,他知道郑天龙是不会杀他的。紧张会使人冲动起来,冲动起来人就会变得没有了感情。

    郑天龙突然间觉得他很可悲,也很可怜!

    可怜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往往都很可怕!

    果然,崔亮白吼道:“你记得吗?今年除夕那天,她生病了,她说她感觉到你回来了,硬要回到老家来。每到过年,她都不肯在家里安安稳稳的吃年饭,总是一个人回到她自己以前的那个家,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越说越伤心,接着吼叫声就变成了嘶声。

    他咬着牙,道:“今年我回去了,但不是完整的一个人回去的。”他又望了望他悬挂在右臂上的右手,道:“她知道你回来了,她就关上门,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的哭,我快死的时候都没有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过,我问你,这又是为了什么?你说啊!”

    郑天龙整个人都似变成了一堆泥,被任何人踩在脚下,他的心已被绞住,伤痕正在裂开

    “你说,痛苦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这不仅仅是痛苦,而是痛苦中的耻辱。

    没有男人能忍心对自己如此伤害,因为这种话对自己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自古以来,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才是真正的悲剧。别人的悲剧,任何人都无法真正的了解,所以这世上的悲愁总是多于欢乐。

    静,死一般的寂静,洞外的风声听来也是那么的令人心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亮白缓缓道:“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爱着她,为了她,你不惜放弃一切,甚至生命?”

    郑天龙只觉得喉头似乎已被塞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未想到崔亮白会问他这样的一句话出来。

    无论任何人问他这句话,他都不会回答,这本来就是他一生当中最痛苦的一件事。

    这句话无疑就像一把冰刀插进他的内心最深处,让他痛得有苦不能说。

    崔亮白盯着他,盯着他的剑,道:“你不回答也好,反正这件事始终都有了结的,而且在今天。”

    郑天龙面色惨变,惨然道:“怎么了结?”

    崔亮白道:“我已不想再流泪。”

    不准备流泪的人都准备流血。

    崔亮白紧紧握着刀,慢慢接着道:“因为我不会再做懦夫了。”

    也许只有懦夫才会为“昨天”的事永远去流泪。

    眼泪并不能清洗耻辱,也不能弥补错误。只有血才能冲掉一切仇恨、一切愁苦、甚至悲剧。

    郑天龙的心在绞痛,他发现,崔亮白的确很痛苦,而且痛苦也很深;他还发现,今天走出这个洞穴的人只能有一个人。

    想到这里,郑天龙手掌心溢出出了冷汗。

    这个时候崔亮白又忽然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去见她?”

    郑天龙沉默着。

    崔亮白的声音已有些激动,道:“她现在就一直在那片梅林里。”

    郑天龙的胸膛起伏,手上的指节因用力而已经发白,脸色更苍白,双目中充满了痛苦。

    崔亮白一字字接着道:“杀了我,你就可以去见她!”

    郑天龙仿佛骤然间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踉跄向后退了几步,鲜血从他紧握的手中流了出来。

    他怎么下得了手,他从来都不想刻意的去伤害一个人,何况是一个已经很痛苦的人。

    崔亮白的脸色已有些发青,道:“如果你不敢,那倒下的将会是你。”

    郑天龙神情突然变得很平静,静得令人无法想象,哑道:“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绝不怪你。”

    说完慢慢的闭上眼睛,紧闭的眼睛里溢出两滴眼泪。

    眼泪是咸的,但有些泪流出来不是咸的,而是苦的,甚至酸的。

    生死之间,郑天龙本来就看得很淡。

    崔亮白大吼一声,向郑天龙冲了上来。

    刀光一闪,黑刀已经嵌入了郑天龙的右肩胛。

    鲜血已沿着刀尖流了下来,慢慢的滴在地下。

    天地间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见鲜血滴在地下的声音。这声音就似生命的倒计时一样,一点一滴在郑天龙心里数落着,他希望这一次能解脱枷锁的折磨。

    “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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