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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老太公悄然站在门口,他溺爱地搂了搂孙女的肩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意地笑道:“不错,炼精境初期,没想到现如今我孙女也是位真修了,那向宇恒也不过如此吧。”原来筑基大圆满之后,晋入炼精境已经超脱于普通筑基修士,可以称为真修。
堂堂李宗长早已恭立在旁,老太公看了他一眼,说道:“事情我都听到了,杀了也就杀了,你和长老们商量着办吧,如果查不到我们这里最好,即便查到了也没什么。你既然可以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向家小子就不能牺牲一个窝囊儿子吗?”
李公檀不好多言,唯诺答应之后,连忙出去了。
且说此时吴虚沐浴结束,穿上府里准备的新衣,想了想,又把旧衣服里的绢纸和圆珠掏了出来。
“大道三千,各取其一。此为因果之道,夫因果者…………”吴虚念了几句,皱了皱眉,耐下心来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
“好像很神奇的样子。”吴虚拿起那古朴圆珠看了看,“这圆珠真像绢纸上说的能汇聚信力、愿力和念力吗?对了,这圆珠在那佛像里面那么久,肯定是凝聚了很多,我要试试!”
吴虚兴奋地把绢纸往怀里一塞,左手拿起圆珠,狠下心来将右手食指咬破,往圆珠上滴了三滴血,之后一边吮着手指一边期待地盯着它。
五分钟过去了,那圆珠除了看起来更难看之外没有丝毫变化。
“不是说都可以滴血认主的吗?”吴虚沮丧了半天,手指都破了,现在嘴里还有一股血腥味,有点生气,“玉彤!彤玉!”
门外两个小丫头正无聊着,听见声音忙应了一声推门进去,连忙收拾起来。
吴虚看她们收拾一通,自己不好站着,忙也下手帮忙,谁知两个小丫头死活不肯,争执间彤玉发现吴虚手指在流血,惊呼一声忙拉着吴虚给他包扎。
吴虚见彤玉认认真真的样子,还时不时鼓起香腮对着他的手吹气,不禁有些好笑,“那个,有火炉吗?”吴虚说道。
玉彤已经收拾好,这时忙说:“有啊,在厢房,公子要烤火吗?”
“对,你找人搬进来吧。”
玉彤答应了一声出去了,没一会儿只见院里的两个小厮抬着火炉慢慢挪进来,“放那儿,放床边。”玉彤指挥着。
此时彤玉也包扎好了,吴虚夸了她一句,小丫头立马耳根红了起来,吴虚一笑,道:“你们先出去吧,有事叫你们。”
等几人关了门,吴虚走到那炉火旁,揭开砂锅盖子,掏出圆珠奸笑一声,顺手就把它丢进沸水之中,“看看有什么反应,有点小期待啊。”吴虚搓着手道。
一刻钟之后,等不及的吴虚将它捞了出来,小心地摸了摸,“咦!怎么还是凉的?”吴虚吃了一惊。
煮了这么久竟然都没使它发热,吴虚怔了怔,想了片刻,他把那砂锅取下,找了几根铁条架在上面,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圆珠放上去,像怕它会爆炸一样跑到一边,“真的有点小期待啊。”
两刻钟之后,吴虚用夹子将已经烤的黑不溜秋的圆珠取下丢进水盆里,没有想象中的滋滋声,更没有冒白烟。
“宝贝!”吴虚无比激动,忙洗干净拿出来,心里美滋滋地想道:“我要找个大锤试试它硬不硬,还要找把斧子,还要…………”
突然,那圆珠似是有了灵性一般,一头向吴虚胸口扎去,吴虚惊呼一声,只觉心中一紧,顿时没了意识。
话说李红芙陪老太公说了会儿话之后,和闻讯赶来的兄长李铭昊一起去看望了各位长辈,之后又和堂兄弟堂姐妹们聊了会儿,见没有青薇的身影,不由秀眉一皱。李铭昊知她所想,低声说了几句,李红芙点了点头,随后便告辞了众人,回到自己住处。
这也是一个极雅致的院子,原先叫流云阁,后来红芙被毓灵宗选走后就改名为飞仙阁。院里小厮婢女们欢天喜地,都缠着她聊天。
红芙笑着从手镯里取出很多礼物,分发给众人,几人争着抢着闹成一团,似乎早已习惯了。
没过多久,红芙发现这里多了两个面生的丫头,又看了一遍,诧异地问道:“小彤和小玉呢?”
第五回 你心我知
“小彤和小玉呢?”
一个两手捧着花花绿绿礼物的小丫鬟脆生生地道:“大小姐,她们被佟老管家叫走了,奴婢后来打听到好像是被分给了府里刚来的那个吴公子。”
最小的那个小丫鬟有点伤心,“大小姐,小彤姐和小玉姐是不是不回来了?”
红芙记起来了,长兄先前曾提到过一个什么吴公子,语气还颇为不屑,好像是来府上投奔的一个落魄书生,甚至身上半分修为都没有。红芙秀眉一蹙,心里暗道:“佟爷爷为何亲自做这种小事?府里丫鬟那么多为何还要抽调我的?既然是佟爷爷抽走的人,肯定是爷爷的意思,但爷爷为何没有跟我提起呢?”
想了片刻,红芙道:“小婉,你把礼物给小彤和小玉送两份过去吧。”
那个叫小婉的丫鬟答应一声,拿了几样礼物便向外跑去,两个院子离得并不远,小婉很快走到。
只是刚敲开院门就听见小彤和小玉带有哭音地叫着:“公子!公子!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你别这样啊,小彤小玉会被赶出去的…………”
小婉认得开门的小厮,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小厮也有些着慌,“小婉姐,吴公子晕倒了,都怪他非要烤火,现在烤晕了!”
“啊?”小婉不敢相信有这么脆弱的人,也不多想,连忙跑进房里,刚进房间就见那吴公子悠悠醒转了过来。
“公子!你醒啦!”两个小丫头破涕为笑。
吴虚揉了揉心口,突然这时脑海中响起了很清晰的两声:“谢天谢地……”,听起来是彤玉和玉彤的声音。可是,他分明没有看到两个小丫头张嘴…………
“彤玉玉彤,你们,刚才有说话吗?”吴虚错愕片刻,定了定神问道。
彤玉愣了一下,玉彤说道:“说了呀,我们说:‘公子!你醒啦!’”她竟然学着自己的口音说了一遍。
吴虚失笑,“我是说下一句。”
“下一句?”玉彤偏头想了想,又学着自己口音说:“噢!我说:说了呀,我们说:‘公子!你醒啦!’”
彤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婉和两个小厮也是暗自好笑,玉彤看了看他们,有点不明白地挠了挠头。
吴虚心中惊诧不已,刚才那两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玉彤,这两句中间,你真没有说其他的话吗?”
玉彤和彤玉互相看了一眼,俱都摇头,“没有啊,公子。”
“他不会摔傻了吧?”
这时又一个声音诡异地传来,吴虚猛地抬头,盯住一个小厮,“你说什么?”
那小厮脸色瞬间刷白,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道:“我刚才没有说话啊,为什么他像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似的?”
“吴公子怎么了呀?”彤玉的声音也是传来,吴虚愣在原地。
“他不会傻了吧?”这是另一个小厮的声音。
“吴公子……”这是玉彤的声音。
“这人不会就这么傻了吧……”这是那位陌生丫鬟的声音。
各种层出不穷的声音在吴虚脑海中响起,而它们主人的嘴巴却一点都没有动。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了,吴虚脑中一片混乱,“我似乎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不行,我要定下心来,这事太奇怪,我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正常……”想到这里,他深呼吸了几下,咧动嘴角笑了笑:“开个玩笑,没什么,不过我怎么躺床上了?头也有点晕啊……”
“吁,开玩笑你瞪我干嘛,吓我一跳。不知走了什么霉运,竟要照顾一个倒霉鬼病秧子……”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要是有什么事佟老管家不会饶了我的。”
“公子真是的,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不过头有点晕的话……恩……待会要烫条毛巾敷一下。”
“好玩,小玉这蹄子也有这一天吗,伺候这样的病秧子。”
吴虚浑浑噩噩地坐起身来,尽量不去理会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声音,他的胸口现在还有些紧,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圆珠是直接钻进他胸口去了。他心中又惊又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以听到别人心里的话……但是好像有距离的限制,站地最远的那个陌生丫鬟的声音就很小,若是再小点的话可能就听不到了,那个距离,大约五步的样子……”
五步之内,你心我知么?
吴虚忙爬下床,彤玉和玉彤想要扶着,吴虚摆了摆手,向大家道:“我没事了,你们出去吧。”
“是,吴公子,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千万记得吩咐,小的们就在外面。”两个小厮往后退去,只是心里又嘟囔一通:“还真当自己是公子啊,伺候你一点油水都没得捞…………”
吴虚盯着他们摇了摇头,又看向玉彤和彤玉,柔声道:“你们也出去吧,我没事了。”
两个小丫头还有点不放心,见吴虚说的认真,只好拉着小婉出去了,自始至终,小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果然,他们出去之后,声音便都没有了。
“红芙回来了,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吴虚读了小婉的心思,又自言自语道:“看来,不太受欢迎啊。”
只是吴虚自小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四处做帮工打杂,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总有恶意声音在耳边聒噪,仍旧是有些心烦意乱。
突然吴虚想到一点,这种声音是别人真实的心声,还是只是一种幻听呢?这点很重要,想到此处,吴虚把刚刚出去的玉彤又叫了进来,说道:“玉彤,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玉彤听了虽然有点不解,不过片刻之后就有些脸红地点了点头,只是心中暗道:“小玉可是有原则的,有些事情……是不会做的。”
吴虚苦笑一声,郑重地道:“你用水盆扣住一个东西,你可以随便放什么进去,但一定记得,别让我看见那是什么。”
“哈?”玉彤仰着小脸蛋,心乱如麻:“怎么办?怎么办?公子现在很奇怪啊……”
“去啊,快点。”吴虚背过身去,催促道。
“哦。”玉彤苦涩着脸,一一照做了。“好了,公子。”
“嗯。”吴虚走了过去,这时玉彤的声音又在他脑海里响起:“里面是个镜子,公子不会要猜是什么吧?很无聊诶,怎么可能猜得到。”
“我猜,”吴虚只好装模作样地猜起来,“里面是块镜子吧。”
“啊?”玉彤震惊地望着吴虚,“公子怎么猜到的!”
吴虚心中一惊,看来的确是真的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猜到的?”
“说了是乱猜的嘛,你再放一个,放一个难猜的。”吴虚准备再试一次。
“噢!”很快玉彤又放好了,这次信心满满的样子。“好了!公子!”
“我猜,里面是一根秀发。”
“不可能!”玉彤一脸崇拜地望着吴虚,“公子你难道会读心术吗?”
吴虚却是愣了许久,听见玉彤又兴奋地重复了一遍,忙摆手笑道:“什么读心术,都是假的,公子哄你开心的,你开心不?好了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说着将好奇宝宝推了出去。
没什么好疑惑的了,是真的能听到别人的心声,可这是为什么呢?吴虚从怀里掏出那张黄色绢纸,研究了半天,疑惑道:“黄檀木都朽了这绢纸还这么结实,看来也不是凡品。当初找到的时候绢纸是紧紧地包裹着圆珠,到底是什么含义?又是什么人放进去的?能听到别人心声是不是和这圆珠有关?圆珠能吸收信力、愿力和念力,难道放在佛像里只是为了更好的吸收吗?但为什么庙都荒了也没有人取走?不过似乎,那老破庙占地很大,我也只在大雄宝殿里呆了一夜,不知那其他房间里还有没有宝贝,回去的时候要好好搜搜。”
沉思片刻,吴虚将绢纸展开,花了点时间将绢纸上面的内容全背了下来。以前家里穷,喜欢读书的吴虚经常跑到书店,由于吃不消掌柜的说闲话,久而久之就练成了几乎过目不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