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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鞘裁础
细碎的晶莹汗珠,一颗颗汇集在郁以莘诱人的乳沟处,缓缓地往下滑,而在发现她的花径的紧缩频率开始密集时,公孙牧野也释放出自己疼痛已久的火热坚挺。
「莘儿,我要你!」
感觉时候已到,公孙牧野低吼一声,没有任何考虑地立即起身,握住郁以莘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举刺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啊……」
那是一种至痛与至乐的结合。
当郁以莘的处子花径被公孙牧野彻底侵入时,一股巨大的撕裂感几乎让她晕眩,但在同时,一股强大的欢愉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让她除了放声媚啼之外,再无任何保留……
她的思绪整个剥离了,身子整个酥软了,但那股极乐狂潮却不断地席卷着她,令她根本无法管住自己羞人的尖叫声……
「天,莘儿,你……」听到郁以莘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呼喊声,公孙牧野发现自己似乎判断错误了!
他一直以为在他未抵达之前,孟伟书曾伤害过她,但他错了!
郁以莘依然是个处子,是个清清白白、纯纯真真的处子……
「牧野……啊……」
尽管知道如此猛烈的进入会对郁以莘造成伤害,但公孙牧野已停不下来。
因为郁以莘的身子着实太美妙,她那又窄又紧的花径,与他的坚挺那样紧密地契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而她丝绒般的花壁,又是那样的湿润温热,并且紧夹着他的坚挺剧烈地痉挛着……
所以他只能继续将坚挺贯穿她的花径,然后在她的娇啼声中,等待着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回高潮逐渐缓和。
「牧野……牧野……」当那惊天的快感与痛感一起缓缓地逝去时,郁以莘早已虚软的身子依然不断地颤抖着。
上苍啊……这实在……太惊人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竟可以如此暧昧又欢愉!
而她,真的变成一个女人了,公孙牧野的女人……
「我在,可人儿。」将郁以莘抱在怀中,公孙牧野紧绷着声音说道,「疼吗?」
「不疼了……」郁以莘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泪眼朦胧地低喃着。
「我太粗暴了,」公孙牧野爱怜又歉疚地叹息着,「莘儿,对不起。」
「你没有……我很……开心……」闭上眼眸,郁以莘体会着公孙牧野在自己体内依然紧绷硕大所带来的幸福感,以及他那溢于言表的关怀,「好开心……」
是的,开心,真的开心,开心自己成为一个女人,公孙牧野的女人。
「是吗……」望着郁以莘满足又春意盎然的绝色小脸,公孙牧野终于放下了心中那块担忧的大石。
但他在说话的同时,手指却忍不住地再度伸向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拨开郁以莘身下的花瓣,娴熟而挑逗地拈弄着她依然敏感红肿的花珠……
「啊……公子……」以为一切就此结束的郁以莘,在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再度被暧昧的抚弄时,又羞又怯地娇吟了一声,「你……」
「我想要你,好吗?」望着郁以莘微张红唇、傻傻地看着他,那模样性感又撩人,公孙牧野不禁哑声说道。
老天,这丫头可明白她是多么的迷人……
「我……」悄悄地抬眼望向公孙牧野,当郁以莘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花与紧绷的自制时,害羞地别过眼,轻轻一点头,「嗯……」
原来,她的公子真的想要她,并非只因为她的无理恳求……
「好莘儿。」
望着郁以莘那含羞带怯的娇美侧脸,公孙牧野整个笑开了。
他在笑容中轻轻将她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面对着他,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又一次轻轻律动起来。
「唔……」从没有想到,激情可以如此快速的再度出现,当公孙牧野又轻又缓地在她体内律动时,郁以莘的眼眸又朦胧了,「公子……」
那一声声带着童音却令人销魂的呢喃,让公孙牧野再也不克制了!
「丫头……」
望着她迷濛的双眼,公孙牧野不由自主地加快穿刺的速度,并且每一回都彻底将自己撤出她的花径,然后再彻底进入……
房内,再度响起公孙牧野的低吼声,以及郁以莘的娇啼声,而这一回,他们没有任何保留地在彼此的爱恋目光中,一起冲向欢爱之巅……
第八章
尽管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永远只是一个没有身分的人,但郁以莘知道,只要努力,她也能创造一个奇迹。
所以,她会努力,努力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努力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就像当初公孙牧野到西京之后一样。
而她,确实毫不逊色。
郁以莘凭借着对古代西京文化的深刻了解,再加上她身为「悬恩当铺」大朝奉的独特眼光,不仅成为各大学文史科系争相聘请的客座教授,还异军突起地成为古玩界一等一的鑑赏家。
不多久,人们多以「芳龄不满二十的文化学才女」称呼她,对于这种恭维,郁以莘自己是有点哭笑不得,但公孙牧野却是完全的引以为傲……
此外,由于与公孙牧野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就更深入,而这也让郁以莘终于了解为何他会那样执着于这一回的「服装发表会」,毕竟,这是他此生最重要的正名之举,为他那逝去的父母,也为他自己!
生活,开阔了,生命,有颜色了,尽管偶尔会有些遗憾,也经常想念姥姥以及那些一同长大的姐妹们,但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郁以莘决定接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了下去,而她与公孙牧野之间那暧昧、旖旎、温馨、幸福的关系,也与之并行着……
一天,刚下了课的郁以莘接到公孙牧野的电话,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工作室,等他一起「回家」。
「你可知道我是谁?」
然而,就在公孙牧野忙着开会,郁以莘静静地坐在他的办公室中看书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前响起。
「您是……」抬头望见一个身材曼妙、艳光四射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前,郁以莘愣了愣,轻轻问道。
「我是他未婚妻名单上的第一顺位!」女人昂起下巴,骄傲至极地说道,而她身后的两个女人则跟着点头。
「未婚妻名单上的第一顺位?」
郁以莘缓缓重复她的话,脑中突然忆起,最早之前,她曾在手镜中看过这名女子,看过公孙牧野在他的房中轻吻她的面颊……
原来,她是他的未婚妻。
原来,他有未婚妻……
但,什么又是「第一顺位」呢?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望着郁以莘开始低头沉思,半晌都没反应,女人挑起眉狠狠地问道。
「我听到了。」轻轻抬起头、站起身,郁以莘环视身前的三位访客,缓缓说道,「你们好。」
「我的天,哪来的慢郎中啊,反应真的超慢的!」
「你不要以为牧野对你好一些,你就自以为麻雀变凤凰了,告诉你,你也只不过是他最新的床伴罢了!」
「我相信再过不久,他一定会了解自己真正的需要,毕竟像你这种人,根本对他的工作一点帮助都没有……」
「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天天碍手碍脚地缠着他,让他连发表会的工作都耽误了……」
「这个发表会是他的毕生希望啊,求你行行好,不要再烦他了好吗?你要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发表会什么时候才开得成啊……」
三个女人,像一阵风似地转进来吱吱喳喳地说了一堆话后,又吱吱喳喳地转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傻傻站在公孙牧野办公室中,原本想跟她们握手,如今却空举着手的郁以莘。
「是吗?我碍着他了吗……」望着自己的手,郁以莘喃喃问着自己。
她不知道什么是床伴,什么是麻雀变凤凰,但她真的知道为了这个发表会,公孙牧野花了很大的心血与努力,她更知道,最近他似乎有些偷懒,经常在必须开会之时,偷偷拉着她、开着车,逛遍城市近郊所有的山头,然后,在回程的车中,将他最火热的坚硬,刺入她最温暖湿润的花径中……
摇摇头,郁以莘甩去脑中的所有画面,思考着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想去思考的问题——
看样子她得节制自己了,不能再让自己影响到公孙牧野的工作,毕竟对他来说,这个发表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由那天开始,郁以莘开始学着自己坐车,坐车去工作、坐车去逛街、坐车去……
刚开始的几天,公孙牧野对郁以莘的改变相当紧张,但慢慢地,由于发表会的进度迫在眉梢,再加上郁以莘很坚持,因此他也只能让雨清好好地陪着她,而自己则是在每个忙碌之后的夜里,轻轻拥着她入睡。
后来,公孙牧野愈来愈忙了,忙得有时连夜里都不得不待在工作室,而让郁以莘独自留在饭店之中。
后来,郁以莘能看到公孙牧野的机会,只剩下在电视及杂志之中,而在那些短短的时刻里,她看着帅气俊挺的他,被那个自称他「未婚妻第一顺位」的女子亲密地挽着……
再后来,她再不看电视与杂志。
郁以莘明白什么叫未婚妻,更明白在这个人人都有身分、户籍的世界里,她什么都不是,更没有像那个女人一样,拥有可以帮助公孙牧野实现梦想的财力与权力,所以,她永远无法成为他正式的妻,她永远只能生活在现实之外……
她,永远只是一个孤零零、脱离现实之间、飘浮现实之外的迷途者……
「什么才是真实的呢……」
静静地站在饭店房中,望着挂在墙上的镜子,望着镜中自己迷茫的眼眸,郁以莘喃喃自语,因为,她真的分不清楚了……
现在的她,看起来跟在西京城时差不多,类似的衣裳,不变的长发、相同的装扮,可她,不在西京。
手,轻抚上镜面,郁以莘缓缓闭上眼想像。
她想像自己站在西京城的「莘居」中,想像着屋外有小情与刘管家拌嘴的声音,想像着屋外有虫鸣鸟叫,想像着屋外的不远处,有她的好姐妹们,笑逐颜开地向「莘居」走来……
一颗颗热烫的泪珠,由郁以莘的脸颊滚落。
她知道自己不该想家,也知道这种想念只会徒增感伤,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姥姥、好想那群姐妹们、好想小情、好想刘管家、好想……回去……
她的……西京……
「莘儿,我回来了,你睡了吗?」
不知这么站了多久,郁以莘只觉恍惚之中,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嗓音。
「公子……」
轻轻睁开眼,郁以莘回头望着声音的来源处,但她只望见一片深深的迷雾。
「莘儿?!」
呼唤声,由温柔转为惊惶、恐惧。
「公子,你在哪里?」
想用双手推开迷雾,但郁以莘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因为她的手仿若被镜面吸住,而一股无名的力量扯动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脱逃的举动。
难道……
一股不祥的感觉由郁以莘的心中升起,因为当初,就是这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将她带离西京,而如今……
「不……」郁以莘先是喃喃叫着,而后,声音整个哽咽了,「不要……公子……」
不,她不想离开公孙牧野,不想!
「莘儿,我在,在你身旁……我会捉紧你的,一定会……」
黑色的漩涡再次形成,而这一回,郁以莘看不清任何方向……
回来了,回到了西京,又一次。
而这一次,公孙牧野没有疑惑、没有焦躁、没有埋怨,甚至,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他就像以前一样,回到那间离「莘居」只有一段路的住所,过着他曾由陌生到熟悉的西京生活,吃着那简单而无任何异国情趣的食物,丝毫没有流露出生气与懊恼之意。
但看在郁以莘的眼中,她却更加自责。
因为若不是她,他不会再度由他的世界被她带回西京!
若不是她,他一定可以达成他的梦想,在他的世界之中,在那些伤害过他的人面前为他的父母争一口气……
明明只差一步了,可她,却打破了他此生最大的想望!
她,竟做了这等再无可挽回的事……
「莘丫头、莘丫头!」
一个月后的某个细雨清晨,当郁以莘坐在房中暗自神伤时,一个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飞烟姐?」先是纳闷地看着一点也没有动静的房门,再回身望向那张熟悉的清冷绝美容颜,郁以莘忧伤的面容,终于慢慢地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