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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什么叫怏了?都两个月了,还要多久才叫「快了」?
能不能治就一句话,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呢?
也许,这根本就是个骗局,一个想将他软禁在这里的大骗局……
耐性,在无尽的等待中磨蚀殆尽,脾气,已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公孙牧野觉得自己就像颗只差一秒便要爆破的气球……
「冥主大人,您歇了吗?」
就在公孙牧野烦闷欲狂地再度抄起酒瓶往嘴里灌时,突然,一个柔柔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又是她!
一听到这个声音,公孙牧野的脾气就忍不住地窜升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温吞、反应慢的人,可是这个女人能不能别在他烦得快疯掉时,说话还如此的慢,让人想捉住她的肩膀摇她、吼她……
站在门外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郁以莘侧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放轻脚步打开门,就着屋内一盏小小的烛火走近公孙牧野,看着他眼上蒙着白布,躺在躺椅上动也不动,手里紧握着酒瓶……
轻叹了一口气,郁以莘悄悄地取走他手中的酒瓶,为他覆上一床薄被。
但就在她刚倾身将薄被覆上公孙牧野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紧紧扣住,一个极力压抑住怒气的声音随即在她脸侧响起。
「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痛快点告诉我吗?」
「冥、冥主大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郁以莘愣了愣之后缓缓地说道,「我吵醒您了是吗?」
「你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医治我的眼睛?还是从头到尾这就只是一个骗局?」依然紧紧扣住郁以莘的皓腕,公孙牧野尽量忽视身前传来的那股淡淡馨香,咬牙问道。
该死的,这女人擦的香水是哪个牌子,怎么能这样好闻?
「冥主大人,这不是骗局,只是药引着实难寻。」虽然手腕被他捉痛了,但郁以莘的声音没有一丝不耐,反而更加柔和,「一待药引寻着,您一定——」
「药引、药引!你已经说了八百次的药引!」听到这个有等于没有的回答,公孙牧野心中的郁闷之气彻底爆发,他一把将郁以莘拉到身前大喊着,「这药引到底是什么做的?钻石、黄金还是外星人的眼睛?」
「冥主大人……」手,被扯得那样痛楚,冷汗,已由额头渗出,但郁以莘的嗓音还是温柔如斯,「您别着急……」
是的,她不会怪他,特别是看过他由失去光明那时起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与深沉绝望后。她知道他急、他苦,她明白他恨、他怨,她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甚至有种感同身受的痛楚。
为什么?她也不晓得,只清楚当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希望他永远开心、快乐……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陪着他,让他不再沉浸于痛苦的深渊中……
但郁以莘的沉默,却令公孙牧野的心底涌出阵阵烦躁。「算了,我等不下去了!」他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掀起薄被,站起身大步便往前踏去。
「冥主大人,您做什么?」由于公孙牧野的突然松手而踉跄后退三步,郁以莘看着他的举动,连忙轻挪莲步上前捉住他的衣袖,「您这样的举动很危险!」
「我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
用力想挥开郁以莘的手,但公孙牧野却发现她的手竟将他的衣袖扯得那样紧,紧到在他一挥手后,宽宽的衣袖竟应声撕碎!
伴随着衣帛碎裂声在空气中响起,公孙牧野和郁以莘也一前一后地狼狈跌落地面。
「您没事吧,冥主大人?」尽管自己早已跌得七荤八素了,但郁以莘还是摸摸头向前挪动,想赶紧扶起公孙牧野。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公孙牧野不领情地挥开她的手,自己扶着墙面站了起来怒吼着,「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我并没有软禁您,也没有受任何人指使……」即使公孙牧野的拒绝之意那样明显,郁以莘还是站起身来扶着他走向床榻,「我只是真心的想帮您……」
是的,她真的只是想帮他,因为这也许就是那面手镜赋予她的「使命」。
所以她会帮他恢复那帅气十足的「冥主」模样,帮他抚平那不该属于他的紧皱眉心,帮他不再如此暴戾、愁苦……
但其实,在她的心底,她最想看到的是他那双晶亮的眸子,以及那令阳光为之炫目、令她为之恍惚失神的开怀笑颜,而不是如现在一般的愁苦……
「想帮我?说得这么好听!」坐在床沿后,公孙牧野冷哼一声。「帮我这样一个瞎子有什么好处?」
「您只是暂时看不到,并不是永远都看不见,」蹲下身将破酒瓶拾掇干净后,郁以莘走至水盆旁将毛巾浸湿,再走回公孙牧野身旁,轻轻为他擦拭脸庞,「您何不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静养一下呢?」
「静养?」先是冷哼一声,但公孙牧野的身子随即一震,「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您更衣,您该就寝了。」
随着那呢哝软语在空气中缓缓荡漾,公孙牧野同时也感觉到一头带着馨香的长发在他颈边撩动,一双柔嫩的小手轻轻为他解去上衣,一具满带香气的窈窕身躯不经意地贴近他……
「好,既然你想帮我,那就来帮我啊!」原本一直坐着不动的公孙牧野突然冷冷一笑。
「冥主大人,您还需要我帮您什么?」愣了愣,郁以莘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公孙牧野,半晌后才呐呐地问道。
「你说呢?」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公孙牧野猛地找到郁以莘的小手,一把拉起后放在自己的胯间!
「大人……您……」
郁以莘真的傻住了!
她的脑筋一片空白、呆愣了许久后,才想及自己该抽回手,但公孙牧野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很快地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在郁以莘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将她的手盖向其间,紧紧覆住那缓缓坚挺的硕大!
「这……这……」感觉着手掌下的火热与硕大,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上天,冥主大人怎么了?
他怎么让她碰触他的……
「感觉到了吗?」虽然看不到郁以莘的反应,但是公孙牧野可以由那只发热的小手,以及身前传来的急促喘气声了解她的震惊,「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这就是你可以帮我的地方。」
「我……我……」
虽然不完全明了公孙牧野要她帮他什么,但郁以莘却知道自己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因此她的睑整个羞红了,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真不明白?」公孙牧野冷笑一声,试图掩饰自己心中的震撼,「还是假装不明白?」
是的,震撼,因为公孙牧野从没有想像过,郁以莘的手竟会是那样的柔嫩又绵滑,而他更想像不到的是,当她的温热掌心触及他的坚挺时,他的欲望竟会是那样的汹涌澎湃!
她的手,小小的、热热的、柔柔的,当她的小手微微抖颤,在他的坚挺上引起一阵轻轻的悸动时,他的下腹霎时间窜出一条熊熊的火龙。
他不知道郁以莘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究竟多大岁数,但此时此刻,他竟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去碰触她的全身,想知道她的身子是否如同她的手一般柔滑、细致……
「大人……」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小手也同样在颤抖,「您别……」
「你可以求救啊,反正这是你的地方,只要你一叫自然会有人来救你。」公孙牧野冷笑着打断她的话,「而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是撕破你的伪善面具、暴露你的真实身分及目的,还是任我予取予求?」
「大人……您醉了……」
是的,他醉了,因烦躁而醉。
这是郁以莘唯一可以想到的合理解释,否则她实在不明白,为何他今天会变得如此不规矩……
「是吗?我醉了?」听到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突然失笑,然后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真醉还是假醉!」
「大人!」郁以莘惊呼出声,同一时间,她的外裳以及淡粉色的抹胸,也已被人整个扯落!
她感觉得到自己雪白的丰盈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尽管知道公孙牧野看不到,但她依然羞不可抑地呢喃,「大人……您别……」
「你口不对心,」双掌抚上那对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缓缓挺立的乳尖,公孙牧野来回地搓揉着她弹性十足且浑圆诱人的酥胸,「否则你应该叫得更大声。」
「大人……」尽管羞怯至极,尽管胸前被他放肆地逗弄,但郁以莘还是结结巴巴地说道,「您真的……呃……别急……」
「此情此景我有什么好急的?」感受着手掌下的灼热与撩人,公孙牧野冷冷一笑,然后用手指拈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樱桃,来回地拧动。
「呃啊……」他的动作像一把火,烧灼着郁以莘的全身,胸前那种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令她无助地扭动娇躯,轻声嘤咛起来,「大人……您别难受……」
「我难受?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语气,那样狂暴,动作,更显放肆。
公孙牧野不明白,为什么当她的柔声劝慰愈是温婉时,他心头的那股躁郁感与自我厌恶就更加猛烈!
但此刻他根本不想去思考为什么,不想!
「大人……」
乳尖被人用手指来回拧动,柔嫩的肌肤被大掌摩擦得有些刺痛,但郁以莘却没有怨怼,因为她知道公孙牧野不是真心想欺负她,他只是……自暴自弃。
毕竟他原本是那样一个英姿焕发的「冥主」,如今却沦落到人世来,还无法得见天日,这样的际遇,这样日日等待却又日日无法如愿的强大失落感,真的会逼疯一个人……
所以她会安慰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安慰」,她都不想再让他失望……
「大人……您若想要……莘儿……」眼眸中流露出一股凄美,郁以莘轻声呢喃着,「莘儿会……顺从……您的……」
「不用说得那样好听,」她柔弱的嗓音令公孙牧野心头一紧,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拧住她敏感至极的乳尖,并且俯下头去,「是你自己愿意的。」
「呃啊……」当他温暖湿润的唇瓣紧紧含住她的乳尖时,郁以莘只感觉到全身一阵战栗,令她无助地弓起纤腰,轻声娇啼,「大人……」
「若不是你自己想要,为何会叫得这样媚浪?」听着郁以莘那如梦似真的撩人嘤咛,公孙牧野的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绷再紧绷。
他毫不在意地一把扯下郁以莘的下半身衣物,用大掌来回地摩挲她的周身,感受着她无比纤细的腰肢,体会着她诱人的修长双腿,汲取着她柔嫩肌肤的丝般滑腻……
她的身子,着实美得令人发狂,就算是生活在时尚圈中,日日与模特儿打交道的公孙牧野,都不得不赞叹。
「唔……」
当公孙牧野的手掌探索性地在她的裸躯上来回游移时,那陌生中又带着点点魅惑的酥麻感,令郁以莘除了娇喘低吟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她只觉得四周的空气如烈火烧灼般闷热,令她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而在公孙牧野娴熟的抚弄下,她下半身最私密之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泌出了全然陌生且羞人的蜜汁……
在他手下这副玲珑身躯的主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公孙牧野突然间很想知道。
「你多大年纪了?」将手伸入郁以莘的身后,公孙牧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轻握着她的半边俏臀,沙哑地问着。
「莘儿……呃……十八了……」当他将手心紧贴着她臀部的弧度来回摩挲时,郁以莘娇喘着说道。
老天,他的手好大,掌心好热,让她的身子像着火似的……
「十八?」
郁以莘的回答让公孙牧野愣了愣,但半晌之后,他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更加放肆地一口含住她的右边乳尖,用舌头来回挑逗着,而另一手则移至她的丰乳用力揉弄。
才十八?
也许真是十八吧,但那又怎样?
如果她真的幻想自己是「西京城」的人,那么十八岁的大姑娘早就可以嫁人了,他搞不好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大人……您还生气吗……」
郁以莘无助的任由公孙牧野摆弄,感觉他用唇在她的娇躯上放肆,用手握住她的雪臀,然后将手指悄悄伸入她的沟壑之中,轻轻地往下移动……
「您……您……」娇艳的红唇颤抖起来,因为她从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竟能存在如此羞人的举动!
「怎么,你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