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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娇艳的红唇颤抖起来,因为她从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竟能存在如此羞人的举动!
「怎么,你以前的男人没这么做过?」
在黑暗中更显敏锐的感官,令公孙牧野可以得知郁以莘的所有羞怯反应,因此他得意地笑了笑后,直接将手指探往她的蜜源处,拨开花瓣,用食指在其中来回扫动。
「呀啊……」当公孙牧野的手指碰触到她湿润且敏感肿大的花珠时,郁以莘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后完全的酥软。
这是什么感觉?她竟几乎要昏厥了……
当他的手指不断地在花瓣中梭游时,她的身子不仅剧烈地颤抖着,更能感受到在他的逗弄下,腿间缓缓地滑下一道热流……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发现郁以莘的蜜汁几乎都要溢出他的掌心了,公孙牧野用手指沾起蜜汁涂抹在她的红唇上,沙哑又强硬地问着,「告诉我。」
「我……我……」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邪肆的动作,郁以莘无助地颤抖着,感觉到唇间那属于自己的暧昧气味,「我不……知道……」
「不知道?」冷笑一声,公孙牧野突然收回手,将郁以莘原本并拢的修长双腿用力分开,然后身子往前一进,让自己早已紧绷至极的硕大抵住她的花口处。
「啊……」身下最私密之处被男人这样紧紧抵住,郁以莘羞怯又害怕地轻啼起来,然后下意识地开始抗拒。
「现在知道了吗?」感觉到郁以莘的抗拒,公孙牧野一手轻捻着她的花珠,一边将自己的硕大向前顶了顶,「知道了吗?」
「呃啊……大人……」感觉到自己的处子花径被人微微撑开,又感觉到被抚弄时那股刺激、陌生、又渴望的暧昧,郁以莘睁大了水灵灵的双眸,不知所措地轻吟,「莘儿……好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公孙牧野将唇俯在她耳畔轻声问道,逗弄花珠的手指加快了滑动的速度。
「又热……又难受……」感觉到下腹有一股奇怪的压力开始蕴积、盘旋,郁以莘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声声娇啼,「啊……大人……」
「然后呢?」将郁以莘的右腿架到自己的腰上,公孙牧野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将自己的分身轻轻戳刺着她异常紧窒、湿润的花口前端!
「啊……」感觉箸自己的花口处随着硕大男性的侵入而传来一阵微微痛意,郁以莘害怕地尖叫起来,「痛……大人……」
「痛?」郁以莘的回答令公孙牧野皱了皱眉,他轻轻撤出硕大的坚挺,改用手指去查探他心中的疑惑。
他的手指轻巧而娴熟地探入花径之中,感受到她的温暖、湿润与紧窒,而当他继续向前时,一层薄膜证实了他的疑惑。
「呃……」当公孙牧野以手指代替分身,再度滑入花径的前端时,郁以莘的身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夹杂着刺激与细碎疼痛的欢愉感,令她忍不住地娇喘吁吁。
因为除了那些细碎的疼痛、羞涩及不舒适之外,她竟感觉到花径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渴望,某种想被完全充实的渴望……
因此当公孙牧野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轻轻戳刺时,她竟忍不住地弓起身子、轻晃腰肢,声声娇吟……
「你是处女?」郁以莘羞怯又撩人的媚吟声,与她不由自主地生涩摇摆,在在让公孙牧野不敢置信,「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身子给我?」
「我……」这番严厉的问话令郁以莘瑟缩了,她害怕地缩起身体低喃,「我只是……不想再看……大人您……那样……痛苦……」
「就为了这个?」感觉着身下女子的微微抖颤,感觉着她缩起身子时,连带地将他的手指牵扯住的绝佳滋味,公孙牧野口中虽然说着话,手指却忍不住地轻轻动了起来。
「嗯……呃……」郁以莘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随着他的手指在花径中轻轻戳刺,她的身子再度酥软,只能微张红唇,无助地阵阵娇喘。
「你……」公孙牧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哭笑不得的心情,更不知道该骂她还是该吻她。
这个十八岁的丫头,莫名其妙救了他的丫头,竟然为了安慰他而不惜默默承受他的轻薄!
真的是这样吗?
但她的纯真是真、羞涩是真、柔顺是真、娇美是真……或许,她也只是受人欺骗,才会傻傻地配合那个幕后主使者,演起这出「穿越时空」的戏码……
「大人……莘儿……做错了……是吗……」望着公孙牧野半天不吭声、表情怪异复杂的模样,郁以莘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你做错了?」只能重复着郁以莘的话,因为公孙牧野真的无言了。
「抱歉……莘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爬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仅没有让公孙牧野忘掉痛苦,反而还让他更难受了,因为他的手、他的身子都是那样的僵硬,「抱歉……大人……」
「别说了。」打断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紧绷着嗓声说,「是我不好。」
是的,无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轻薄了她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大人?」讶异着公孙牧野的直率,郁以莘愣了愣,「那您……」
「这是你的第一次?」再度打断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又问。
「我……」郁以莘的小脸立刻羞红了。
「下回不能这样了,懂吗?」
「莘儿明白……」尽管公孙牧野看不到她,但郁以莘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可就在下一瞬间,她突然眼眸一瞪,红唇颤抖地娇啼起来,「呃呀……大人……您……」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当她以为公孙牧野的心情已有所平复之时,为何他……竟在她答话之时,将他的手指更深地刺入了她的花径之中?!
「我说的是下回。」
而公孙牧野的回答,令郁以莘更加无助了。
因为自此以后,他再不说话,只是不断地将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中,还用大拇指按压她肿大敏感的花珠,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
「大人……大人……」难耐地紧捉住身下的床褥,郁以莘着实不明白,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什么,那股急剧升起的怪异感让她整个人都狂乱了!
她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压力开始聚集在她的下腹与花径之中,然后随着公孙牧野更急速的戳刺与按压,终于由紧绷到最紧绷……之后……瞬间爆发!
「呃……啊……」瞪大了蒙胧而涣散的双眸,郁以莘无助地摇着头,放声娇啼,「大人……我……啊啊……」
花径中传来的疯狂痉挛,让公孙牧野明白她已抵达高潮,虽然看不到她的媚颜,但她那羞涩中夹揉着妖娆、娇羞中夹杂着愉悦的媚啼,是那样的真实。
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感受着她周身散发出的馨香,体会着她不由自主的弓身、挺胸,以及不自觉地夹紧他手指的种种反应,尽管没有真正要了她,但这种感觉也足够令他沉醉了……
「大人……呃……我……啊……」
在郁以莘一回又一回的娇啼呐喊中,公孙牧野将她一次又一次带上情欲的极乐之巅,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至高幸福……
而他,不想去问为什么。
第四章
午后,阳光由窗外斜射入一间整洁的房中。
房中榻上之人,此时眼眸正微微颤动。
怪了,怎么会这么亮?亮得他几乎都睁不开眼眸了……
待一阵古怪的刺痛感消失之后,公孙牧野缓缓地张开了眼眸,望着顶上的一片暗红色。
那是床顶,一张古色古香的桧木床的床顶。
暗红色?床?床顶?
该死的,他看得见了,他真的看得见了!
缓缓地转过头,公孙牧野打量着这间雅致又古色古香的屋子,以及房内那名勤奋打扫的女人身影。
会不会是梦?
可是梦里的景象会如此色彩纷呈、栩栩如生吗?
是梦吧,毕竟这年头还有谁会穿那种老土的衣服、做那种笑掉人大牙的打扮……
但是望着那个背对着他用布轻擦桌子、穿着一身古装的女人,公孙牧野的思绪却飘向了他处。
这人是郁以莘?
不,她的动作不会这么俐落,走路的速度没有这么快,脸不该有这么大,腰不该有这么粗……
缓缓地将视线移向窗口,公孙牧野望见屋外有两个年轻女人正在低声谈话。
其中的一个,全身雪白,长得相当漂亮,身材相当匀称,完完全全是个模特儿的身架子!
是她吗……
不,应该不是,因为由那个女人说话时双唇一开一合的速度看来,她一定也不是郁以莘,因为她讲话没有这么快。
那么……另外一个呢?
将视线投注到另一名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身上,她一直只是专心聆听着,因此公孙牧野没有办法确定她的身分。
但当他静静地望着她时,发现她的身材与长相都跟那个全身雪白的女孩不相上下,一张小小的、清秀的瓜子脸,大大的眼,小小的唇,尖尖的下巴,但不同的是,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天真、纯净、平和、典雅的气质。
她笑了,笑得那样腼腆,那样羞涩,可却又那样让人移不开眼!
老天,真的是「她」吗?「她」竟会是这样的美……
在他的想像之中,「她」一直是以一种傻傻的、愣愣的、憨憨的形象出现,就算是在他「轻薄」她时,她的反应也是那样的羞涩、柔顺……
正当公孙牧野盯着远处的倩影一瞬也不瞬时,那名打扫的女子恰巧回身,在看到他睁大的眼眸时,尖叫了一声后便往外冲去。
「哎呀!姑娘、姑娘!那个……火爆公子、火爆公子他……他醒了!」
一听到这话,屋外的郁以莘与花蕊先是一愣,然后双双走入房中。
「眼睛瞪那么大做啥?」花蕊首先发难,双手叉腰,瞪着公孙牧野没好气地说道,「看不看得到一句话,快给你祖奶奶说清楚。」
这女人的态度还真是泼辣,他好歹也是个病人吧……
「谢谢。」尽管心里嘀咕着,但公孙牧野明白,他之所以能重见光明全是拜她所赐,因此还是诚挚地点点头,表达由衷的谢意。
「公孙公子,你真的看得到了?」听见他的话,郁以莘又惊又喜,红着脸笑了起来。
老天,她真的是郁以莘?!
那个傻傻的、愣愣的、呆呆的又慢条斯理的女人,竟然真的这么年轻,又这么……面貌姣好、清秀可人……
「怎么,看个女人看得眼都发直了?」瞧见公孙牧野傻傻望着郁以莘的模样,花蕊冷哼一声,「既然看得见就快给我滚!在我们这里混吃混喝那么久,居然只有谢谢两个字!」
「蕊儿,那个……」还未等公孙牧野回答,郁以莘就望向花蕊说道:「没事的,公孙公子他……可以待在我这儿……我这地儿虽不太大,但……」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呆!」明白公孙牧野在郁以莘心中的「特殊」之处,花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算了,你高兴就好。」
「蕊儿,我最喜欢你了……」
「行了、行了,我走了。我先说啊,万一你家这宝贝又有什么差错,可别再来找我。」
「嗯……」郁以莘甜甜地笑着,待花蕊离去后,她轻挪莲步来到公孙牧野的床榻旁,怯生生地问道:「公孙公子……您觉得……怎么样?」
「谢谢。」
是的,除了谢谢之外,公孙牧野实在不知道面对着一个搞错时代、搞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傻丫头,他还能说些什么。
「不……不客气。」望着公孙牧野一脸淡漠,郁以莘实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半晌之后,才又缓声说道:「对了,公子待在屋里多日,想必早已间得慌了,不知公子是否想到外头走走?」
听到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一愣,思索了一会儿后立即点头。「嗯。」
因为他确实得到外头走走,去看看这群人到底想把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
尽管她们治好了他的眼睛,但如果她们以为能用这种方式将他软禁在此,让他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妄想症,那她们也未免太蠢了……
「既然如此,那我陪您到城里……嗯,不行,今天掌柜的要我一定得到铺里一回……」听到公孙牧野愿意到外面走走,郁以莘先是欣慰地笑了笑,但一想到自己还有工作,她又停了半晌,「那……公子,要不我让……」
「不,我跟着你去。」是啊,不跟着她去,他怎么能揭穿她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