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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各项实力都在上升,这也是我们比起那些所谓老牌强国地最大优势——我们朝气蓬勃,越来越强,他们暮气沉沉,日渐衰弱。如今大陆纷乱,局势紧张,也正是我辈锐意进取之时,所以,我更要仰赖诸位爱卿的力量,未来的历史,将由我们的双手来开创!”
雷奥二世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颇具煽动力,一些年轻气盛的贵族臣子听得热血沸腾,也纷纷慷慨陈词,而那些老成持重的虽然觉得还有待斟酌,但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与国王唱反调。
“国王陛下说得太对了!”亚历山大大声说,他斗气更为浑厚,此时更是刻意运气,震得那些没有斗气修为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此时正应当披荆斩棘,勇往直前,为国王陛下分忧,为王国尽忠!”
“亚历山大卿说得好,有你这样的臣子,我心大慰。”雷奥二世满意地点点头,“你,还有克雷迪尔卿,你们两位是王国外藩臣子中最年轻有为的,也是最前途无量地,可要多多亲近,同心协力才是。”
“来了。”克雷迪尔和芙若娅心中同时暗想。
“陛下的这番心意,臣再明白不过了,”果然,亚历山大望向克雷迪尔,目光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事实上,臣对克雷迪尔将军早就……嘿嘿,仰慕已久了,如今机会这么难得,无论如何也要讨教一下的。”
“亚历山大伯爵过谦了,”克雷迪尔上前一步说,“其实臣对亚历山大伯爵才是无比钦佩,伯爵有此兴致,那真是难得不过,找个日子大家一起去总参谋部,那里有多位军事专家,好好讨论一番,一定会大有收获。”
克雷迪尔这下可算是一记巧妙的化解,亚历山大指的本来是武技,却被他不动声色引到了军事上面。
“克雷迪尔卿想与亚历山大卿讨论兵法精义,这自然是好地,”雷奥二世又发话了,“不过我巴鲁特以武立国,民风尚武正是军队战斗力的保证,二位爱卿乃是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高手,何不展现一下技艺,也好激励一下王国的年轻人?”
“哼,”芙若娅心中暗自不屑,“身为君王,挑拨手下决斗挑拨得这么明显,雷奥二世的水平也就这么多了。”
“国王陛下深谋远虑,臣深以为然,”亚历山大乘机说道,随即又对克雷迪尔说:“克雷迪尔将军,其实在下早就渴望与将军切磋一翻了,将军不会这么不给面子,连赐教一下都不肯吧?”
克雷迪尔见两人一搭一档,事已至此,可说已经由不得自己推托,只得说:“亚历山大伯爵言重了,既是陛下有命,臣不敢推托,只是如陛下所说,比武乃是大事,不能草率……”
“卿的意思我很明白,”雷奥二世说,“十天之后就是我的正式寿筵,比武之期就订在那天如何?十天时间也可以好好准备一下,两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臣万分赞成!”亚历山大立刻大声说道,在他看来,这场比武自己当然是赢定了的,而在国王寿宴上,毫无疑问场面最大,宾客最多,能在这种情况下打败克雷迪尔,自己不但大出风头,更能让克雷迪尔再也抬不起头,正是最好不过。
“臣遵命。”克雷迪尔淡然地说,看不出任何表情。
“好!就这么说定了!”雷奥二世哈哈大笑。
第五卷 黑色乌鸦 第一百九十四章 王后
霍格维德,白天喧闹的街市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而在王宫中,各处的照明火炬使得这里依然相当的明亮。
雷奥二世的寝宫位于整个建筑群的最高端,国王陛下很喜欢站在高处俯瞰王国以及整个首都的感觉。
此时,他也正在这么做,数个小时的宫廷舞宴并没有让这位精力充沛的年轻国王显露疲态。
“这么晚了,陛下还不安歇么?”一个温柔典雅的女声传了过来,那是雷奥二世的爱妻——法兰妮王后。
“我还不困,”雷奥二世没有回头,“露妮那小丫头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终于哄睡下了。”法兰妮苦笑了一下,这位二十九岁的年轻王后长得恬静而端庄,是位古典美人。
“真弄不懂这小丫头!”雷奥二世摇摇头,“当初说要她嫁给克雷迪尔,她大哭大闹的不肯,这我倒也能理解,其实我也不喜欢克莱顿家的人,但是今天克雷迪尔带来了舞伴,小丫头居然又使性子,她到底想怎么样?”
“陛下终究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呢,”法兰妮抿嘴微笑,“露妮之前生气,并非对那个克雷迪尔有什么成见,而是不满意陛下擅自决定她的婚事,可如今克雷迪尔摆明车马不愿娶她,这丫头心高气傲,怎能咽得下这口气?自然又要发脾气。”
“原来是这样啊,”雷奥二世点了点头,“这丫头太任性了,她也就只听你的话,还有那个叫赛琳娜的小姑娘,嗯。说到赛琳娜,这小姑娘倒是聪明乖巧,很是不错,让露妮以后多和她一起玩吧。”
“赛琳娜么?”法兰妮微微皱眉,“我对那孩子并没有偏见,也承认她很优秀,但陛下难道不觉得,以那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赛琳娜似乎太有心机了么?”
“这有什么?”雷奥二世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如果她能把露妮带得成熟一点,我们岂不是省心?至于心机,区区一个小女孩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呵呵,就算能玩出来,也瞒不过我聪明美丽的爱妻啊。”
“陛下别夸我了,”法兰妮淡淡一笑,“说起来,今晚克雷迪尔的那位舞伴有什么特别地吗?听说是一位十分出色的女孩。”
“出色?若单论外貌或许的确是人间绝色,”雷奥二世满不在乎地说。“单论脑子恐怕就只是个草包了,哈哈,克莱顿与奎北克两家关系这么紧张,她居然当众惹怒亚历山大,正是火上浇油,本来我还担心克雷迪尔冷静持重,不肯接受决斗,但她这下帮我大忙了,亚历山大的火被彻底挑起来,步步紧逼。我再从旁诱导一下,由不得克雷迪尔不接受,哈哈哈。”
“真的是这样吗?”法兰妮说,“那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芙若娅吧,怎么了?”雷奥二世说。
“陛下还记得几个月前天神之光的事情吗?那传闻里的主角,似乎也是叫这个名字吧?”
“唔……好像是吧。”雷奥二世略一沉吟说,“不过那传闻太过夸张,毫无根据,多半是埃佛列斯那只老狐狸在放烟雾弹,我对此没什么兴趣,何况不是说那个叫芙若娅的女孩已经死于禁咒了么?”
“我有一物,请陛下看看。”法兰妮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份画卷,徐徐展开。
画中是一个少女的肖像,明艳不可方物。赫然是芙若娅。
“这是……”雷奥二世看了看画像,有些不解。
“其实,我有一位远方侄子也在天神之光就读,他目睹了几个月前地事件,”法兰妮解释说,“当然在出了那件事情以后,他父母就赶紧把他接回家了,后来我又见过他一次,他向我详细的叙述了那天看到的一切。那个叫芙若娅的少女被形容得有如女神一般,我这个侄子很有绘画天分。这幅肖像也是他画的。”
“这样啊,”雷奥二世想了想说,“那也就说,传闻中拯救了天神之光的那个叫芙若娅的少女,和今
宴上出现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啰?”
“应该是这样,”法兰妮点了点头,“别忘了克雷迪尔之前也是在天神之光的。”
“那又怎么样呢?”雷奥二世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在我看来,这正是让谣言不攻自破地证据,如果那个叫芙若娅的女孩真能施展禁咒,那她应该早就死了,既然她还活得好端端的,可见传言不尽不实,根本不必在意。”
“陛下所说,自然是不错的,但我觉得还应该谨慎些,”法兰妮劝道,“天神之光那次事件的内幕,外人无从得知,但哪怕是假的,能做得这般沸沸扬扬总也有其道理,我觉得这个叫芙若娅的女孩不会这么简单。”
“那么,今晚又怎么解释呢?”雷奥二世说,“她轻率地触怒了亚历山大,间接帮了我一个大忙,把克雷迪尔逼近了死胡同可是实实在在的。”
“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法兰妮秀眉微蹙,“对武技我是一窍不通,您说克雷迪尔一点胜算也没有,但我总在想,会不会他另有致胜之策呢?”
“那是不可能的,”雷奥二世摇了摇头,“亚历山大是凭实力通过了大陆武者协会地考核,其作为圣骑士的实力不容质疑,而克雷迪尔,我为求谨慎还专门收集了他在天神之光的武技考试资料,虽然实力不俗,但离圣骑士还是有相当的距离,所以这场决斗没有悬念。”
“说真的,陛下,我始终觉得您挑起二人决斗并非明智之举,”法兰妮叹了口气说,“虽然您说出了事可以推给亚历山大,但天知道克莱顿会怎么想?此人城府太深,若他怀恨在心,只怕后患无穷……”
“所以说女人成不了事,你说的这些我都懂。”雷奥二世不耐烦地打断道,“但你要明白,现在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从先王驾崩后,这些诸侯欺我年轻,都开始渐渐不稳起来,如果是太平盛世,我还可以考虑慢慢削弱他们,但现在大陆表面上还算平静,暗地里已经波涛汹涌,我巴鲁特兵精粮足,又有海运之利,只要把握好时机,称霸大陆指日可待,可是,我国却有着大量外藩诸侯,其中又以克莱顿和奎北克两家最甚,他们掌握的军队加起来接近全国四分之一,万一联合起来叫我如何能够放心?我需要他们的力量,但他们却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制肘!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挑动他们内斗,才能乖乖为我所用,这也正是我现在所做的,老像你这样瞻前顾后,又怎么成得了事?”
“陛下啊,”法兰妮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臣子之间需要制衡,这是一点也不错的,先王当年也是如此,但先王的做法是浑然天成,不着痕迹。可现在您挑动两位重臣在寿筵上决斗,这也……”
“我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雷奥二世再次打断了法兰妮说话,“奎北克突然病故使得天平倾斜了你明白么?若不尽快采取措施,不出两三年克莱顿就会坐大,当初你非说要招克雷迪尔为婿,我听了你的,结果怎么样了?可见你这种怀柔手段根本行不通。所以我专门设计了这场决斗,让亚历山大打压克雷迪尔,这样不但恢复了平衡,更可以加深他们两家地嫌隙,嘿嘿,如果亚历山大能够废掉克雷迪尔一只手或者干脆要了他的命,那就更完美了!”
看着雷奥二世自鸣得意的表情,法兰妮心中暗自叹息,她知道雷奥二世或许不算昏君,但志大才疏四个字是说得上的,他就是太凭主观臆断来评判他人了,亚历山大虽然跋扈,但决非蠢材,教训克雷迪尔他必定是乐意的,但真要说结下不可解的深仇,亚历山大真的会这么做吗?这么场决斗平白无故得罪了克莱顿家啊!
可是以她对雷奥二世的了解,法兰妮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他也不会听了,只能徒增反感,自己以后也只能再多留些心眼,多多提醒他吧。
想到这里,法兰妮默默收好了带来的画卷,告退离开了。
第五卷 黑色乌鸦 第一百九十五章 空手套白狼
“雷,给我钱。”我把手一摊说。
克雷迪尔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钱包递了给我。
“这点……不够啊。”我打开钱包看了看,只见里面有十余枚金币和几十个银币。
“那……你想要多少?”也难怪克雷迪尔波表清诧异,这钱包里或许不是什么大钱,但足够一般人家几个月的花销,他很难想象我有什么事情是这么花钱的。
“咱们这么说吧,”我笑了笑,“你在首都可以支配的最大额度是多少呢?你自己可以做主的。”
“十万金币,”克雷迪尔没犹豫就告诉我了,“但不到紧急关头是不能轻易动用的。”
“这样啊,”我以手托腮,想了想说:“不给你留点底子似乎也不行,这样吧,你拿五万出来给我就行了。”
“五万!”克雷迪尔大吃一惊,但见我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你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呢?我绝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总该告诉我用途吧?”
“我要让那些钱生宝宝。”我神秘兮兮地说。
“哎?”克雷迪尔先是一愣,随即也就领悟过来:“你要赚钱吗?可是要怎么做呢?”
“哎哟,你别管那么多了啦,总之给我就对了,半个月内一定还给你!”
克雷迪尔被我缠得没办法,当然其实更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我的信赖,于是写了一份文件,加盖了好几个印章后,郑重地交给了我。
“这就有五万金币了?”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轻飘飘的一张纸。
“凭这份文件,可以在首都的任何一个商行领取五万金币,你可以差亲兵去取。”克雷迪尔解释说,“毕竟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