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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您同意我们的请假了?”蕾菲娜问道。
“是的,没有理由不同意。”艾佛列斯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说:“不过芙若娅如果也要去,最好先把身体养好。”
“当然,”克雷迪尔说,“我们本来就是这个打算。”
“这样最好,”艾佛列斯说,“看来撒伦已经知道了‘灵血咒’的事情,虽然不清楚他已经了解到何种程度,但芙若娅也不得不防,出去避避的话,我与萨伦周旋的时候也少了一层后顾之忧,这样最好不过,‘仁心圣女’应该还会呆上一段时间,定能帮助芙若娅康复,同时有她在相信撒伦也得有所顾忌,等身体一好,你们就可以出发北上去苍云山脉,撒伦也无可奈何,如此正是一举两得。”
“您说的对,那我们回去就着手准备了,还有什么吩咐吗?”蕾菲娜说。
“嗯,好……对了,”艾佛列斯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芙若娅前段时间已经拉下了不少课程了吧?现在又有三个月不能上课,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几本和魔法有关的书籍,不算太珍贵,却也不多见,就借给你吧,你这一路上有空闲可以看看,说不定能领悟点什么。你等等。我去找出来。”
艾佛列斯说着就在书架上翻了起来,很快就翻出了三本厚厚的书,递给了我。
“非常感谢您。”我珍而重之地接过了这三本书,艾佛列斯刚才的话虽然谦虚,但这三本书只怕颇有价值,再怎么说也是大陆排名第二的大魔导师,关于魔法的书如果不好他怎么拿得出手?
“校长,我们走了您要保重,”蕾菲娜说。“星祭祀如果太过分,可以告诉我父亲和哈里曼大贤者,他们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地。”
“谢谢你的心意,”艾佛列斯苦笑,“只是克莱顿公爵远在他国鞭长莫及,哈里曼贤者又碍于过去的牧师身份不便违背教廷,此事还是只能靠我们自己,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教廷也只是想扩大实力。不会为难学生的。”
我们问言均是默然,艾佛列斯校长居然已经在考虑学生的后路,看来这次的危机更比我们所料为甚。
“好了,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艾佛列斯又叹了一口气,便将我们都送了出去。
“可恶!难道不能想象什么办法?”回去的路上,艾扎克丝愤愤不平地说。
“能有什么办法呢?”蕾菲娜无奈的说,“连校长也束手无策,父亲和大贤者也帮不上忙,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克雷迪尔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哎,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艾佛列斯校长很难做啊,我们也……等等!不对!不对!我明白哪里不对劲了!终于全部都想通了,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这千刀杀地老狐狸!骗了撒伦也就罢了,居然连我们也骗?!我几乎脱口骂出来。我差一点就给他骗过去了。
总算。现在一点想通,其他的也就全部贯穿起来,三个不合理的地方全部想通,我也就终于明白了,老狐狸虽狡猾,终究还是留下了破绽啊。
第一个不合理的地方就是我们在办公室门外等候的时候,那个时候艾扎克斯异想天开的偷听居然成功了,这本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在以设施齐全文明的天神之光里,又是像校长办公室这种重要地点。难道可能连隔音设备都没有吗?如果随便是谁都能在门外窃听这像话吗?很明显一定有隔音魔法,但我们却依然听到了艾佛列斯和撒伦的谈话,为什么?因为有人故意撤去了隔音魔法,而能做到这件事地人除了校长本人以外不作他想。
换句话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行动,所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在艾佛列斯的掌控中了。
所以,我们在门外所偷听到的内容,与其说是偷听,倒不如说是艾佛列斯故意让我们听到的。
第二个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在撒伦离开的
当时艾扎克斯曾经对着撒伦的背影骂了一句。艾佛》安慰并教育了艾扎克斯,在我们的角度来说,这是很正常地,但仔细一想却不对,因为艾佛列斯本不该知道我们偷听的事情,蕾菲那主动承认偷听也是发生在那之后,也就是说当时的艾佛列斯应该认为我们没有理由怨恨撒伦,那艾扎克斯的表现岂不是既失礼又唐突吗?但艾佛列斯却太自然了,仿佛这根本是理所当然,也难怪,因为我们会在门外头听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这是艾佛列斯一不小心犯的一个小错误,想必是他对我们不很防备地缘故,毕竟我们不是他真正想骗的对象。
第三个不合理的地方,是在我们与艾佛列斯谈话的时候,当时蕾菲娜很担心学校的事情,而艾佛列斯的神态却疲惫而苍老,话语中更暗示了这次危机的严重性,艾佛列斯这部分的表演堪称完美,成功地在我们心中造成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沉重感觉,遗憾的是,艾佛列斯虽没有露出破绽,但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地破绽。
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战场上的明刀明抢也罢,政坛中的勾心斗角也好,高昂的士气对一个团体至关重要,可偏偏在这危急关头,艾佛列斯却对我们说这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而我们中更有一个在学生中极有影响力的克雷迪尔,身为最富才干的天神之光校长,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这不明摆着让自己人动摇吗?
不,这恰恰是艾佛列斯的目地所在,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如果他真得像我们以为的那样在撒伦面前束手无策,必定尽一切可能鼓励我们,可现在他地表现,反而足以说明这位校长大人早已智珠在握,成竹在胸,老狐狸这是故意让学生不安,借此麻痹撒伦警惕之心的计谋。
唔,虽说欺敌必先欺友,但这老狐狸也太可恶了,居然连我们都骗,还害大家白担心了一场,可是它终究瞒不过我的推理,没办法,谁叫真相只有一个呢?(嘿嘿,不要拍板砖哦)
只是如此一来,倒也可以放心出发了,老狐狸如此难缠,看来撒伦已经坠入了他的计中,这一回非碰个灰头土脸不可。
再看他们三人,蕾菲娜忧心仲仲,艾扎克斯愤愤不平,克雷迪尔却在沉思,果然,他也起疑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像我这样完全想透而已,克雷迪尔毕竟是年轻一代的名将,即便危急时刻也能保持冷静,哪是那么容易骗的?不过说起来,我好像骗过他很多次哦。
我本想立刻告诉他们免得无谓担心,转念一想,现在还是不要显山露水为好,再说就算我不提,相信克雷迪尔要不了多久自己也能想明白。更何况,让我们担心以制造不安氛围本来就是艾佛列斯的计谋,我自己看穿就算了,也不用去拆老狐狸的台嘛,顶多去苍云山脉的路上再说出来好了。
对了,这老狐狸还给了我三本书,待我先看看书名是什么,嗯……
第一本:《空间位面冥想》,貌似挺牛的一本书……
第二本:《胖子复仇记》,搞什么啊?这名字像小说啊!而且这么厚!再一看简介:“本书又名《亵渎》,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就是罗格的幸福生活。”这什么跟什么呀!算了,先不去管它,看看第三本。
第三本:《风月物语》,靠!这名字像话吗?!百分之百会被误会成黄色小说,不,说不定就是黄色小说,这年头变态的老头子多了去了!(作者按:因为自身遭遇,主角对老年人有偏见,请各位老年朋友见谅。众老年人:“还不是你个混蛋乱写造成的!”)
我一气之下本想将第三本书扔掉算了,转念一想,艾佛列斯这老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会给我这书其用意难说得很,还是暂且留着,有空看看再做定夺。
大家各有心事,一路无话,到达宿舍的时候却正好看见安琪儿从里面走出来。
“芙若娅,你们到哪里去了呀?”安琪儿问道,“‘仁心圣女’和伊箩玛露学姐来找你了,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了呢。”
不是吧?已经找过来了?我顿感眼前几乎一片漆黑。
完了!怎么这么快啊!
第三卷 剑圣寿辰 第一百二十六章 医术
事到临头,想逃也不可能,唯有硬着头皮进去见圣女姐妹了。
“喂,你还在吧?”这句话我是在心里说的,问地是那个这段时间都没说过话的绒毛球。
“您终于让我说话啦?主人。”毛绒球顿时来劲。
“嗯,”我现在也无心情和它多说,“那个灵兽契约……可以解除吗?”
“主人,您又想不要我啦?我最近不是很听话吗?”毛绒球冤枉地叫起来,“而且灵兽契约一旦签订,那是绝对不能改的了。”
“也罢,”我叹了口气,“就算不能解除,你要是有什么方法离开我,那就自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怕是要倒大霉了,接下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没必要拖你下水。”
“没那么糟糕吧?主人,”毛绒球说,“会发生什么事,现在还不确定呢,我们不妨来祈祷那个什么圣女不要发现吧。”
“唉,随便你吧!”我没好气地说,“别给我再发出声音来!”
“呜呜……人家默默祈祷还不行吗?”毛绒球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进入房间里,只见伊尔玛特正端坐其间,见我到来,顿时面露微笑,而伊萝玛露依然侍立一旁,脸上的冰山仿佛万年不化,只是我曾看见她和贾斯订的私会,虽然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依然不清楚,但总觉得似乎这位冰山美人也人性了许多。
“您好,抱歉久等了。”我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心中坎坷不安。
“不,是我自己没通知一声就过来了,”伊尔玛特连忙说。“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你腿脚不方便还能出去……唔,这个椅子还真是有趣……”这位“仁心圣女”竟然说着说着就俯下身开始研究起我的轮椅来。
“嗯哼。”伊箩玛露一声咳嗽,伊尔玛特这才反映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声:“见笑了。”便又坐回原位,这情景令我身后的蕾菲娜和安琪儿相顾莞尔。
“芙若娅,今天我贸然前来,其实是因为之前我从你身上采集的血液样本。”
“来了。”我暗想,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请问。芙若娅的血液怎么了吗?难道有什么不好地消息?”蕾菲娜非常担心我的健康。
“不能说是不好,至少目前不能,”伊尔玛特说,“芙若娅的血液几乎完全正常,只有一点例外,我在那里面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物质。”
“特殊的物质?是什么?”安琪儿问道。
“说来惭愧,我不知道,”伊尔玛特苦笑一下,见到蕾菲娜等人神色不安。又说:“不过应该不是什么病,这些年我不同的血液见过只怕不下数千种,从未见过如此的物质,但是除此之外,芙若娅的血液是很健康的,只是血糖稍微低了点儿,也就是有点贫血,当然这在体质柔弱地女孩子身上属于很常见的现象。”
“难道以圣女您这样的医术造诣,还是不能弄清楚那种物质究竟是什么吗?”蕾菲娜问道。
“首先,这是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物质。甚至连类似的都没见过,”伊尔玛特解释说,“而且这种物质和芙若娅的血液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紧密结合,我花费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也没有办法把它从芙若娅的血液中分离出来,这实在是一种不可思议地现象。然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肯定可以把一切弄清楚,可谁知到了今天,这种物质却变得失去了活性,然后就逐渐在芙若娅的血液里自我分解掉了,分解成了和血液完全一样的物质,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也就是说,现在我手上的血液样本变成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血液,我的研究也无法深入下去了。”
“分解了?什么时候?”我大为惊奇。
“就在不久前。算一下的话,刚好是我昨天抽血以后的刚好一天,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我急忙敷衍过去,这还真是想不到,也就是说,天灵圣血时有时效性地,假设那种不知名的神秘物质就是天灵圣血治疗能力的关键,那我以后如果又要用血救人。必须用从体内取出不到一天时间的新鲜血液。
不过托这个
的福,蒙混过了眼前的难关。只是万一伊尔玛特又好办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抽,我可不敢寄望于再有这么好地运气。
“您这次来该不会是又要抽我的血吧?”我小心翼翼地问,还故意把“又要”两个字说成重音,希望能让伊尔玛特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就好了,我也不指望让她放弃,但只要能拖延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就已经在前往苍云山脉的路上,伊尔玛特难不成还能追上来再抽我的血吗?
“当然不是,”伊尔玛特笑着说,“再怎么说你现在还在恢复阶段,所以我不会让你连续献血的,一切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另外我现在也需要找出一种保存方法,不然如果要把研究继续,岂不是必须每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