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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既然是小欧的朋友咱们就是自家人了。请二位移驾寒舍稍等待小王前去禀传小欧如何?”
“罢了罢了;现在正在上课还是等下课后再让欧阳教练相见吧。”
“那好就请先至寒舍饮茶歇息吧。”
“多谢陶夫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请。”
无愧礼貌答话之后和永馨一道随着陶夫人向办公室旁的客厅走去。
陶纯一路上不住的打量着永馨显得有点儿心事重重。
永馨觉有点儿异样本来就对陶纯心存疑虑的她更显不安起来。
“无愧哥你看陶夫人她老是看我。”
永馨轻声告知旋即躲在无愧的旁边行走。无愧转头一瞥正好与陶纯的目光碰个正着。
“嗨陶夫人您请前行吧。”
陶纯点头同意脸却微红了一下只好前行带路。
“这下该没事了吧。谁叫你长这么漂亮连陶夫人都不住的看你。”
无愧附耳低声的向永馨谐趣。
“臭美又刁钻了!走吧免得别人笑话。”
陶纯的心里一直在想她似曾与永馨相识;忽又想起永馨姓赵随之恍然大悟心有余悸的加快脚步往客厅内行去。
“请随便坐有所怠慢之处还望赵女士和李先生原谅。”
“陶夫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初踏贵地还望陶夫人多多关照才是。”
永馨与无愧挑了下席位坐下王小宝随之端上了香茶及水果点心。
“请二位慢用老身有事需出去一趟失陪了;请二位原谅。呆会儿钱大哥和欧阳教练来时你们别说老身待客不周就是我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咱们太感谢夫人了!夫人请忙去吧。”
无愧礼貌的回辞陶夫人。
陶纯有了脱身的机会匆忙的向王小宝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客厅。
王小宝诚心待客客套了一番也离开客厅前去向钱馆长汇报了。
北岳武馆练功厅内所有训练特别投入。
钱馆长站立厅中高台欣赏着教练们的有素训练瞧着运动员们的生龙活虎自豪的频频点头微笑。
“报告馆长有客人来访。”
“客人什么客人?”
王小宝立即如实的向钱馆长耳语了一番。
“有二位中年男女说是欧阳教练的朋友我看他们好象是天生的一对夫妇;不过那个女的长得特别像以前的‘冰嫦娥’赵教练。”
“飞蛾!赵教练你曾见过她吗?”
王小宝不明真相的怔住了。
“没见过只是听人说她非常美丽;我听师母说那位女士就像赵教练。”
“你师母也知道了?”
“知道还是师母接待他们的;现在他们在客厅品茶。”
“哦行了你回去守好大门吧。”
“是馆长。”
王小宝向钱实行了个抱拳礼立即转身奔向自己的岗位。
话说钱实自“冰嫦娥”离开武馆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她的安危。他深感此生欠了极重的情债良心常常自责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夫人陶纯对自己的丈夫深有了解知道丈夫内心的情结难解;苦于无力相助自然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突闻赵飞蛾亲抵武馆受尽感情折磨的钱实和陶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钱实太想见飞蛾了但又苦于见面后难以启齿;急得他背着双手在指挥台上踱来踱去想得几乎快冒汗了。
“爹的碰到什么事了?看你惴惴不安的样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气喘吁吁的站在钱实面前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钱玉霜。这个钱玉霜可是北岳武馆的骄傲不但生得冰雪玲珑一身武学更是佼佼人称“瑶台玉凤”。
“将门出虎女”这句话一点不假。瞧着小玉霜健美有力的身段极富阴柔阳刚之美;真是九九女儿红十八女儿娇啊!
钱实一边擦着爱女额头的汗珠一边慈爱关心的问起。
“玉霜啊训练太辛苦累不累呀?”
“不累爹的真的不累;玉霜对武术很有兴趣。”
小玉霜坚定的回答使得钱实露出了欣慰的笑颜;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北岳武馆的将来。
“玉霜啊你去叫一下欧阳教练说她的朋友前来看望她了;等会儿你陪着欧阳教练随爹的一块儿前去会客。你也该歇息一下了去吧。”
“是爹的;我马上就去禀告欧阳姐姐。”
“嗯去吧爹的等着你们。”
玉霜不再啰嗦一转身便向欧阳银杏的训练处行去。
钱实照旧背着双手在台上踱来踱去苦思着怎么应付面临的难关。
“欧阳姐姐我爸叫你过去说有你的朋友前来拜访。”
钱玉霜有点儿好奇的望着欧阳银杏。
“我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听我爸说的;咱们一块儿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对那咱们……阮艳。”
“到。”
一位高窕英姿的十六七岁姑娘出列报到。她是女子班的班长平时欧阳银杏总爱叫她领队训练;此时有事也就免不了向她交付重任。
“阮艳现在由你带队训练到了时间就自行下课。我有急事需要耽搁一段时间如果我没回来到上课时间仍由你负责上课;希望不要出任何差错。”
“是阮艳领命。”
阮艳一个立正行礼毕恭毕敬。
“拜托了好好干你很有前途!”
“多谢教练夸奖!”
欧阳银杏信任的拍了拍阮艳的肩膀旋即同钱玉霜向钱实那边行去。
“现在大家听我的口令初级长拳……”
练功厅内响起了阮艳严厉有序的口令声。
“欧阳姐姐你真是训练有素手下无弱兵啊!”
“玉霜妹妹见笑了姐姐比起你来可就相形见绌了!”
“姐姐真是太谦虚了咱们彼此彼此;哈哈哈……”
二人一阵哄笑招致练功厅内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都往这边瞧来。
“嗯嗯你们在笑什么?”
“馆长好!听玉霜妹妹说我有朋友来了?”
钱馆长下台截住二人问起欧阳银杏立即向钱实问候并问起实情。
“对咱们赶快去客厅吧;否则客人都快等不及了。”
“对对对走吧欧阳姐姐。”
玉霜拉着欧阳银杏匆匆往客厅行去一行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练功厅;钱实却一直迟迟的慢行在后。
无愧和永馨在客厅里品茶了半晌仍不见有人前来心中不免犯起嘀咕。
“馨妹呀你不是说陶夫人一直盯着你吗难道这里面有文章?”
“文章我倒看不出;倒是你的那位朋友可能早就把你给忘了吧!”
“我倒真希望她把我给忘了!那咱们留在这里已没用了咱们走吧。”
无愧拉着永馨正欲起身离去突然从客厅大门外急冲冲的闯进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哟两位客人大概等急了吧;请坐请坐。”
“瑶台玉凤”钱玉霜抢先打起招呼。
无愧一见到欧阳银杏一下子俊面微红;但旋即便镇定自若。
欧阳银杏惊奇的打量着无愧与永馨看着眼前的帅男靓妇仿佛形同陌路;却又对无愧似曾相识。
“千金玉别来安好;老朋友久违了!”
欧阳银杏闻之一震。“他竟然知道我的外号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她盯着无愧嘴唇蠕动却又不知怎么称呼。
“你……你是……”
“姐姐难道你们不认识?”
钱玉霜看了看疑惑的欧阳银杏转头仔细的瞧着永馨和无愧。当她见到无愧成熟而充满男性魅力的俊面时从未有过的阵阵红晕伴着急促的心跳迫使她不得不低下头去。
永馨已然瞧在眼里虽然有些不悦但她清楚少女的情怀神情也就一掠即逝了。
无愧瞧出了端倪于是正色的对欧阳银杏道:“还记得南北武院的鬼才吗?”
“鬼才!知道呀。难道你是……你是他什么人?他现在何处?”
欧阳银杏又是为之一震她不愿相信眼前这位留有胡须的壮年汉子就是“鬼才”李无愧。
“既然你认识鬼才那就行了。我是他哥哥李无疚这位是我的朋友小赵。”
无愧指着永馨介绍一番言词前后不同。永馨打心底里好笑。
“听无愧兄弟讲欧阳教练是他的朋友;他说你以前在东方武院很出名现在北岳武馆做教练;我们今天路过此地顺便进来拜访一下。有打扰姑娘的地方还望海涵!”
无愧随之向欧阳银杏和钱玉霜行了个抱拳礼永馨继之也向二位姑娘行了礼。
二位姑娘哪敢怠慢的赶紧还礼然后自我介绍起来。
“在下钱玉霜见过大哥大姐。”
“在下欧阳银杏见过大哥大姐。她是钱馆长的千金人称‘瑶台玉凤’”。
“哦原来是馆长千金;幸会幸会!”
无愧再次与钱玉霜互敬了抱拳礼永馨也微笑的随声附和。
永馨这一笑不打紧却吸引了钱玉霜。小玉霜反复的瞧了瞧永馨觉除了她的甜笑外越来越像她小时候见到过的赵阿姨。
“这位赵姐姐太漂亮了我觉得你很像‘冰嫦娥’赵阿姨。请问赵姐姐你认识赵飞蛾阿姨吗?”
钱玉霜的赞美与问话使得永馨有些不安的微红着脸;她害怕钱实一家把她当成姑姑赵飞蛾看待。
“赵飞蛾她是我姑姑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叫赵小蛾姑姑她喜欢叫我蛾子。”
无愧也暗赞永馨聪明于是岔开了话题。
“玉霜姑娘你爹呢?”
“我爹他早就随我们来了;爹的爹的。”
钱玉霜回头四顾的叫了起来。
“嗯嗯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二位久等了!”
钱实一直在门外探听动静见时机成熟躲不过了不得不迈着方步踱进客厅。
无愧与永馨还有欧阳银杏立即见过钱实。钱实示意大家坐下依然一派大家风度;但目光却不时扫视永馨。
“刚才我听见赵女士说赵飞蛾是你姑姑;那你姑姑现在过得好吗?”
“我姑姑她……她过得很好;不过她……”
永馨本不想回答这些问题她连看都不想多看眼前的这位负心汉;但出于礼貌她不得不撒谎回答。
“过得好就好过得好就好!不过她怎么啦请你详细的告诉我;行吗?”
“她……姑姑她失明了她再也看不见这个无情的世界了!”
“怎么她……她失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为……”
钱实惊煞的霍地站了起来忽又无力的坐回沙上显得一副木然。
“爹的你怎么啦?”
钱玉霜关切的趋向父亲身畔。
“没事没事。霜儿你自己坐下吧我只是感觉有点儿头晕。”
云中鹍有气没力的回答。
“钱馆长你真的没事吧?”
无愧继之关切的问起。无愧察言观色知道钱馆长是一时气急忧郁而致;像他这么结实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没有大碍我想休息一下。欧阳教练你好好陪老朋友聊聊再叫食堂做些好菜;我先回去了。”
钱实说完摇晃着身子往厅外走去。
“是馆长你好好休息吧。”
欧阳银杏清脆的回命。
“爹的我扶你。”
小玉霜急忙扶住钱实父女俩慢慢向卧室行去。
“妈咪妈咪快来帮忙呀。”
小玉霜张口叫了起来。
“不要叫千万别叫了。”
钱实示意玉霜就此打住。小玉霜怔怔的看着父亲立即哑口无言。
“霜儿什么事?你父亲怎么啦?”
陶纯闻声赶至拦在了门前。
“妈咪爹的他有点儿头晕;你看该怎么办?”
小玉霜不解的望着妈咪。钱实一直低着头试图从门边溜掉;却被夫人陶纯缠扶住了另一只手。
“没事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
陶纯向客厅里的永馨看了看心里明白了一切定是丈夫的心病又犯了;于是同女儿一道搀扶着钱实往自家卧室迈去。
永馨见钱实一家走远一颗紧绷的心才告轻松下来。
无愧已猜出钱实绝对是对姑姑赵飞蛾深有感触故而钱实一听说姑姑双目失明便感消沉无力。无愧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决定战决。
无愧正待开口说话便传来了欧阳银杏的问话。
“无疚大哥请问无愧哥他现在还好吗?他现在在干什么?我觉你们兄弟俩真的长得很相像呢。”
“是吗小妹你说我像无愧兄弟吗?”
无愧诙谐的转向永馨问起。
“像很像。兄弟俩吗哪有不像之理;不过你可沾了无愧兄弟的光啰!”
永馨故意有所感触她打心底里笑;但处于逢场作戏她与无愧又配合得相当和谐。
“对呀我是值得骄傲的;我无愧兄弟这么有名我作为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