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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都知道”,如喃喃细语,但充满了绝望。
蓝色的长发飘到我的脸上,让人沉醉,更让人心碎,“海萝,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承诺”,我轻拂着脸上的长发,慎重道“你在龙域等我,我用星空战船来接你回家”,还是无声,“两情若是长久时,且在朝朝暮暮”,千古名句,悄悄传音到她耳边,总该有点效果吧,果然,后脖子一阵巨痛,被咬了,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招,咯咯娇笑中,海萝终于松开了手,得意地看着我,一摸后脖子,一排牙印,召示着名草有主。
敖小灵两兄妹有点愁眉不展,这次见面,不仅没达到预期目的,还明显的藕断丝连,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还可拖一两百年,“师傅哥哥,你等会儿”,海萝狡黠一笑,一闪冲进大殿深处,不到半刻,拿着个储物戒子,不由分说,套在我左手中指上,她老娘和小舅脸彻底黑了,就算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也别太明显了啊,还有那戒子,怎么就恰好戴在那儿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归墟洋散心。
心隔咫尺,人在天涯,坐在玄大锤身上,哼着前世的歌谣,忧伤随风飘荡,日落暮色渗满泪眼,一望无涯的南海,没有一只飞鸟,没有一条游鱼,我和玄大锤遗世而独立,寂寞南海冷。几天后,玄大锤忍不住开口:“先生,我们回家吧”,从落寞中解落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海天一色,有点分不清方向,“这是哪儿?”,“我也不知道,这几天都是随便游的”,等了一会儿,借着落日,辨别了一下方向,靠!这个路痴,竟向归墟洋深处游。
心中一动,将错就错吧,反正现在心情极度不爽,就当旅游散心,墟洋深处不是有很多传说吗,找点刺激,发泄一下也好,把想法和玄大锤一说,这小子比我还兴奋,嗷地一声四肢翻飞,在海面上划出一条直线,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前飞奔,不防之下差点晃倒,泥马的这是飙车,不,飙龟啊!
归墟洋太大了,以玄大锤的速度,十多天后,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但也有变化,海水由蓝色变成深黑色,无风也涌起丈高的巨浪,如果是法船根本无法航渡,让玄大锤放慢速度,小心一点,直觉有危险在逼近,但感知不到来自哪儿。突然,天倾了,准确说是整个海面倾斜了,如天河倒泻般,向前方形成的一个断面汹涌流去,带动空中形成狂风,和玄大锤凌空飞起,但在天威之下仍不能逃脱,被狂风海水带着冲向深海断面,生死危机之下,法力全部涌入风脉,注入破天翅,漆黑的双翅出现重叠翅影,一扇之下,瞬间出现一条空间裂隙,一把拽过玄大锤撞了进去,出来时已在百里开外。但那倾斜的海面,仍定格在远方。
一口精 血喷出,破天翅第一次破天,境界还不够。强行使用,受了不小的伤。“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玄大锤有点惊魂未定,我也想知道。但这绝不是什么天威,是某种存在弄出的动静,“警醒点,情况不对赶快闪”,我沉声道。一刻后海面恢复了平静,正要松口气,异象再生,一道水柱冲天而起,直刺青天,如倒流的瀑布。随之是满天的大雨,接着海中升起一片陆地,绵延千近丈,在海中沉沉浮浮,此景如海市蜃楼。
一条深海巨鲸换气,弄得惊天动地,这算什么级别?超越了妖王的存在,天蓝星真正的大能,隐藏在归墟洋,玄大锤不可置信的道:“它要化为鲲了”。“它化不了鲲,只是别人的池中之物而已”,一道冰冷的声响起,归墟洋深处。除了我两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话,不过这人话让我悚然大惊,法界瞬间放出,神识四处探查,除了不远处有个岛屿,一无所获。
“不知哪位前辈在此。晚辈张帆拜见”,我朗声道,态度恭敬,修到塑魂颠峰后,我再没尊称谁为前辈,修真界达者为先,同境界平辈相称,但这个存在,至少是半步玄境。“也罢,很久没见过人类了,接得下我一式,放你离开”,天地间一把巨剪浮现,一剪之力,如要剪断这海天,我瞬间明白遇到了什么,同样一式施出,一把鳄蛟剪也凭空浮现,双剪对咬,震天巨响,风云倒卷之下同时崩散。看似平分秋色,但我知道,我是全力施为,而对方随意而发。
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突然出现在远处的的岛屿上,不可置信中又带着冷厉地盯着我,“过来!”,老者不容置疑地冷喝一声,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冒出,尊称你一声前辈,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呼来喝去,老子刚在龙宫受了屈,心里正不爽呢,让你也长点见识,心随意动,法随意行,法力在土脉中奔涌,一座长桥凭空出现,从脚下延伸到岛上,和玄大锤不急不徐地走在桥上,人过桥散,接引之桥,如一种保护,桥上的人,不受外界丝毫干扰,老者的惊天威压,被道桥消弥于无形。
道桥形成的瞬间,老者双眼一缩,狂傲之态尽收,见我来到岛上,先开口道:“在塑境就能领悟到道技,虽然只得皮毛,但很难得,小瞧你了”,“ 拜见太古龙鳄族前辈”,我也恭敬施礼,人敬我我必敬人,随后递上简刀尊者的玉佩,老者接过后扶摸良久,久久不语,脸上出现淡淡的哀伤。
一会儿老者把玉佩抛还给我,有点感怀开口:“那小子,过得怎么样?”,“不好”,我把当年在镇妖塔,和简刀尊者不打不相交的过程,向他讲述了一遍,本以为他肯定怒火万丈,立马杀向水晶宫,谁知他出奇地平静,淡淡说了一句:“我是他爹,谢谢你带来那小子的消息,他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我怀疑我耳朵出现问题,听错了,哪有儿子过得不好,爹就放心了,有这么当爹的吗?或者简刀不是他亲儿子,他又加了一句:“是我让塔上那个老家伙带他走的”,彻底雷倒了,难道龙鳄族父子都是死仇,见我目瞠口呆,他深深叹了口气:“简刀犯了禁忌,不带他走,我保不住他,天高地厚,只有吃尽苦头才能懂”。
浓浓的父爱,虽不言,但如山、如海,这份爱,人有,妖有,众生皆有。老者显然不想再谈简刀尊者的事,转而问我来此的目的,我说只是想散散心时,他又被雷倒了,“你居然敢跑到归墟深处来散心,还带着这只小乌龟”, 玄大锤躺着中枪,被叫作小乌龟,极为不高兴,还没等他发作,老者一瞪眼骂起来:“你漏网龟蛋孵化出来的小乌龟,还敢来这儿作死!”,玄大锤脖子一缩,气势一下焉了。
顿了一下,老者语气严肃道:“小子,你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无知无畏”,“前辈,我真的是来散心的,没有其它目的,有什么问题请指教”,“你都塑魂颠峰了,宗门,长辈没告诉过你,归墟洋深处是什么地方吗?”,“我没宗门,长辈………也走得早”,仰天长叹,还散什么心哦,忧愁还在眉头,伤感又涌心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牧场。
太古龙鳄族老者怔怔看着我,快一刻了,心里有点发毛,虽然我有点小成,有点小帅,也不值得你老这么看吧,“你是散修?”,“是,还很散”回答得有点酸楚,也有点小自豪,“岁刚过百?”,“应该是吧,有点大了,蹉跎了时光”,回答得有点不好意思,“蹉跎了时光?那我就该一头撞死算了”,老者脸一跨,“你是个怪胎!”,我脸也一跨,怎么说话呢。
交谈间远处那只巨鲸所在海域,起了急剧变化, 巨鲸所化的千丈长岛的三个方向,又浮出几个岛屿,迅速撞了过去,海水沸腾了,不断冒出血水,一座岛屿突然从海中飞向天空,哪是什么岛屿,是一条百多丈的龙鳄,被巨鲸尾鳍从海中扫飞,发出凄厉的嘶吼,一扫之力,在海中形成一个巨形漩涡。那条龙鳄虽身受重伤,但凶残无比,在空中用力反首,血盆大口一下就咬住巨鲸尾鳍,重重砸落海面,砸出漫天的水幕,巨鲸吃疼,尾鳍疯狂甩动,在天空中形成一片阴影,然后重重拍打在海面,整个大海掀起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半刻过后,那条龙鳄就象条死鱼,挂在巨鲸尾鳍上。
另一条龙鳄从海中跃上鲸背,尾撑身体,巨嘴大张,露出两排如刀枪的利齿,仰天一声嘶吼,低头奋力一咬,鲸背形成的岛屿,仿佛被一把惊天巨剪,剪为两断,瞬间,一大片血雾喷得满天都是,那只龙鳄被淋成了血鳄,更显得狰狞恐怖。
老者见状大惊,仰天一声长啸,几闪之后飞临现场,凌空一脚把那只血鳄踹飞到海中,打出几个法诀,形成一个封印光暮,对着鲸背一按。满天的血雾被止住,然后在上面跳脚大骂,海中升起几颗巨鳄头,但都紧闭嘴巴。大气也不敢出,特别是刚被踹飞的那条龙鳄,只敢半露头。那老头觉得还不解气,飞过去就是一巴掌,那个倒霉鬼眼中刷地流出一条小溪。不知是感到疼的还是委曲。
龙鳄族老者耍完威风,几闪之后又飞了回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这帮小崽子,抓条逃出来的小鲸鱼都不利嗦,还弄伤了,上面怪罪下来,不抽你筋剥你皮,气死我了!”。我有点无语,这鲸鱼小吗?你老眼神没问题吧。这时鲸鱼开始向留下的缺口方快速游去,几条龙鳄在三方紧紧跟着。就象是赶牲畜,那个方向,正是归墟洋中心区域。
眼前的一幕,让我若有所悟,但又生出更多疑惑,“你老家族真是大手笔,这么大条鲸鱼也养着玩”,我佩服道,“养着玩?亏你想得出”,老者也有点无语。然后想了一下道“既然你和简刀有交情,我也和你结个善缘”,然后一跺脚,身下的小岛。如离弦之箭,冲向归墟洋中心区域,原来这个小岛,同样是龙鳄所化。
几天后,天地气息越来越紊乱,狂风开始不停刮。浪涛形成水墻,不断砸落下来,整个境象,如世界末日。龙鳄所化的小岛也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行,老者挺立,眼神复杂地看着前方。不一会儿,几道龙卷风形成的接天连海的水柱,在不远的海面交叉横扫而过,水柱之间,粗大的闪电不停出现,雷鸣滚滚,这,才是天威,如果我落入其中,瞬间就会被撕得粉粹,天蓝星,没有谁能闯得过。
“这就是我族守护之地”,老者沉声开口,我没有追问,他想说的,他自会说,不想说的,问了也白搭。“那条鲸就是从里面逃出来的,里面就象是个牧场,我族就是在牧场外看护的牧民”,脑袋彻底当机了,无法想象,归墟洋中心区域,天蓝星第一禁地,居然只是个牧场,里面又养着什么?谁又是牧场主?“他们,放养了一些生灵在此,每隔一千年,他们就会来收取一些”,老者接着解释,“象我族这样的守护者,四方都有,血脉中被下了禁制,实际上,就是终身为奴,终身无法突破,当然,每一次,也会获得不少奖赏”,老者的话中透出一种无奈和不甘。
“他们 ,就是巡天使”,我吐了口气,缓缓道,“不错,巡天使,也叫接迎使,来自星空”,老者说完,仰望苍穹,充满了向往,半响盯着我凝重道:“道友,答应我,有一天,你能独自离开天蓝星时,带上简刀,我有厚报”,我一窒后郑重道:“我值得你信任吗?”,“从你对待小乌龟的态度,就值得信任”,“我叫玄大锤!不叫小乌龟”, 玄大锤刚开口抗议,就被老者一眼瞪了回去,“小乌龟,里面还有你的同族,你命大福大,遇到一个好主人”,“我是他先生,不是什么主人”,“你身上有一种重未见过的气运,感觉得到,但看不透,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心中一惊,难道天目气息外泄,那可要小心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尽力把刀哥带上”,我斟酌了一下开口,誓不能乱发,承诺也要量力而行,老者反而点头赞道“年纪青青,就知道话不说满,可见心诚”,翻手间,老者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一柄白骨剪刀,一件皮甲,带着血煞之气,“我族一位前辈,平生所愿就是走向星空,可惜………,坐化前自炼头骨为剪,皮为甲,希望后辈能带着他,走出去,我做不到,赠与你,也算完成先辈遗愿”。
龙鳄化为的小岛,把我送到中心地带边缘,血脉禁制,让它们不敢乱跑,我对老者恭敬一拜道:“多谢谢前辈解惑赠宝,还没请教你的名讳”,“行将坐化,还谈什么名讳,不提也罢”,老者充满了愁帐,转身离去,背影萧瑟。
现在的天蓝星,为什么出不了玄境修士,是天地道则所限,还是修真资源不足,为什么走出去,只能靠接引,那些巡天使真那么好心,归墟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