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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美眉着实动了肝火,小白也不好就此走人“你看,我们两站一块儿,都不用多看,一眼就能把我归为跟班拎包的小厮,你说,要一拎包的小厮跟他主子表达诚意,估计除了学狗叫也没别的招了”,见美眉神色松动了些,又添了句“要不我学两声你解解气”。
美眉顿时气笑,也绷不住架子了,没好气的回了句“谁是你主子了”。
“呵呵,回眸一笑百媚生,没见识过,但你这一笑,也有些三千女生无颜色的意思了,恩,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说着扭头转身,背对着美眉扬了扬手“沙扬娜拉”。
眼见对方离开,被如此。裸奉承夸得有点羞赧的美眉还过神来,扬声娇喝到“你站住”。
小白停身转头,再次给了个询问的意思。
“一点诚意都没”美眉这次挺溜唰。
“呃”这次轮到小白一窒了,很执着的小白啊。
“要不这样,我记得学校门口就有间天海阁,我请你们吃哈根达斯,算是赔罪,行了吧”,不等美眉接茬,又自顾自说到“只是我没有钱,请客我行,帐就要你们自己结了”。
听了前半句,对于有这个结果美眉还是比较满意的,起码给同伴报了点一箭之仇,这样在同伴面前里子面子都有,可等听完,顿时气得不行,原来这可恶的家伙是在拿她开涮啊。
不等美眉发飙,小白继续说道“不过要是请学校小食堂的炒菜的话,我还是付得起钱的,但就怕你们又不乐意”。
这哪还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说话的节奏一直被对方拿着,算了,能有这结果也比没结果的好,美眉自我安慰道,然后跟小白约了时间、地点。
女生5号宿舍楼前,小白傻子似的站了近一刻钟了,这倒让一直趴在窗口前瞭望的阿梅两人解气了许多,可好景不长,可能是站得累了,这家伙竟然就那么豪无形象的在门边不远寻了个地方蹲了下来,然后一双贼眼不断的在从宿舍楼出来的女生身上寻梭,不时还摆个pose嘘声口哨什么的,惹得不少清纯的女生脸红脖赤,而那牲口则兴致勃发。
两人只觉得人都快丢到姥姥家了,彼此对看了一眼,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也不敢再拖延下去,匆匆下了楼。
门口正兴高采烈的小白倒是没怪罪对方迟到,反倒离得老远就得意非凡的大声和她们打招呼,这几乎让两女恨不能找个缝把自己埋了,当然埋之前,一定要把小白这爬虫给人道消灭了。
三人一路神情各异的来到校内餐厅,两女正准备推门进去,就被接下来的句话雷得差点从不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恩,也许是我先前说得不够明白,我的意思是,恩,我请你们吃的炒菜是指哪个”,顺着小白的手指,两女连瞪眼的力气都没了。
小白倒是难见的流露些尴尬。
小食堂的布置完全是比照着正规饭店样子弄的,有钱的学生是不少,但没那么有钱的也很多,于是在餐厅的西侧,专门开了个开天的橱窗,弄了个类似快卖的炒菜业务,满足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群。
都到了这时候还能说什么,总算这爬虫有点良知,没有让两女一起去橱窗前去排队,而是让她们俩去学校食堂占位置。
两女坐在学校食堂内,彼此对视,相顾无言。
不多大工夫,小白拎着一摞的快餐盒进来,菜色倒是不少,三个素菜两个荤的,外带三分米饭,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这个,寒酸了些,呵呵,真是对不起啊,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吃这个”这句话两女倒是听出了真心实意,只是怎么听着都有些别扭,什么叫“跟着你啊”。
好在小白也就客套了这么一句,马上就又流露出彪悍的一面,先是毫没诚意的就下午的事道了歉,然后就把自己的小时候的辉煌事迹添油加醋的夸得没边,什么农村里穷没什么玩儿的,大人忙,也没空看着孩子,可依着孩子们的性子野,天知道会闹出什么祸事,于是家长们都鼓励引导孩子玩乒乓球这种即安全又有乐趣的游戏。
可别说,条件那是真叫艰苦,乒乓球台方圆三十里都只有小学校里有四张,那哪够分的,穷游穷招,大家就把家里的门板拆下来,然后中线摆上砖头当球台。
门板可不球台这种标准制物,有长有短,有宽有窄,而且门面上并不一定平滑,有个坑眼、裂缝什么的都很正常,而我们的小白大高手,就是在这种种艰苦卓越困难重重的条件下,真刀实弹长年累月的练出来的,那是两女这种温室的花儿能望得项背的。
说到兴发处,完全忘了这餐饭是来赔罪道歉的,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把两女为代表的温室花儿批得一无是处。
好在这家伙说话风趣,一番插科打诨下来,逗得两女巧笑连连,虽是没少被气着,但先前种种造成的尴尬、难堪氛围却实实在在的无影无踪。
更有一些民间广为流传的带有玄幻色彩的神鬼志怪小故事,种种这般,听在自小长在城市里,活在温室中的两女耳中,直跟说故事一般。
一顿饭下来,虽说不上宾主尽欢,倒也尽释了前嫌。让两女有些诧异的是,小白吃饭并不像她们之前认识的那些乡里巴人,不仅没有发出什么胡噜声,说话时饭沫横飞什么的,反倒吃得很精细,丝毫不比自己吃饭时来的粗俗,就是吃饭的速度实在是快,也没见他怎么动作,不知不觉中就被风卷残云了。
第26章 天才
柳暗花明又一村,说出这话的人太有才了,连这么巴实的话都想得出来,想不让人佩服都难。
吃完饭,告了别,小白就拎着垃圾出了食堂大门。
直到小白消失在墙角转弯处,两女都有些惊讶,从始至终,没问过她们的名字,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没有为下次搭讪留什么由头,就像是路人,跟你打听了下路,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这对于颇为貌美的两女来说,简直比看见猪八戒真的要八戒还稀奇。
倒是正心疼一顿饭花了几天伙食费的小白对此全不念想,饭要吃自己咽得下的,老婆要取自己养得活的,彼此差着难以逾越的距离,伤那脑筋做白日梦不是吃饱了找抽吗,消食也不是这么个自虐法。
看天色还早,走在林荫小道上的小白突然间有些茫然,于是,就在路边离路灯不远处瘫坐在草地上,茫然的看着成双成对的红男绿女卿卿我我的从身前来去。
本怀着上学念书以后就不用再在地里辛苦刨食吃的想法,在父母的殷殷告诫和勤劳汗水的浇灌下,考上了大学,可是想象中的风光并没有到来。反倒因为没了初中、高中那种老师扬着教鞭的驱促,人整个的颓废了下来。
大家都是理所当然的颓废,有资格的颓废,反正在他人看来,大学四年的生涯就是人生中,最难得无忧无虑可供恣意挥霍的时光,要是浪费在学业上岂不可惜。何况大学里,本就学不到什么实质的东西,或出于镀金的目的,或是长辈已规划好的跃升的台阶,或处于混日子打发时间的心态,大家都上了大学。
但对于上学委实不易的小白,却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找可以颓废的理由。
但还是颓废了,随波逐流的颓废。
对于上完学去做什么,小白没有什么认识,回家种地是不能了,找份体面的工作上班,似乎不下于再考一次大学的难度。
那去做什么?上这四年大学是为什么?就是为了体味这种颓废?
想着想着,突然有些烦躁了起来。
夜色越见浓重,将自己平放在草坪上,看着天空中稀疏的星星,小白突然很想念起家来,同样的夜空下,那年父母顶着月光下收割麦子,自己也是这般看着星星睡着的吧,只是那天空,要明镜许多,星星也多许多,夜风,也柔和许多……
大吼了一嗓子,小白一骨碌爬了起来,扎了跟脚,亮了个起手式,不管不顾的打起拳来。
不知不觉中,拳势就转向了练了十多年的无名心法,拳风呼啸中整套拳打完,心仍沉不下来,小白也不敢接着再练,轻揉着舒缓下紧绷的肌肉骨骼,眼羡的看了眼不远处搂在一起啃嘴巴的年轻男女,咽了咽口水,暗骂了声“日”,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真难看”还没抬脚,身后一道娇声传来。
不用回头,小白脑子里已有了来人的模样,明净娇媚的瓜子脸,水艳艳的红唇,“又不是跳舞,要好看做什么?”说着回头转身,小白一脸色咪咪的盯着来人红唇狠看,还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死色狼,死去吧你”见小白这无赖样子,萧可巧就生气“谁说功夫就不能好看了”,说着,把栓着贝灵顿梗的绳子递给了她牛高马大的跟班,扎腿亮掌,轻喝一声,竟比照着小白的无名心法前几式演了起来。
看着身穿敞肩t恤,牛仔短裤的萧可巧在月辉灯火下腾挪翻转,小白心中几乎可以用山崩海啸来形容,传了数代人百十年的家传心法,种种般般的慎重、珍贵,学习条件的苛刻,此时竟在另一个才见了数次面的人手中分毫不差的随手演出来,怎能不叫他惊骇,而且还是个女子。
虽没有对着镜子练习过,但十几年的根底,夸张点说,闭着眼睡着都能把这套心法分毫不差的打出来,更叫小白惊惧的是,对方演练起来的确要比他练的时候好看,不仅仅是因为灯下美人舒肩长腿的飒爽娇逸,而是的的确确的动作舒畅,圆转如意。
一时间兴奋,惊恐,沮丧,懊恼,解脱等等情愫斑驳袭来,小白几乎是颤抖着连连说了几个“你,你……”,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半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一遍遍地重演比照着两人的拳法,越推演越是崩溃。
这时,跟班伍天启发现了小白的异状,连声叫住了正演练得趾高气扬得意无比的萧可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月辉下的小白此刻浑身战栗,脸色青白,凉爽的夜风中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滚滚落下,身体轻微的摇摆,仿似魔怔了一般。
这一下倒把萧可巧吓住了,看着魔怔中的小白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心中也有些鄙夷,至于的么,一个大男人的,连这都输不起,心胸狭隘的弱智色胚子,“喂,喂”连连招呼了几声,都不能唤醒魔怔中的小白。
还是伍天启警醒,一把抓住了正打算去推攘小白的萧可巧,他可是对小白的功底深有感触,这工夫去招惹他,弄不好就被神智陷入昏聩中的小白机体自我保护下,无意识的稀里糊涂的打伤了,还没处说理去。
拧掉手中雪碧的盖子,按住瓶口摇了摇,招呼了声萧可巧,伍天启大笑一声,扬起雪碧劈头盖脸的冲小白射了过去,边射还边乐,直惹得一旁的萧可巧翻白眼。
狂躁中的小白被冰凉的雪碧一激,顿时清醒了过来,看了眼一旁正哈哈直乐的伍天启,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有点关心又有些不以为然的萧可巧,伸手在脸上抹了把,还用舌头在嘴唇边舔了舔,然后转身,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了下来,看着远方发起呆来。
“喂,喂,你怎么了,至于的么,那么小气”见小白这般模样,两人也是无趣,萧可巧绕开草地上。的雪碧,在小白斜前方手撑在膝盖上附身关心的问道。
这光景要搁往常,小白这牲口肯定眼珠子都要掉眼前这小美人胸前的峰岚中去,此刻这风景却没人去理会,小白就那么看着远方,双眼没有什么焦点,就那么看着。
两人又搭讪了几句,见小白依旧不搭理,萧可巧搂过她的贝灵顿梗,将它平放在手边,前走几步就势背对着小白坐了下来,也不再说话,同样看着远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小狗的脖颈处的柔,毛。
伍天启则低眉顺眼的在萧可巧右侧落后半步的位置瘫坐在地方,一脸微笑的看着萧可巧手下的小狗,或者说是小狗脖颈上的白手。
这一处地方视野极光,远远的,能看见几里地外马路上稀疏的车流的灯火辉煌的高楼。四周,草地上无数条青石板间隔铺就的曲折的小径勾陌相连,小道两旁每隔不远,有一盏齐膝的地灯。离他们不远处,还有一个没关闭紧的洒水喷头滋滋的激射出道道稀薄的水柱,水珠落在地上,在月辉、灯火下,一片光彩斑斓。
第27章 大悲大喜太伤人
若有若无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