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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不断地咕哝“我就知道不是个男人”。
从小白眼里,许小露从始至终都只看到了惊羡和眼馋,而没有那种嫌弃和鄙夷,所以在刷牙的时候,好心情的她开心的哼起了调子不知跑到了那去的歌曲。
许小露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就像庄稼地里的芍花,不管风吹雨打在人前都是那么的明朗和艳丽,坚强而骄傲,她脆弱茎蔓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枝头芍花绽放时的美丽风情。
如果不是小白有练气的修为,昨晚听到了她在洗澡间水龙头喷淋的掩盖下轻轻的抽泣声,都要以为她是个没心没肺并且放浪的姑娘了。
虽然不知道大清早的许小露为什么来了这么一出,但这眼福还真是不是盖的,所以小白同样十分好心情的哼起了五音不全的歌曲。
两人早餐是在路边小店吃的,吃饭时小白不住将路边往来的女生的身形和脑海中光着身子的许小露的影相进行对比,然后看着许小露的胸部和屁股由衷的赞道“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呀,真是叫人流口水”。
许小露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是个男人,这我早就知道了”。
这句话声音特大,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
效果也果然不负她所望,四周的人听见后果然立马脑袋齐齐转向,先是在她的脸蛋、胸部、屁股溜了一圈后,又看向她对面的小白,最后顺着许小露眼光扫向他的裤裆,继而无不摆出一脸同情、羡慕外加可惜了的表情。
小白顿时气结。
第67章 一进宫
readx;那小爷好歹是个修仙小成的练气士,是不是要更牛逼点才符合练气士的身份啊。
噼哩啪啦的脚步声在这安静的派出所里骤然想起,接着是摔门的声音,然后是灯光亮起透射过来,再接下来是更加急促的脚步声。
哒的一声轻响,走廊上的吊灯骤然全部亮起,三个警察行色匆匆的直奔小白所在的号子,粗重的喘气声在这深夜显得特别的响亮,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怪兽。
但等他们接近了号子,那急促的喘气声却骤然齐齐一滞,就如凝固的声线被人生生从中间斩断了似的,这种突兀的转变听在人耳朵里十分的压抑,好在此时也没人关心这个,因为号子里有更加诡异的情景。
只见和小白同一号里的另三人,此时人人双目直楞,眼泛血红,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整齐跪在铁栅栏边,屁股冲里头朝外,直挺挺得看着栅外三警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样。
唯一正常点的那个,却也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们,一张平凡的大众脸上波澜不兴,从眼神到面部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淡然得就像一潭看不透彻的湖水。
青涩的年纪偏偏配上这副老僧禅定的表情,在三人看来,这怪异不下于跪在栅栏边的三人。
三警察正被这癫狂与宁静的诡异糅合的诡异场景所慑,连来此的目的都忘了,更诡异的情景却接踵上演。
跪在栅栏边的三个也仿佛给警察的到来惊醒了似地,两个壮汉倏地转身,跪移着拉开点距离,呈面对面状,接着其中一个扬起手,抡直了胳膊,啪就给对方来了个嘴巴,直打得对方身子都跟着晃了一晃,腮帮子瞬间就肿胀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直流。
他自己嘴巴张合,似乎想要给对方说些什么,但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像哑巴那样发出啊啊呀呀的声音都不能,脖子上的血管青筋绷得好像要扯裂了一般,接着身不由己的腰一勾,头往下猛的一磕,那种被迫使,身不由己的表情即便在如此疯癫的形态前也明晰无比。
但不由己就是不不由己,砰的一声大响后,等抬起头时,额头上已是青乌一片,连血水都流下来了。
他抬起头时,正好迎上对方扇过来的一记大嘴巴,然后就见两人角色互换,不断重复刚才的情景。
噼哩啪啦的扇嘴巴和磕头声中,两人脸上的血污越来越多,鼓胀的眼眶里,渐渐的有泪水溢出,那种声嘶力竭的无声呼号的神情显得越来越惨烈和让人心悸。
那干瘦青年又是一番光景,一个人先是仿佛疯了一样的拿头撞铁栅栏,撞得头破血流,眼见再撞下去就有性命之忧了,才换了动作,把右手平按在水泥地上,然后握着左拳死命的往右手背上砸,那疯狂劲儿就像砸的是完全不相干的别人,骨骼碎裂的声音听得人浑身汗毛都直竖。
瘦子眼中也不再复有先前的那种冷冽锋利,而是一片空洞无光。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三人哪里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冷汗倏地就从后背上冒了出来,头皮跟着一阵阵发炸,喉咙里咕噜了几声,都不能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满走廊就只能听见巴掌抽在脸上的噼啪声和头磕在地上的砰砰声,在这安静的深夜,白炽的灯光下,四壁雪白的走廊和铁栅栏后面的号子,这一幕场景直叫人汗毛直竖。
时间虽然实际持续的并不长,但对这几人来说,却犹如过了无数分钟一样。
“好了”一直平静看着他们的青年张嘴轻轻说道。
声音很轻,还有丝仿若没有的无奈,但所有人却都听明晰了。
随着这声“好了”,号子里那三个犹若疯癫的家伙的动作立即应声而止,缓了一缓,齐齐长吐了口气,眼珠子跟着灵动起来,这才有了丝活人该有的样子。接着一起惊悸畏惧的看向小白,见他再无旁的表示,体内支撑不倒的最后一口气这才一泄,一起瘫趴在地上,呼哧哧的喘气,一副大难得脱的模样。
这一幕让赶来的三个警察更加的惊悸,连来这里的目的都给忘了,看向小白的眼睛里,只有恐惧和不安。
对他人来说或许诡异,在于小白,也就是一道迷心咒的的事,三人神智被迷,自然一切行动听令行事,即便要他们撞墙自杀,也只在一念间,受术人反抗不得。
迷心咒是比较常见的法术,一般有点道行的江湖术士都会,差别仅在咒术威力的大小,早些年月那些走街串巷耍猴弄蛇的把戏人都会,和催眠术比较相似,只是霸道些。
建国初期常跑乡下的人都知道,经常能在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听到内容却相似的故事,某日一把戏人在某村庄某人家行乞,结果被那家无赖后生恶了,临走时会恶言相咒,等那把戏人走了,那后生就会陷入神智癫狂,绕着自己家院墙外爬行磕头认错几日不止,情状吓人。
凡有类似的故事,官方总会尽量将其事件本身模糊,然后加以引导,让旁人理解成这是劝人向善编写出来的故事,当不得真。
经这一弄,事件的真假也就难以分辨了,其实这就是恶了有道行的把戏人被施了迷心咒加以惩戒的。这类心咒施展起来也简便,一种是提前画符成咒,等到要用时将符咒粘贴在受术人身上然后引发符箓就行。小白用在那三人身上的就是这种,只是由于练气五层的修为在那,没那么麻烦,直接凝水成符,将冰符打进三人体内就行。
符咒本身就是将天地中的一种特俗能量束缚在符纸内,然后打入受术人体内,破坏人体三魂七魄的平衡,从而引发种种症状。要破这种行式的心咒同样简单,只要取掺了公鸡血的白酒,含进嘴中然后喷淋到受术人头脸上即可。
公鸡血破煞,这大家都知道,白酒性烈炽如火,火克一切阴秽之物,起冲和之效,再加上人的元阳之气做引子,这类心咒也就破了。讲究些的还会专门选取那红羽如火或黄羽明艳的子公鸡,喷淋时选五服内阳刚旺盛的男子,事后更要趁热生喝下小半碗的黑鸽血,鸽子也不浪费,清炖了一并吃下。
要注意的是,如受术人父母正值壮年,由其解术效果当然是最好。但要是父母已经年老,且过了花甲之年,那就万万不可亲自动手破除法术了,否则易身体亏损。
这类心咒还有种施术方式,那就是吐愿成咒,只要受术人在一定距离内,施法人念咒即可成法。但这种施法方式对施法人的道行要求比较高了,施展后还要亏损一些元阳。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心咒威力自然是大大提高,而且这种方式施展的心咒因为会蕴含施术人的一些怨力,也就是怨念,解除起来麻烦多了。
但一般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或是碰上睚眦必报的狠角色,江湖术士们都不会用这种损己损人的搞法。
这类法术施展时还有一种更加高级的形态,那就是取得受术人贴身的服饰或是精血,起坛做法成咒,这个小白也不会,仅是知道而已。封神榜里的把姜子牙差点弄得一命呜呼的钉头七箭书,就属于此列。
至于那些故事中的受术人,会绕着自家院墙磕头,这也是有讲究的,除了警戒震摄效果外,也给受术人留了条后门,施术人没将事情做绝。如果本家行善积德,家中自当有功德浩然正气荫庇,外邪难侵,涤荡内外,受术人甚至能在祖宗的荫庇下很短时间内就自动复苏。
如果是绕着它处爬跪,那就是碰倒狠角色了,只能是怨命不好。
而且江湖术士一般也不敢将事情做绝,那样结了因果,业力缠身,也是大麻烦。
那个行当里都出些败类,那是难免的,再后来,又恰好赶上信息打爆炸的时代,芝麻大点的事报纸电视上一登就能闹得全国人民都知道。
一些江湖术士把这种心咒用在了歪门邪道上,凭着半吊子的法术去迷骗一些心智弱小的人群,拐卖儿童诈骗钱财,隔三差就有报道出来,把这一行名声彻底弄臭,引来国家力量的严厉打击,弄的江湖术士都成了过街的老鼠。
好在国家力量因为怕引起恐慌也不敢张扬,只说成是歹人用迷幻类药物控制了被害人,让其乖乖就范。大家也就信了,也不想想,别说那年代,就是现在,那有什么药物能达到那个效果。
扯得远了,见三警察呆愣在一旁,小白只好出声提醒道“还不赶紧把这三人送医院,再迟些恐怕就要糟了”。
三警察都不知道是怎么的,脑子里木木的一片,也没觉得这话由小白说来有什么不合适宜,打开牢门,将三人架上了警车,再锁上牢门,关掉走廊的灯,发动警车。直到被灌进车窗的凉风一吹这才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冷,彼此对望了几眼,发现大家脸色都不好看,嘴唇翁合了几下却都没有说话的兴致,绷着脸一路沉默的驶向医院。
第69章 恐吓
readx;第二天一大早,脚步声才再次在警局里响起。
小白是在上午被提审的,审讯的过程和电视剧里的情节十分近似,坐在一长长条桌的后面,离着桌子约有2米的距离,桌上一盏高瓦数台灯,警察坐在对面问,他回答,遇到不愿说的警察也没勉强,更没动粗,最后让他在审讯记录上签了字,就又被关进了号子里。
看这意思倒很有文明执法的架势,只是不知道是本就如此,还是这些警察被昨晚的情景给吓住了。
中午的饭菜还昨天的那样,小白简单的吃了几口,就继续坐到一边打坐。
号子里很安静,除了他以外,没有旁的嫌犯被关进来,偶有警察提审别的犯人从栅栏前经过,脚步都仿佛加快了似的,偶或的偷眼一瞥,对此小白只是洒然的笑了笑。
下午的时候他被再次提审,还是上午那些问题,只是在每问完一个问题后由记录的警察追问一句“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并且会针对细节和疑问问些旁的问题,见他避而不答,仍没有勉强。一问一答间不像是在审犯人,语气不甚严厉,倒和熟人之间聊天差不太多,区别只是大家坐聊的场合和位置摆放比较严肃。
对于打伤人的事情小白供认不讳,非常痛快的在审讯记录上签字画押。
到天擦黑的时候,他再次被提审。
这次提审的地方和前两次不同,跟着警察穿门过户,最后停在了一间挂着所长办公室的门前。
房门打开,里面早有两人等在里面,西装笔挺,一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茶和应该是派出所所长的人随意的聊着天,四十多岁,五官明朗,十分干练通达的模样。
和他同来的那青年二十五六的光景,身旁放着一个棕黑色的公。文包,西服的左胸口部位别着一枚天平麦穗徽章,略有些故作的轻松和认真,听着两人说话。
见小白进来,都拿眼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