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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身往下,一路上的禁制都被人破解了,根本没花什么功夫,就到了第二层宝物所在地。
“铮儿,你总算来了。”善仁看到言铮,绷紧的心弦才松开:“快过来!云明他们快要出手了,你多防备他们,别被偷袭了。”
“徒儿来晚,让师父担心了。”言铮瞬移到善仁身边,先向他见礼,简单解释了一下他来晚的原因,然后又同余下几人不咸不淡地寒暄了两句。最后看到明珏,皱皱眉问原金海道:“这是谁?”
“大师兄,”原金海见这位一向冷酷冷淡的师兄终于问起了他话,殷勤接道:“这是明珏明道友。我和师父来此地的路上,碰上了重伤的明道友,师父不忍,出手救了他。然后,明道友为我们带路,我和师父才一路飞快地来到藏骨之地。明道友,这位是我大师兄,慎静真君。”
“见过慎静真君。”明珏恭敬有礼道。
言铮看了他一眼,认定此人不值得重视后,“嗯”了一声,便不理会他,他默默地站在善仁身边,警戒着离他们最近的云明等人。
两方人马的视线在空中交集,战事一触即发。
第五十七章 争夺宝物(下)
云明他们先出手撕破了两队人中间的禁制,攻向善仁他们。
云明先和善仁斗在一处,景上玄假装攻击言铮,在接近言铮时,他忽然飞身往后,一手抓了原金海,一手抓了明珏往后撤。
言铮上前想要抢回原金海,可被安家的冥空老祖拦住,几番交手后,他被冥空老祖打伤,原金海和明珏也被景上玄抓走。
景上玄传音给云明,说是已得手。
善仁见他们抓走了原金海,怕伤了他,也不敢妄动,“云明,你们抓走金海,是什么意思?”
“无甚。”云明笑道:“只是想和善仁真君你打个商量罢了。好了,大家都住手吧!再打下去,这地洞指不定都要塌了。”
天毅真君是个战斗疯子,他一出手,很难停下来,眼见大家都停手了,他一人缠着景上玄的侄儿景空不放。景空才元初,天毅真君处在元中多年,打得景空苦不堪言,直呼:“叔父,救命!”
云明拦住就要上前帮助侄儿掐架的景上玄,冲善仁道:“善仁真君,请让天毅真君住手。否则,你的小徒弟可就要吃苦了。”
善仁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很快遮掩过去,“天毅老弟,快住手!”
天毅真君碍于善仁的淫*威,悻悻地停了后,瘪了瘪嘴,想说什么。待看到善仁冷肃的面孔,又将话都憋住,委委屈屈地寻了个角落站。
景空赶紧跑到景上玄身后站好,殷勤地从景上玄手里接过明珏道:“叔父,侄儿替您分担一个,免得累着您了。”
景上玄白了他一眼,传音道:“早与你说了,天毅不好惹,你非要和他战一场。我看你在人家手下连五十招都没撑住,就丢人现眼地喊‘叔父,救命’。再有下次,你不听指挥便马上给我滚**中的玄幽之地,在里面待上十年。看你能不能成稳听话一些。”
“叔父,侄儿知错了。”景空忙不迭求饶:“玄幽之地我待一年都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能撑十年。您饶了我吧!”
这时,云明和善仁已开始谈条件,景上玄横了景空一眼:“闭嘴!”景空怕他叔父真送他去玄幽之地待个十年八年,立刻闭嘴,俯首帖耳地跟在景上玄身后。
“我瞧东部和北部那些蛮荒之地的修士,都打得差不多了,他们还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善仁真君你们解决他们完全不是问题。”云明幽幽道:“我瞧真君你这小徒儿,根骨不错。虽然比起言清那个变异金灵根差了点,也勉强算得上少有的天纵之资了。”
“我想,真君你肯定不会放任他不管吧。我们几个老人家,粗手粗脚的,万一不小心伤着这小辈……要知道,如今这年头,寻个单一金灵根的徒弟可不容易。善仁真君,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善仁眼神黑幽地打量了云明片刻,想着:这老鬼一直强调金灵根,他莫不是知道什么。若真被他查出什么来,那云家可不能留了。彭城的修仙世家那么多,眼红云家的不在少数。
云明这老鬼竟敢抢了他的药鼎威胁他,他一定会让他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不然,以后白谭界随便冒出个阿猫阿狗,都能找他的麻烦。
“云明,你抓了金海,我和铮儿答应你,去与那东部和北部的修士战一战。但成败却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毕竟那边还剩了五六个元婴期高手。至于其他人,他们与金海非亲非故,凭什么给你做打手?你想请我们替你清路,也得拿出诚意来。”
“一会儿解决东部和北部的人时,我们这边也会出手。得了东西,我们两方四六分。我们六,你们四,诸位真君意下如何?”云明可不敢一下子把宗门那边的人全得罪,善仁想给他树靶子,他才不给他机会。
天毅真君他们几人商量了几句,便同意了云明的话。双方十几人全立了心魔誓,这才群起而攻之,将东部和北部残余的几位修士赶的赶,杀的杀。
不过三两个时辰,便将这藏宝室的宝物归齐。就在众人讨价还价地划分宝物时,剑痴前辈残留的元神与七剑门的三位长老,出现在他们面前。
清芜长老清冽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这里的宝物,大家可以任取。前提是在帮助我们完成一个阵法后,才能将此地的宝物带走。”
“清芜长老,”云明一张老脸,笑得开起了层层叠叠的褶皱花:“敢问长老那个阵法是何阵法,竟需我们近二十位元婴修士共同联手布置?”
清芜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余下的人,回道:“一个颇费灵力的封绝大阵,这藏骨之地底下,有个魔化的九阶妖兽。当年我门剑痴前辈与两位长老,以自身血肉精魂殉阵,暂时镇压了那只妖兽。如今,当年的阵法已不稳,那妖兽快要挣破结界出来。所以此番,我们想借诸位的力量,布下封绝大阵镇压它,以免它为祸人间。”
之前他们与剑痴前辈商量后,决定向众人隐瞒上古魔器的存在。毕竟,已蕴生了魔灵的上古魔器这样逆天的存在,难保有心术不正的人起贪心或被魔灵诱导,与那件魔器融合。
若那件魔器现身,白谭界可就大大不妙了。
“九阶魔化妖兽?!”众人惊呼。
一般九阶妖兽都会遭遇雷劫,化形飞升上界,除非是因其他原因而魔化的妖兽,会滞留下界。魔化的高阶妖兽不仅法力滔天,且残忍嗜杀。它们杀生物时不分种族:人族、妖族、魔族,在它眼里,都是食物。
这样危险的妖魔,一出现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万年前白伏前辈之所以联合白谭界众位元婴修士,设置绝魔大阵隔离苍澜界。不单是因为魔族在白谭界残忍地嗜杀人族,还因当时苍澜界出现了一只魔化的九阶魔兽。
那魔兽最先出现在苍澜界,后来魔族损失了许多高手,亦无法杀死它,狡诈的魔族便想将那只魔兽引来白谭界。
白伏前辈无意中得知了此事,凭借他在人族中的声望,迅速召集了一大群元婴修士,联手布置了绝魔大阵,将苍澜界和白谭界彻底隔离。最后,那只魔化的九阶魔兽还是被魔族杀死了。
善仁闭闭眼,想起古册上记载的魔族损失了三十多位真魔高手,以血祭之法,与那魔兽同归于尽,便心痛不已。就是因为那次血祭,他们真魔一族才式微,被其他魔族赶超。那些魔族设立什么元老会,几乎架空了他们真魔一族的权力,仅留了个魔王的名号给他们。
他们真魔一族,为魔族牺牲了那么多,被认为理所应当,其他魔族还趁机瓜分了他们的领地和资源,只留给他们因绝魔大阵的封锁,魔气极度匮乏的地域。导致他们修炼越发艰难,空有魔王的头衔,几乎没有管理魔界的实力与权利。
所以,他和铮儿才历经千辛万苦,伪装成人类,来到人界修炼。为的便是打开绝魔大阵,恢复真魔一族领地内的魔气,带领真魔一族再度走向辉煌。
他很想冲到地下,解放那只魔化的妖兽,让人族也尝尝他们真魔一族吃过的苦头。但转而一想,又压下了那个念头。这只九阶魔化的妖兽,他另有用处。或许,借助它,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须臾间,善仁动了无数念头,最终决定与七剑门的人一起,暂时先镇压那只妖兽。等时机到了,再将它放出。
“这等大事,清芜师妹你怎地不早与我说?”善仁假装气愤道:“难道在师妹眼里,我是那等见利忘义之徒?这里的宝物,我分毫不取。当初剑痴前辈能牺牲自己镇压那只妖兽,我们怎能取走义士的遗物?”
天毅真君和其他人很想冲善仁吼一声:“你这个伪君子!你们仙羽门财大气粗,你当然不稀罕这里的东西。可我们不是啊!”
但他们没来得及吼出来,因为清芜长老又道:“我既说了这里的宝物留给诸位当做报酬,便不会食言。善仁师兄切莫推辞。离设置封绝大阵还有半个时辰,请诸位随我等进来。”
说罢,清芜、净学、悟心三位长老带头,其余人紧随其后,进去藏骨之地最里层的地界,在净学长老的指示下,凡到了元婴期的修士,各自找了个方位坐下。
剩下的原金海和明珏两人,被景上玄用特殊的灵力绳捆住,敲晕了后,放到了安全的地方。
随后,众人便开始全力投入封绝大阵的设置。设置封绝大阵,主要是清芜、净学、悟心三位长老布置阵法,其余诸人打下手,补充灵力,固定阵位什么的。
半年过去,封绝大阵终于完成。众人瓜分了藏骨之地的宝物,皆是既满足又疲惫地回了各自的地盘。
明珏被善仁给了一乾坤袋的丹药灵石,留在了穹山镇的散修联盟,做冯猛的护法,与他一道带领散修联盟的人,继续寻找玄霖镜。
原金海还在昏迷,被善仁和言铮一起带回了仙羽门。善仁进了自己的洞府,布下层层禁制后,才恢复魔身,在原金海失去意识时,在他的识海内设下禁制。只等他结婴后,催动禁制令他无法反抗他,将他的元婴吞食。正如他对言清所做的那般。
可惜,原金海还不知自己未来的炮灰命运。善仁设下禁制后,便将他弄醒,丢了些结丹的丹药给他,让他闭关,争取在三年内成功结丹。
原金海感动到不行,他本以为自己太弱,被景上玄抓住害师父损失不少利益,师父会对他失望,不再管他。没想到师父待他这般好,还给他准备了如此多的结丹必须品,让他闭关结丹。
果然,他所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便是拜师父为师。
且不说原金海如何崇拜仰慕善仁,决心以后尽心侍奉自己的恩师,惟恩师的话是从。火离带着言清逃走后,他们那一路都十分顺利,最后八万多里路,花了半年,也走了一大半了。
本来,火离、言清和秦路,三人边杀妖兽边逃跑,一路愉快地走着,快到出口时,却遇上了云大海三人。
火离和言清看着云大海那张,比上品灵石发出的灵光还灿烂的笑脸,就好想捏死他。尤其是对方正以无比荡漾的声音,对他们说道:“哟!我可爱的两个小奴隶,快来给本少主捏肩捶腿!”
第五十八章 善仁的打算
秦路呆呆地看着他的嚣张主人和跋扈朋友,脸色扭曲地飞近云大海,一个捏肩,一个捶背。而云大海和他的两个随从,则一脸理所当然地微笑着。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快破碎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了?他的主人不明不白成了奴隶,那他岂不是奴隶的奴隶?那脚下的尘灰,地位都比他高吧。
本来他也恨言清和火离,他们杀了他叔父,言清更将他变作奴仆。可通过这大半年的相处,他对那两人实在是恨不起来。他们一起杀妖兽时,几次他濒临绝境,都是火离与他那个酷炫主人救了他。尤其是他那主人,有次为了救他,还差点死在妖兽嘴下。
他虽成了她的奴仆,可她并未奴役压迫他,反而分了他许多丹药和高阶妖兽尸体。最多,也就叫他收拾她和火离杀死的妖兽尸体。这样的主人,他怎么恨得起来!
其实,他也明白,叔父死在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但他心中的悲愤无处发*泄,只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