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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们不想伤害你,跟我们走。”
来人蒙着面,声音也似乎有意进行了改变。
慕容春眨巴着眼,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最终,叹了口气:“你们要带她走么?”
她口中的“她”,自然是躺在那晕乎乎的东方玉。
左右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眼,然后摇头:“我们是奉命带你的,跟她无关。”
“哦,那就好。”慕容春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她不必用内力了。
“去哪?这边?”
慕容春当先一步,走在两人前面。
“喂。”两人黑线,“你是被挟持的那个好么。”
还有没有点被劫持的自觉啊?!
慕容春这才反应过来:“啊,对不起,忘了。”
两个蒙面人无奈,只得再度上前,将她押了,一路前行无话。
却说慕容春走得淡定,时候发现丢了阁主(老婆)的大管家(东方玉)就不淡定了。
两人几乎是疯了一样将附近找了个遍,然后颓然坐倒,碰头商量对策。
“你最后一次见我婊姐,是在什么时候?”
赵爽虽然最近情绪不高,但还是不得不站出来化身柯南。没办法,总觉得古代人智商太拙计啊。
“是昨天晚上。”
被审问者甲东方玉认真回答。
“那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爽柯南尽职追问。
“呃……”东方玉眼神放空一瞬,又恢复了冰山表情,“这个不重要。”
“好吧。”赵爽搔搔头,大概猜到可能是xxoo之类的事。她作为一只刚刚被抛弃了的单身狗,最近莫名有点烦秀恩爱,所以对这种事也不追问。便又朝向大管家。
“你说青茗和追影也失踪了?”
“是。”大管家一脸严肃,答得认真。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五天前。”乖学生大管家答。
“那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呃……”大管家脸上略有尴尬,轻咳一声,才道,“这个,也不重要吧。”
“非常重要。”
这一次,赵爽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咦,你偏心。”
大管家对侦探表示不满。
“没有。我亲哥跟我婊姐做的那些事,我脚趾头都能猜到,没什么好说的。但你不一样。”赵爽拖了拖鼻梁上想象出来的眼镜,眼神认真且犀利,“要知道,像这样能从容绑走婊姐和青茗追影的,很有可能是家贼。”
“家贼?”大管家几乎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谁。我是就事论事。若非家贼,你说,谁能同时面对青茗和追影两个人,轻松将她们劫走却让她们连信号都没时间发。又有谁,能当着魔教教主逍遥王的面,劫走她的爱人?”
爽柯南再度托了托鼻梁上幻想出来的眼镜。
大管家默。她能说如果不是她让她们去偷银子,或许不会发生这种事么。
东方玉也默。她能透露那晚阿春被抓走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使不出武功么?那啥药什么的,真的是够了!
赵爽自然没有听到二人心里的os,依然按照自己的逻辑在推导:“所以,为了防止家贼继续作案,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彼此检测。”
“彼此检测?”
“是。”
于是,在大管家和东方玉的默默支持下,赵爽将众人都聚集过来,让他们两两一组,互相监督。而同一组的人,即便是吃饭睡觉拉便便都要在一起。
众人无语,却也只能接受。
谁让赵爽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让他们无言以对呢。
安排好一切,只需静等狐狸显形。
赵爽便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出去赏月。
赏着赏着,月食了……
“我……擦!”赵爽差点跳起来把天给捅了。要不要这么坑爹啊,爽爷难得作一次,来赏个月,居然就碰到月食!
“老天爷,我x——你大爷!!!!”
一声震耳欲聋的痛骂,响彻天际。
苍天无语,自然不会与她对骂。
赵爽没有对手,自己一人骂累了,只好往回走。
一面有些怀念李心竹了。以李心竹的骂功,如果有天两人对骂,应该就过瘾吧?
唔,也不对,她好像骂人技术也不高呢,骂来骂去也就骂个“贱人”。
想起李心竹骂“贱人”的傻模样,赵爽的嘴角不自觉咧开。
与此同时,她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咦。”
她俯身捡起,大惊失色。 “小心!”
青茗手中折扇挥出,与此同时已拖着追影往树下落去。
却依然迟了。
还未落地,青茗臂弯的追影已失去了意识般,想她沉沉靠来。
“追影!”
她大呼。
正待落地后查看。
却不料脚还未沾地,两旁已斜刺出两柄三叉戟。
她暗叫糟糕,临时换踏为点,用足尖点着那三叉戟借势换力。
但此刻追影已是完全伏在她臂弯,沉重无声息。
青茗暗暗叫苦,却舍不得将她放手。一面又担心追影中毒的情况,向来睿智机警的心瞬间纷乱了。
正在这时,一张巨型大网从天罩了下来,见青茗和追影而人罩了个兜头。
接触那网线的一刻,青茗便感觉到浑身发麻。
糟!
她只来得及如此想,便失去了知觉。
话分两头,却说另外一边,正是一派春风旖旎。
东方玉定了上下,心情大好。
每日腻在慕容春身边,像一只不多动静却黏人的大狗狗。
慕容春虽然对被强行推倒有气,但终究还是爱她,一看到她就什么烦恼都没了,所以虽然见不到人时纠结攻受问题,真正见了却也还好。毕竟,横竖总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压或被压,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当然,攻受之争是永恒的。
尤其,在自家属下的撺掇下。
自从那晚偷听了阁主墙角后,风云阁高层采取车轮战术,轮番上来向阁主讲解攻受的重要性,甚至连左右使都加入了其中。
对此,慕容春很无语,却也感慨果然是亲的,于是点头表示采纳,并发出豪言:且看你家阁主攻上九重天!
众人对此豪言o(╯□╰)o
慕容春倒是说做就做。
选了个黄道吉日,便约东方玉喝酒。
东方玉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如期赴约。
慕容春表示很高兴,斟了一杯桂花酿,笑眯眯举起:“玉儿,你我苦尽甘来,可喜可贺。来,我们共因此杯。”
说着,率先就饮了半杯。
东方玉自然也不推辞,接过便喝了剩下半杯。
“玉儿好酒量,来,再饮一杯。”笑眯眯再度递上。
东方玉淡淡一笑,再度接过,一饮而尽。
“啊,不愧是攻君,酒量都与普通女子不同。来,再走一个。”笑眯眯再三递上。
东方玉脸上现出隐隐的兴奋之色,接过仰脖便饮。
“豪气!”慕容春抚掌。
东方玉唇角微勾,露出极少见的媚态,勾魂摄魄,让慕容春心动不已。
“玉……我爱你……”她搂着东方玉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东方玉此时眼神已经迷离,闻言,脸上一派春风,也迷糊回应:“我,也爱你……春,我爱你。”
第一次听到对方说这三个字,慕容春感觉到整个心肝儿都一颤。
啊,我的宝贝疙瘩蛋儿哎~~~
慕容春再不顾其他,抱着东方玉的脖子,直接把她堆到床上,啊呜一声便亲了上来。
门外,一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击掌。
“蜜蜜你真厉害!”大管家由衷表扬。
唐蜜蜜有些不好意思地抓头:“没啦,赢了你们那么多银子,我都不好意思,这点小事,是我应该做的。”
“哪里小?把我推崇的上下都逆了好么。”旁边的幕清幽嘟囔。
“好了,清幽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们再去赌别人的上下。”唐蜜蜜好心安慰。
不说还好,一说幕清幽更气不打一处来了:“还赌个胭脂水粉啊!上次赢的两万两银票放你那,不出几天就被人偷了个干净,再赌也是白赌。”
“呵呵,我那不是不小心嘛。”
“胭脂水粉的不小心!你不是唐门的会用毒嘛?怎么不在钱袋上抹点毒粉,毒那贼人个四脚朝天!”
“呵,也就是身外之物嘛,偷了就偷了吧,也犯不着要人家的命嘛。”
“嘿,你倒是财大气粗了!”
……
两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扯皮,大管家这边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生怕她二人发现自己便是偷那钱袋的始作俑者。但还好,看那两人辩得乐乎,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谁是贼的事。
大管家这才放下心,轻咳一声,问:“对了,蜜蜜你在钱袋上涂毒粉了嘛?”
“怎么可能。那是清幽送我的钱袋啊……”唐蜜蜜难得的有些脸红,底下的话咽了下去。
一旁的幕清幽眼睛亮了。
此时的大管家却没注意两人间的亮点,而是在奇怪一件事:青茗和追影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如果是慕容青去,还可能带着银票自己出去吃喝玩乐不回来了。可,青茗可是很稳重的一个人,不可能做那种事啊。
按理,她们得手后,应该早就回来了呀……
跟大管家抱同样看法的,还有另外两大护法。
偷唐蜜蜜银子的事,大管家当时是跟四个护法一起通了气的,所以青茗和追影去偷银子却至今未归的事,流光和环玥也知道。再说,四护法本就同进同退,如今莫名少了两个人,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她们是去哪了?”大管家蹙眉摊手。
环玥抚琴沉吟:“要不,我们给她们发个信号吧。”
她们四大护法四人一体,尤其是护阁阵法,更是守护风云阁的一道屏障,所以慕容阁主早就为四大护法间发明了一种相互传递信号的方式。
然,流光抱剑木然答:“我昨晚已经发过了,没人回。”
一时间,三人哑然。
心头,都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风云阁大管家最近很忧郁,因为她亏了一万两。
好吧,慕容春终究是没有选择身体。
不过,看着重新青春荡、漾的慕容春,大管家的心还是不自觉欢喜了。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还是这样子看起来顺眼啊。
东方玉也忧郁,因为她担心慕容春的身体。
毕竟,从二十岁到五十岁,一下子就缩短了三十年的路,以后,还有几年光景啊?
但慕容春倒是很看得开,她开解东方玉:人的寿命这玩意,没个定数的,有的活到二十多岁就没了,有的活到七老八十都活蹦乱跳,哪里说得清楚。
“再说,有你在,闯江湖我起码不用担心死于非命嘛。”慕容春笑眯眯解释,“而且,我有绝世神功护体,说不定活得比你还久呢。唔,放心啦,我肯定会是个老不死的。”
看对方如此,东方玉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说其他。
慕容春却依旧很开心,搂着东方玉的脖子一阵狂亲。
东方玉瞬间红了脸,也就不再纠结。
慕容春大乐,趁势“啊呜”一声咬住了东方玉的耳朵:“现在,咱们可以讨论一下你最后悔的事情了。”
“什么?”
慕容春笑嘻嘻,声音里透着春天酥糖般的甜意:“没有早点上了你呀。”
“不是‘没早点上了你’么?”
“是你!”慕容春乐滋滋用力,搂着东方玉的脖子往下压。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资深百合腐女,她自然知道在谁上谁下这种问题上决不能含糊。
像东方玉这种懵懂古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