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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胡说啊,是终于啊。”慕容春一脸茫然,“难道今晚不是我们第一次睡一起么?”
要知道,虽然她早就有意睡一起,但一路上东方玉都不同意啊,如今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才得以跟对方同房啊。
“……”
东方玉不知道如何说,终究闭嘴。他总不能说对方的那句“睡一起”让他想多了。
当然,当天晚上,慕容春就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他想多了!
首先,当晚的慕容春很爱干净,足足在大澡盆里把自己泡了一个时辰,光来来回回让人加花瓣,就有三四次!
然后,洗得香喷喷的慕容春换上了新的丝绸内衣。
最后,被丝绸内衣衬托得身材愈发玲珑浮凸的香喷喷阁主,就躺到了——唯一的一张床上。
“喂,你要不要睡地下?”东方玉洗完澡回来,看到一脸风骚的某人躺在自己床上,皱眉问。
“嗯~~不要~~人家是女孩子,怎么能睡在凉凉的地——上——呢——”一句话,说得百转千回绕了不知多少个弯,而她的身体,也跟着百转千回摆着自认为很**的动作。
东方玉的鼻血“嗤”地就流了下来…… 一路行来,东方玉共打发了花痴女若干次。
慕容春初时觉得可惜,但看东方玉脸色不善后也就不敢多言了。
只是,在东方玉轰走又一帮花痴女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家玉儿这么美腻,有一帮女人花痴很正常,只是她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路线的呢?”
东方玉望天,默然半晌,突道:“我有一个妹妹。”
“啊,那妹妹一定聪明伶俐温柔乖巧冰清玉洁善良可人。不知妹妹芳名如何称呼?”
“她叫赵爽。”
“干妹妹都是贱人。”
“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那咱妹妹一定聪明伶俐温柔乖巧冰清玉洁善良可人。”
“不。她是个贱人。”
“……呵呵。”
东方玉却似乎并不在乎慕容春的反应,而是认真道:“真的。见了她你就知道了。”
“呵呵。”
于是,谈话止于“呵呵”。
话说众人一行有吃有喝,渐渐竟将带来的酒菜干粮吃了个干净。
“看吧,坐吃山空。”慕容春将空空的食罐抱给左右二使看,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你们还说我带得太多。”
左右二使对视一眼。
“于是你们要把你们阁主饿死在路上么?”某阁主继续眨巴眼睛,哀怨无比。
左右二使继续对视,然后,无奈叹息:“那阁主想要吃什么?”
“江南叫花鸡,塞北雪挂面,西湖醋鱼,蜀中回锅肉……”慕容春兴高采烈掰着指头点菜。
左右目瞪口呆:“那……那可是分布天南地北的美食啊。”
“那就走遍天南地北!”慕容春振臂笑眯眯,“反正我这次出来就是游山玩水吃喝嫖赌的嘛!”
能不那么直接么?!
两使感觉到脑中一万匹草泥马竞相奔腾。
“……那武林大会呢?”冲动左挣扎着问。
“顺便去喽!”
“……”好吧,原来只是“顺便”。
反正离武林大会的日子还早,左右二使没办法,只能听从阁主的命令,真的天南地北逛了好大一圈。
但,一圈下来,左右二使捏着瘪瘪的钱袋,都快哭了。
原来,这一路上,慕容春怀揣万银票,却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个子儿都不给出!扬言参加武林大会属于公费派遣,所以要从高层的公费里出。而自己身上的嘛,自然是她私人的小金库,要留着给媳妇买衣服穿。
于是,一路南北走下来,一个吃货慕容春,和一只洁癖孔雀东方玉,硬是将风云阁堂堂左右二使的腰包吃空用空了!
“阁主,我们……我们……已经没剩多少银子了。”
终于,两个向来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高层,红着脸说出了尴尬俗事。
“嗯?”慕容春将嘴里的烤鸭咽下,才抹抹嘴,“那就去偷点呗。”
二使大惊!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
东方玉倒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慕容春油乎乎的嘴,皱了皱眉,然后将一方素色锦帕递了过去。
慕容春欢喜地结过,“唰唰唰”擦了几擦,然后还给他。
东方玉却皱眉不接。
慕容春释然一笑,顺手就将锦帕塞入怀中:“玉儿的手帕,自然要留着做纪念。明儿在给你买新的,咱必须买蜀绣的!”
东方玉别过脸去,却隐隐弯了弯嘴角。
话说堂堂风云阁左右二使,去偷银子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两人向阁主建议:风云阁分舵遍布天下,真缺银子的话,只要随便去一个分舵支取便好。
听到这个消息,慕容春很满意,于是积极要求陪着下属们亲自去分舵抚慰阁中弟子。
分舵舵主听说阁主亲自驾临,诚惶诚恐,跪迎了足足三里远。
慕容春也很客气,拉着从未见过面的下属嘘寒问暖,搞得缺爱的分舵舵主差点激动得泛了泪花。
然后,她就提出了一个不太客气的要求:“阁中近来经济紧张,不知你这可有闲散银子匀出来?”
分舵舵主呆了足足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反问:“阁中经济紧张?”
不会吧,风云阁屹立江湖数百年,分舵开得到处都是,又兼营商,早就富贵非常,怎么可能会突然经济紧张了呢?
“是啊。你看,我们现在要去武林大会,却连盘缠都不够。”慕容春认真拉着舵主的手哭穷。
什么?!我堂堂风云阁,居然到了让阁主去武林大会都盘缠不够的地步?
分舵舵主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有风云阁的阁主令,和左右二使亲自在场,他都要以为眼前的少女是别人冒名顶替的了。
他望向左右二使,眼睛里带着询问。
左右二使却面沉如水,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没听到他们的谈话。
好吧,难道他们能说阁中经济根本不紧张,都是因为阁主将盘缠都揽作小金库了?再说了,万一这舵主真不拿银子出来,那还不得自己继续放血啊。
所以,沉默是金。
“话说舵主啊,你到底有钱还是没钱啊?”慕容春有些等不及了。
舵主回过神来,赶紧低头拱手:“有!有有!阁主有命,属下万死都不敢辞,更别说是区区盘缠了。不知阁主要多少?”
开玩笑!整个风云阁都是她慕容家的,钱财自然也都是她的,自己一个小小分舵舵主,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她家的奴才,哪有说不的权力。
“这就好。”慕容春满意点头,然后伸了一根手指。”
“一百两?”果然是经济紧张了,连阁主去武林大会都这么节约。不过有此阁主,何愁风云阁不兴?舵主欣慰地想。
“不。”慕容春摇了摇自己伸出的那根手指,笑了笑。
“一千两?”舵主为自己刚刚委屈阁主的想法而汗颜。是啊,毕竟,以风云阁阁主之尊,盘缠一千两虽然有些奢侈,但也算不负风云阁的百年威名。
哪知,慕容春却依旧摇了摇手指,笑意不改。
“那……”舵主有些看不懂了。
慕容春笑眯眯:“来个万把两吧。”
万把两!
舵主腿一软。
阁主你确定风云阁的经济紧张不是你败出来的?!
腿软归退软,银子却是要给的。
第二天一大早,分舵舵主就哭丧着脸带人将一万两银子抬到了慕容春等人入住的客栈门口。
慕容春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辛苦了,你回去吧。”
“是。”
苦逼舵主前脚转身,慕容春后脚就拉着东方玉献宝:“玉儿你看,我们又多一万两银子了给你买衣服了。”
还没走远的舵主腿一软,差点没走稳。
与此同时,在同一间客栈喝粥的某左右高层也腿一软。
“阁主,这银子……”冲动左颤声问。
“是舵主给我的!”慕容春仿佛生怕人抢了她银子,笑眯眯宣布,“入我小金库。”
冰山右默然。
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我们接下来的花费……”冲动左还是忍不住,问。
“哦,你再找家分舵好了。放心,这次我不会跟你争的。”慕容春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先回去睡个回笼觉。你们帮我家玉儿擦干净桌子凳子啊。哦对了,杯盏碗碟也要先擦了热水烫一下消毒。”
她一面安排属下如何伺候自家洁癖媳妇儿,一面晃悠悠去睡觉。
唔,她可是不贪心的好阁主,银子嘛,一次敲诈个万把两就差不多了。
看着阁主的背影,左使委屈握拳:这一次,自己也不可以心软,找下一家分舵一定多要点银两!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很麻烦,一种是活得讲究的人,还有一种是喜欢吃喝玩乐的人。
而这两个人,刚好凑在一起出行。
于是……
“你们是要把整个风云阁都搬走么?”大管家扶额。
“怎么可能?房梁和门柱又搬不动。”慕容春认真说。
于是,整个风云阁的一众高层集体扑倒。
西护法挣扎着爬起:“阁主,东方先生真的需要带这么多衣服么?”
“当然,我家玉儿喜欢换衣服。”
“可是也不用带九十九套吧!”
“但是九字吉利啊,代表天长地久,兆头好啊。”认真脸。
于是,整个风云阁一众高层再扑。
“可是阁主,你真的用得着把这些金银首饰全部带上么?”南护法看不下去了。
“当然,你也知道外面什么都要钱,能省就省点,将就能用的就带着呗。”
“……那这些卤菜泡菜咸菜又算怎么回事?这么多瓶瓶罐罐还有那么多坛酒,带在路上真的方便么?”
“不方便啊,但是为了省钱嘛。”说到这个,慕容春也是一脸委屈,“管姨为了我的定亲贺礼都笑一个晚上了,可见穷啊。我不能再乱花钱了。”
众高层齐刷刷看向大管家,目露同情。
大管家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憋了好一阵,才大吼:“问题是你也没少拿银子啊!”
慕容春眨巴着眼睛,将胸部的银票摸了摸,认真道:“我拿的不多啊管姨,你要知道我是风云阁的阁主,出门太寒酸会被人笑话的。我也是为了给大家撑面子。”
……好吧。
看着自动切入无辜模式的慕容春,大管家认栽,只能使劲挥手跟他们告别,希望他们早点离去。
磨磨蹭蹭地,慕容春带着浩浩荡荡的一行十来辆车子,终于启动出发。
左右二使随队跟随。
左使上马的时候忍不住跟右使吐槽了句:“我们阁主根本就是打着武林大会的幌子去游山玩水吃喝嫖赌的吧?”
刚好马车里的慕容春听到了,便撩开车帘,认真回答:“是啊。”
此言一出,左使差点从马上滚落下来。
好吧,有时候过度的诚实还是不要的好。
而远远挥手的大管家将手挥舞得更用力了,几乎是在赶苍蝇!好吧,大管家第一次后悔自己武功太高以至于耳力太好。
东方玉似乎完全没有参与他们的互动,不止不插话,连表情都没一个。
他在马车里练习吞吐内息修炼之法。
“玉儿,你怎么不说话?”慕容春问。
东方玉闭眼不答。
“玉儿,你肿么了?”慕容春再问。
东方玉依旧不回答。
“玉儿,你睡着了么?”慕容春忍不住好奇。
“是的,我睡着了。”所以别吵我!
“骗人,睡着了怎么能说话?”
“……”
于是——
左右二使同时感知到一股杀气沛然而动,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狂奔进慕容春和东方玉的马车,一左一右夹着慕容春的胳膊,向东方玉赔笑一句“我们找阁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