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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盯着她那么平静的脸,他竟然就出现了一丝错觉,至始至终,婉蜜都是用那么平淡的口气对他淡淡的诉说,感觉她就像在说和自己无关,别人的事情一样。
“并没有,我只是在想我死了以后,就能永远睡在轻柔的风里,那样我就可以随风自由的飘走了”她盯着阳光刺眼的窗台呆呆的说道。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不过才碧玉年华,竟然在这说了一大堆废话。”他嗤之以鼻
婉蜜对于他的话并没有加以反驳,她能做的,不过是报以淡淡一笑。
“还好你脸上也没有留下伤疤,不然就难看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不自然的摸了摸她已经光滑的脸颊。
婉蜜没有说话,谁也不知当她听到这夸赞的话时,心里是作何种感受。
婉蜜掰开他的手,连忙就要从床上下去。
谁知陆堔并没有阻拦,他撑着头饶有兴趣的靠在床上,看着慌乱收拾的她。
她刚到地上,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衣服可穿,回过头去,难怪他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时只见躺在床上的他也懒懒的爬了起来,他一件一件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而她却只能拿着他的外衣站在一旁看着他,等他穿的一身衣冠楚楚的模样了,他才转过身来。
“我的外衣。”他暗指她手里的那唯一一件衣服。
他真的是太过分了,婉蜜生气的把衣服扔给他,又缩身躲进了被子里。
只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看起来他是出去了。
他就这样不管她了吗?要是又有人闯进来,看见躲在床上光裸的她,还指不定会怎么说她呢。她深深地懊恼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前一刻还是甜言蜜语,后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男人在没有得到的时候,就把心中想要的当成绝对目标,等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后,却能毫不留情的抛开她。她突然就想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事情,她背过身一下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不管在哪里都是不讨喜的,不管在哪里,男人们都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子,贪恋她的美貌容颜。等到风流过后,他们就可以把她像垃圾一样的推开,她是人,她也有尊严,她也要别人的尊重,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吧!亡国之人在异国只能遭人欺污,为人不齿的不贞洁女子只能被所有人唾弃,在她小小的身上,已经承受了太多,或许等到她再没有力气承受那些的时候,再没有感觉的时候,她才算解脱了吧!已经多少次了,她总是一个人失落而归,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咬碎牙含血把一切痛苦都往肚子里咽,因为,没有人会疼惜她,没有人能真正关心,了解她,曾记得,体虚她都不知道在路上晕倒过多少次,她始终不敢忘记她那可怜的孩子,不过才在她的身体里呆了短短三月,就被人残忍的剥离,那撕心裂肺的抽离感比她身上所受的任何都要痛,谁道她是无心人?只不过记得太多繁琐,烦恼也就越多,这个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还记得她刚刚失掉了那可怜的孩子时,那么冷的天身着单衣的她,一个人冒风雪被人赶了出去,最后晕在了花园里,结果还差点被人扔到乱葬岗去,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啊,她不过只是要一个有力的臂弯可以依靠,为什么她想要的简单就这么难得到呢?
没过多久,只听见房门吱呀一声突兀的安静的房中响起,转而,她突然只感觉床边一沉,陆堔用力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抬手间,却发现婉蜜哭得正伤心,于是他竟然停下来安慰她,但难以自控的婉蜜哪里理会他的话。
“给你拿衣服放在床边了,你以为我不要你了吗?”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那水汽晕染的眼睛上,他的热烈吻干了婉蜜脸上的泪花。
“待会我带你去街上走走,你应该还没见过天启热闹非凡的样子吧!出去散散心也好。”他推了她一下,期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她为自己的情绪所感,对他的话并不十分在意,更加没有兴趣跟他去街上,再说了,她同他是什么关系,她自己按名声来说,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跟他一个男子去街上又算哪门子的事。
“古有云,男女有别,应当保持相应的距离,王爷难道要违祖训?”她抓起衣服又躲进被子里。
他只是笑笑,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掀开她的被子,整个人都朝她扑了过去,婉蜜吓得一声尖叫。
她的酥胸在他的胸前压出一道诱人的风景,光滑的纤腰在他的手中把玩。
“女人的嘴皮子不要那么厉害,要是你不想去街上,那本王就让你三天下不来床,可好?”他朝她香甜的小嘴猛的亲过去,他亲完嘴唇又想亲脖子,往下却看到了那血脉喷张的一幕。
而婉蜜,她却是拼命挣扎想要离开他的身边,指甲在他脖子上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借此来表达她的不满,不乐意。
陆堔吃痛,单手捂着脖子,同时松开了她。
“你先让我穿好衣服,我…。我就去。”婉蜜可不想吃亏,两者权益比较,她果断选择了前面一种,只见她同样也是喘着粗气,让人感觉她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
他刻意深深的一个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心,顺便把他手边的衣服给她递了过去,她背过他,往自己身上匆忙套着衣服。
陆堔看着她光洁的后背有一瞬间的发呆,两边圆弧一样温和又漂亮的弧线让人想入非非,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似乎还能隐约看见她前面的半球,她吃力的背过手系挽在后背的衣带,看她笨拙的动作,他竟然接过她手中的带子,自然而然的帮她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终于,等她把一件一件的衣服套上去,终于看不见她身上的任何一点点了,全身上下只见那截白皙的脖子,那细腻的皮肤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他下意识就吞了一口唾液。
“好了吧?”他站了起来,宽厚的大手一下就牵住了娇小的小手。
“我们就这样出去吗?”婉蜜介意的说道。
她在乎那次林诺儿的事情,陆堔并不是真的爱自己,他喜欢的是林诺儿,这是她知道的,所以在任何时候,她都不会丧失自己该有的理智。
陆堔不以为然的挑了一下眉,好像对她说,不然呢,他可是这里的主人,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了,但婉蜜不是,自从她走出了那个属于她的小屋,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她挣脱了他的手,轻巧的站在他的身后
“我没有理由站在王爷的身边,会被人耻笑的。”她本就不是那种会撒娇的女子,如此淡然的话大概也只有她会说了。
陆堔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他才不管那么多,又抓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题外话------
下雨了~好喜欢下雨天,只可惜没有梧桐兼细雨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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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凶险的姻缘
天启果然不愧是北方的大国,在这炎热的盛夏里,街上依旧还是那样的熙熙攘攘,在这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叫卖声,嬉闹声不绝如耳,这番热闹倒是应了庄子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一句话。
“天启竟然如此热闹非凡。”婉蜜不禁感叹了一句
陆堔抿嘴一笑,自豪的说
“那可不是,本王这几年投入的心血可算是见到了回报,走,我们去那边看看。”他拉着她的手穿梭在拥挤的人潮里,让人感觉奇怪的是,他们此番出来,竟没有带一个伺候的丫头,整个过程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拥挤的街头闲逛,来打发他们无聊的时间。
“可见名利二字在世人眼中是多么难以舍弃的追求啊”她不合时宜的话当头就泼了陆堔一盆冷水。
饱读诗书的陆堔自然是知道她话里的典故,那是对应了庄子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说辞,婉蜜不经意的一句话放在别人的耳中,让人听起来她像是要故意拿出来显摆她有多么有学识一样。
“生活之事,女子什么都不用操心,自然也不会懂得这其中的许多。”陆堔不忘给她浇凉水,寓意她不过是个妇人,说那么多也无济于事,本也是那个理,一个妇人又懂得什么呢?
“烟花易冷,王爷小心。”她不急于反驳,她看到天启也是这番景象,不过是想到了从前她的舜朝,那街上好像也是这般繁华,热闹的模样,但繁华的舜还不是一样,照样抵挡不住天启那势如破竹一般的攻击吗?哪里的天,哪里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有自己看风景的心情罢了。
什么烟花易冷,真是一个不识趣的女人。
“从你的嘴里就休想听到一句好话。”陆堔生气的一把甩开她的手,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人潮拥挤的街头。
婉蜜本就是那样的性子,她总是在这别人最高兴的时候就预料到别人不爱听的悲惨结局,即便她是在不合的场合说错了话,她自己好像也意识不到这一点,她就是和别人那么的与众不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有的事于她来说不过都是随心的有感而发罢了,她永远都过得活的那么真实,其实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针对陆堔,来否定他的一切努力,但是敏感的陆堔却理解错了她的意思。瞧,她就是一个随时都能被人抛弃的人,她随时都要适应独自一人。
她就像一朵蒲公英漂浮的种子,洁白冷傲,却对自己永远都找不到方向,有风时就随风飞舞,成为空中一禹洁白的云朵,无风无浪时,她就等着落在一处不知名的泥土中,永远沉睡,永远被肮脏的土包围。到那时,她的生命也就终结了,完成了她最后的使命。
她独自一人孤单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惆怅,孤独,陌生和莫名的被遗弃感一下都拥进她的心里。高贵如她,寂寞如她,她就像是在人潮中的一朵等着别人发现的冷傲芸香花。
婉蜜双手交叠在前腹,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人来人往的人身上,迷茫的她就像个在街头找不到方向的小孩一样,她一直站在原地等待,期盼陆堔会回来,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的坚持,从这繁华的街头到冷清的角落,不管在哪里,都不是她的国家,但街头的这一切却又是那么似曾相识,陌生的世界中又夹杂了一丝亲切的熟悉感,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去问别人,也不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话,她不过是在害怕独自一人在这人流涌动,不确定的漂浮感,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些“气势汹汹”的人群所淹没。
街头上,从她身边走过的人们无不再回头又回望她一眼,嘴里还纷纷发出夸赞她美貌的声音,只不过,关于这些她都充耳不闻。只当做没有听见。也许是她长得太夺目了,又美得与这里的所有人的模样都不一样。
这时有几个大胆的公子哥看见如此美貌的她,谄笑着就上前来,向她搭讪,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他们无视了所有的人,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婉蜜压根是理都不想理。任凭他们说什么,婉蜜都不同他们说话。
这时只听旁人在那窃窃私语,他们都说她是被人扔掉的哑巴,真是可惜了那副容颜。
对于他们的话,婉蜜心里不过是无奈的笑了笑,被人抛弃是不假,但她可不是哑巴,陆堔就是被她说的话给气走的。
那几个公子哥听到她是哑巴,心里可高兴坏了,哑巴任人欺侮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们开始在她的身上动手动脚,有人还建议把她骗到小巷子里,玩完卖给红楼,凭她的姿色,肯定能赚翻翻。
他们就在这大街上拉扯着她穿戴整齐的衣裳。
“你们再敢动一下,登徒浪子就要进衙门。”婉蜜意识到自己的不屑理会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于是她决定为自己做些什么。她冰冷的语气一下就让周围的看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却了下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永远融不进群体的人,永远都说着惹别人不高兴,不合时宜的话
“原来你会说话?那更好了,正好让大爷听听你**的声音,哈哈哈…。”难听的话毫不费力的从那满脸横肉的小年轻嘴里说出来。
“大哥,她骂我们是登徒浪子。”旁边一个人小声的说道。
婉蜜微微一笑,对他们的后知后觉嗤之以鼻,她从来都不跟蠢笨之人说太多废话,因为那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