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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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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慨很快回来,急冲冲找到韦行:“韩掌门的回信。” 
韦行打开,很快看完,愣了一会儿,见康慨还呆望着自己,缓缓把韩青的信捏成一团,松开手后,信已成粉末。 
韦行低头沉默一会儿:“康慨,你能控制手下吗?” 
康慨点头:“我可以。” 
韦行问:“代替冷辉几天呢?” 
康慨愣了愣:“可以。” 
韦行点头:“我带冷辉走几天,你去宫中,遥远仍是两边跑。康慨,你只要给我保证没事。” 
康慨道:“我拿性命担保。” 
韦行点头,沉默一会儿:“我还要带几个人,你手下,妥当可靠的——” 
康慨沉默一会儿:“赵钢人没问题,但毛燥些,刘正全是个稳重人。” 
韦行笑一声:“不,我带赵紫华与韩宇。” 
康慨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呆在当在。韦行看他一眼:“有问题吗?” 
康慨急道:“这两个人!大人,赵紫华是是——” 
韦行道:“让他死在战场上,不比被你杀掉好吗?” 
康慨咬着牙,半晌才道:“可是韩宇不会功夫!” 
韦行道:“我知道,不过,他有一手好字啊,也许用得上。”笑。 
康慨缓缓低头:“大人英明。” 
韦行点点头:“把韦帅望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少一根汗毛,也别让他把房给我烧了。” 
康慨道:“是!” 
韦行微微一笑,谁让那韩宇要表达自己的英勇呢?韦行看了他几次,身上确实没带功夫,至少没有厉害功夫,可是眼光却很准,别人打斗,他的目光总能落到人家破绽处。既然康慨说韩宇只是抄抄写写,韦行就把韩宇抄抄写写的东西调来看了看,真是一笔好字,没个十年以上的功力写不出来这好字,他手下再没有写得出这样一笔好字的人了,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功力模仿他人的笔迹到那么象的地步吧?既然康慨到现在也不肯提供自己的信用证明,好吧,那就给我抵押品吧。 
韩宇是不是一个有用的人质,从康慨反对的态度上就可以知道,那种如受雷击的表情眼神,就是最好保证。韦行很满意。 
韦行想,如果韩宇战死—— 
康慨已派人去叫冷辉,陈紫华与韩宇,韦行到处找韦帅望,最后在帅望房顶烟囱后面看到窝成一团看书的韦帅望,韦行脚下轻响,帅望已跳起来,手一松,手里的书已经不见,好快的手脚,韦行咬着牙,努力劝导自己,冷静,现在不是时候,半晌,韦行道:“我要离开几天。” 
韦帅望毫不掩饰地笑了,韦行同自己说,冷静,我没看到,我没看到他这兴高采烈的表情,他扭开头,看着远方的云:“我不在,你要小心。有些人看起来很好,不一定可靠。” 
帅望眨着眼睛,嘎,说谁? 
韦行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遥远,不过,你可以信任她。记住!如果有事,向她说明,找她帮助。” 
帅望愣了一会儿,点点头:“你是说要小心康慨?” 
韦行沉默,然后离开。 
康慨告诉韩宇:“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但是,他要带你与赵紫华去。” 
韩宇问:“还有谁?” 
康慨道:“还有冷辉。” 
韩宇沉默一会儿:“我想,他只是不放心你。康慨,他等你很久了,你应该——” 
康慨打断他:“韩宇!” 
韩宇淡淡一笑:“康慨,与其被他发现,不如你去举报。” 
康慨大怒,拎着韩宇领子把他拉到面前:“你让我举报你!你把我当什么人?!” 
韩宇道:“康慨,你庇护我这几年,你看看你自己,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举报我,你又可以堂堂正正做人!” 
康慨冷笑:“出卖朋友之后的堂堂正正?” 
韩宇微笑:“朋友?我们也不算朋友,康慨,你想想,我虽然让他们放走你的妻子,可是,你欠我的这份人情,我已利用过多次。我没有走,是因为逃不掉,得到机会,我会逃走的,我逃走之后,你再解释,就不值钱了。韦行已经怀疑我,不被人怀疑最好,一旦被人怀疑,还有查不清的案子?康慨,你的时间不多了,好好选择。” 
康慨沉默半晌,问:“利用?” 
然后笑了:“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出卖你?” 
韩宇道:“放了你妻儿,你会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难道不是?” 
康慨眼圈微红:“韩宇,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那么做,你不必激我,别说这种话,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是很伤人。” 
韩宇冷冷地:“你真认为我会当你是朋友?对我们来说,除了与我们一个阶层的人,别的人,都只是下人,再好,也不过是条好狗。” 
康慨怒吼:“够了!韩宇,闭嘴,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得出来,你逃走啊!逃走!” 
韩宇冷冷地:“我会走的!”上马而去。 
康慨看着韩宇的背影,很想哭。 
这个到现在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孩子,永远冷冷的,冷漠的疲惫表情,话说得绝情绝义,事情却永远做得有情有义,他的悲哀似已烙进骨头里,不在乎生死,他好象比康慨更渴望用死亡来终结生命里的一切磨难。 
这个昔日里被誉为最有可能在华山夺冠的少年,在一场他不应该参加的战争里失去所有武功。身体恢复后,没有人鼓励他再次拿起剑来,家人告诉他,这个家里,只能出一流高手,如果他再没有机会做个一流高手,就不要再拿剑,不要给他的家人蒙羞。这个孩子选择用另外一种方式为家族效力,在黑暗中活动,不见光日,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即使成功,家族的光辉与他无关。 
这个人,把他的妻儿放回来,终止他的无间道,取消了他的间谍身份,只因为他们昔日曾经相识相交,他不可能眼看着这个孩子涉险,不伸手相助,也许韩宇说的是真的,他知道把康慨的妻儿放回来,康慨会为他做更多。也许是真的,他只是没有找到机会逃,也许是真的,出身于那个阶层的人是不会把他当成朋友的,可是康慨不能出卖他。同一件事,是康慨做的,有可能得到原谅,是他做的,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他的身份,就足够判他死刑。 
康慨为这份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友谊执着,不得不过着鬼鬼崇崇的生活。他对自己说,如果真的没有友谊,只当是报恩了,毕竟,他的妻子与儿子,好好地活在安全的地方。 
不过,如果没有友谊,他会感到更加悲哀。 
冷辉把手下功夫最高的两个人带来,向韦行报到,向康慨点个头,打量了韩宇与陈紫华一眼。 
韦行道:“你们几个,要在我眼皮底下闹事,不用解释,一个不留。陈紫华,有危险你就给我上,死了,我算你战亡,你家人,咱们养到老,别等着明年砍头。” 
陈紫华一笑:“是,大人!” 
韦行看一眼冷辉,心说,妈的,你的手下要是敢落在后面,看我怎么替你收拾,惯得他们。 
康慨见韦行看他,忙过去听吩咐,韦行沉默一会儿:“你一向稳妥。看住王宫与恭亲王府。告诉遥远,好好照顾帅望。” 
康慨点头,可是心里疑惑,这个告诉遥远是不是指让自己少接近韦帅望啊? 
韦行见康慨沉思,问:“有话说?” 
康慨抬头道:“大人,韩宇这孩子从十四岁跟着我,象我弟弟一样,他不会功夫,大人顾念他一点,康慨感恩不尽!” 
韦行看着康慨,心里更疑惑了,韩宇这小子倒底是啥人啊?有机会非得好好查查不可。 
康慨知道韦大人的疑惑,可是他不说,又怕韩宇生事,到时韦行手下不肯留情。既然是人质,韦大人至少也要把人质活着带回来吧? 
韦行点了点头。带马而去。 
韩宇此时再也禁不住回头看一眼,沉默而去。一生孤寒,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一个朋友。韩宇嘴角那一个模糊的冷笑,讥嘲的眼睛却渐渐蒙上一层泪光。
二十七,伤人的嘴 
遥远对这一次的安排比较满意,她很高兴看到韦行仍把府邸交给自己,照顾韦帅望的任务仍落到她身上,尽管她并不喜欢韦帅望,可是,这毕竟是一种信任。 
遥远对韦帅望的粗布衣服的消耗量也觉得可以接受。 
只不过康慨看着现在土猴似的韦帅望真是觉得别扭。韦帅望自己好象倒不觉得,他窝在一包子布衣服里一副满写意的样子。甚至对韦行走后,时不时出现的糙米饭也很感兴趣。有碗菜就能吃下饭,康慨对这样粗糙的韦帅望很敬服。他还记得韩宇当年的饭量,一点点菜叶子两勺饭,象是完全为了活着才吃两口。韦小爷这饭量,完全配得上他上房上树的活动量。而且心里全无想法,看到糙米饭,欢呼:“咦,这个好,我喜欢吃这个,我以前从来没吃过这种好东西。“ 
康慨忍不住笑,遥远涨红脸,以为韦帅望是讽刺,可是看小家伙一脸欢欣又不似假的,只得隐忍。 
帅望一边吃一边问:“这是什么?” 
康慨道:“米饭。” 
帅望问:“什么米啊?” 
康慨笑:“稻米。” 
帅望愣住:“嘎?有这种颜色的?你唬我!稻米是雪白的。” 
康慨大笑,摸摸帅望的头:“好孩子,咱们吃个新鲜的,这米好,有嚼头,是不是?” 
帅望点头:“对啊,味道很特别,很香。” 
遥远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两个,一言不发。心里恶狠狠地,这米怎么了?你们以为人人吃上这米?这不一样的稻米吗?差哪啊?哪也不差!不好吃嘛?一样的嘛,便宜好几倍呢。 
康慨微笑:“听说今年帐上的银子特别多啊。” 
遥远一愣:“啊,怎么样?” 
康慨笑问:“冷前掌门没指定专款专用?” 
遥远吓得差点噎到:“什么?什么专款?胡说,哪有这种事!” 
康慨喃喃:“没有吗?我来的时候好象听人说起过这事,要不,我写信问问?多给的那些钱是做什么用的呢?” 
遥远瞪大眼睛:“你敢!” 
帅望吃饭,困惑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在说什么?” 
遥远怒道:“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帅望愣一愣:“为什么?” 
遥远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爆,当初大人这么吼她时,她没敢问为什么啊!遥远怒道:“为什么?”难道大人说话小孩儿应该胡乱插嘴吗? 
康慨以目示意,遥远,别这样! 
遥远更怒了:“你妈妈没教过你?” 
帅望看了遥远一眼:“她还没来及教。” 
康慨怒吼:“遥远!”转过头:“对不起,她是一时失言。” 
帅望淡淡地:“没关系,不过韩叔叔教过我,要尊重生命,每一个生命,杀人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不是一件好笑的事,不是一件应该得意洋洋的事,尤其是——谋杀!伏击!暗算!背后伤人!!” 
遥远愣了,帅望微笑:“我的家教,同你的不太一样吧?” 
遥远暴怒,她气得双手直抖,满面通红,马上就要爆发,康慨大声:“遥远!什么也不要说!不要同小孩子计较!不要在激怒下说话!” 
遥远更怒:“你让我别说话!你觉得应该我闭嘴!!为什么?因为他是韦家大少爷?他真以为他自己是韦家大少爷!!” 
帅望愣了,他以为没人敢提他的身世,大家都道路以目,可是无人敢言,帅望可以假装看不到他人的目光,现在人家当着他的面大声吼叫,他不得不应战:“那么,你认为我是谁?” 
遥远怒吼:“你不过是那个妓女生的野种!” 
韦帅望的瞳孔微微一缩,再放大。 
这是唯一能看出他被刺中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韦帅望听到别人叫他妈妈妓女时,有一种被尖刀刺中,身体麻木动弹不得的感觉,韦帅望只是沉静地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轻声:“妓女,说我妈妈是妓女。”他知道他母亲的身份是歌伎,可是歌伎同妓女还是有区别的。 
帅望微笑:“那么,韦行韦大人也这么称呼他妻子吗?” 
暴怒的遥远愣住了。 
帅望问:“你为什么管我妈妈叫妓女呢?” 
遥远已呆住,如果韦行知道她说施施是妓女,会做何反应?有一次,李强的手下,值班时,小声议论韦行的老婆的贞操,被韦行活生生把舌头拔了下来,不知他们是失血过多而死,还是慢慢饿死,这两个人被关在地牢深处,没有人敢去看一眼,总之那两个人死的很惨。 
康慨到这时也惊呆了,他实在是不明白遥远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种犯禁的话,如果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那是死罪,从遥远嘴里说出来——他不知道,女人的未来永远是未可限量的。 
一个人,如果不住在心中不愤:他不过是个啥啥啥,总有一天这个啥啥啥会从捂不严的嘴巴里溜出来。 
帅望冷笑:“好吧,或者她是个妓女,可是韦大人娶她为正妻,你终其一生无法达到这个位置,你连填房都做不上,我父亲——不,韦大人就算娶妾都不会挑你这样不男不女的丑八怪!你再努力顶多只能做个通房大丫头!” 
斗嘴,用嘴巴来伤人,谁能及得上韦帅望呢? 
遥远尖叫一声,一记耳光打在帅望脸上,丑八怪?通房大丫头? 
韦帅望跳起来,好家伙,是个人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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