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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魔屠双目圆睁看着化作一道光芒消失的天地战斧,感受到眉心处的元神被一分为二,魔屠满脸的震惊和不甘,他挺直的从空中缓慢倒下。
“砰。”地面土壤四溅,魔屠倒在了地面,双目瞪着天空,眼中充斥的浓郁不甘,最后,魔屠嘴角掀起了一份自嘲,仿佛间,回到了昔ri,妄想拜师天演宗的那ri。
“你跪十年、百年,天演宗也不会收你为徒,你天资虽佳,但你本xing凶煞,我奉劝你还是早早离开天演宗,别妄想修炼,或许,这还能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否则,就算你踏上修炼之路,也最好离我天演宗千里,不然,你必将命丧天演宗。。”
昔ri的喝斥声,回荡在耳中,魔屠自嘲喃喃:“终究,死在了天演宗,这是运,还是命?或许…到了那一步,才能…真正…掌我之……”,话语未完,魔屠眼中残留的不甘逐渐凝固,眼中再无任何神采。
自修炼之ri起,历经了千万磨难,成就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屠,孰能想到,依旧逃不了命运的轮回。
魔屠惨死,天地战斧消失,外围围观的强者追逐而去,此次围攻天演宗以魔屠八人为首,他们各自势力的强者也参与其中,只是最后夺宝并未参与,等待着时机,而此时,魔屠惨死,天地战斧元气大伤,正是他们出手的最佳时期。
至于阵道子虽想以自身之力想束缚万物灵山不飞走,但此时强者全部离去,凭他一人根本无法做到,看到魔屠惨死,阵道子心中挣扎一番,还未等他决定,万物灵山再次绽放光芒,挣脱了阵道子最后的束缚,没入空间中,不见了踪迹,阵道子呆呆的看着万物灵山消失的方向,又看到诸多高手紧追而去,他狞声道:“先寄在你们手里,待我恢复之ri,便是取回之时。。”
此次困宝,阵道子使出了所有的手段,依旧无用,加上自身重创,就算追逐也难以得到万物灵山,倒不如,此时打道回府,他ri卷土重来,当即,阵道子也遁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知道,天演宗被灭,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也是未参与灭掉天演宗的缘故。
阵道子的离开,这让外围还未离开的灵士们面面相觑,有些人不敢久留,也纷纷离去,有些人则心存不甘,朝着爆裂的天禄阁飞去,希望能获取造化,也有些人,开始打起了战场死尸的主意…
这一切,都与早早离去的陆江、猿天无关,不过,在万物灵山消失没多久,一声惨叫在三十里外响起。
“啊。。谁他*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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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魔
陆江只感觉脑袋“轰”的要炸开,一股头痛yu裂之感席卷而来,他既是愤怒又是惊惧,愤怒的是被人偷袭,惊惧的是偷袭之人很可能是从战场尾随而来,若是如此,那么,自己和猿天怕是要横尸此地了。
就在陆江以为大祸临头之时,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这让陆江短暂失神,难不成脑袋砸坏了?他疑惑的抬头,整个人好似早九天神雷轰顶,愣在了当场,半响之后,他猛的转过头却发现整个四周空无一人,有的是一座巍峨山岳。
猿天不见了。
四周的森林不见了。
甚至,陆江连自己的身体也看不到了。
仿佛,他现在就剩下一双眼睛,隔空看到了这片空间中。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陆江惊惧的看向四周,脑海中一片空白,若他现在还有身体,恐怕早已瑟瑟发抖,不过一介凡人的他何时遇到过这样诡异的事?
“难道……自己被砸死了??”
陆江突然升出了这股念头,这倒不是他胡思乱想,现代有科学证明人死后灵魂会升空,难道现在自己只是一道灵魂了?这个想法虽将陆江自己吓的半死,但经历了天禄阁一事,他的见识和阅历、心境也提升了不少,若自己只是一道灵魂,那眼前的巍峨大山该怎么解释?
“一定没死,应该是被砸中自己的东西,带到这里来了。”陆江自我安慰着,他抬眼看向前方的巍峨大山,不仅一呆。
眼前的大山绝对是陆江生平所见最大的一座山,此山不知占地多少,却将陆江的视线满满的占据,一眼望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这一座大山,好似能撑起整片天地,见到此山,或许就能相信山海经中连接天地的不周山并非是先人虚构。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山?要是能够登上这山顶,体会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就好了。”陆江暗道。
“嗡嗡嗡。”就在陆江想着怎样能到达大山山顶之时,空间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在吟唱,又好似在讲述着世间的沧海桑田,又似在阐述天地的奥妙。
不知为何,听着着诡异的声音,陆江心中有着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陆江无法形容出来,仿佛,某个东西即将在自己灵魂中觉醒。
这时,陆江眼前的情景突然一变,若非是看不到自己的身体,陆江都要认为自己是出现在了这大山的山顶,一眼望去,好似能看到整个天地,就在陆江沉浸在这一览众山小的奇妙感觉之时,他突然发现眼前不知何时浮现了一道盘坐的虚影。
瞪着突然浮现的虚影,陆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顾不得看不清这虚影的模样,连忙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话说出口,陆江却愣了,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到底怎么回事??陆江不仅急了,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让他心有不安,又尝试询问了几遍,陆江依旧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得到回应,无奈之下,陆江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虚影。但空间中的声音却依旧回荡在陆江的耳边,这让陆江有些烦躁起来。
这就好比人在危机的时刻,有着千万个和尚在耳边念经一般,这回荡的声音勾起了陆江的真火,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对虚影大声道:“别唱了,唱的烦人知道不?”
整个天地间,除了这大山就是这虚影,陆江认定这声音是从虚影口中发出,但他越吼,这吟唱的声音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这就更让陆江怒火直冒,这吟唱的声音就如油,浇在了陆江这团怒火之上。
“啊。。我艹。我让你别唱了。”陆江怒声吼道。
“嗡呢。嗡呢。”
……
“我去你吗的!!”
愤怒的陆江将这虚影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在信息膨胀的现代,网上的口水战早就流行,陆江也是百万水军的一员,他将网上的流行骂语,全部骂了一遍,但这吟唱声不减反增,仿佛是在回应着陆江的大骂。
不知骂了多久的陆江也骂累了,为了屏去这烦人的吟唱声,陆江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不放在这吟唱声,他选择了回忆,回忆他以前可望不可求的事和人,回想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事物,而这些事物全是不好的一面。
往事历历在目,此时的陆江还能想象到那种活在当下的挣扎和磨难,这让陆江心中涌现出了种种奇异的感觉,加上耳边吟唱声,陆江不知为何只感觉这些年所压制的情绪迅速觉醒,心里说不出的憋屈、难受,在这一刻,陆江只想发泄一番。
“艹,在唱把你嘴都给撕了。”陆江怒声骂道,他的回忆如同cháo水般拂过他的脑海中,第一次表白被无情拒绝,第一次求职被拒之门外,第一份工作遭他ri唾弃,第一次销售被别人讥讽,第一次摆摊遭受他ri异样的目光,种种汇集一起令陆江怒火冲天,若这些负面情绪是干柴,那么,这吟唱声则为烈火,彻底点燃了陆江心中的情绪。
若此时陆江清醒的话,定然会有些惊诧,这么多年来,他很少这么暴躁过,或者说,在社会底层打磨,已经磨去了他一身的棱角,让他xing格变得格外的圆滑,对情绪的掌控能力极强,但现在,脑海中全是那些不好的回忆,沉浸其中的陆江并未察觉。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过去,很多事,人都会选择将不好的事遗忘,而这些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爆发力相当的恐怖。
“给我住嘴。。”陆江怒吼。
“嗡呢嗡呢。”
吟唱不断,节奏越来越急促,这吟唱声仿佛蕴含着某种妖异力量,勾起了陆江积压多年的憋屈、怒火,此时,如同火山一般,疯狂爆发,这让陆江只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般。
“给我去死。。”
“杀杀杀。。”
陆江宛如失去了神智,在这一刻,他只想发泄满腔的怒火,这股怒火在这吟唱声中逐渐化成了滔天的杀意,只想将眼前盘坐之人斩杀于此。
现实中,猿天呆呆的看着躺在地面的陆江,粗狂的脸孔上有着惊惧之sè,看着陆江的神情也多了份陌生,猿天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躺着的人是这些天给他留下和蔼、亲切的“大哥”。
陆江躺在地面,双手紧握成拳,虽然昏迷,但脸部肌肉扭曲,嘴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更令猿天惊惧的是陆江体内散发着无形的戾气,这股戾气让猿天有股面对暴戾的野兽的感觉。
猿天深吸了口气,虎目缓缓的移向了躺在陆江旁边的土黄sè石头之上,这石头约莫拳头大小,外形酷似一座小山,小山上还沾着陆江的鲜血,让猿天疑惑的是大哥被小石头砸中后,便不省人事,没过多久便成了这模样,这让猿天不免担心起来,担心陆江被这石头砸坏了脑袋。
迟疑了片刻,猿天迅速的离开了此地。
在猿天离开没多久,勒在陆江腰间的铁钉突然绽放了微弱的光芒,而那莫名的空间中吟唱声不断,陆江的神智早已迷失,他疯狂的嗷叫,发泄心中滔天的杀意,但这一切都是无声的,他的咆哮之声并未在空间中掀起半点涟漪。
若能看到陆江的眼睛的话,必然能看到一双猩红、泛着滚滚戾气的双眼,这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盘坐在大山之上的虚影,若陆江手上有刀,恐怕,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将眼前的虚影斩杀。
……
不知过了多久,在陆江状如癫狂的疯狂嘶吼,心中杀意冲天之时,一道似有似无的呢喃之声突然回荡在空间中,覆盖了吟唱声。
“何为魔?”
“吾斩七情六yu,可为魔?”
“吾斩尽所见万物生灵,可称魔?”
“吾踏古老印界,屠尽一界,斩不世之魔祖,吾是否当为魔之名?”
“吾敢与大道之魂一斗,与上苍一斗,与诸方道魔斗,吾是否能称之为魔,魔中魔?”
一道道呢喃之声回荡在空间中,原本沉入滔天杀意中的陆江,在话语响起之时,他心中的杀意竟是瞬间静止,陆江也清醒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询问之声突然在陆江的耳中回荡。
“回答,吾是否能称之为魔?”声音并不大,却在陆江耳中炸开,震的陆江只感觉头晕目眩,清醒过后的陆江心中惊惧万分,他惊恐的看着前方的虚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吾是否能称之…”
“回答…”
一道道询问宛如山洞回音般不断回荡在陆江的耳中,震的陆江心神皆颤,他惊恐的看着前方的虚影,在这时,那心中的杀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惧,陆江不知眼前的虚影是谁,但从他的话语中,陆江得出了眼前之人的恐怖。
大道之魂、上苍、诸方道魔,这些陆江都闻所未闻,但从名字而言,必然是顶尖的存在,而眼前之人竟敢与这些存在一斗,此人,是谁?
更令陆江心惊胆战、万分忐忑的是这般之人竟在询问自己?若回答错误,是否要惨死于此?清醒后的陆江脑海中思绪如电,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虚影的话。
“回答……”
“吗的,是不是魔,你自己还不清楚?斩尽所见之人,屠尽一界,如此丧尽天良,杀人如麻,这不是魔,那什么是魔?”陆江心中暗骂一句,正要回答之时,突然怔了一下,不对!!
“这人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是他不自信?”陆江心中嘀咕,他虽未学过心理学,可在底层磨练数年,陆江对人心的掌握虽没有到达纯火炉青的地步,但也略懂皮毛,而这般顶尖人物,心理素质会不过关?会自卑,更别提不自信了,也就是说,这虚影认为自己并非是魔,所以才会这般问。
“难道,要回答他,他不是魔?如果真这么回答,要是惹怒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