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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礼笑笑道:“你虽然在我这里时间不长,可也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每个人都有他将来的命数,天下纷乱将至,谁能知道将来的发展,我自然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前途。好自为之吧!”
陈满辛也劝道:“即使给官府办事也未必是好事,天下烽烟四起,大新朝看来也是穷途日暮,日后若看事不可为——哎,好自为之吧——”
这些话本事犯上之言,但以来对弓宝的喜爱,爱屋及乌,而来弓林的一脸正气,刚毅直爽也叫他喜欢,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弓林自然能听出这位初次见面的老人对自己的关切之情,抱拳道:“多蒙陈老错爱,弓林将铭记于心,他日若有需要弓林之处,弓林当万死不辞!”
陈满辛没想到弓林有如此激烈反应,赶紧劝慰。岂知弓林这几年受尽苦楚,除了家人就只有眼前的两位老人对他如亲人一般,怎么能不为之感动。
弓宝感同身受,替哥哥施礼下拜。两位掌柜赶紧将弓宝扶起来,又劝慰一番,让弓宝在这里陪着弓林,他们便出门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深夜怪事
两人走后,弓宝扶弓林躺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再没人打扰这患难的兄弟俩了。
弓林轻轻的握住弓宝的手,深切的感受到弟弟对自己的依恋,叹了口气,道:“我一时回不了家了,家里的事以后要靠你了,我实在担心姐姐的病,如果真能到官府办事,每月就能赚到更多钱了,我会找人带回去,好好给姐姐看病吧!”
又轻轻的拍了拍弓宝的手背,欣慰的说道:“你现在也大了,以后可不能像以前似的什么都依赖别人了,知道吗?”
此时的弓宝再看躺在床上的哥哥,听着他关切的话语,昔日的感觉又回到心里,亲近而又自然,问道:“你怎么会成为武师呢?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卖米的伙计,嘻嘻——”
弓宝的一句半调侃的话让室内的气氛不再那么沉闷,弓林看了他一眼,开始回忆起来成纪的日子:
“我本来以为到成纪会很容易找到活干,岂止在这呆了半个月,身上的干粮吃完了,钱也花净了,还是找不到活干。那天我去陇西盛米行开的一家米店,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干,谁知竟然看见几个地痞在米店前调戏一个女孩。你知道,在村里这种事是最令人气愤的,我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三五下就将这群地痞赶跑了,这群地痞比山里的狼虫虎豹差远了,呵呵,这时孙掌柜才带人从店里出来,知道我是来找活干的,二话不说就让我当了武师。不过——”
说到这,弓林的眼神柔和起来,再不去看弓宝,而是看向遥远的地方:“不过那个女孩真的很漂亮——”
弓宝虽然才十四岁,但也经常与常微谈论谁家女孩如何如何,特别常微一谈到乔蓉儿,也是这副模样。哈哈大笑道:“哥,看来你有意中人了!”
弓林不置可否,来个默认。一会又兴奋的道:“有机会我领你去见见她——”
看着哥哥陶醉的样,弓宝打心里为哥哥高兴,忍不住开发玩笑道:“那我是不是该叫她一声嫂子啊——”
弓林终于意识到这个可爱的弟弟在开他的玩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同时大笑起来,弓林大声道:“随你便了——”
往日的温馨在这一刻似又回来了——
天色黑了下来,弓林早已睡去,他太疲惫了。弓宝就躺在弓林的旁边,这是弓林要求的,他想让亲爱的小弟弟多陪陪自己。
但是弓宝却没有睡。
他的确有些不谙世事,但却不是傻子。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知道世界并不像他心中想的那么单纯。
哥哥说话的方式和语气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让他感觉那么的陌生,特别是听见哥哥说道杀人时那无所谓的样子,弓宝怎么也无法和当年整天逗得自己和常微笑哈哈那个哥哥联系起来。
他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努力的寻找昔时那珍贵的记忆。
突然门外“当——狂狼——”的一阵声巨响,好像什么被碰到的声音。弓宝没有在意。
院子里有人问了一声:“你是谁啊?”
没有人回答,然后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接着听到刚才那人惊讶的生音“咦?怎么不见了?”
弓宝觉得好奇,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这是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孙礼也已经到了,正在询问刚才说话的一个伙计。
“老徐,刚才你看见了什么?”孙礼问道。
老徐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满脸皱纹,看上去很老实的一个人。他手里提了一个灯笼,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在红黄的灯笼的光晕中有点诡异。
“我刚才到库房巡视回侧院的时候,看见有一个人从我们的房间里出来,鬼鬼祟祟的的往内院里走,我本以为是院里的武师,可是感觉不对,就悄悄地跟了过来。我刚到门口,就看见他趴在掌柜的窗口,他好像能那个时候才发现我,惊慌转身就跑,撞翻了石凳,向那个方向跑了——”
说着手指向小跨院方向,声音有些颤抖:“然后一点红光,他就消失不见了——”
整个院子不算很大,前后三进,最前面是米行店面,连着伙计和护院住的侧院,众人所处是二进的院子,三进一般人不会进去,那是内眷住的地方。弓宝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是通往跨院的小门,离立足之处不足五十步。
众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七嘴八舌的发表意见。
“也许是跑到跨院去了吧!”
“真的假的?小子,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啊?编故事来唬我们呢吧!”
……
看众人不相信自己,还认为是自己干的,急的满脸通红,不停的解释道:“真的,我没骗你们,是真的……”
孙礼眉头一皱,马上吩咐道:“老管家,找几个人到跨院和后院看看,如果有可疑的人立刻通知我。另外,今天晚上多安排几个巡夜的,让他们多加小心。”
老管家答应一声立刻去办,过来的武师和伙计都遂管家去了。孙礼对老徐道:“老徐,没事了,回去吧!”
老徐犹自喃喃的解释道:“掌柜的,真不是我,我没有骗你们啊!真的——”
孙礼安慰他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没事了,回去吧!”他的语气像哄孩子似的。
老徐看了看孙礼,转身慢慢的往回走去,嘴里犹自念念不休。
整个过程弓宝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发表意见,事实上他确实没有意见,他到现在也想不出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现在只剩下他和孙礼两个人,内进家眷都没有出来。孙礼走过来道:“柴娃,受惊了吧!”
孙礼的客气让弓宝大是尴尬:“没关系,孙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的上忙吗?你尽管吩咐。”
孙礼道:“没什么大事,你回去好好照顾好弓林就行了!”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往前进走去。
弓宝独自回到客房,推门而入。
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第十章:奇诡难辨
如果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自然会生出警觉,可是弓宝可说毫无经验,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弓宝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向里屋走去。
门后突然有人“咦——”的一声惊讶。
弓宝心里一惊,猛地转身,低声喝问:“你是谁?”
忽然间,他感觉整个屋子一晃,眼前渐渐的亮了起来,屋外的阳光用肉眼可以分辨的速度照进房间。房间内的阳光投影从墙上慢慢的从后墙移到地上,从昏黄变的白亮,太阳已经升到中天了。
看着窗外射入的阳光,弓宝觉得这一刻这个世界如此的安静,一丝声音都没有。他重新拉开房门,一片蝉虫鸣唱的美景展现在他的眼前,那里还是陇西盛米行的院子,门外简直就是花的海洋,一直连到远处的山腹,然后看见的是高耸翠绿的山峦。花海中彩蝶飞舞,天上是那悠闲地鸟儿盘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弓宝看着这诡异的情景,完全惊呆了,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内心充满好奇,完全没有恐惧,只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慢慢的走出房门,伸手碰了碰身前一朵不知名的花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他似乎闻到了阵阵花香。
他不觉得想到了姐姐,她生病以前在院子里种了好些花,每年花开的时候,院子里都会招来漂亮的彩蝶。今年的院子里不再有鲜花和彩蝶,让弓宝觉得今年的世界与往年大不一样。
他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后再不是客房,而是自己家那低矮的土坯房。一时间心神大乱,猛地冲进屋内。
姐姐安静的躺在床上,惊讶的看着闯进来弓宝,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小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弓林了吗?他还好吗?”
弓宝看着一时间不知所措,喃喃的道:“哥哥,对呀,哥哥在哪?到底怎么回事?”
他又冲出屋外,希望找到客房的影子,但他发现眼前的景色都变了。美丽的鲜花开始枯萎,花茎也忽然间失去水分,不堪的萎靡在地上,一切都失去了生气。
头顶的太阳暗了下来,转眼间变成了暗红色,天地间昏红暗淡,像一下子从天堂来到地狱。
下一刻弓宝想到的是躺在病床上的姐姐,他赶紧跑回屋内,看见姐姐仍旧躺在床上,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姐姐还在,这让他心里一阵安慰。
他快步来到床前,握住姐姐枯骨般的手,安慰道:“姐,没事的,我看见哥哥了,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突然间弓宝有听见“咦——”的一声,他突然意识到都是这个人在作怪,他猛地站了起来,抄起床前烧火用的火插,护在床前,大喊道:“你是谁,快点出来——”
此时弓宝的心里,唯一剩下的就是决不能让人伤害到自己的姐姐。
没有人现身,那个声音轻轻的,仿佛怕人听到似的,而又充满已疑惑的道:“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定力蛮不错的吗!”
忽然,又一个飘渺不定声音道:“你错了,这个孩子不是你想的如何的有定力,如何的厉害,只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而已——”
刚才的声音有点惊慌,依旧用轻轻的声音颤颤的道:“你是谁?为什么管我的事?”
那个飘渺的声音用一种斥责的口气,却又非常平静的说道:“学到一点皮毛地本事就出来为非作歹,到处害人,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不管你做什么,也懒得管你做什么,但你却不能伤人,明白吗?”
“哼!装神弄鬼,大爷凭什么要你管?”不知道这个人想到了什么,竟突然间硬气起来。
“混账,住手——”
弓宝知觉的右臂剧痛,好像被刺了一刀似的,而眼前蓦地一片漆黑。却不是他昏迷过去,而是又回到米店的客房,只是瞳孔一时不能适应从光亮到黑暗的转变罢了。
他猛往旁边一闪,却不像往常一样闪到一边,反而狠狠地摔在地上。
忽然听到“噗”的一声,然后弓宝闻到道一股浓烈的檀香味道。
只听旁边有人道:“跑的还挺快!”
弓宝迅速的恢复了视力,发现身旁站着一个黑影,由于屋内没有光,只能接着外面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看见一点轮廓。他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一下,做出防范的动作。只是他的腿还不听使唤,站不起来。
隐约的看见黑影一动,屋里的烛台噗的亮了起来。
弓宝这才看见这个黑影是个道人,浓眉大眼,团团的脸,一簇浓浓的黑胡子,脸上好像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令人安心的微笑,正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然后蹲了下来,从药瓶中倒出一点药沫,撒在弓宝的伤口上,伤口马上止住了血,迅速的结疤,然后就不痛了。
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与神奇,让未经世事的弓宝感到那么的不可思议,他张了张嘴,却只说了声“谢谢!”
道人只是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他。
弓宝和道人站了起来,从刚才的惊奇中恢复过来,无数的疑问出现在脑海里,却不知从何问起,最后只是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来这?为什么要帮我?”
道人收回目光,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你怎么不怕我是和刚才那个人是一伙的?或者对你另有图谋呢?”
弓宝连想都没想,回答道:“你要和他一伙的为什么要帮我,而我也没有能图谋的东西。呵呵——”
道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