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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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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龟公看了眼赵贺辰的脸色,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被那人周身的寒气镇住,终于知道自己是遇到梗儿了。

    什么小厮,我呸!那老鸨定是在坑了自己,哪家小厮自称公子的。龟公抓着耷拉着无力垂下的手,忍着阵阵蚀骨的痛意乖乖地领着路。

    天方亮了不久,此刻的浣花楼很是安静,便是这一条街花柳巷都是一片沉静。

    赵贺辰站在那浣花楼前,看着匾上三字一声冷哼:“后门在哪,带我过去。”

    龟公一见回到自己的地盘,原本还想着怎么偷溜耍诈呢,心中一横想要拼了,一抬头便见段云苏正玩弄着几根银针,那极美的眼睛淡淡的看着他,嘴角轻笑。

    龟公瞬间一颤,不自觉地抚住了自己的肚子:“是是是!”

    他走在了前头,段云苏与赵贺辰对视一眼,笑着上前。

    后院的门一开,那龟公还没反应便被一手刀砍下,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相公想作甚?”段云苏好奇地打量着楼中景象,这青楼,自己还没仔细看过呢,真是有些意思,也不知前边的大厅是个什么样的景色?

    “自是送它个大礼。”赵贺辰抬眼看着浣花楼,语中寒意森森。

    这一日,“噼啪”的木头燃烧声惊醒了整条花巷,众人纷纷出来,只看见浣花楼已经是被烈火吞没,那楼前站着不少逃出来的姑娘,老鸨更是哭嚎得气绝。

    寒风一吹,那火势更猛。原本光鲜亮丽的楼子如今只看得见根根黑炭般的房梁。这天都亮了火烛也灭了,浣花楼怎么还被烧了起来?

    众人心有余悸,还好自己的楼子不是和它靠在一处的,不然定也烧没了!

    “我的银子啊,我的钱票!”老鸨哀嚎着想往里冲去,旁边的姑娘急忙拉住。这火势猛烈,银票早就烧尽了。

    官道上,马车“咕噜咕噜”向前驶,赵贺辰回头看了一眼那空中的黑烟,勾唇一笑。“浣花楼”三字,字迹可是熟悉得很,这一切都不过是个开始,小小的打声招呼,不知这礼物可满意?

    “驾!”马鞭一扬,那马车慢慢消失在这一方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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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云苏吃醋
    一路颠簸,两人途中又换了马。马车的速度比不上骑马,两人估计这行程,虽不说是日夜兼程,但也想着要最快地到达目的地。

    待行程过半,天气也越发冷了,再加上一路往北,气温越来越低。骑在马上速度虽快,但呼呼寒风刮着脸是刺骨的疼。若是直接换成马车,又怕不久下雪路更难走。

    赵贺辰披着大氅,将段云苏整个裹在了里边。段云苏身后的那温热胸膛让她心中暖暖,看着那露在外边抓这缰绳的手被寒风刮的通红,段云苏心中不忍,直接在城里买了皮毛做成手套,好歹也能暖和一下。

    两人专心的赶路,途中赵贺辰偶尔停下打探些消息。他看着段云苏那被寒风冻得发红的笑脸,心疼地揉了揉,道:“我看还是坐马车罢,剩下的路不少,可莫要冻坏了。”

    段云苏摇摇头:“骑马能快些,若是下起雪来,行程更是不便,不如现在快些。我也不是那矜贵得一点苦都受不住的人,无碍。”

    怎么就不是矜贵的人呢,在他眼中段云苏就是他最珍贵的宝,他自是要好好怜惜。可是看着那坚决的眼神,自己也只好顺了她的意。

    约莫一个月的时间,两人总算到了豫州。豫州的把守比别处都要严谨,赵贺辰将那“江辰”的文书递了过去,毫无阻碍地进了州城。

    段云苏抬眼看着城门上篆体写着的“豫州”二字有些不解,西南便有一豫国,熙国的州城为何还会取了这“豫”字?

    赵贺辰也跟着她的视线瞧了一眼,解释道:“这豫州原本叫渝州,后来因三国言和,豫国看中这地方与边境相交便跑起了商路,曾有许多豫国之人在此落户。当时的皇帝为表与豫国的友诚之心,便换成这豫字。”

    原来还有这么的一段往事,段云苏收回视线。往年是友好了,如今却是直接进犯,国家间哪有什么永久的和平。

    豫州地处熙国之北,与边境相连。此处水少树稀,黄沙碎石随处可见,马蹄经过扬起阵阵尘土。屋子不同那京中的红柱白墙,高棱飞翘,多是些平矮的楼房,颇有几分异国番邦之味。

    不同与他地的风情让段云苏好生新鲜,豫州的气温较低,街上之人皆是穿着厚厚的棉衣,北风吹过,卷起了一阵尘土。

    “咱先去休整一番,娘子若是有兴趣,咱寻了时日再过来。”赵贺辰看着那飞扬的黄沙,怕段云苏不习惯这样的气候,便扬鞭骑马进去。

    两人在一座三进的宅院们前停下,与外边的房屋相比,这宅子外边宽宏大气,算是富贵。风格也与京城的有几分相像,但墙体有被风沙侵蚀的痕迹,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宅门上空荡荡的并无匾额,守门的老爷子看着赵贺辰手中信物,忙上来招呼。段云苏跟着赵贺辰的脚步进了去,微微侧头打量了一下宅内景象,却发现里边极其简朴,并不像富贵人家那般讲究,但却处处透露出边疆中的豪迈之气。

    两人走至院中,里边一人疾步走来,脸上带着惊喜:“少爷,你可终于来了。”

    赵贺辰轻轻一笑:“你如今可是霍将军旧部的主子,叫我一声辰兄,怎么还能唤我少爷。”

    “习惯了,见着就叫了出来。”男子轻郎一笑并不在意,一口白眼趁着那闪亮的眸子,让人跟着心神一朗。

    来人正是赵方,也不知是不是这军队的历练,以前的赵方是一清俊的书生模样,如今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稳重。他直接将两人引了进屋:“这屋子都收拾干净了,王爷当初离开豫州就再也不曾有人住过,不过每日都有人会打理一下,也算是干净。”

    赵贺辰走到墙边装饰的古瓶上,随手拿了起来,他记得父亲的书房也是有这么的一个,一模一样。

    “不知洪叔近来如何?”赵方想起了当初去找了赵家的洪言知,本来几人是要一道去了平州的,只是没想到其中又有波折,连自己也是来了这边。

    “洪叔随着父亲去了平州,一切安好。”

    赵方闻言安下心来,见两人风尘仆仆,直接让人给准备了热水和膳食,说道:“舟车劳顿,辰兄还是洗簌歇息一番罢,这宅子原本便是王爷留下的,我上门来都是一客人,辰兄自己随意。”

    赵贺辰轻笑着点点头:“劳烦了。”

    赵方见此也就离去了,段云苏看着赵方的身影,悠悠道:“你俩说起话来这般谦虚客气,我可真是不习惯。”

    “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赵贺辰牵着段云苏走出了厅,在宅院中四处走走,将院子的布置都给记下。

    做给别人看?方才厅中哪来的别人?段云苏秀眉轻拧:“这宅子是父亲的?怎么不曾听父亲说过?”

    “这地方是当年温侧妃的父亲置办下来送与父亲的。”赵贺辰脸色平静,似乎在说着一见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可就怪不得了,安亲王对温父可没什么好感,这宅子早就不上心了罢。便是当时贬为平民,宁愿到村子里也不愿到了这地方,便可猜到安亲王心中想法。

    只是赵贺辰居然将歇息的地方安排在这里,真是奇怪了。明日两人便进军营,住一晚上的倒也没什么。

    当晚,赵贺辰陪着段云苏早早歇息。看着床上人儿阖上了双眼,呼吸清浅,赵贺辰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起身出了房门。

    书房在东南角上,赵贺辰提着灯走了进去,点起了蜡烛,看着书架之上不少的书籍,伸手仔细翻查着。

    不久之时,屋里进来一黑色身影,那袖摆上点点红梅在烛光下愈发的妖冶,他无声无息地站住,拱手行了一礼道:“赵公子,阁中各事已安排妥当,您何时过去一趟?”

    “让上边四人先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是。”

    “姬夙可过来了?”赵贺辰问道

    “已经在路上,只是途中遇见了一旧识,怕是要耽搁一段时间。”

    旧识?想起姬夙的打算,赵贺辰心中清楚得很,这姬夙说一起北上,其实也是正巧有事要办。姬夙过来会是一帮手,就是不知赶不赶得及了。

    他扬扬手,那黑衣之人瞬身没入黑暗之中,再无半分痕迹。

    赵贺辰脸色平静,那手中的书一页一页翻看着,也不知是在找些什么东西。

    书架边上放着一副画卷,赵贺辰打了开来,里边画着的是一华衣女子,峨眉雪柳,云髻丹唇。他小时候曾偷偷见过父亲作的画像,这画中女子,正是安亲王妃年轻的模样。

    这东西,怎么可能落在了这里?赵贺辰眉头一拧。女子的画像从不外露,父亲离开,也不该将这东西给忘记了才是。

    十多二十年的东西,那卷轴有些陈腐,赵贺辰看着还是完好的画像,原本想着给它换一个卷轴,便伸手将陈坏的给弄了下来。卷轴到手,却是不寻常的轻。赵贺辰将左右两边轻叩出来,里边藏着的居然是一张泛黄的信纸。

    那信中笔迹,豁然是景帝的字迹,里面的内容残缺,让赵贺辰联想不出上下文的原意。

    这东西倒是个意外的发现,赵贺辰将信纸放进广袖。找了一轮也没其他发现,便将之前拿出来的书籍放回了远处,吹了蜡烛走了出去。

    天色一亮,段云苏便醒了过来,往身边之人怀中拱了拱,糯糯地道了一声早。赵贺辰看了一眼窗外,估摸着时辰,将赖着不动的段云苏也给一同抱了起来。看着她那软绵绵的样子,他揉揉那乱掉的发丝,轻笑道:“起来了,今日要去军营,不是说想早些回去看小宝的么?”

    段云苏蹭了两蹭,打着呵欠起了身。

    既是要在军营呆上些时日,那一应物事早已是准备妥当。赵贺辰走下了床,直接拿出备好的衣物递给了段云苏。

    抖开来一看,原来是一套改小了的男装,段云苏挑眉看向正在穿衣的赵贺辰。

    “军营女子行走不便,这些日子娘子都穿着男装跟在我身边,不许随便乱走。”赵贺辰一想到那军营中全是男子就不满了,果真是要早些解决早些离开。

    段云苏依言换上了这身衣裳,看着胸前那鼓囊着的女性特征,有些汗颜。赵贺辰看着段云苏郁闷的样子,闷声笑了起来,找了件棉衣将人给裹住,总算是挡住了几分。

    段云苏看了看,既是装那就得装的像一些。她找来了一段裹布,直接将胸前丰满给半缠着,无视了赵贺辰不满的目光,这才将衣裳给穿上。也幸好天气冷衣服厚,左右瞧瞧倒了还算满意。

    她伸手捏捏耳垂,想着找个什么东西将耳洞给挡住,赵贺辰干脆一顶绒帽给压了下来,真巧遮个严实。

    “急什么呢,待我想梳个男子发髻。”段云苏坐在黄铜镜前刚想动手,赵贺辰拿过她手中梳子,笨拙地替她绾起发髻,完了之后一瞧,居然和他发一模一样。

    段云苏笑得两眼弯如月牙:“相公手法倒是不赖。”

    “进了营中不许看别的男子。”

    “是,谁都没相公好看。”

    “不许随便同他们说话。”

    “……好,不多聊。”

    “不准对他们笑。”

    “……”

    段云苏直接站了身来整理衣裳,不理会那人霸道的想法。

    高领正好挡住缺少了的喉结,段云苏将眉毛画浓,再施些脂粉隐住脸上太过柔和的线条。除了那身高没法改变,这么一站出来,也算是一清秀的小公子。

    赵贺辰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出了去,正巧遇见了过来的赵方,便道:“现在便过去罢。”

    赵方稀奇地瞅着段云苏的打扮,被赵贺辰直接敲了一暴栗。他嘿嘿一笑,说道:“嫂子男装也是好看,这么清俊的小哥,真是养眼。”

    段云苏捂嘴娇笑着,后又想起了如今自己是男子,便沉下了声嗓,学着男子的模样行了一礼:“方兄好。”

    “苏公子好。”赵方笑嘻嘻地回礼。

    瞧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好不亲近,赵贺辰脸一点一点的黑下,霸道地将人给拽进怀中,狠狠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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