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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贺祁还未反应过什么叫做好玩的,便见姬夙身子一晃就到了跟前,一把提溜着他的衣领,转身飞向墙头,手一松,“啪”的一声闷响,那赵贺祁已经不见了人影。
只听姬夙嚣张地拍拍手,肆意道:“这里归小爷罩着,想找茬儿,也要看小爷心情好不好!”
段云苏无语扶额,这姬夙,方才事情明明快要解决了,这一搅和,不知又会弄出什么岔子。
那些侍卫都是大惊,慌忙出去找他们的祁王去了。府中一下子又安静下来,只听见小宝拍着小手又笑又叫,咿咿呀呀好不兴奋。
姬夙每次过来,都是直接赖在府中不走了的。安亲王妃对方才姬夙的行为又好气又好笑,不过那人好歹也算是弄出去了。虽然还不知到赵贺祁究竟是为何过来,是否真的像他所说为刘绯雪讨一个公道。
姬夙一进屋,看见和狼睡在一起的小黑,鄙夷地伸脚踢了踢。小黑身子一蹦,直接扑到姬夙面前一口将他的衣摆咬住往后拽。谁说兔子没脾气,小黑在姬夙面前从来就没温顺过。
阿乌好奇地在小黑身边转了转,不明白小黑为什么要咬着眼前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它长牙了嘴巴痒,见着东西就想咬,一见小黑拽的这么开心,龇牙就想上去。
小黑伸腿一蹬,踹在了阿乌的脑门上,居然不肯让它动姬夙。阿乌前爪刨地,一下子冲了上去扭打了起来。
后面进来的段云苏见到了这样的场景,看着阿乌能蹦能跳的放下了心。看来那药效极好,阿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姬公子,天色不早了,你一路过来行程颠簸,一同用过晚膳便先去歇息罢。”安亲王妃都已经习惯了姬夙时不时的出现和消失,吩咐下人收拾好客房,替姬夙安排好一应物事。
晚膳十分,三个男人扎堆喝起了酒。小宝好奇地伸手探向酒杯,赵贺辰见着,用筷头沾了酒水放在小宝口中,小宝的脸瞬间皱巴起来。段云苏没好气地瞪了赵贺辰一眼,直接抱过小宝先一步回房。
洗浴完毕,段云苏松松垮垮地系了件里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轻拍着小宝哄他入睡。
赵贺辰回来得比预想中的还要快,段云苏往了一眼外边,道:“不是陪爹喝酒么,这么快回来?”
“困,睡觉。”赵贺辰伸手解开一裳想要爬上床。
段云苏不满地皱皱眉:“浑身酒气,不许上来。”
“娘子……”赵贺辰耷拉下脑袋,看屋内左右无人,直接将小宝抱回小床上,大手一揽将段云苏搂着了怀中。
那扑鼻而来的酒味让段云苏不满地耸耸鼻子,伸手想要将他推开。赵贺辰抱得紧又紧,附耳轻声道:“让为夫抱一会,今晚要出去,不能陪娘子了。”
段云苏来不及问清楚,又见赵贺辰从怀中叫一张纸给掏出来,说道:“娘子,给你,薛府今日给的诊金。”
段云苏见是一张纸,原本还以为是银票呢,只是这东西个头要大些。段云苏有些犹豫,又有些新鲜,接过来一看,我的乖乖,居然是一张铺契。
“这是城内仁和堂的铺子,以后就是娘子的了。”赵贺辰看她似乎被惊到了,轻声说道。
“相公,你确定这是诊费,不是你打劫了人家?”
赵贺辰沉声笑了,胸膛闷闷一阵震动,怀中的段云苏锤了他几下,才听他说道:“娘子难道觉得薛家主母的命不值一家铺子的钱?你放心,薛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银子多。”
薛家行事低调,但整个熙国,找不到比他更富贵的人家,每年上缴国库的银子不是少数。薛家能如此富贵,除了家族一直以来的传承,更离不开先皇的帮衬。连皇上都支持着,薛家当然敢放手去做。只是今年情况却有些不妙了,遇见了个对他虎视眈眈的赵桓沂。
“我替薛夫人针灸的时候还疑惑你去哪了呢,原来是去干了这档子事。”段云苏斜睨了他一眼,将东西仔细放好了。
赵贺辰赖了上去,粘着她不放手。这铺契还是薛家家主薛凯义亲自送他的,当时他看着小宝直稀罕,与自己聊起来也投缘,再加上自己这么一说,没多犹豫就送了过来。
段云苏躺了回去,又想起自己差点被他转移了话题,便追问起赵贺辰是要去哪儿?
那会说话般的眼睛映衬着烛光,赵贺辰心神一动怜惜地吻了上去:“为夫要密探皇宫,娘子乖乖睡觉。”
“你又不会武功,怎么进去那地方。”
“不是还有姬夙么,娘子不用担心。”赵贺辰探手进那松垮的衣裳中留恋地摸了一把。
段云苏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相公进皇宫作甚?还有那姬夙,为何也要过去,是不是皇宫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相公你行事要小心些。”段云苏担忧道。
“娘子放心,今日你捣拨那个那花儿时不是说有好东西看么,现在……”赵贺辰还未说完话,外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赵贺辰身子一顿,直接压在了段云苏身上,大手摸向腰间,瞬间解开了束缚。
段云苏反应过来,抬头便亲吻上赵贺辰,两人热情相拥衣裳大敞,一派春光,隐约的暧昧声低低响起。门外的脚步声停住,但没有听到离开的声音。段云苏想起来,却见赵贺辰埋头在她胸前轻嗅,懊恼地一拍他脑袋,伸手在枕头底下掏出一物事,轻声道:“给,你想看的好东西。”
段云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赵贺辰眼前一亮,新奇地看了看小瓶子,静悄悄的下床朝屋外走去。
那人瞧见地上身影一晃,转身一看,不料一阵粉末撒了过来,想躲都来不及了:“你……你们……”
段云苏悠哉悠哉地走了出来,将人给拉了进来,“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相公看好了,你家娘子新制的药。”
原来方才那人正是红眉,此刻她原本惊讶惶恐的表情已经消散,眼神变得无神和迷茫。段云苏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根本看不见回应。
“娘子,这究竟是什么?”
“相公看着就知道了。”
又等了一会,段云苏估摸着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向前一步对着红眉说道:“你是谁?”
“小丫。”
段云苏一挑眉,这是她当奴婢之前的名字?
“你老家在何处?”
“充州……祥和镇。”
旁边看着的赵贺辰稀奇地端详手中药瓶,娘子调出来的东西真是厉害,世间还有这么的一种药!
“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段云苏轻柔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直直盯着眼前之人等待答案。
那红眉脸色似乎变得有些挣扎:“帮主子……不……不能说,不能……”
段云苏一见,暗道不好,这药效还有缺陷,看来这红眉的话套不出来了。只见红眉的表情越发的焦虑,段云苏干脆拿出一瓶子放在她鼻子底下,没一会就“嘭”的一声闷响直接倒地,昏迷了过去。
“这是不成功?”赵贺辰低声道。
“药效太浅,曼陀罗花的分量不够,这药还要改进一下。”段云苏瞅了眼地上之人:“相公不是说要出去么,这正好,没有红眉守夜,屋里也没人盯着。”
她唤了穗儿紫月进来,让她们轻声的将人抬了出去。两人见倒地不起的红眉齐齐一惊,手脚利索地干活去了。穗儿见她只是昏迷,嘟嘴不开心地干活了,她还以为这人闭眼去了呢,那样多省事!
赵贺辰与段云苏上榻歇息,到了子时,他悄悄的起来,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段云苏,轻吻一下准备出发了。
夜,静悄悄。床上之人睁开了眼,看着那消失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翻着身子再也睡不去。
翌日一早,段云苏带着个黑眼圈坐在床榻上,两人居然还没回来,天色已经亮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罢?她忧心地下床,推开了窗朝外张望,只看到早起的鸟儿在觅食。
“少夫人,您醒来了?”穗儿路过窗外正好看见了段云苏,急忙进里边伺候。
段云苏梳洗完直接去了厨房,她按捺住自己的心急。她要相信赵贺辰,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等她端着早膳从厨房出来,远远瞧见了赵贺辰的身影,欢喜地将东西搁到穗儿手中跑了过去,却见赵贺辰手臂上正流着鲜血,心中一紧,忙将人带进房上药。
姬夙瞧瞧左右并无他人,调侃道:“小娘子,小爷也受伤,快上前来呵护一下。”
赵贺辰眼睛一瞪,直接搂住段云苏进来里屋,剩下那姬夙叹了声尾随进去。小辰儿真是冷血,不就是想让小娘子看一看嘛。
赵贺辰的伤口在右臂,并不算深,三两下便消毒包扎好了。只是姬夙的伤势重些,小腹上被箭射伤,里边留着一个深深的洞,那箭应该被强势拔了出来。
“姬公子真是幸运了,你可知这箭是不能随便乱拔,一不小心拔断了血管,你这小命堪忧。”段云苏准备好后,将药粉撒了上去。
姬夙的身子被药费刺激得一缩,咬牙道:“小娘子你是不是存心报复,真是疼死小爷了。”
“拔箭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痛?”段云苏不理会他的埋怨,找来长长的绷带替他包扎。这伤口好起来还要以一些时日,看他还怎么蹦跶。
连姬夙都受伤了,那当时的情况肯定是危险得很,他相公伤的不重,可见是姬夙在一边护着。姬夙这份情她记下了,这伤也会仔细帮他养好。
段云苏不知,当时红楼中人也出来了,只是那侍卫人数实在是太多,几人将侍卫向个个方向引开,但也没法全挡住暗中射出的箭。当时战况激烈,能出来已经是不容易了。
姬夙要护着赵贺辰,不小心就中了箭。这份情几人虽没说出口,但都是心照不宣。姬夙喝完药休息了两时辰又起来了,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直龇牙。段云苏给他个自作自受的眼神,递上了补身子的汤水。
“小辰儿,小爷终于喝上了小娘子亲手为我炖的汤,这感觉……啧啧。”
赵贺辰冷哼了一声:“苏苏,辰儿今晚要吃你煮的菜。”
“好。”伤患最大,段云苏二话不说应了。
“今晚辰儿没法洗澡了呢,苏苏要帮辰儿。”
“好。”满身汗味地躺在她身边,她也不喜欢。
“衣裳也穿不了了,苏苏也要帮辰儿。”
“好。”不帮他难道让他裸奔?
姬夙朝赵贺辰一瞪眼,不就一碗汤么,居然还来刺激他!
到了午后,街上四处都是搜查的侍卫,听说找什么人。等找到她家门前时,直接被两人给应付走了。
赵贺辰天生的演戏才华她就不说了,姬夙那性子,不爽就找人出气,阴声怪气地骂得那头头找不着北。对方看他是北国的皇子,也不敢得罪,两贼人就站在他面前,愣是没认出来,直接去了下一家。
段云苏寻着余空,问起究竟是何状况,赵贺辰缠上来亲热了好一会。段云苏见他身上有伤不敢乱动,被占足了便宜。小宝见爹爹今天居然不抱着他玩儿了,扶着桌脚站了起来,噌噌噌地抬着小脚走了过来,一把抱住赵贺辰的腿:“爹爹……抱,抱。”
赵贺辰见身上挂了个小家伙,也不敢乱动了,总算松开了段云苏,俯下身子,完好的左臂一捞,将小宝给抱了起来:“小宝,以后爹爹和娘亲亲的时候,不可以打搅知道不?”
“亲亲,亲亲。”小宝拍着手掌咯咯笑着。
段云苏看他一本正经地教着儿子这个,羞恼地瞪了他一下。赵贺辰怕将娘子给惹毛了,见四处无人,便说道:“姬夙得了一东西,没想到连着机关,一不小心惊动了宫中侍卫。”
“什么东西?”段云苏很好奇,是何物让姬夙闯了皇宫想夺走?
“凤印。”
段云苏脸色怪异了,拿凤印作甚,难不成他想当赵桓沂的皇后?想着这不对头的两男人在一起激情,那场面让段云苏华丽丽地打了个冷颤。
“乱想什么呢。”赵贺辰一见自己娘子那表情,就知道她不知想到何处去了,好笑道:“那原本就是他母族的东西。”
现在姬夙才进宫拿回来,怕是他北国那边要用到了罢?姬夙这人原本没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