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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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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一得自由,撒丫子又往外走,采莲无奈跟上。

    一见门外走回来的人,小宝欢喜地咿呀叫:“娘,娘,娘亲亲。”

    赵贺辰一听脸一黑,亲什么亲,爹爹都不叫一声!

    他见小宝想翻出门槛,伸手将他抱起。没想到一到怀中,小宝小眉头一皱,小嘴一瘪直接伸手向段云苏求抱抱:“爹爹臭,娘香香。”

    赵贺辰一巴掌拍在小宝小屁股上,还敢嫌弃你爹了!

    “你打他作甚,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了。”段云苏心疼地摸摸小宝的屁股,看那双小眼睛可爱地盯着自己看,直接在那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逗得小宝咯咯直笑。

    “娘子,辰儿也要亲亲。”赵贺辰凑过脸去。

    段云苏嗔了他一眼,这么多人呢也不害躁!

    “好了别闹了,怎么这么快回来?”安亲王妃站起身来,看见两人的衣裳下边都湿了,忙将两人推回房:“赶紧换身衣裳,小心着凉了。”

    “娘,辰儿饿。”赵贺辰可怜兮兮地说道。

    “多大个人了居然还装可怜?”安亲王妃没好气地将小宝抱过来,那一天比一天沉的重量压得她手臂有些吃力:“小心小宝笑话你。”

    赵贺辰装傻有秘籍,装起可怜来毫无违和感,就算是争风吃醋也尽显孩子气,若不然也不能忽悠过众人。

    他挠挠头看向一边的安亲王,不知想到了什么呵呵一声傻笑,段云苏差点以为相公又变成当初的痴儿了。

    段云苏看着安亲王妃关怀的表情,心中一暖。王妃是最称职的母亲,不曾被权势地位迷过眼,对辰儿的关爱一点都不曾少过。就算赵贺辰娶妻生子神智清醒,在她眼里他也始终只是个孩子。

    “云苏你看我作甚。”安亲王妃笑道。

    “娘亲真好。”段云苏由衷地一声感慨。

    “真是个傻孩子,赶紧的去换衣裳。”

    两人闻言不再磨蹭,回了房三两下换先湿衣。屋内摆了段云苏自制的香薰,里边添着些药草,熏起来清香舒爽,让人放松了神经。

    赵贺辰倚在雕花椅上,凝望着飘雨的天空微微出神。

    红眉进来倒茶,她偷看了赵贺辰一下,一不小心将水倒得太满溢了出来。她慌忙地掏出手帕擦拭干净,连声告罪道:“奴婢大意了,请夫人责罚。”

    段云苏见她突然间变得这么识规矩,眉头一皱道:“你下去罢,下次小心些。”

    “是,奴婢告推。”

    红眉退下后,段云苏将紫月唤了进来,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发现?”

    “回夫人,这些日子那些人都安分了一般,虽然会出了些小错,但都是规规矩矩的,把奴婢都弄迷糊了。”紫月回道。

    “这些人都做了什么你仔细记下,要是发现什么不妥及时禀告。”

    “是。”

    原本静坐着的赵贺辰突然站了起来,毫无预兆地就将段云苏抱住,蹭了两蹭喃喃道:“娘子……”

    紫月一见,识趣地退了出去,直接站在门前守着。

    “娘子……”

    “嗯?”

    “娘子……”

    “干嘛?”

    “娘子……”

    “……”

    段云苏见他不说话,挣了两下想去处理一下账本,没想到他反倒是将自己给抱得更紧了。

    “娘子,要是有一天娘子累了想离开,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段云苏一怔,这都说道哪了?突然之间的,相公这思维跨度实在是有些大。

    “太子是傻的,真的喜欢,怎么会再舍得放开。”赵贺辰的声音在段云苏耳边轻轻响起,如呢喃一般:“要是娘子想走了,我死也要将你绑在身边。”

    “这个……”

    “你和孩子我都不会放走,也不会让人欺负你,娘子想要的都给你,除了离开。”

    段云苏摸摸他脑门,莫不是方才淋雨烧起来了?

    “娘子。”赵贺辰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无奈:“我在说认真的,你怎么就这反应?”

    “你受什么刺激了?我同太子说的话,你记在心上作甚。”段云苏戳戳他胸膛,这都好几天了呢,怎么这个时候才说起?

    赵贺辰笑了,幽黑的眼中柔情万丈,轻声道:“方才在外边,一家人,真好。”

    “相公何时这么感性了。”段云苏拍拍他胸膛,示意要出来,说道:“不是说去薛府么,我也要同薛夫人针灸,让我去药房备些药。”

    赵贺辰松开怀中之人,看见他为她定制的银针。这些针细如牛毛,正适合段云苏防身之用,刚才换衣裳时拿了出来。他打开一看,见里边已经少了几根,思量着再去补上。赵贺辰将东西放了回去,说道:“娘子快些,雨停了就去薛府。”

    “这么急?天色怕要晚了。”段云苏回头问。

    “早些找到早些解决问题,别让符令落在别人手中,免得又要添麻烦。”

    段云苏闻言点头,去了药方将要用的东西整理出来。

    大雨下了一个多时辰,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不太透亮。安亲王妃一听两人还要出去,不放心地想将赵贺辰劝住。薛府又跑不了,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罢,回来时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姬夙在一边磕着瓜子,瞥了赵贺辰一眼,手中壳儿扔在小黑身上,悠悠地翘着二郎腿道:“王妃不必担心,要不我跟了去?”

    “那怎么好意思。”安亲王妃眉头轻蹙,姬夙好歹是一国皇子,已经帮了他们许多了,这么的一点小事怎么好意思再去麻烦他。

    “这样,那小爷还是在家看我干儿子好了。”这边话刚说完,那边就顺手将瓜壳撒在了小黑身上。

    地上的小黑不胜骚扰,抖了抖身上的瓜壳儿继续眯眼瞌睡。不料那人瓜子磕个不停,小黑怒了,身子一跃蹦上了姬夙的腿上,朝着那手腕一口咬下。姬夙龇牙将它一摔:“小畜生,敢咬小爷!”

    小黑华丽丽地被甩到了桌上,小眼睛正好对上了那碟瓜子。它圆滚滚的身子往前一撞,“哐当”一声瓜子全都摔到了地上。

    小黑身子一跃跳下地,小鼻子拱走了碟子,直接趴在瓜子上呼呼大睡。

    姬夙眼角一抽。

    段云苏笑了,小黑肯定被惹恼了。姬夙带来的两只小家伙,真为他们添了不少乐趣。

    因说要同薛夫人针灸治病,安亲王妃也只好同意了,正想安排轿子送他们过去,赵贺辰拒绝了,将从宫中顺出来的画像带上,找来一匹马,将段云苏安放在马背前,长腿一跨策马而去。

    “相公怎么骑马了?”不是说凡是要低调么,她当时也没见过她的痴相公骑过马。

    “皇族的人都会骑马,娘子坐稳了。”赵贺辰一扬马鞭,朝着薛府方向飞奔而去。他是心急了,想早些解开心中的疑惑。

    薛府大门紧闭着,两人上前叩门,开门的下人认得两人,是来同夫人治病的,便直接打开府门迎了进去,令一小厮小跑着进去禀告。

    薛家的人都没想到两人这个时候还会过来,薛少琛一听赵贺辰来了,欢喜地上前迎接:“辰兄来了,赶紧里面请。”

    “薛夫人可有好些了?”段云苏问道。

    “好多了,还得多谢你给娘亲费心。”

    段云苏汗颜,能不用心么,薛府给了那么大一笔诊费,不用心都心中有愧:“薛公子不如直接带我去薛夫人院子罢,早些针灸完夫人也好早些休息。”

    薛少琛忙应下,遣了丫环前边带路,自己在一边招待赵贺辰。

    看着段云苏离去的背影,赵贺辰才回头问道:“琛弟,你父亲可在府中?”

    “就在书房之中,辰兄找我父亲有事?”薛少琛疑惑道。

    “正是,可否通报一声,让我见上一面?”

    “这般客气作甚。”薛少琛拍拍他肩膀,笑道:“父亲如今整日惦记着你家的小宝儿,一整天的催我娶妻生儿。赵贺辰,你可是把我给害惨咯。”

    赵贺辰一巴掌拍回去,直把薛少琛稍显瘦弱的身子拍的一歪:“我怎么害你了,传宗接代,最正经不过。”

    “别别别,别同我说教。”薛少琛退后几步,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父亲母亲日日唠叨,耳朵都要长茧了:“我这就带你过去,父亲应该还在。”

    薛府虽富贵,但为人低调,府上的景致简单而不失优雅,没有富贵人家的奢华与高调,流水亭子池塘,尽显古典古韵。

    两人走到书房,薛少琛上前叩门,一同进去。

    薛大人见到赵贺辰愣了愣,到嘴边的话不是招呼而是:“小宝儿呢,今次没带过来?”

    薛少琛捂嘴偷笑,送了赵贺辰一个眼神。你看是吧,父亲如今可是中了小娃子的毒。

    赵贺辰行了一礼,道:“方才下雨,怕带出来不方便。薛大人惦记着,晚辈下次带小宝一同过来。”

    “什么薛大人,如今我可不在朝中为官了,不嫌弃的叫我一声薛叔就好。”他放下手中毛笔,轻轻吹干字画上的墨迹,抬眼望向赵贺辰道:“今日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赵贺辰将画卷拿出递了过去:“薛叔,晚辈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薛大人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脸色慢慢凝住,眼中多多少少都染上了无奈与心酸:“这画你是从哪得来的?”

    “柔福宫。”

    薛大人伸手抚着画中女子,长叹一口气道:“柔福宫,许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听说最近薛叔的产业最近时常被牵制?”

    “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薛大人淡淡说道。

    “晚辈并无恶意,只是有些事情想问清楚。”

    薛大人看向一旁的薛少琛,挥手让先他出去。薛少琛虽然也想知道,但父亲不让他听着。自己也只好先退下。

    “说罢,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到底我们想应付的也是同一个人。若我能说的,告诉你也无妨。”

    “如此谢过薛叔了。”赵贺辰脸色一正,薄唇微抿:“当年柔妃娘娘,为何会去世?”

    “当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柔妃娘娘难产而死。”

    “那孩子……”

    “胎死腹中,同柔妃娘娘一起下葬了。”薛大人想起当年之事,心中的悲凉历历在目。

    赵贺辰沉默下来,紧拧眉头。薛大人见他这样子,莫名地心一软,道:“薛叔不知你为何对柔妃娘娘的事这般好奇,柔妃娘娘的牌位已请回薛府,可要前去看看?”

    赵贺辰点点头,两人直接去了薛府祠堂。祠堂下人看见家主居然带了个外人进来,有些奇怪了。但家主的意思他们一向猜测不来,于是也就不多想。

    祠堂之内,数十个牌位从上到下整齐地排列着,足以见薛氏血脉传承的繁荣昌盛。柔妃娘娘的牌位放置在边上,祠内萦绕着淡淡的香烛之味。

    “原本柔妃的牌位不该在这,这是先皇的意思。”薛大人对当年景帝的做法也十分不解,柔妃已经是皇室中人,一般出嫁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将牌位立在娘家。

    赵贺辰向前上了一炷香,凝望着牌位上那几个字,问道:“薛叔,当年先皇有没有给过柔妃娘娘什么东西?”

    “东西?”薛大人笑笑道:“皇上给柔妃的东西多不胜数,你说的是什么?”

    赵贺辰不知该如何作答,要是他的猜测传了出去,不知会不会给薛家带来麻烦?这时候的薛大人却是说道:“先帝极宠柔妃,当年柔妃怀孕时给腹中孩子也准备了不少东西。后来孩子夭折柔妃去世,先帝将牌位立到薛家来时还送来了一样东西。”

    赵贺辰心中一动,见到薛大人走近柔妃的牌位前,伸手探向底下隐藏极好的一个暗格,“啪嗒”一声,里面露出了小小的一个空间。他将东西拿了出来,道:“这是先皇得知柔妃怀孕时便为孩子准备好的满月礼,只是可惜了……”

    “可否让晚辈看看?”赵贺辰问道。

    薛大人将手中东西递过来,赵贺辰接住一看,原来是一方小小玉锁,上边是龙鱼戏水的图腾,触手温润,再无其它特征。

    “薛大人好好保管,这东西……”赵贺辰将玉锁递了回去。

    “赵公子,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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