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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那袁楚莺还不乐意了:“跟她去作甚,父亲明明就是说要我与世子……”
“给我闭嘴!”袁楚商阴沉着脸,冷冷地扫向一边的丫环:“愣着作甚,还不陪小姐出去!”
那丫环被吓得头都不敢抬头,忙上前站在袁楚莺身后,却被后者咬牙一瞪。
两人离去之后,水生看看段云苏的身影,又看看里边的赵贺辰,有些不知所措。看见赵贺辰朝他招手,便跑了过去,仰着脑袋眼里带着仰慕。
赵贺辰笑着揉揉他脑袋:“可要同小宝玩儿?”
水生摇摇头,笑得有些憨憨:“我想回房里练字……”
“去吧。”
看着水生走开,赵贺辰才寻了位置坐下,施施然地看着眼前两人。
一个曾与自己娘子有过婚约,一个曾去将军府求过娘子的亲,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说罢,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齐书成清朗一笑:“今日受家母所托,将仲秋的礼送过来,说起来也无甚大事。”
父亲母亲的意思很简单,往日府中就同安亲王府有往来,如今形势不同了,希望两家关系能更好一些。不过想起当初他齐家也曾去求娶过段云苏,让他过来实在是有些尴尬。
“齐府的心意,我王府便收下了,又不知袁兄,辛苦过来一趟是为何?”赵贺辰好整以暇地看着袁楚商,此人自己怎么都看不上眼,那忽晴忽暗的脸色,一看就知并非良善之辈。
那袁楚商看着离开的水生,嘴角噙角莫名的笑了:“原来世子爷这般喜欢孩子,既然如此为何不多生两个,何必养着个外人。”
“本世子乐意,你管的着?”赵贺辰嗤声一笑。
“本公子是管不着,不过是见着王府子嗣居然如此单薄,甚觉稀奇。”
赵贺辰挑眉:“王府可不是你该稀奇的地方,今日过来,就是想同本世子唠嗑?”
“还真是了。”袁楚商端起茶盏刮了刮上边的茶沫子,轻嗅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今日过来,也是和齐兄一般,同世子爷说说话,无甚要事。”
此时门外进了个丫环,正是安亲王妃身边的采莲,只见她进来将端盘上的糕点轻轻放了下来,默默退到边角上。
“世子爷,怎么你身边连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齐书成看那丫环安静站在远处,也知道这不是赵贺辰的贴身丫环。
赵贺辰闻言反倒是笑了:“我这点琐碎的事儿,你们倒是上心。”
袁楚商眼中暗光一闪,装作不经意道:“我看世子爷是不懂的其中的妙处,连个玩乐的女人都没有,怎么对的起这世子的身份。”
“所以呢?该将本世子的后院热闹一下?”赵贺辰总算是明白了袁楚商的来意,拐弯抹角,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自然了,世子既然喜欢孩子,不如纳妾多生两个,善妒的女人要不得,世子小心把世子妃给宠坏了。”那袁楚商根本不顾赵贺辰一点一点冷下的脸,自顾自说着。
赵贺辰“哐”地一声将手中茶盏扔回桌上,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嘲讽道:“本世子宠着自己的女人,还碍着你们的眼了?我就偏要将她宠翻天,你们耐我如何!”
原本默不作声的齐书成清咳了一声,想起袁楚商带来的妹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袁楚商的说法也不全是错,皇亲贵族嘛,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子:“辰兄莫要生气,袁兄说的也有道理。”
赵贺辰上下将齐书成给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又不屑嗤笑道,“就你这样的,当初还敢跟本世子抢苏苏?”
想起往事,齐书成尴尬的住了嘴,当初的求亲还求不过一个痴儿,真是丢尽了脸面,母亲回去时也将他训斥了一顿。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算的上什么。
赵贺辰幽寒锐利的目光落在袁楚商身上,声音带着讽刺与冷冽:“袁兄最好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抹了干净,本世子行事一向乖张,惹恼了本世子,小心你那好妹妹不得善终!”
“你!”袁楚商“嘭”地站了起来,后又咬牙忍住到嘴的话。
赵贺辰笑了,看着此人黑下的脸,得意地挑衅道:“子嗣单薄?世子妃如今可是怀着身孕,本世子的能耐,还用同着同你们说?”
齐书成闻言也跟着起身,想缓下厅中僵了的气氛,笑道:“如此真是好事一件,看来我齐府的礼备得薄了些。”
“无碍,等孩儿出世满月,齐兄记得过来喝杯酒。”
“一定一定。”
两人客套着,不知道厅中那小丫环已经惊掉了下巴。她看看世子爷,又看看脸色臭的可以的袁楚商,哎呦一声惊呼。世子妃怀上了?怎么还瞒着府里上下,她赶紧的去告诉王妃,王妃一定乐坏了!
此时的段云苏正悠哉地走在园子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孕”,她走两步,回头看看那绷着脸活像别人欠了她黄金白银似的袁楚莺,微微轻嘲回过头继续走。
逛园子嘛,怎么个逛不是逛,谁说一定要理会身后之人了。
只是身后的袁楚莺一直以来刁难惯了段云苏,如今见她嫁了人,居然比她还傲气了,轮身份地位她还真的比不上!她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鄙夷地一哼:“原本以为你选了个傻子,日子能过得多好呢,没想到王府连个奶娘都不给你请来,还真是落魄了。”
段云苏回头看了那人一眼,这人有毛病,自己的孩子自己带还不行了?她顿住脚步,唇角勾笑:“自然比不上袁小姐在家中的娇宠一身。”
袁楚莺一听,得意地抬抬下巴,可不是,父亲娘亲最疼她,她可是丞相府矜贵的小姐!只是,袁楚莺一想到今日过来安亲王府的用意,心中恼恨不已,父亲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让她屈身在这无头无脑的段云苏身下?!
她眼珠子一转,阴声怪气道:“段云苏你不是喜欢我哥哥么,如今跟着其他人,过得也不顺心罢?”
段云苏挑眉,等着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不如我同哥哥说,让他抬了你回去,这世子妃的位置,还是让别人来坐好了。”
段云苏眼角一抽,这人真是神逻辑,她们平常人是不能理解她的思维构造的了。她嗤声一笑:“你以为本世子坐上了这位置,还会稀罕你个丞相府?”
袁楚莺一听,顿觉有希望。原来这人喜欢的真是权势富贵,只要爹爹给了她这些东西,那事情还不都完了?
想起赵贺辰对此人的一心一意,袁楚莺不禁也期待了起来。自己不比这段云苏差,要是赶走了她,自己也定能得了世子的心,到时候这份专情便是她的了!
“只要你肯离开,我丞相府也能给你富贵荣华,你又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一举两得么。”那袁楚莺游说道。
“小宝呀,你瞧瞧,这里有个怪阿姨在胡言乱语脑子抽了呢,以后小宝见着千万不要上去答理哦。”段云苏弯腰悉心教导着儿子。
“脑抽脑抽。”小宝咯咯地笑了,对学会的新词语稀奇不已。
“没错,小宝真聪明。”
“你们!你们!”袁楚莺气得向前一步,伸手就想推小宝。什么东西!牙都没长齐居然也敢来笑话她!
段云苏眼中寒光一闪,伸手一挡,指尖里寒光闪现。那袁楚莺“啊”地一声尖叫,猛地收回了手,那阵尖锐地刺痛直达心底,抬手一看,居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你居然敢暗算我!”
“什么暗算?证据何在?”段云苏慢条斯理地说到。
“算,算,阿乌阿乌!”小宝欢喜地朝着花丛里招手。
段云苏听不懂儿子这话啥意思,抬眼往他招手的方向一看,原来是阿乌正在这里溜达。
阿乌听见小宝的声音转头看了看,悠哉悠哉都迈腿往这边走来,嘴里叼着一小白团,耷拉着着四条腿装死,居然是小黑?
小宝被吸引住了,阿乌要刁小黑去哪里?他挣开段云苏的手,撒丫着脚就往阿乌那边跑去。
“紫月,赶紧看住小少爷。”
那袁楚莺一见,更是气急,居然将她给丢在一边反而顾着一条狗?!
“段云苏,行不行今日你就将话说清楚,别以为你这模样能坐得住这位置!”袁楚莺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她堂堂的丞相府嫡出小姐,怎么肯能来当妾?侧妃也是妾!她父亲是老糊涂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想借助安亲王府的势力,还有什么比让她当上正室行事更来的方便!
“袁小姐,可知觊觎我丈夫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段云苏笑吟吟地走向前,眼中寒光渗人。那袁楚莺一见,想来个先下手为强,扬手便要往段云苏脸上招呼,这女人什么本事她还不清楚!
段云苏眼睛一眯,身子一侧,反手一扬,“啪”的一声脆响。
“呀!”那边上的小宝呆呆地看这这边,突地转身就往园子外跑。
“小少爷你去哪里!”紫月急忙跟上。
段云苏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一下,见紫月跟着也就放心了,没想到袁楚莺趁机扑了上来,段云苏身子被狠狠地一撞。
肩膀上的疼痛惹怒了段云苏,有些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在她的地盘还敢同她叫嚣?!
袁楚莺疯了似的,也不知此人脑中装的都是什么。待她向前厮扯,段云苏毫不留情地伸脚往膝盖骨上一踹,那人身子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莫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段云苏冷上向前,见她爬了起来,手中银针一滑直接抵上了她的脖颈:“丞相大人就这么教你同本世子妃说话?”
袁楚莺狠狠地咬牙,心中觉得愤怒无比,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狼狈!父亲的话早就已经丢在脑后了,见段云苏如此猖狂,看看左右无人,袁楚莺露出了本来的性子:“段云苏,你装什么装,最起码本小姐敢说自己想要的,而你……哼。”
“如此说来还要夸奖你一声实诚?”段云苏气乐了,银针往里没入:“你以为本世子妃不敢动手,所以才如此嚣张?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脖颈上传来的刺痛终于吓到了袁楚莺,她尖着嗓音颤抖道:“你……你别乱来!”
“怕了?”段云苏嗤笑:“方才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蔫了?”
“是……是莺儿错了,世子妃,你……你将东西拿开。”袁楚莺吓到一动不敢动。
段云苏施然收回手,这么爽快地认错,且看你还有什么后招!
果然,那袁楚莺一见威胁不在,猛地起来朝着段云苏一扑,段云苏早有准备,身子一侧那人就扑了个空。段云苏伸脚一绊住,“嘭”的一声闷响袁楚莺又摔倒在地,发髻衣裳一片凌乱。
“园子里的路尘土是会多些,袁小姐你也不用这么辛苦用身子去擦呐。”段云苏见她想挣扎着起来,一脚将她的腰踩住,袁楚莺那张小脸又贴在了地上,怒目而视。
“想来王府当妾,那是要好好跪着求本世子妃,可明白?”段云苏冷笑着,真当她是谁人都能拿捏的泥面人儿?!
“你放开本小姐!小心我哥哥将你狠狠修理!”袁楚莺破声大骂。
段云苏正想说话,却听身后传来幽深阴寒的声嗓:“袁兄,好大的本事,还能修理我娘子?”
只见赵贺辰一行人已经走了过来,赵贺辰怀中的小宝伸着小手指指着地上的袁楚莺,奶声奶气道:“坏人!欺负娘亲。”
赵贺辰将小宝放在地上,上前将段云苏护住,仔细看着见没受伤,才收回视线,冷声说道:“袁楚商,这便是你的好妹妹,是你带她滚出府去,还是本世子喊人丢了出去!”
那袁楚商脸黑似墨,这人真是丢尽了丞相府的脸面!在府中没脑也算了,出来也不知道要装装!他一声怒吼:“袁楚莺,给我滚过来!”
“为什么,分明是她段云苏欺负了人家!”袁楚莺没想到哥哥二话不说就斥责自己,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心中委屈而怨怒。
“过来!”
袁楚莺最怕的就是袁楚商发怒,那眼中似乎渗毒一般,根本不会顾忌她是他妹妹!袁楚莺委委屈屈地走了过去,袁楚商便朝着身后的小厮一声吼:“愣这作甚,将小姐带会府去!”
“是是是。”那小厮上前,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