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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长老误会了,小老儿向来公正,绝不偏袒任何人!“凌天寒心中暗骂苏轼一句惹祸精,在地关杀了年无算还嫌不够乱,现在又出手打人,胆子真大。嘴上却说道:“我荒天宗开宗以来,第一条规矩便是所有人都需遵守宗规,而第二关却是公平公正。这位少年出手打人,我看他并非想闹事,而是事出有因,西长老何不问询一番呢?”
他不说出苏轼名字,却是不希望在场的人觉得自己认识苏轼。
西凤面色阴晴不定,心中很是不快!身为荒天宗大长老,先是被一个小小执事顶撞,接着又被凌天寒质疑她的公正,这置她于何地?她不但没有因为凌天寒的求情而心软,反而要杀苏轼的念头更加坚定。
她看向凌天寒,身上的气势猛然爆发,如同怒海般悉数压向凌天寒,声音毫无半点温度,“凌长劳,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么?”
西凤修为高深,比初入绝尘境的凌天寒要高上许多。此时她气势迸发,排山倒海般压向凌天寒,凌天寒脸色一变,连忙散发气势抵抗,但他的双腿仍然在发颤,抬起头艰难的道:“不敢,凌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虽然被打压,但凌天寒嘴上仍旧没松口。
此时场间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这苏轼身份绝对不简单,能够劳动凌天寒为他说话,身份又怎会简单?莫非这苏轼是凌天寒的私生子?底下有人腹诽。
西凤身上气势更猛,却把头转向一边,声音冷冰冰的传到凌天寒耳中,“我的决定,你还没有资格质疑!”
随后又看向苏轼,对着他身旁的两名执事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杀!”
那两名执事走到苏轼面前,抬起大掌就要落下去。苏轼面色丝毫不变,浑然不把二人放在眼中。
正在这时,天边忽然一道威严至极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上空:“谁敢动他?”
“这是?”
“宗主的声音!”
“宗主?”
“宗主!”
“竟然是宗主?”
“宗主怎会来此?”
在场之人听到这声音,纷纷面色大变,紧接着神情变得极为恭敬,纷纷弯腰行礼。
铺天盖地的气势卷向广场,一道道看不见的威压降临在众人心头,一个身影由远而近,踏空而行,转眼间便落在了广场上。
一袭白衫,面色冷峻,不怒自威。站在天地间,仿佛直达天庭,潇洒绝顶!
“谁敢动他?”
穆白衫落地之后,再次问了一句,眼神中带着长久以来积累的威严扫视在场众人。
西凤默然,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绝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心中骇然,台下这少年到底是谁?竟然还能劳动穆白衫出面?
“我荒天宗自开派以来,从不妄杀一人,如果不问缘由就要杀人,和深山中的那些凶兽有何区别?苏轼,你说下你为何出手?给大家一个解释!”穆白衫看着苏轼淡淡说道。
苏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躬身而立,答道:“是!师傅!”
师傅!?
在场的,除了凤夙凌天寒之外,所有人听到这两字后都是神情震惊,纷纷把目光投向苏轼,艳羡,不可思议,嫉妒!种种神情,不一而足。
怪不得苏轼能够劳动凌天寒为他说话,原来他是宗主弟子!
此时众人忽然明白,能被宗主收为弟子的人,除了真传弟子再无他人?
杨聪躺在地上,也反应过来,神情绝望至极!他终于明白,为何榜单没有苏轼的名字。只因榜单于他而言档次不够!苏轼昨天的话并没有说谎,要怪只怪他太过愚蠢!
苏轼抱拳,朗声说道:“事情起因全是因为这杨聪昨日先侮辱弟子,弟子没与他一般见识。但今日他又继续侮辱弟子,弟子忍无可忍,所以才贸然出手。”
“谁能证明?”西凤插嘴道。
“弟子虎子,见过宗主各位长老。今日之事,我全看在眼中,确实是这杨聪侮辱苏师兄。”虎子站出来,他完全是在瞎掰,他根本没看到,但谁会在意呢?宗主需要的只是一个证明人,至于真假则无所谓了。
“弟子慕辰,昨日之事也看到了,请宗主为苏师兄主持公道!”
“弟子郭晓晓,昨日也看到这杨聪侮辱苏师兄了,他言语恶毒,令人闻之恨不得杀其!”一个不知名的弟子也站了出来。
“弟子我也可以证明!”
“弟子……”
一时间,无数弟子站出来,纷纷表示自己看到过。那杨聪神情绝望,此时如何不明白?今日他能活着离开就不错了。
伸出手压住众人声音,穆白衫点点头,道:“如今事情已明,杨聪侮辱同门,按照宗规,当逐出荒天宗,永世不得踏入荒天宗半步。左右执事,将他扔出去!”
杨聪面色凄惨,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被两个执事架着,双眼早已失去了神采。穆白衫的话,无疑是判他死刑,这一辈子他将没任何机会走出大荒,甚至,他的部落也会受到牵连……
此时后悔已经无用,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这一切都是他在咎由自取。
……
“西凤有罪,之前决定太过突兀,还请宗主惩罚。”西凤脸上挂起一丝悔意,走到穆白衫面前惭愧说道。此时她心中把苏轼恨极,只是她明白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穆白衫呵呵一笑,道:“西长老维护宗门规矩,本无过错,无心之失,却是无妨。”
西凤谢过,然后躬身退下。既然宗主来了,那么接下来的主持仪式自然由穆白衫主持。
场间恢复安静,入宗仪式再次进行,等年有灵宣读过核心弟子名单后,接下来便由穆白衫亲自宣布真传弟子。
穆白衫微微扫视全场,朗声道:“诸位乃是各族天才,来我荒天宗必能一飞冲天。今年我荒天宗天才辈出,真传弟子竟有三名,此乃祖师佑我荒天宗!”
他话音刚落,台下台上瞬间沸腾。三名真传弟子,这样的消息简直耸人听闻。要知道,以往荒天宗每一届至多产生一名真传弟子,多数时候一个都没有。而今年,一下出现三名,当真是惊喜莫名!
荒天宗往年以来,每一位真传弟子都是逆天的存在。如今除了一些在外战死,剩下的大多成为宗门长老。
今年一下出现三名真传弟子,这是荒天宗要振兴的前兆啊?就连台上的长老也止不住兴奋激动,纷纷向穆白衫恭贺道喜。
穆白衫等众人安静下来,继续说道:“下面我便公布这三人名字。”
“苏轼,夜修罗,启涟漪!”
念完名字,这三人纷纷飞身而上。那启涟漪是个绝美女子,但一脸冰霜,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夜修罗苏轼倒是知道,这家伙来历不简单,来荒天宗的动机也不明。
夜修罗看向苏轼,笑意莫名,苏轼把头转到一边,懒得理会他。
三人上台,台下众多弟子纷纷投来艳羡目光,苏轼站在台上,神情平淡。
“苏轼入我门下!夜修罗入月流沙长老门下,启涟漪入西凤长老门下!”
穆白衫说完,西凤和月流沙便来到台前,分别走向自己的弟子面前。月流沙乃是宗门的供奉长老之一,一身功力深不可测,不下于西凤。
苏轼三人纷纷下跪,行三跪九叩之礼,当场拜师!穆白衫眼中异彩连连,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瓶,笑道:“此乃雨雾青瓶,地级三品!可收集天下灵水,食之可治百病。”
穆白衫却没说,这雨雾青瓶不但可以治百病,而且能够生死人肉白骨,但这等逆天的功效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免得惹人眼红。
苏轼双手过顶,恭敬接下。
月流沙与西凤两人也都对自己新收下的弟子很是满意,各自给夜修罗以及启涟漪赐予了一件拜师礼。
“传令下去,荒月族一名真传弟子,赏凶兽血肉万斤,九品地器一件,玄器十件!赐护山神兽赤焰金睛兽守护荒月一族,赐铠甲百具,赐地级功法一部!赐……”
(从这章开始,关于法宝每阶的设定就为九品到一品这九个阶段,九为次,一为最,之前的就不改了~~~)
随着穆白衫的话音,底下的人一个个听得头晕目眩,这样的赏赐绝对堪称豪华,给了荒月族之后荒月族必然能一跃成为大族。
就连苏轼都心神荡漾,一个宗门,果然是宝物众多,这样的大手笔,也只有财大气粗的大宗门能拿得出来吧。
紧接着穆白衫又说了对夜修罗和启涟漪的封赏,只不过相较于苏轼,他们的却要少了一些。
“另,殷世海慧眼识人,现升为荒天宗执法殿长老,赐一品玄器一件,玄灵丹一颗,地级功法一部,入长老阁……”
“凌天寒升为供奉长老,九品地器一件,地级功法一部……”
……
第三十一章 暴露
仪式结束之后,苏轼并没有跟随穆白衫离开,而是留在广场上。穆白衫知道苏轼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也没有要求他现在就搬到巍峨峰上。
待所有人走的差不多了,苏轼特意找到殷世海,一见面便微笑着恭喜:“殷老哥,恭喜啊……”
殷世海哈哈一笑,在苏轼肩头拍了两下,“说什么恭喜的话?要不是你,我肯定不会晋升。方才为你说话之时,我原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你小子这般厉害,竟然成为了真传弟子。不但如此,还被宗主亲自收为徒弟,你的实力,估计连现在老哥我都不如了吧!”
苏轼轻笑,随即神色突然一变,露出了惊喜之色:“殷老哥,你竟然突破到天地境了?”
殷世海微微一惊,点了点头苦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前几日回到执事殿,老哥我师尊见到我伤势痊愈,赐下了一颗紫耀丹,闭关两天之后也就突破了。”
“那倒是要好好庆祝一下,哈哈。”
苏轼也是发自内心的为殷世海感到高兴。
殷世海呵呵笑着,大有深意的看了苏轼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当日我在荒月族与你结拜,心里还想着你占了我的便宜,到了荒天宗要照看你一二。现在看来,就算我突破到了天地境,也轮不到我来照看你啊,你小子拜入了宗主门下,日后说不得还需要小哥照拂一二呢……”
“你我忘年之交,何必说这些?老哥如果有空,到我住处喝一杯?”苏轼一句话化解殷世海语气中的生分,随即向殷世海发出邀请。
苏轼知道,之前那种情况,如果穆白衫不来的话,殷世海可能真的要被西凤逐出宗门。殷世海事先肯定明白这种后果,但仍然冒着被逐出宗门的危险义无反顾的站出来,说明他是一位重情重义的人。苏轼于他,现在却是真心叫他老哥了。
殷世海哈哈一笑,连忙点头:“今日高兴,不醉不归。”
凤夙跟着自己的师傅离开了,那夜修罗也没继续纠缠苏轼,跟着月流沙离开。至于他的目的如何,只要不妨碍自己,苏轼是不会管他的。
二人到了苏轼住处,苏轼从房间里拿出一坛好酒,还未开封,便能闻到醉人酒香,勾起人心中的馋虫。
苏轼对酒没有多少研究,也不知道自己抱得酒是好是坏。但殷世海可是懂行的,看到苏轼怀中的酒,脸色立马变了,声音都有几分激动。
“这竟然是禁川酒?宗主对你,可真是不一般啊。”
苏轼闻言一愣,“禁川酒?很好么?”
“这禁川酒得来不易。在荒天宗百里之外,有一处密林,林中有一条小河,名为禁川。那禁川不大,里面的凶险却是厉害,普通人去了定然会被其中的凶兽杀死,便是以我这种修为去了也是找死。虽然这禁川凶险,但它的水却极为可口,用它酿造的酒更是无上美味!宗门中禁川酒不过百坛,没想到你竟会有一坛,由不得我不羡慕啊……”殷世海向苏轼解释着禁川酒的来历。
苏轼想不到一坛酒来历还那么复杂,轻笑摇头,一下拍开酒封,道:“一坛酒而已,管它好不好,只要能醉人便是好酒。老哥,来!我先敬你一杯!”
殷世海看苏轼神态,一拍脑门,再次叹道:“想不到我妄活半生,竟不如老弟你豁达。”
“老哥过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