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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雕龙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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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是大明王朝南面唯一的通商口岸,串连起南面好几个城市,形成一条一荣俱荣的商业链,给大明朝注入了巨大的活力。街两边的布店、当铺一家接一家;街沿下卖唱的、耍宝的,惹得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热闹非凡。小宜直奔布店,各种花色翻新的布匹让她喜出望外,最后挑花了眼,什么也没有卖,甩手走了。禧禄吩咐店伙计把小宜姑娘看过的布料都送码头上的货船,自有人跟他结账。

  禧禄和宦小宜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禧禄不经意间回头,见几个熟悉的人影一闪挤进人群里不见了。他急忙去拉小宜的衣袖,小宜浑没有理会,自去路边买了一只油炸鸡翅膀,边啃边走。

  “这广州的鸡翅膀就是比别处的好吃,你撕一口尝尝。”小宜说,把油渍渍的翅膀递到禧禄嘴边,禧禄皱起眉头,但在宜妹妹坚持下咬了一口,不停地点头,是觉得好吃。

  二人才走到前面一个路口,小宜扔了鸡翅膀,拉着禧禄拐进了一条小街。原来一离开码头,她就觉得有人跟踪,只是没有理会,静观其变。而禧禄走了好几条街了,才觉得情况不对,小宜在心里直乐,只有她的三郎哥才这般没有心机。

  一拐进小街,小宜就觉得糟了,不进来还好一些。小街很长,前面很远才有一个岔道,空无一人,无处可躲。小宜抬头一看,一边街道一家挨一家立着两层的木搂,不及多想,她指指搂屋,拉着禧禄蹿上楼屋蹲下,紧张地望着下面的街口。

  沙彦子师兄弟三人慌慌忙忙地追进小街,回头望望,又往前追赶去了。

  “他们怎么跟来了?谁给他们走漏的消息?”禧禄说。

  “那还用问。沙彦子常来我们女校”,她觉得此话有误,不该说女校,见禧禄脸上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心头一宽,“没有见到我们,还不到处暗查我们的去想。何况大魔头崔盛公回来了,连邝校长都差点着他的道,他们岂肯息事宁人?”

  “那又能怎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做我们的事情,他们做他们的事情,犯不着躲他们。”

  “你真是呆到家了,三郎。这世界上恶人当道,好人受气。金刚比火焰,就看谁的道行高。这道理还不明白?我们下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二人刚落下地,沙彦子等折返回来了,他们在前面的岔路拐进另一条更长的巷道,觉得不对,急忙回跑,老远看见禧禄和小宜跳下屋顶,沙彦子大声嚷起来:“别跑,看见你们了。”

  小宜想想三郎的话也有道理,又没有做亏欠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她索性操起双手等他们过来,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飞天上去了。”沙彦子走拢说。“你们这是去哪里呀,押着大车?雕龙帮难道在做镖局的买卖?”

  “我们就不该走亲访友,给他们捎一点山货去呀?走,三郎,我们该回去了。”

  “走?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去哪儿,就不要回去了。”沙彦子脸一变,凶巴巴地说。“谁相信你们是走亲戚?说呀,你们的亲戚是哪里?”他挡在小宜的身前,双手拦住去路。同时,骆冒子、葛翎子也站到了沙彦子的身边,彼此排开手来,形成一道人墙。

  “凭什么要对你们说清楚?你们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呀?”小宜说完,闯将上去,禧禄却有意不走过去,看对手如何出招。

  沙彦子等左挡右拦,不停后退,就是不动手,他们想等禧禄过去了,再故伎重演,把两人一块儿锁住了拿下。

  时隔数月,双方再未交过手,而意识大大长进,绝不轻易出手,都在等待最佳时机一招制敌。禧禄神情好像很迟钝,至少没有斗志,沙彦子马上改了主意,心想先把这丫头拿住了再说,霎时出手去拿小宜的肩胛骨。他也不想想而今小宜的身手是何等的了得,那剑不知何时已拔出来攥在她手上,倒过剑柄来,对着来掌猛戳,沙彦子动了肝火,这丫头片子才几个月的功夫,竟如此托大,凭着剑柄就能闯过去吗?他手飞快地缩回去。“把他们两人都给我包圆了。”他对葛翎子和骆冒子喝道。

  三人顿成一字长蛇,让开路来,在街中央竖排开来,等着小宜闯阵。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狭路相逢(2)
小宜要的就是他们成阵,当下想也没有想,硬闯过去,三人的一字长蛇哪容她通过,头尾扣过来,小宜姑娘飞身跃起,高过三人的头顶,没有想到三人撒手,以沙彦子垫底,一个个身形相叠,蓦然变成一堵高墙,挡在小宜身前。小宜一口气提不上来,跌落在地。几乎在小宜落地的同时,禧禄出招了,他把身体横飞出去,直擂“高墙”,那堵“高墙”当即垮塌掉了,不注意细看还以为禧禄真把三人撞飞了,其实三人遇强变阵,自行拆了“高墙”,落地后随即牵手,张开一个大圆圈,把禧禄锁在中心,禧禄往高,那大圈也往高,禧禄蹿低,那圈子也紧跟蹿低,禧禄怎么也闯不出去,圈子最后收缩拢来,把禧禄和小宜都圈在里面。

  “怎么样啊,逃不出你沙爷爷的法网吧?”沙彦子得意非凡,恶狠狠地说。“今天我们爷们要犒劳犒劳你们。”他递了一个眼色给骆冒子和葛翎子,三人箍着禧禄和小宜一齐使劲,逆时针地旋转,他们的人越箍越紧,让禧禄和小宜丝毫动弹不得。

  小宜骂道:“卑鄙,无耻。我看你们怎么回去给吉婷大师姐交代。”

  沙彦子听小宜提到吉婷,停下来。“哟,你不是最恨吉婷大师姐吗?怎么想到搬她出来救命?”你这丫头是我见过最鬼精的,今后一定是一个大妖精!”

  禧禄不做一声,凝聚内力去试膻中穴,顿时便有江潮滚滚,倾泻而出。这孩子从此进入武功的上层境界,对自己体内的内力掌控自如。

  沙彦子一边与小宜打嘴仗,一边却没有忘记观察禧禄的神情,见禧禄的身体暴涨,自己的手快要箍不住他了,又见禧禄脚一跺地,忙叫了一声“邪乎”,此时骆冒子和葛翎子也感到自己抱住的是一个张力猛增的大皮球,三人心领神会,同时抬升自己的身体飞起来,以便居高临下控制二人,却见禧禄稳住小宜而使二人的身体下沉,一上一下两股相反力道的作用,顿使三人构成的圈子套空,禧禄和小宜脱困而出,拔剑在手,更不手软,斜刺横削,锐不可当,沙彦子等慌忙拔出自己的剑来,哪里是两个孩子的对手,被杀得心境肉跳,没有招架几回合,只有逃命的份儿了。

  禧禄和小宜押着木车,依然走水路进入江西地界。他们的木车已经变成四辆,那是离开番禺前前师傅吴育奇吩咐他们把银两分装四车,路上若遇打劫,尚有余地惑乱盗贼,不至于让人全抢了去。禧禄和小宜不敢怠慢,遵照吩咐再雇了两辆木车和两个车把式赶车,重新把押运的活儿打理一番。

  沿途所见,血肉模糊的尸体漂浮江上,江水为之变紫。好不容易到了码头,木车队上岸,就近往县城赶。

  街上人心惶惶,哭声、闹声响成一片。商家关门歇业,街上到处都有人家往大车装上细软,准备出逃。一些人家的房门大开,房内空无一人,早已人走室空。逃难至此的人,看看城里这样的情景,又往城外逃,跟新来的逃难人挤在一处,都为了逃命,恍若世界末日来了。

  木车队在一条闹嚷嚷、拥挤不堪的街道停下来。禧禄拉着一个挑担往城外溜的男子问道:“大叔,这县城怎么啦?人人都跟躲老虎似的,要打仗了?”

  “小哥,比老虎还厉害呀,贼军杀来了,说不定现在快要进西城门了。”

  “贼军?哪里来的贼军?”禧禄继续问。

  “陕西的宦志诚宦大王呀,杀人如麻,一路杀来,投降是死,不降也是死。你们还往城里赶等死呀?反正我们是不敢呆了。”

  那汉子挑着一双儿女,慌慌张张地逃了,身后跟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禧禄望一眼小宜,小宜妩媚的脸上第一次罩上愁容。爹和娘原来是这样替天行道啊,她在想。

  木车队继续往前挤,人人心情都很沉重。

  “还怎么走啊?”小宜终于发话了。“随便找一处房子吧歇息吧,三郎。我们也好筹划一下该怎么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六,守城之战(1)
禧禄和小宜推开县衙的黑漆漆大门,那门发出“咣的响亮声音,门内静静的,显然人也都跑光了。“有人吗?”小宜喊了一声,和禧禄迈步走进县衙,边走边喊,从长长的甬道穿过仪门,往日的威严之地,如今阴气森森,令人毛骨悚然。“这父母官总不会自个儿弃城跑了吧?”她又补充了一句。

  “宦大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啦,”里面有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说道。“替当今皇上……不,我掌嘴,为了混一口饭吃才来当差,这也是迫不得已呀。”

  “县府老爷,我们是路过此地的商民,有要事要与老爷商量。”宦小宜说,和禧禄向公堂走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从公堂大案桌下才冒出一个形容猥琐男人,乌纱帽都戴反了,待他把冒子扶正,立即端出威严的派头。“你们要见本官,所为何事啊?”他说。

  “老爷不知贼叛军要杀来了?”小宜说。

  县老爷听了这话身体抖了一下,“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你要事到本城来做生意,先把地皮税完了,休得听他人妖言惑众。”

  宦小宜把剑拔出来,在公案上“啪”地拍响了,“当务之急,老爷想的应该是把全县的人组织起来守城,大家才有活路一条。”

  县老爷顿时露出一副可怜相:‘贼军来势凶猛,叫本官如何组织人马抵抗?那不是死得更快吗?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有你发号施令就成,我们老百姓来守城门。”

  县老爷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来人,见两个男女气宇轩昂,不敢发作,宦小宜狠狠瞪了他一眼,“磨蹭什么?不想死的话,跟我们上街招呼人去。”

  小城面貌一变,慌乱的情景不见了,一队队难民很快被组织起来,发给简陋的武器,急急忙忙地上了城墙,严阵以待。禧禄在指点青壮男女射箭、拼杀要领,宦小宜俨然像一个总指挥,分派了妇女们煮饭、烙饼,以供军需,又吩咐凡能走动者,往城墙上搬运石头、滚木。宦小宜亲领一小队人马,仗剑四门巡视,不准街面上有人乱跑,违令者先打二十军棍。一切安排妥当后,专等贼军来攻城了。

  翌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宦志诚和吉艳红率领人马杀到县城前。那宦志诚好不威风,身扣黄金甲,披大红斗篷,执大王剑。他抬头一看,城门大开,城上城下,空无一人。他把大王剑一挥,数万农民军军如潮水涌向县城。

  突然四门关上,城上旌旗升起,战鼓咚咚,人喊马嘶,更有滚木、擂石打下,农民军前锋受挫,死伤无数,慌忙退了,冲进县城的一小部分人很快被收拾了。

  宦志诚暗暗吃惊,自进入江西地界,攻城略地,势如破竹,接连攻陷吉安、袁州、建昌、抚州等府县,所到之处,饥民纷纷来投,人马竟然像滚雪球似地变出数万大军。眼前一座小小的县城,竟敢螳螂挡车,浑没有把来犯的大军放在眼里。宦志诚咬牙切齿,挥手让人马停下来,先把县城围得水泄不通。

  吉艳红策马沿城墙查看虚实。城上的旌旗全都没有了,听不到丝毫的动静,这座小城刚才不是向她显示了顽强的抵抗意志,她真的以为一脚可以把它踹趴下。现在,城门上偃旗息鼓,这种沉默比喧嚣更可怕,在为下一轮的拼杀积聚能量。她略一思索,打马奔回奔阵。

  “大王,妾意暂停进攻,”吉艳红对宦志诚说。“先让大军养精蓄锐,埋锅造饭,吃饱了,好好休息一下。下半夜突然发起进攻,这样虚实并行,可收奇效。”

  宦志诚摆摆手说:“夫人过虑了,多少城池都被我们踏平了,这样一座小小的县城怎能挡住我军的道路?夫人可下去休息了,看本王拿下这座城池给夫人助兴。”

  新一波攻势开始了。农民军抬着云梯,拼命地接近城墙,城上不断有火箭扔下,烧着了云梯。吉艳红在城下看得分明,有一个女孩熟悉的身影,手持长矛,往来护城,神勇无比,已经挑翻了好几架云梯,不少兄弟要么死在她的长矛下,要么和云梯一道翻到在城墙下。她心里疑惑不定,这是她女儿宦小宜吗?她怎么会来江西的?绝没有此可能,她现在应该呆在孟府里绣花,想到这里,她心情略安。

  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夕阳下下,农民军都未能攻破城池。小城人同仇敌忾,与城共生死,而农民军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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