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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整个就一暗箱操作!”莫玄心中恨恨地骂了起来。
“只是,为什么我那种不好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呢?究是不是我最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不行,得找人泄泄火了?!”
思忖至此,莫玄感到一股子热流隐隐的自丹田烧上了额头。
脸上现出淫淫的笑意,身子微动,莫玄便准备去比丘国打那美后消火谈心去了。可是忽然之间,他又停了下来。
“不行啊。好像还没有走到底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忽然之间变的难看了起来。
他可没兴趣去见什么如来佛祖。只是前面还有一道凌云仙渡,是专门用来给和尚抛却凡身用的,从原书上看,过了那条河,才到了灵山的脚下,是整个西游的终点,似乎却不可不去。
只是。貌似。来接这和尚地应该是接引佛祖吧?
想到接引两个字,莫玄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该不会这两天来不对劲是因为明天要见那接引了吧?我能不能不去呢?!”
想通这一层。莫玄不禁打了退堂鼓。
对他来说,功德这个东西倒是没什么滴,比起自己地小命来。多少功德也不过和垃圾差不多。
再说了,他来西游,主要的目地却也不是为了那什么功德。
只是,走到这里了,不再向前一步的话,未免有些可惜。
“那便,可惜吧!”莫玄暗自苦笑,这世上,还是命来的重要啊!“
摇了摇脑袋,莫玄轻叹一声,径自回屋。
一夜无话
……
第二日,那唐僧等人已经是打点好行装准备上路了,只是等着莫玄一人,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猴子实在是有些急了,便径自跑到莫玄的卧房之中,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只是一张字条,在他推开门之后,自空中晃晃悠悠的飘落下来,上书三个大字。
“我去也!
这是他跟这一路西游中的那些装神弄鬼的神仙学地,感觉挺潇洒地。
只是,用在这里,却似乎有些故作潇洒的味道了。
“这小子,脑子里面在想什么?!”猴子十分不解,但是却也只是皱皱眉头,甩了甩手,把手上地纸条给震碎。
“我们先走吧,老六不来了!”
这话引起了其他几人的议论之声,只是看到猴子那十分不善的脸色,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问详情。
“那就走吧!”过了半晌,沙僧方才闷闷地道。
一行无话,出了玉真寺,登上灵山,又行了五六里,便到了那凌云仙渡了。
凌云仙渡,渡如其名。
却是一条宽约八九里的活水,浪滚流飞,在半山腰间,烟雾迷茫,当得上“飞渡”这两个字。
河上却只有一根独木桥,细滑无比,上面还生满了苔藓。
那唐僧不能说话,看着那独木桥,自忖无那本事无去,却见猴子与其他两人,甚至还有龙马,全都通过了那桥,竟无一人理他,心下不免惊怒交加,却也无可奈何。
便在此时,却见桥下闪出一人一船来,叫道,“上渡,上渡!”
那唐僧大喜,招呼着船靠拢岸边,却发现这船儿竟然无底,不禁大惊,踌躇间竟不敢上船,站在船边干自着急。
“下来吧!”那撑船的道,手一伸,便拽住了他的架裟,一拉之下,便把唐和尚给拉上了船。
意外,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那撑船者把唐僧拽到船上之后,却不像是书中所说的能够让唐僧站稳脚跟,那唐僧的身子竟然直直的落到了水中,这凌云仙渡的水流本就十分的大,冲击力远超普通的水流,唐僧这一落水,不过是一个起落的工夫,便被翻飞的白浪淹没。
事起突然。
已经站了对岸的猴子他们都没的反应过来,完全没有。
他们都以为唐僧走不得浮桥,自然会有人渡他过河,谁料这渡他之人竟然是杀他之人。
待猴子见事不对,纵身跃回对岸时。不管是那船,还是唐僧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老猪与沙僧也都赶了过来。
三人都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们几个西行取经,走完通天之路,以获得功德。
最为重要的任务却不是取经,而是保护着唐僧走完这一条路,唐僧虽然无用,但是却为这一次的主角,他们。不过是跑龙套地而已,现在。他们是走完了这条路了,可是这唐僧呢?
在最后的时刻被阴了一把。落到了这凌云仙渡之中,死活不知。
若是活着还好,大家费一番心思去寻找,找到也就罢了,若是死了呢?
说不得这十来年的辛苦可都要白搭了,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急呢?
最急的是猴子,近年来。他悟通了修行的关键。实力突飞猛进,但却每每为之前所造的孽事生成的业力所扰。每前进一步,便要克服无数难关,实在是太过辛苦。所以,在众人之中,他是最需要这功德来化解业力的。会员
可是现在,眼看着就要到手的东西,自以为已经是囊中之物的东西却在自己地面前白白的飞走了,这让他如何不怒。
用自己地金睛火眼仔细的又将这凌云渡查了一遍之后,终于在那风高浪急之处,发现了唐僧地踪影。
冷哼一声,猴子身子消失在原本站立的地方,下一次出现的地点,便是那唐僧身体隐现之处,手一提,把那唐僧的尸体提了出来。
探了探鼻息,脸色变得阴冷了起来。
“怎么样,他没事吧?!”老猪与沙僧此时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同样一脸焦急的问道。
“死了!”猴子把手中的尸体往地上一丢。
“那可怎么样才好!”猪八戒与沙和尚俱是大惊失色,一脸惶然地望着猴子中。
“别慌!”猴子道,“这凌云仙渡地另外一个作用就是让人脱胎换骨的,现在这具是和尚地肉体凡胎,便是安全渡过了这凌云仙渡,和尚的身体也会这样,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找到他地刚刚成就的真身。
“怎么找?!”
“找如来!”猴子眼中厉芒一闪,望向那灵山之颠,“人是在他的灵山丢的,当然是要去找灵山的主人了!”
……
灵山,雷音古刹,大雄宝殿
今天是个大日子!
历经一十四年的西天取经之旅程今日便要完结了。
终于有人再一次的走通了那条通天之路,了结了数万年前的一段因果,获得了通天的功德,同时,佛门的经文将会随着这西行的几人流入东土,发扬光大。
无论是对整个三界众生,还是单对佛门而言,这都是一个大日子。
虽然这一行人中有一个是让他们十分头疼的角色,而且和他们还有些仇怨,但是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谁也不愿意提这碴,所以,都选择性的忘记了。
当然了,大多数人的心里面却想着是不是接引佛祖在那凌云飞渡的时候,顺手把莫玄给干掉得了。
自然,这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愿。
早早的,四大金刚便等在了灵山的门口,准备迎接唐僧这一行人,虽然现在这唐僧刚刚脱去凡胎,但是,很明显,作为如来佛最为疼爱的弟子,又完成了如此大的事情,得了通天的功德,未来的前途之广绝非他们四个小小的金刚所能比拟的。
所以,虽然还没有见到唐僧师徒的遗迹,但是他们脸上却保持着恭谨的表情。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迎接到的并不是唐僧,而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猴子。
“如来呢,我要见如来!”叫嚷着,在这佛门圣地,灵山之颠,雷音古刹的门口,这猴子丝毫没有应该拥有的恭敬,反而是一身的凶煞之气。
手里的哭丧棒握的极紧,原本就难看的孤拐脸更显得狰狞不已。
“大圣,这是何意?!”
“何意,叫如来出来见我!”猴子嚷嚷着,丝毫不管面前的四人,身子如电般的纵入了雷音寺。
“悟空,不得无礼!”
猴子这么样的闯进了雷音古刹,直奔大雄宝殿而来。这寺内地众人皆变了脸色,这些个比丘,僧侣,菩萨,罗汉还有佛陀,几曾见过如此狂妄之人,脸色俱是一变。
那观音更是一脸冷意的冲着猴子冷喝了一声。
可是还没等她说第二句话,便见唐僧的尸体被猴子扔到了大殿之上。
“如来,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自然认得眼前的这具尸体就是唐僧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来见了这唐僧的尸体,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悟空,你难道不知。这凌云仙渡是专门为人脱却肉体凡胎的,唐僧过了凌云渡,自然会脱却凡胎,你把这俗物弄来做甚!”
“做什么?”猴子冷笑一声,“我做什么你不知道,我等几人,为了保这和尚。一十四年来风餐露宿。披荆斩棘,历尽万苦来到这灵山。可是在这灵山的脚下,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如来紧皱起了眉头,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也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这唐僧可是接引佛祖亲自出去接地,只是,看到猴子这种气急败坏的模样,隐然间,他地心中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又开口道,“你难道不是和你师父一起过凌云渡的吗?”
“当然不是!”猴子冷笑道,“我们先过了凌云渡,看到一人驾着无底船在对岸摆渡,我以来那是接引佛祖,却不料那人并没有把我师父渡过河,而且直接把他落到了水中——!”他地语快,不过片刻工夫便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个明白。会员
腊黄色的脸庞上隐隐的闪现出一丝不健康的血晕,一闪而逝。
“哒,哒,哒……!”那枯木杖轻击地面,发出“哒哒”的声音,慢慢的走到如来的前面,手挥了挥。
“都住手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
“佛祖——!”如来面色一变,望着那枯瘦的老僧。
“善哉善哉——!”老僧微微的叹了口气,那只空着的左手一挥,弥勒佛的后天袋子与燃灯佛祖的定海珠俱回到了身上。
而那与定海珠缠斗在一起的那道乌光,也嗖的一声,回到了灰衣人地身上。
“很有趣啊,接引佛祖……!”那灰衣透过面上的灰布。望着站到自己面前的接引佛祖,面罩后的双目中射出了兴奋的神色,“终于,要真正的出手了吗……?”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接引佛祖轻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你做的太过份了!”
“过份吗?我怎么不知道!”灰衣人嘿嘿的笑了起来,“我可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只是在路口等着佛祖,而已——!”
“你阻我去路。让同伴去杀金蝉子,使得他们这一十四年来的辛苦毁于一旦。是何居心,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那灰衣人嘿嘿一笑。“早就听说接引佛祖佛法精深,法力高深,此次前来仅仅是为了能够见识一下佛祖地实力,至于那金蝉子,的确是我地同伴所杀,不过这样做的目地却也简单,只是想让您这件传说中一直不会发火的佛祖起些无名火。好认真的出手。仅此而已——!”
又是一声轻叹
“次神将杨戬,你以为你掩住了本来的面目。我便不知道是你了吗?!”
……
“你们,想干什么啊!”红衣的青年男子挑着秀美无比的眉毛,扫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奇怪地人。双手背在身后,面上露出了戏谑地神情。
“似乎,还有两个老朋友啊……!”他的目光扫过正对面地那名淡黄色衣袍的男子,这男子是个中年人,面容古朴无奇,身上散发着阵阵让人绝望无比的气息,睁着一双白地没有一丁点黑色眼睛,听了红衣男子的话,僵硬的表情微微的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我们是老朋友了,怎么,带着人这么着把我堵在这里,却一句话也不说,未免有失身份吧,也有失礼数吧,墨月冥王——!”
依然是一片沉默,被称为墨月冥王的淡黄色衣袍男子,一动不动的凝立在那里,身人仍然散发着那危险的死亡气息,戒备着,沉默着——
似乎感到有些无趣,红衣青年把脑袋转了过去,转向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长得和他差不多俊美,差不多邪异一身月白色长衫的年轻人。
“你呢,我的老朋友,小慈,哦,现在似乎应该叫你小慈魔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