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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楼指决都已经掐起,却被对方一个眼神狠狠地逼了回去。剑拔弩张的形势转眼间悄悄化去,风小楼满不在乎地背过手去,嘴角弯起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不过是祭品,横竖都是死,早晚而已。龙吟呢?”
“应该也从朱仙镇方向来了吧……”燕飞绝答道,话音未落,就听到不远的林子中响起一阵打斗声,由远及近,打斗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呼救声,“燕二哥,救命!”
几乎是灰头土脸从林子中滚出来的男孩扬起稚气的娃娃脸,躲到了燕飞绝的身后,喘着粗气指着朱仙镇的方向骂道:“二哥,朱仙镇上来了个疯子,也不跟我打,就一路跟着我……”
“我何时成了疯子了?”从黑暗里走出来的紫珩握着闪着绿色的环,摆弄了两下,看向那个憋屈的男孩,“你说,你拿着这跟海带似得玩意儿,怎么就好意思出门呢?”
男孩恨恨骂道:“去你祖宗的,大爷我这是炽炎凝霜环,瞎了你的狗眼了!”
紫珩再次看看手中的环,撇了撇嘴,“就是个海带,也就锋利一点硬一点,丑死了。”
男孩气得想上前,燕飞绝拦住他,带着和缓的笑,抱了拳上前道:“不知道我家兄弟何处得罪了兄台?只是这武器,却是我兄弟的看家法宝,若是兄台方便,这……”
“哦,得罪倒是没有。”紫珩捋了捋,身上因为打斗而起皱的衣服,“只是,在朱仙镇上喝酒的时候,看到这位小兄弟跟赶鸭子似得赶着一群小孩往山上跑,觉得十分有趣。我放过放羊放牛的,还没见过放童子的,着实稀奇。可是这小兄弟却放地不太好,把那些童子都给放跑了。”
他抬了抬眼,看到附近的那些眼神空洞的孩子,眼睛一亮,“呀,这边也有一群童子啊。看来这位兄台,”他指了指凤小楼,“对,就是你,长得挺像女人的,放童子倒是在行。”
凤小楼原本已经悄悄后退,看起来像是想入黑暗中绕到紫珩的背后,给他个偷袭,如今却被紫珩看破,冷着脸看向紫珩道:“不知道阁下是何处来的闪仙。我们兄弟三人看你并无恶意,有意放过你一回。你速速离去便是,还在这讨什么口舌之利。”
缩在背后的男孩睁大了眼睛抱怨道:“大哥二哥,就是他,害的我把祭品都弄丢了。”
紫珩抚了抚手上的环,缓缓抬了头,脸上突然带上灿烂的笑,“我这人啊,最讨厌的就是摄魂香。这种东西,太臭!”他说着,手上却突然发力,直直冲着一只静默实则正在布结界的燕飞绝杀去。
于此同时,隐身绕到凤小楼背后的君棠突然现身,桃花折血扇间直抵凤小楼喉咙,凤小楼像是预知了君棠的方向,一个闪身,面庞恰恰掠过扇间,头一低,手扬起时,手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软剑,剑身此刻像是活了一般,化作一条蛇,紧紧缠绕在君棠并未打开的扇子。
凤小楼打斗中不忘提醒发呆的龙吟,“还有个隐在暗处的,防着点。”
玉雅心一紧,连忙祭出流云扇,几番修炼,却从未参与过正式的打斗,她不免紧张。
却见到那龙吟不打不动,口中念念有词,燕飞绝大吼一句,“龙吟,破离位,乾坤为上。”龙吟五指翻飞,终定了个莲花指形,从食指处生生逼出一滴血,直直打向玉雅所在的位置。
玉雅急速躲闪,奈何衣角处依然碰到那血。隐身结界顿时破开。龙吟呆呆地看了玉雅片刻,不满地怒道:“为什么我要打这个黄毛丫头!你们这是侮辱我!”
更何况这黄毛丫头一眼看上去就是非常好欺负的模样,怎么让人忍心下得了手?
他想了想,空着拳往凤小楼的方向冲去,“凤哥,我跟你换。这个白衣服的给我,那个小丫头给你。”
乍然没了打击对象,玉雅又羞又怒,这男孩分明是不把自己摆在眼里。看君棠处,原本有些吃力,可那男孩加入后,越帮越忙,君棠反倒轻松了许多。反倒是紫珩处形势吃紧,那燕飞绝看上去高深莫测,几招间逼得紫珩步步倒退。若不是紫珩身形轻巧,懂得利用地势,只怕要吃大亏。
她看了看形势,果断决定去帮紫珩。
被男孩鄙视后,反倒激发了她潜在的战斗力,加之有君棠赠与的流云扇这样的神兵利器在手,三两下间倒是缓了紫珩的劣势。紫珩缓了口气,渐渐熟悉了燕飞绝的攻击路数,引着燕飞绝往君棠的方向去。
紫珩君棠二人平日里看似不和,可打起架来,却配合地极好。长期相处养出的冤家间的默契大大助益了二人的攻击力,又有玉雅在其中灵活的帮忙,时而出其不意的攻击对手,三人打的越发顺手。
反观燕飞绝一方,三人脸上渐渐出了薄汗,紫珩见势,边打边笑道:“君棠你个人面兽心的假仁假义的家伙,没想到打起架来倒也不错。”
趁着喘息的空档,燕飞绝脸色一凛,“你就是君棠?”
紫珩瞟了一眼君棠,嘲讽道:“哟,你还挺有名。”
燕飞绝拧着眉,跟凤小楼与龙吟交换了神色,三人竟是发起了全力,朝玉雅齐齐下手,君棠紫珩二人不防,同时上前意欲保下玉雅,一瞬间,竟是落了背后的空档,君棠背后一凉,勘堪躲过背后的偷袭。
腹背受敌,闪神的片刻,燕飞绝与凤小楼瞅准了机会缠住紫珩,龙吟不知道从哪里放出来的暗器,直接打在玉雅身上,玉雅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背起晕厥的玉雅,龙吟朝着几人喊道:“哥哥们,人到手了,咱们走!”
三人一听,再不恋战,纷纷退出。离去时,唯有一个声音不断回荡在树林上空,放肆,不羁。
“想赢我们,你们再去投胎吧。哈哈哈……”
“风满小楼燕飞绝,惊波踏浪水龙吟。”君棠拦住紫珩,低声说道:“凤小楼、燕飞绝、顾惊波、龙吟……紫珩,我们有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君棠:“紫珩,我们有麻烦了。”
紫珩:“不,我不。他们四个人是来跟我抢你的对不对。他们想拆散我们,对不对?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白绥:“你傻啊,让他们四个抢走了君棠,我们才能成功占领回龙台,那方寸山,不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紫珩:“我们原本说好的,抢了方寸山,不伤他性命的呀……”
白绥:“我看你,就是看上君棠这个小白脸了。哼!”
19
19、登徒子 。。。
玉雅在黑暗里被冻醒,一睁眼,赫然发现自己只身一人在幽暗潮湿的地宫里,自己躺着的不过是一张石板床,又硬又冰冷。环顾四周,唯有壁上一盏油灯发出昏暗的光。
那油灯想必是鲛人油灯,听三哥提起过,地宫之中空气稀薄,普通烛火支持不了多久,唯有用鲛人鱼熬制成的油膏,燃之为烛,方能度度不灭者久之。只是她不知道,这鲛人油灯竟然还有一种怪异的清香,她闻着,却极为不安。
她愣神了片刻,完全没想到,在暗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想是一直隐藏在黑暗中,掩了自己的气息,法力又比她高了许多,所以她才不能察觉。他乍然出声时,她惊了一下。
那人从黑暗里走出来,手上不知何时也多了一盏灯,只是那灯的造型颇为怪异,薄薄的一层皮罩着,像是灯笼一般,光线异常柔和。只是走近了,玉雅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那灯,那灯……赫然是一个孩子完整的头部扒下来的皮,细腻光滑,仔细看,还能看到孩子死前弯起的嘴角,那灵动的笑容。
人皮灯笼……还是孩子在魔音的蛊惑下畅悦地死去的片刻,完整地将整张头部的皮扒下来,方能留下这么逼真的笑容。做这个人未免太狠心了。
烛火明灭,那人将那人皮灯笼放在房中的石桌上,一双极好看的手细细地挑了灯芯,自言自语道:“被你们这一捣乱,今年的烛油又要少了许多。多好看的灯啊,又要少了几盏。”
“小姑娘,你说,我要是把你拿去炼了烛油,这妖油的香气儿,又会是什么样的?”
她愣了一会,方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地宫里的烛油,怕不是什么鲛人油,而是提了人的灵魂,将活生生的人用秘法炼制,七尺高的人,最终也只能炼成一小盒的灯油,然后将灵魂注入灯油中。
长明不灭,烧的正是人的魂魄。每个人的灵魂所散发出来的香气是不一样的,越是纯净的灵魂,发出的香气越特别,所能燃烧的时间也就越长……而世间,拥有最纯净的灵魂的莫过于婴儿……
魔道的人,管这个叫灵火。灵火燃尽,那人将永生不复轮回,真正的魂飞魄散。
“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们竟然……”想到这偌大的看不到头的地宫里四处挂着的灯火,玉雅不禁打了个冷战,愤愤地瞪着那些人,怪不得仙师总说邪魔外道,心狠手辣,见之必除,如今看来,仙师果然是对的。
“轮回苦痛,地下白骨多于土。一人死,众人哭。轮回无尽,劫难无终。我不过是帮他们超脱了这轮回罢了,你又怎知他们是不是感激我的。”那人哂笑,似是不屑玉雅的仇视,提了灯笼往外走,“既醒了,就好好在这呆着。”
他前脚走,玉雅便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包括母亲给她的乾坤玉,还有随身一直带着的流云扇。看看门口十步一个的守卫,她深知自己是无力走出此门了。
地宫不知时日,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不过是不断联系从阿呆那学到的心法口诀。当饥饿感再次席卷而来时,她就连动都懒得动了。这帮邪魔,要拿她当人质,好歹也得让她吃饱了再说啊。就连那个提着人皮灯笼的人,也再也没见过,她一个人呆着,怕是已经过了十数日。
所以,当她看到那个娃娃脸的龙吟时,她几乎饿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凑上来,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无力地闭上。哪知道,过不了一会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划过。从额头到耳后,又回到眉心。饶是她定力再说都不得不睁眼。
这一看不要紧啊,差点吓一跳。那小子放大的一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正吐着舌头当她是一颗糖一样慢慢舔着呢。
她吓得立刻做起来往后退了一下,惊慌间貌似腿那么不小心地蹬了一下,那么不刚好蹬到了他两腿之间。
“嗷!”龙吟捂着下半身怒视他。
“你在干嘛?!”
“你要干嘛?!”
玉雅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娃娃脸,龙吟皱着眉头夹着两腿嗷嗷叫,两人不约而同发出疑问。
许久之后,龙吟挺直了身体,恨恨的将手上的果子丢在她面前,咬牙切齿道:“看你快饿死了,给你送点吃的。”
“送吃的你舔我干嘛!”玉雅狐疑地看着他,太恶心了,那口水还黏黏答答在脸上呢。她用劲地擦了擦,见龙吟脸上泛起可疑的红,鲜果在前,她也不敢吃下去了。
龙吟红着脸,片刻后却正了神色道:“谁舔你了!不过就是个女妖精,又不是没见过!”一瘸一拐的,他又走出去了。
玉雅拿手碰了碰那果子,看起来很新鲜,颜色鲜润,饿了这许久,就算是一颗暗淡无光的果子此刻看来都会是美味。可是,想到方才那湿润的感觉,想到那划过脸上的舌头,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饿的眼睛都能泛光了,一睁眼,满眼都是那个琼浆玉液果。实在没办法,拿着龙吟留下来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只当是安慰自己。入口时,那果子放了几天都有些干瘪了,可是还是她吃起来还是那么香。
狼吞虎咽地啃完一个果子,听到耳边刻意压低的笑声,她警觉地抬头看向门口。那龙吟就斜靠在门上,朝着她一脸得意的笑。
在全身僵硬的瞬间,玉雅心里哀号了一声:中计了。
此刻,她唯有一双眼珠子还能动,其他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吟扑向自己。
这一回,龙吟不舔她了,反而上下其手,对她开始身体的探索。先是揪揪她的头发,片刻后发觉没有什么好玩的,又将罪恶之手伸向她的胸前,按了按她平坦的胸,再摸摸自己的胸,疑惑道:“他们明明说,女子的胸部和男子不同的。莫非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