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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谢小宾众人赶到了。离着高老庄一里左右众人下马,卸下应用之物背在身上,把原先随身携带的金银、文书等物品打成包裹塞进马鞍下,随后让姜永年带走了马匹。谢小宾五人周身上下收拾得紧称利索,趁着夜幕的掩护悄悄摸向高老庄,借着密林的隐挡来到高老庄的护庄河附近。数九寒天的河水冰凉刺骨,因着是活水,所以还没有结冰。南宫巧一个人在暗处静静运功热身,谢小宾、何必、商秀秀、东方玄四人拿出备好的烈酒大口灌了一阵,各自打点、裹好随身携带的物品悄悄溜进河里,由着南宫巧带队摸往地道处。
还得说南宫巧是心巧手巧之人,只说挖这条能让谢小宾一伙潜进高老庄的地道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地道的地图是南宫巧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设计出来的,他绕行一百多里的山路,找到高老庄外围的高处,使用着自己制作的千里镜,在高处整整观察了高老庄三天,边观察边画出了高老庄内部的建筑布局。随后,他比照地图研究、推算了无数次,设计多遍后敲定了地道的出口。后来,南宫巧又遍查济南所有的水文,亲自下水勘察,又费了近一个月的推演工夫才定下地道的入口。这条地道虽只数百米的长度,但其难度之高其工程量之巨,真的可算人间一大奇迹,任谁也想不到有人能在五丈多深的河道里挖地道,任谁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在玄武岩的石层里凿出地道来。南宫巧做到了,从构思到完工历时两年五个月零八天就做到了,两年多里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动了多少脑子,没人知道。当谢小宾问南宫巧他是怎样做到的时候,他只淡淡地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地道的入口在河床深处,入口处是倒置漏斗的形状,进了入口抓着两边的石层茬子竖直向上爬两丈,然后转个拐角就是直直的甬道。甬道高三尺宽二尺半,只能让人爬行,而且还只能是身形偏瘦点的人,像姜永年那样的大胖子到这根本就挤不过去:这还得是在他武功出众,能闭气在冰冷的河水里游几十丈、然后徒手攀进甬道的前提下。南宫巧在前,谢小宾紧随其后,往后是何必、东方玄、商秀秀,众人在甬道里缓慢爬行。何必边爬边嘀咕道:“这也太黑了吧,怎么还没到头啊?”谢小宾骂道:“闭嘴,咱是去杀人,不是让你去穷白活的,正经点,小心出差子。”南宫巧在前头说道:“小宾,别骂三儿了,他这是性子使然;刺杀和做暗事这活都讲究个要放松,太过紧张也不是好事。”南宫巧这当头儿的一发话就万事齐活了,于是众人一边缓慢向前爬行,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有了南宫巧的地道和地图,谢小宾众人做起活来就顺当的多了。地道的出口和入口的设计形状是一个样,只不过这个漏斗的形状是个正置的,下宽上窄极其隐秘难见,众人鱼贯而出。何必目力过人,借着窗外庄内远远的灯火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大谷仓,自己正处在两个粮圈子中间。他忍不住说道:“巧巧师兄,我服你了,你的脑子太厉害了,简直不是人脑子,真不知道是咋长的。”商秀秀在他背后轻轻踢他一脚,说道:“还胡说八道,小心你大哥打你,快,赶紧把衣服烘干。”当下,几人席地而坐,运功把体内的寒气和衣服上的水都给逼出来,随后纷纷纵身上了房梁,从谷仓的气窗穿窗而出。
出了谷仓,只见高老庄内灯火通明,耳中听来人声鼎沸,不远处也是人影幢幢。谢小宾当先拿出余下的烈酒,胡乱喝了几大口,把剩余的全洒在身上,手里拿着空酒壶一摇三晃地装相往前边行去,南宫巧跟在他身后不远大步而行。何必把东方玄手里的酒壶抢过来,嘴对嘴长流水把壶里的酒喝个精光,“啪”的一下把酒壶摔在地上,紧紧地抱了一下商秀秀,小声说道“小心了,亲爱的”,松开商秀秀后拿了兵器往前边窜去。东方玄跟商秀秀说道:“秀儿姐,你快去马厩吧,这里我负责了,等我的信号。”商秀秀点点头,紧紧身上的包裹也没入了黑暗里。
谷仓外只剩下东方玄一人了,他计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取下背后的包裹,拿出裹在防水布里的旗火箭,抖手打亮火折子,取一支旗火箭在手里点着。“嗤儿,啪”,一声脆响后,旗着火箭窜飞出去,高空炸出一边血红,而且清脆的声音在这深夜的高老庄里传了个遍,眨几眨的工夫就已经有不少人从房里窜出来察看出了什么事。东方玄又拿出火油泼在谷仓内,甩出火折子,熊熊大火就着了起来。东方玄飞跑着离开谷仓,一边跑一边喊“走水了、走水了”,跑动着把手中的旗火箭燃放出去。
一时间热闹就大了,眼瞅着数百近千的人都奔谷仓这边来了。与此同时,高老庄外的姜永年得了信号,赶紧动手,把树林里的大鼓放好,解开被吊在树上的山羊的绑在后腿上的绳子,战鼓咚咚的就响了个不听。随后,他翻身上马,取出一个经过南宫巧改造的超级大号的牛角瘪裂号,运足了气力吹起来。这动静一起来,庄里的人立马心都提紧了,赶紧纷纷点起亮子油松四处查看,来贺寿的各色人物也在会客的“黄金堂”坐不住了,不待主家吩咐、也未告罪就出来观望。战鼓、号角一响起来,商秀秀赶紧拿出鞭炮点燃了扔进马厩,近千匹马立即起了骚动,纷纷扯缰绳尥蹶子。她又把马厩也点着火,抽出柳叶弯刀斩断面前几匹马的缰绳,再也不多作停留,又寻别处去放火。这几匹马遭了大赦飞跑着出去,其余的马看到后更是火性大发,一时之间有不少的马都发狂起来,纷纷扯断缰绳四散奔逃了。
东方玄的任务是发信炮、点火头添乱,姜永年的工作是遭声势,商秀秀的责任是制造混乱和乱上加乱。这些活都比较省事,只有何必的任务比较费力,因为那是个体力活。何必背着斩马刀,展开飞毛腿来到房舍比较集中的地儿,找到一排较高大的的房屋前,看中一根顶房檐的柱子,拿肩膀撞了几下后,双臂抱住柱子,一哈腰一较力虎吼一声,直接就把三丈多长的大柱子给生生折了下来。他闪开塌落下来的房檐,把大柱子夹在腋下,运足气力横着一扫,只见门扇窗棂纷纷断飞。这还远远不够,何必又拿着大柱子接连横扫竖撞,开始了砸墙拆房的苦力活。何必拆房的苦活一开始,就把此次“斩首行动”带向高潮了,整个庄内都是哭爹喊娘四散奔逃的人。房子这个东西无论盖起来或者推倒,都是很容易的,只要随便找一个两面墙的交线处,奋力给砸塌了,这房子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何必从谢小宾那学得拆房技巧,带着个趁手家伙展开了行动:他仗着酒劲,一会在平地上拆房,一会跳上房顶给人家开天窗,一会又跳下房来拿手里的大家伙砸人,真的是把个高家庄整成了地震现场。
与此同时,南宫巧在高老庄的“黄金堂”附近运足了内力喊道,“老爷的仇人带大队官军来了,大家快跑啊”,谢小宾也扯开嗓门使开了口技的功夫,“跟他们拼了”、“大家并肩子上啊”“啊”“哎呦”、“嗖嗖嗖”、“冲啊”、“杀啊”,这二人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绕着黄金堂不远的地方四处乱跑。黄金堂里本有着几百位绿林豪杰和黑道大佬,听着外边的动静这么大早就坐不住了,不时的派手下人去探看,可是派出去多少人都没见回来,哪还能耐着性子苦等高云山;谁都有胆小的时候,即便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绿林豪杰和心狠手辣的黑道大佬,悄悄地就有人往门口蹭,明显的是想先溜走了。这些人的手下刚出去探看消息,就被埋伏着的谢小宾和南宫巧用八宝连环神机弩给射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这些当头子的久不见手下回报,心里清楚出了事了,暗暗盘算不管外边是个什么情况,肯定不是好事,弄不好让人家来个搂草打兔子,自己不早早开溜就折进去了;当下也不顾颜面了,招呼想好的伙计们脚底抹油。他们在明,谢小宾与南宫巧在暗,刚出黄金堂又被弩箭射杀射伤不少,只能奋起勇力落荒而逃。
黄金堂内还有不少能沉住气的人,强自镇定等着瓢把子高云山现身,做主此时的事端。谢小宾眼见得差不多了,与南宫巧打个眼色分头行事。谢小宾猛地窜上黄金堂门前的台阶,一晃身形进了屋,抖开八宝连环神机弩就射。由于厅内之人坐的过于密集,再加上从没想到有人如此胆大会和这么多高手正面硬捍,心里欠了防备,眨眼间被杀伤了数十人。于是,数十条身影怒骂着扑向谢小宾,孰料又被埋伏的南宫巧用弩箭射杀十几人。有人大叫着“房顶有人,小心埋伏”,这些人刚要分出一批拔身形破房窜上房顶,耳中只听得一个巨大、洪亮的声音叫道“镇定”,他们赶紧刹住身形循声瞧去,一瞧之下正是“五金插翅虎”高云山来了。谢小宾听了这个声音,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心里一阵烦躁,也循声去看。
作者题外话:南宫巧的格言很猛,是我所能想到最猛的格言,也是最符合这个任务身份的格言。
人的一生要能做到自己的格言所要求的,那么这个人真的很了不起。
人,生而自由,所以人人不同;即便我们有相同的格言,但我们的格言所代表的意义和要求的内容也不同,所以,我们的行为也就不同。
谢谢那些曾经的和现在的对我们有帮助的自己的人生格言,生命永不停歇,格言永远变化,但永远存在。
我的格言是:万言万当,镇之以静。谢谢它,我应该能做到。 。。
第三十四章:笑死人了
高云山本在后堂与贵客会面,孰料大乱陡起,一会的工夫整个庄子都仿佛开了锅一般,他再也坐不住,告罪一声带了手下人到黄金堂的正厅,刚巧与大开杀戒的谢小宾打了照面。谢小宾仔细打量这老头,只见此人身高九尺,乌黑的长发细白脸膛,剑眉虎目狮子口,端的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谢小宾心说:这人是高云山吗,怎地如此年轻,好似返老还童的神仙一般。他正想着,高云山开口说话了。高云山仰天打个哈哈,大声说道:“诸位慌什么,我老高还没死呢,天塌不了。”
“嘿嘿,你马上就死,你早就该死了,老王八犊子。”谢小宾不客气地接口骂道。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要让高云山重振声威的话,他手下的人肯定会一拥而上,那样的话再想杀他就难了。谢小宾连声冷笑,口里说道:“高云山啊高云山,你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装大瓣蒜,可真够臭不要脸的!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感觉很风光啊?嘿嘿,你就不想想你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你每天就能睡得着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欠的要一块还了。”说完,谢小宾停了一停,收了八宝连环神机弩挎在背上,抖手扯出两根双头蛇,提枪横在半空,扬声说道:“今日之事只与高云山有关,纯属私仇,无关人等不要蹚浑水;大队官军马上就要赶到,大家赶紧散去,也好与我和高云山腾开场子。”
黄金堂里留着的都是江湖头面人物,这些人是一个赛一个的老油条,听出谢小宾话里有虚言恫吓的成分,也瞧出来这个年轻小子不是官面的人。可是,他们耳中听得外边动静如此之大,明显来得人马不少,再瞧着这小子手底下如此狠辣利索,而且还有手持机弩埋伏在暗处的帮手,如果真要放起对来,真说不好哪个先死哪个后亡。当下,这些人谁都没有吱声儿,准备静观其变:毕竟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谁要先离开场子的话,以后在江湖上就拔不了那么大的份儿了。他们虽然没动作,假装镇静地给高云山压场,人群里还是有人悄悄低声说了一下,“头儿,这小子是“灭天绝地神奇四煞”的老大、“假窝囊”谢小宾”。这一嗓子虽不甚大,但被在场的高手全收进耳中,一时间有不少人面上都起了变化,纷纷望向“五金插翅虎”高云山。
人的名、树的影,谢小宾的名号一报出来,连高云山的面皮都不自在了,心里又提了几分谨慎,强压心内变化说道:“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想不到老夫退隐江湖才没几天,就一下冒出了这么多的年轻豪杰,而且把这么多老江湖都给镇住了。阁下就是谢小宾啊,果然是胆量过人的好汉,竟然想宰了老头子,以求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