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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隔开,有属于自己的不受侵犯和打扰的空间。但是,这只是人们的一种错觉,无论再高再厚的院墙,也只能阻挡野兽,根本挡不住人,尤其是像何为这种人。何为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乔府的院子,小心地察看着周遭的动静,不停地吸溜着鼻子。他为什么要吸溜鼻子?因为他有一招奇功:闻香识女人。
“闻香识女人”是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说是何为独创的,除此一号再无分号。何为的这种奇功只对三个人有效,这三个人是:钱青霜、商秀秀、乔飞燕。何为的鼻子与众不同,有着超强的记忆功能和分辨功能,但无论这种功能多么强大,它也是有限的,因为这种特异功能是需要强大的心力支持的。何为能且仅能做到的就是,在无数人中把这三个女人分辨出来,如果还有第四个女人要他也用鼻子和用心记下来,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钱青霜是何为的二师姐,他们俩也是相依为命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虽然不是亲姐弟,但比亲姐弟还要亲上十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何为甚至会用生命去保护他的二姐钱青霜,更别说是记下钱青霜的体味以防备走散走失这种小事了。至于商秀秀,那是何为下山前和下山后接触的第二个女性,而且是关系特殊的女人:何为从钱青霜那里知道了,他的胞兄很喜欢商秀秀。同时,何为也不反感商秀秀这位大姐,因此,他也就把商秀秀当做了十分亲近的女人,或者在心里当做了亲嫂子也说不定。对于他的鼻子能记下乔飞燕的味道,这就不用讲什么道理,很简单:他对人家一见钟情,深深喜欢上了人家。
乔飞燕在第六重院子住,在一个叫作“漱芳斋”的两层小楼起居。何为像幽灵一样攀上了二楼的房檐,使个“珍珠倒卷帘夜叉探海式”挂在檐角,提右手运足内力吸住窗户的插销,慢慢地把插销提起来,轻轻地把窗户退开,团身滚进了房内,立起身子随手把窗户静静地合上。屋内的呼吸声均匀细密,显得床上之人睡得很熟。何为待在黑暗里好一会的功夫,调匀了呼吸,循声辨位摸到床前,察觉到乔飞燕还在沉睡,无奈之下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抖手打亮了,颤抖着伸出手去推乔飞燕,边推边小声说道:“飞燕,快醒醒,我来了。”
乔飞燕也是会武功的人,虽然睡的熟,可是感觉到面前不远有亮光,又有人轻轻推晃自己,猛地就睁开了眼。她一眼就瞅见了何为笑着在看她,由于是从沉睡中醒来,脑子有点糊涂,娇吟一声后,边说着“莫非是在梦中不成”边伸手过去在何为的手臂上拧了一把。
何为的手臂挨了重重一记拧,吃痛之下笑得有点不自在,再加上他对夜会小情人这事也没啥经验,只好一个劲儿的乐。拧过别人一记之后,乔飞燕算是清醒过来,也不顾天气寒冷,坐起身来抱住何为的手臂,笑颜如花,激动地说道:“呆子,你怎么找到这的,你是神仙下凡的不成?你没被别人发现吧?被我奶奶知道,你就惨了?”
何为挣脱乔飞燕的手臂,站起身来拿火折子把灯点亮,随后收了火折子装进怀里,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床前,一边乐着一边说道:“你也太小瞧我了,飞燕;即便你们家是龙潭虎穴,我也能来去自如,谁也发现不了我。”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取过乔飞燕的绣袄,细心地给她披在身上。
乔飞燕与何为两个人静静地坐着看着,好半天谁也没说话。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突然间同时说话,“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乔飞燕听着何为与她说一样的话,嘴角咧开笑了起来,笑得比花都美。何为觉得她的笑声有点大,赶紧伸开大手捂住乔飞燕的嘴,附耳过去小声说道:“开什么玩笑呢,大姐?现在是深夜,楼下还住的有别人呢?”
谁家女子不怀春,谁家姑娘对着英俊帅气的小伙不动心?即便像乔飞燕这种大家闺秀也不例外,她又怎能不对何为动心呢?当然,何为的卖相也是没得说,他实在是太帅了,简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拥有一切英俊男人应当有的容貌特征,还有着任何英雄好汉所必有的视天下为无物的豪放气概,同时还满带了潇洒公子*不羁*莫名的气质。如果一个人男人能够身上拥有如此繁多出众的性格特征,那么他就不是人了,所以江湖上才送了何为一个“变态的潘安”这么的绰号。然而,何为比不了潘安,因为潘安不仅是做官的,还会吟诗作词画画喝酒,而且还会服食“五石散”一类的慢性毒品,实在是把个性展现到了极致的男人。尽管如此,何为也有比潘安优秀的地方,比如说他有着极其淳朴单纯的心性,有着执着坚韧的性格,有着一颗热情似火的心,这些都是潘安那个糜烂公子哥所比不了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何为很少做错事,总有着人不让他去做错事。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屋内的灯光也暗淡了下来,窗外已经有公鸡在打鸣了。何为也感到被乔飞燕抱着的膀子有点发麻了,他轻轻地说道:“小燕子,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要不然会被人发现的”。他实在是害怕钱青霜会因发现他偷偷溜出来而生气,虽然这是自由恋爱所产生的自主行为,但要是传出去的话,也可以算作是下五门的贼人所干的下流事,算不得什么好事。
乔飞燕也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虽然她在炽热的恋情中有点迷失,但也清楚地知道她与何为幽会的事传出去后不会有好结果,毕竟大户人家还是要脸面的。她松开手臂,坐直身子后,满带幽怨地说道:“何为,你明天要再来,我要天天见到你,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何为鼓起勇气,轻轻地一口吻在乔飞燕的脸上,颤抖着说道:“放心吧,我的小燕儿,我会天天来的,我也舍不得和你分开。”他的这句话不说还好,刚说完,乔飞燕再也克制不住情绪,猛地一下双手抱住何为的脖子,伸头过去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良久之后,二人分开,何为收摄了心神,按着乔飞燕的肩膀让她躺下,又细心地给她盖好锦被,咬牙说了一句“我走了”,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提气轻身箭步窜到油灯前,一口吹熄了灯,退开窗户窜了出去,反手关上窗户之后,一展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店方的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谁也没有发现何为。他悄悄地溜回了住房,见到莫飞龙打着坐睡着了,偷偷一笑上了自己的床,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一边偷偷乐着一边大睁了双眼想事情,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了。
第二天,钱青霜与何为几人依旧闷在店房里,各想各的心事。钱青霜焦急地等待着谢小宾,她再也不敢喝酒了,不仅是因为借酒浇愁愁更愁,而且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喝酒了。鳌拜也不喝酒了,因为越喝酒脑子就越浑,越喝酒就越想着去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且他有点想家了,哪怕是向多尔衮虚与委蛇,只要能回家就行,毕竟花花的大明不是他的家。何为也没有笑脸,因为他在热恋,他想看到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笑脸。但是,什么事都是有例外的,莫飞龙就很高兴,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那个小白脸子师父不仅没骗他,相反的,小白脸子师父教的办法真的很好用,练了一个晚上很有效果,第二天起来不仅不再感到疲累,而且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气。这样的四个人,这样的四种心态,在这样的白天里,让人感到十分的别扭。
白天的何为是一个样,晚上的何为又是一个样,因为他在整个白天里都盼望着天黑,盼望着深夜赶快到来。就这样,何为在白天里焦急地等待深夜的来临,到了晚上,他打发完莫飞龙练功后就悄悄地出门去幽会热恋的情人“小燕子”。如此一般无二的过去了八天,终于,他们的恋情败露了。 。。